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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麻将和歌词

在日漫与美漫中搞事情 偶系老实仁 2690 Aug 6, 2021 8:39:22 AM

  潘家园的市集里,穿着芬兰那件驯鹿皮装的丽美,悄悄地问道:“欧尼酱,你不是说瓷器只是玉器的替代品吗?刚刚怎么还是买了那几件瓷瓶?”
  有了昨天的体验,木兰也懒得再用换形术,省得丽美有弄出什么幺蛾子。
  同样穿着驯鹿皮装的木兰也悄悄地回答:“瓷器虽然是玉器的替代品,但不是说玉器就一定优于瓷器。玉器由其原材料玉石直接雕刻打磨而成,而瓷器的原材料是瓷土,需要经过烧制和彩绘两个步骤才成器。通过烧制瓷土达到模仿玉器色泽与触感的效果,而彩绘则让瓷器承载比玉器更多的人文价值。”
  丽美:“所以瓷器胜在比玉器更具备人文价值?”
  木兰背过手仰天装叉:“虽不中亦不远已。”
  丽美用手指捅了捅欧尼酱的后腰:“说清楚。”
  木兰揉着自己的后腰:“总的来说,人文价值就是别人的想法影响自己的认知。这又能分解成四个部分:别人的地位、想法的内容、个人的认知、以及个人的好恶。”
  丽美很快地跟上了木兰的思路,用自己语言理解道:“也就是说,因为能在瓷器上作画,所以瓷器能传达比玉器更多的内容,所以瓷器的人文价值更高,对吗?”
  木兰:“并不全对。”刚想长篇大论地解释一番。
  丽美快速校正自己的判断:“是因为使用玉器的人地位相对更高吗?我懂了,欧尼酱的意思是:古董的人文价值由四个变量决定,任何一个变量增加都能增加古董的人文价值。瓷器有可能胜在能通过图案与色彩传达更多的内容,玉器则有可能胜在使用者的地位更高。同样的,一件古董不被认可不为喜欢,其人文价值也大大被削减,是这样吧?”
  木兰背着手,低头往前走,自己上一世十几年古玩生涯总结出来的经验,被一个九岁小女孩几句话说透,总结地比自己还精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忒特么大。
  丽美笑嘻嘻地跟着欧尼酱身后,时不时打击一下欧尼酱,是她最能感受到快乐的爱好之一。
  智商受到打击,木兰就尝试其他途径来挽回些许信心,比如通过窥视命运丝线来淘古玩。
  还别说,效果真心不错,不用像使用巫术那样一件一件地鉴定,打眼扫过去,眼前器物的命运丝线长短一目了然。就是这方法比较费魔,半条街逛下来,木兰的魔力值也眼看就要过半了。
  木兰告诫自己:人不能太浪,总得预留些魔力防身,至少保留两次时空之门的魔力值。
  丽美翻看这手中的两把奇怪的小匕首,有些不理解地问:“欧尼酱,这两把匕首是给我用的吗?”
  木兰从丽美手中抢过那两柄玉器:“没文化,这是两枚玉戈,看到这三个小孔没有,是用来固定长柄的。那枚像小剑一样的玉戈在商朝成器,这枚像镰刀的玉戈,则是西周的造物。玉戈在那些时代,是最高级的权贵才有资格使用的依仗,所象征的权力与地位仅次于皇帝的玉玺。”
  丽美不屑:“不就是土里的人,用来显摆的装饰嘛,说得那么了不起。”
  木兰将两柄玉器收入行囊,不和没有文化素养地人聊古玩。
  中午,两人会旅店吃了个午饭,稍作清理修整。午后三点准时出现在郑家小院外。
  出来接待的还是郑大姐姐,一番寒暄客套将木兰和丽美领进院子。
  进门时,木兰笑呵呵地和陶家五兄弟拱手打招呼。丽美好奇至极打量这五个一模一样的家伙,学着欧尼酱的动作跟他们打招呼,很想问他们是否介意再多两同胞兄弟。
  小院二进的偏房,木兰有幸当面见到了这位郑老爷子。
  郑老爷子坐在一张方桌前,看着走进屋的木兰和丽美,用家乡话:“哟,你俩个娃娃长得好漂亮的咯,来来来,会耍桥牌么咯。”
  木兰暗自感受着郑老爷子的气场,似乎没有王霸之气,也没有龙威如狱,真跟邻家老大爷没什么区别。木兰有些反应迟钝地摇摇头:“没会。”
  郑老爷子表情有些遗憾,随即又问:“那会耍麻将不。”
  木兰这会反应正常:“会一点。”
  丽美也跟着说:“我也会。”
  郑老爷子笑着对旁边躺椅上的以为老人家问:“那刚好,陶老要不也来凑一脚,一起试试这两个漂亮娃娃的成色。”
  被郑老爷子称为陶老的老人家,高额长须,**十岁,手中拄着一把鸟头杖。
  陶老笑眯眯地起身,坐到郑老爷子对桌,对木兰和丽美道:“两位小友远道而来,不知会玩哪里的麻将?都玩多大的?”
  木兰听后眼睛一眯,下意识认为这老家伙打算坑自己钱,很快有想到这里是郑家小院,不是哪个麻将馆,于是选择郑老爷子上家,说道:“小子年幼,初涉此道,不知老人家有何见教?”
  丽美笑嘻嘻地坐到郑老爷子下家,来回在郑老爷子和陶老之间打量。
  郑大姐这时拿来装麻将的盒子。
  陶老顺手接过麻将盒,倒在桌上后说:“那就玩最普通的,一场四圈,不设连庄,不限和牌,不番起和,暗杠后查,第三圈东南互换西北掉座,底分嘛,就按一块算好了。怎么样?”
  丽美盯着陶老看了一会,这时突然问:“陶老头,站在门口那五个傻大个是你孙子吗?”
  陶老微顿,笑着说:“那是犬子······”
  不等陶老继续介绍,木兰徒然站起来,对陶老抱拳唱到:“陶老威武。”
  郑老爷子被木兰这突然一出,好似刺中笑点般,指着木兰:“你娃儿贼坏,连陶老都敢扯坝子,也不怕讨苦吃。”
  陶老笑眯眯却语气狠狠地说:“洗牌。”
  木兰耸耸肩坐下:“客随主便。”
  郑老爷子不问木兰来意,进屋就问是否打牌,甚至明说要试试木兰的成色。木兰就用这客随主便来表示自己态度,同时也讽刺陶老喧宾夺主。
  这麻局就带着火药味开始了。
  跟郑老爷子打麻将,木兰不至于用魔法作弊,但也不打算放水。
  郑老爷子在牌局上不谈国事、家事、和公事的规矩,木兰也是略有了解,有陶老这火力点在,他就不时地跟陶老拌嘴,偶尔跟郑老爷子吹牛。
  郑大姐在一旁泡茶,不时更换些茶点。
  麻局上虽然不谈公事,但有些信息却不一定需要用嘴巴说出来。
  四圈十六局下来,木兰和了六局,全靠自摸。
  丽美和了九局,虽然每都是放炮,但都是吃、碰、杠到最后一张,单吊放的炮。
  郑老爷子全力以赴,也只在木兰和丽美的围杀下和了一局,还是陶老点的炮。
  郑老爷子一边主动收麻将,一边问:“你俩个娃娃麻将打得贼凶,说说有啥子诀窍不?”
  木兰帮忙将麻将砌到盒子里,说:“麻将虽然是各自为战,但也讲究合纵连横。一家强时,另三家不联合,很容易三归一。想要避免被归,弱势的一方往往不得不助纣为虐。”
  郑老爷子笑着指了指木兰:“你这娃子话里有话,说说,为啥子来找我这退休的老汉,就为了那三卷文选?”
  木兰将麻将盒推给陶老,也笑着回答:“除了那三卷文选,还有三首歌。”
  郑老爷子有些诧异,复述地问:“三首歌?哪三首歌?”
  木兰将自己准备好稿纸递过去,上边抄写的三首歌分别是:《狼烟起》、《中国人》、和《当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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