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食欲不振

　　被放过之后也没有特别想法，毕竟是炸鱼塘，哪会处心积虑，更加犯不着防范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吃啊！不行还是不够饿，不该投入食物！”愤而捶腿。太让人失望了，参赛者并非无脑战斗，赛场又出奇的大，好容易碰上一个，往往试探半天，打起来也不会全力以赴，在防备其他人的同时还要节约体力，难道在最后让观众看一群筋疲力尽的人比耐性吗？
　　不知道从哪传出一声喊“缩小地图啊！”闻言观众们眼前一亮，率先看向身边的大款们。这种受人期待，被人需要的感觉就是很多人的追求。
　　“地图在收缩？那些在边缘的…”那些人正是让观众买账的弃子。这之中有不少人对乱斗的流程有足够了解，在得到地图之后就开始朝中心地带靠拢。地图收缩并非一蹴而就，它逼迫人疯狂奔跑，放弃理智。
　　阿尔及力所在位置不算好，还需要稍微往里靠，迈开腿就走，遇上的人都一招放倒，在遇上狗头军师之前，她都不需要担心太多。
　　“明派的疯婆娘？就算我把人头送到你嘴边，你能下得去口吗？”
　　阿尔及力警惕回头，“耍阴谋诡计的，看起来你并没有什么准备！”
　　军师就是军师，虽然单体作战能力并不逊色其他传奇英雄，他也更喜欢驱使人去对付其他人的做法，干脆站出来首先是确定阿尔及力没法对他造成危险，双方心知肚明，传奇英雄的战斗除非蓄谋已久都不能快速解决，这是默契的对管辖区域微服私访，大家打架归打架并不撕破脸皮。
　　“我跟你一样是为了调查这里的问题，你应该也知道两派成分都已经不够纯粹，明派或许因为体量不到，犯不着伤筋动骨，暗派可就难受了，而我们怀疑导致这种情况的很大一部分在于模因，相关宗教信仰中神明的模因。”
　　“所以这些平常我们都控制在小范围尽可能不让它们扩散开的现象，也到了要开刀拔出的程度。”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当然不是再给敌人提供渠道，或许两方会合作，毕竟谁也不像看到第三家跳出来还打着毁灭世界的名头，可那也是在需要分担责任的时候，轻易合作，会让双方看起来没有底线，政治主张不同的双方都不希望因为觉得毁灭制度稳定。
　　“那你跳出来总不是想要与我合作吧？”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既然你不乐意我们也可以相互未对方提供数据支持，监控对方的情况，模因很难对付，所以我们可以慎重一些。”
　　做了个鬼脸，发现戴着面具，所以并不坚持，摆了摆手准备离开。“既然没有合作的想法我们是不是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方便你随时后悔！”高声呼唤道。这一声没有借用量子通讯特殊通道，观众们也能听到，让人胃口大跌。
　　阿尔及力不相信艾德所谓就是尝试谈判交流，大大咧咧的举动并不放松警惕，狗头军师的特长是十分诡异，但也在科学范畴，他可以通过语言眼神动作或者特定信息影响人的思维方式，这种特长当然会受到所有人警惕，他身居高位给暗派其他人带来的影响大得吓人。当然他的异能也不是稍微看人一眼就能控制住一个人，比如在幼年时期他就曾今因为校园欺凌想要躲起来，一个月之后，全校大多数人都没法发现他的存在，即使是出现在摄像头，只要他不曾做出吸引注意力的事件这种状况就能一直保留。
　　大概因为精神方面的异能，在寻常人玩泥巴的年纪，他却在探究人类奥秘比如常年盯着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看，这帮助他熟练了洞穿人内心的能力。多年之后他再没有碰到过记忆中那张美丽的面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看透了人类。“真没意思！”因为异能特别性质，他没有隐藏面容，一双眼睛好像能透过屏幕看穿一行观众的心思。这就让人…恼怒！
　　“这什么玩意，连个女人都不敢打，他不是靠近了吗？偷袭都不会吗？”
　　“这是个正人君子也说不定！”
　　通过缩小活动范围，观众想看到的战斗终于出现。子弹除非打中要害，并不能直接致命，接着才是正戏。铁拳重击面旁，捷克还没有从子弹的疼痛打击之中恢复反应神经，接着就遭受脑部重击，思考的能力逐渐脱离，一拳就将头部变形，虐杀对手的过程让他产生一种高人一等的强烈快感，很可惜捷克既没有好看的皮囊也没有尊贵身份，脑浆弹射而出，混入黄土颜色特别吸引够注意，镜头才逐渐转移至捷克扭曲的面部，几根骨头明显裸露，外骨骼附肢沿一道豁口将人脸剥下，撕拉的动静刺激到观众，个个收束喉咙，眼珠子瞪出来，希望尽可能多的看到细节，肌肉绷住，精神也紧张起来，他们在害怕的无非画面戛然而止，期待行为继续进行，并且不愿放弃任何一个细节。
　　好像明白观众的想法，杰克弯下腰，用鼻尖在对方要死不活的脸上狠狠嗅了嗅，血腥味并未像想象中扑进大脑，他更加用力地吸了一口，终于嗅到，抓住这股气味，猛地咬下。“天哪，难道杰克是观众们的知心虫吗？为什么他如此了解我们的喜好，人的面部神经在十分敏感，表面也相对细腻，绝对不可能承受成年人的撕咬，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我想应该与生牛肉相差不远，但他吃的可是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他也有亲人，会被牵挂，这一口咬下去，会彻底摧毁一个家庭…”由他在一边喧哗，其实没有人在意，画面不像担心中的中止，一口肉不加咀嚼送进肚子，就像如何的珍馐美味，仰头畅快舒气。
　　这是又一轮刺激的开端，随他大口吞咽人肉，观众反应也渐渐区别开，有人承受不足内心谴责将视线移开，确有依依不舍几次驱余光偷偷瞄，也有人不只是过于兴奋还是内心的天使终于良心发现跳出来眩晕了主体，当场倒下，昏暗的观赛场地，没有人会注意到谁突然晕倒，往往也会有人死于此地，应了解说开头那句话。
　　幽暗处男女、呼吸粗重身体前倾恨不得进入屏幕的观赛者、在座位上蜷缩的微茫人影、死物般静站在过道的服务员，没有人不全心全意做自己的事情，对于很多人来说今天的场景解放出来一个不受到半点污染的灵魂。当它天然附着一切，再沾上什么都只是补充。
　　每走一步都需要担心身后出现子弹，肯扑到在地上，前半身的触物感让人踏实，尽管动作缓慢，但似乎没有人朝他这边过来，饮水的问题，他暂时不愿考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不理智决定，这里面有几成是因为遭到嘲讽，还有多少是对自己的人生失望，还好没有孩子，不然也只会让他们跟着受人轻视。
　　今天如若不死，他一定要好好做一个人，洗心革面……这算不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阿尔及力没有费心救人，就算参赛者中有不少是受人把柄。至现在还没有她想要的决定性因素，这些远不能够逼疯她，她于是开始思考什么样的刺激会导致她崩溃……
　　“来啊！哈哈哈…”子弹从他嘴里打入，透出焦灼弹孔。圆柱形，成型的瞬间是规整的，一圈皮肉挤压过来也就不规则，他甚至没有尝一口猎物的滋味。
　　过路人的行为会激起她厌恶的情绪，这种情绪很难表明，用指甲抠墙壁、把外耳道分泌物推进中耳、眼珠生石灰…相加之下可能差之不多。
　　异能者的生理需求不如普通人强烈，稍微控制，阿尔及力就能一个月不吃不喝。
　　观众从其他参赛者身上赚取刺激，又全部会在他们两个身上赔出来，但也会有人享受这个过程，他们两人越是表现突出，吸引得越多注意力，观众对他们崩溃之后的画面就越期待。“又碰上了，疯婆娘！”参赛者不断减少，场地内的可变量愈少，他们相遇的可能也就越大。阿尔及力很长一段事件没有进展，大脑内演化可能，通过数据库补充猜想，也能勉强维持不重样的发展路线。避开艾德，反而逐渐趋于平静，她并不需要高度紧张，也没有人逼迫她立刻得出结论。两人游离于比赛，胜者一共会有五位，他们当然占据了其中两席。“检测我的精神状态！”
　　“记录完毕，下一次会在三分钟之中，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会对你实行不规律监测。”
　　数道水龙卷将河水高维展开，相互并不干扰，可席卷而来的冷风一节一节沾湿长衫受凉，禁不住哆嗦，“这份壮举是我们办成的！”可他还没能松一口气，不详征兆晃过不安得浮动的心思，他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做好准备迎接上游随水流冲下来的杂物！”他尽可能保持克制，但这一声浇灭了场内大部分人兴致，还未落地的心思又被牵动，“先寻找电磁发生导体代替拆散的船只，上面有我们需要的救援器材，连灾难主体的水流都也就被我们制服，杂物也绝对不可能冲垮我们的防线。”浸泡水中的树木，悄然将根须浮起，砖石在水流冲势下也逐渐松软，早一步走的堆积河道之后被打捞出来，晚一步可谓赶上最好的年代，它们会联袂在一起，朝自由的方向冲出几十上百公里。突然生出些坏心思，瑞玲把水泼向夜途，在水面上的水雕逐渐消解，夜途回头就遇上一蓬水花，回避不及脸上也沾满水珠，“哈哈，看看，这下你还怎么保持分度！”
　　“你不喜欢？”
　　“不是的，我喜欢你开心的样子！”又一蓬水花飞往而来，这一下却被防守得滴水不漏，瑞玲抓捕破绽的能力都无力可使，“你来泼我试试！”也升起争胜之心，夜途弯腰完整捧出河水，泼出去的过程中不见水分散，整体呈现不规则的球形。这也好躲，不过瑞玲才不上当，划水成盾抵挡，人蹲在半人高的水盾后面，果然水球在半空爆开，却仿佛长了眼睛半途转弯，还是洒在人身上，裹起来的头发沾湿一处，散开来。“好啊！等着，我想想还有什么招数。”她真的很认真在想，同时于间不容发之际脚尖勾起，又出一蓬水花，还是被一滴不漏挡下来。“不玩了”飞扑像夜途，这里就没有踏水而歌的潇洒，溅起来的水花让她的动作迟缓，看过去会与某个名为翠花的女人重合起来。夜途一手剑指缓画半圆，所有水花都被吸引留在半空，接着摊开变成一面镜子。“哎呀呀”看清自己的丑态，也就矜持几分，“人家是淑女哦！”
　　淮浆还是上来打扰道：“两位，危机并没有结束，我们预测接下来会有一波洪水裹挟大量杂物冲击而来，它们很可能破坏水龙卷的稳定结构。”
　　夜途点头，牵着瑞玲的手往上游走。有那么一刻淮浆有种错觉，就是这两人在的地方就不会有超乎日常的情况，他们应该生活在平静得需要自己出门找乐子的世界。说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赫卡洛斯层出不穷的事件习以为常了？在他成年以前那段时间，两派没有看不到的战争，星球开拓也有序进行，人们变着法给自己的日历编制节日，那是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记忆产生迷惘，好像有什么将他的人生分割为两部分，前半部分还完全消失无踪了！
　　“他们在平地挖掘河道，扰乱了原有的平衡，于是遇上自然的刁难，灾难频发。”有一人在书皮上写着《毁灭圣经》四个大字的书页上写下这样一段话，准确的说，书上的字都是打上去的，为什么要把数据终端做成书籍状，不用多说，以最阴暗的方式揣摩至少也是有邪恶之神在后面撑腰才能把中二变成一个最遭反派们喜欢的贬义词，所以就用中二为他们的行为定性。
　　他并没有像传统西方玄幻故事里那样一身黑袍，全身都被黑气缭绕，从指甲到嘴唇也都是正常人的颜色，虽然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不会用到平常交流中，也不能抓住人家一点不放，所以路人们也全部仅是将他当成某种事物的狂热爱好者。
　　“这里危险，你难道不看新闻吗？为什么我们还要把力气浪费在这些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身上？”一边大声呼喊制止男人的行为，同时向同事抱怨道。
　　“我马上就会回去，我希望你们也能快一步走进我们该去的世界。”“你说什么？等等，这是什么！”
　　男人的手臂化作一根蓬松的触须，纠缠上来，将两位灾害救援人员的身影吞噬。
　　两人如同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没有路过的正义伙伴三全殿下的话。“异化人?而且你似乎可以控制自己的异化程度，保持理智，以普通人作为伪装，我是不是可以断定你在之前也做过不少草菅人命的事！”
　　“啧啧，就是这副卫道士的嘴脸最让人讨厌，我真想帮你把嘴角撕开，你很想笑一笑吧！”
　　宋三全评估双方实力，对手使用出手时泄露出来的能量浓度不低，至少也是B级，他没有选择逃开的，克服恐惧站出来，不仅是想要捍卫常人眼中不理智的正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清楚自己逃不了，唐海跟他说过，在明知跑不了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表现出畏缩，人这种生物生性多疑过自然界其他所有生物，如果能表现得尽可能让对手高估你，或许就是活下来的机会。
　　他还说在别的故事里，他宋三全应该是主角一般的人物，轻易不会挂掉。这话他多少信一点，但不全信，从过往生活来看，他能参照对比的对象仅有唐海一人，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的概率更好，对比也更明显，但唐海的运气并不差，或许有他竭力控制环境变量的因素，但智力是否也应该算在运气的一环?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放过来说实力也是运气的一部分同样没有问题。“我要充大哥应该做不到，想要吓住对方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仅凭装傻充愣是不够的，必须对症下药。”
　　心里有估计，便缓慢靠近。对方果然也不是扭捏之人，起手先来一记猛击，换在游戏了，这就是朴实无华的普攻强化技能，触手细而长，横截面积大概相当子弹，速度并不快，但力量犹有过之，三全弯腰便躲，当然也躲不开，装甲在覆盖对手缠绕上来的触手收紧，就将留有空间的装甲挤压变形，“这就是主角待遇，不对吧，至少也应该让我说一句话，难道会有援军？”但他四面看了看，触手如钢筋，手臂装甲被挤进两肋位置，他咬牙不出声，从双臂开始骨骼挤压错结，浑身使不上劲。唐海说的运气还没来，他担心自己会死在幸运女神降临之前，还是被用最没有牌面的一次普通物理攻击，就好像武道大师被一枪击毙一样的憋屈。空气突然狂暴，在与唐海的相处过程中他也了解到压强操控的原理，或许这就是唐海所说的主角之力影响。高压的空气朝对手挤压上去，起始仅是小风，往后风压增加，反而感觉不到风动，体内外气压区别也便对身体产生压力。而在他身边被风压隔离之外的区域，已经风声呼啸，草屑随风打转，内外的落差会让人对外面更有向往，也就更加不能适应当前的处境。天灾之神的信徒，深感不早点杀掉这个在手里没法摆脱控制的家伙事情恐怕会发生变数。三全此时却仅剩下要活着的念头，异能仅就操控空气的使用，甚至将思维停滞，身体交给本能控制，痛苦消失，存活的念头无比通透。
　　自立门面的教徒加紧力到，遭受的抵抗竟然也惊人的小，他将触手收缩，三全就像一块奶油被他捏长一大截，同时气压剧烈增加，教徒表皮的水分当即沸腾。触手的动作也逐渐生硬，触手无疑是高效的器官，可因为细长的形态它们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也格外多，随即肉眼可见地萎缩下去。教徒只是皱了皱眉头，将能量灌入触手，便促使它们再度活力充沛。气体塞进有限空间，积聚力量。宋三全整体就像个肉罐头，触手挤压的力量也终于提升到了极限，可肉罐头是一个整体，同样被操控的内体、装甲内气压对抗触手绞杀。“这就是你不跑的底气？”
　　没人跟他废话，开口之后他显然更加恼怒，半个上身转变为异化人的奇模怪样，路人兴许会吐槽为什么要特意把那半张没有五官的脸表现出来，提高异化程度确实能强化他的力量输出，同时也会导致他的理智更大程度沉睡，特别如果连脑袋都被异化，理智当然更是难以保留，所以他的行为很难说没有中二因素。不过毕竟是要紧时候还是不要开玩笑为好。我们权把这事当作教徒提升攻击力的法子。
　　大片的触手吞噬了三全面前的光线，在接触到他头部的刹那，高压气团与空气隔阂解开，空气巨震，两道身影在此分开三全飞得更快，教徒竭力爆炸冲击，甚至在半空调整位置，让开飓风高压，提速追击。
　　拉长的三全缓缓恢复，以不可思议角度折叠的脖颈咔擦恢复正常，抬起头来，面容严肃。这一场改变他人生走向的战斗从做学问的角度看并不出彩。
　　死地里层还是没有固定规则存在，脚步声悉悉，三人时而上树时而游水，还有时而落地走两步，没有轮椅也走得利索，就是调整姿势麻烦了些，就算巨人构不成威胁，里层也有大把危险能把人难受死，比如上一步还能抬脚到半空，这一步下去，人就突然陷进某种粘稠固体中，通过解剖巨人的尸体，三人基本确定，巨人能够适应规则的主要原因不是身体构造，而是因为它们也有固定不受干扰的法则加身，原本神明也会有这种待遇，但被宇宙意识截断了，本国特派员在他国也只有基本人权甚至低于一般公民权利，如果诞生本宇宙的神明情况会好一点。“我疯掉你会自责吗？”
　　“我会带着你那一份快乐用心活下去！”
　　这几日三人走遍死地里层，从空间的角度这里不大，所以折磨王召唤小怪都需要通过地层，获得物质补给。夏韵终于在这无尽折磨中得到了装甲承认，也获得使用权，或许也不只是使用权，至少没有人过来拿这件事起诉他们。
　　有三个S级信息纠缠体晃悠，里层也表现出格外地警惕，时不时就会扭曲空间将三人传送到紊乱程度更高的区域。那么既然主人不欢迎，他们也战果丰富。双方也就达成和解，死地乖乖将人送出。折磨王意识到死地脱离控制时候已经晚了。
　　“明派就算加上我们三个高端战力也还远远不是暗派对手，死地的探索得出还存在更高等级甚至更高维度的生物这个结论。对方的存在对人类不是好事，赫卡洛斯发展到现在，肯定还有无数秘密，或许有人知道折磨王以及将之封印于此生物的来历，我想要把这里作为试炼场，前提是他们能够适应死地不规则模式。好吧，语序有些乱了，先将我们要做的事理清楚。首先，站稳明派阵营，至少不能让暗派认为双方差距大到足以发起战争碾压过来，所以需要强化明派能力，死地是个好选择。
　　死地内部有一大堆超乎寻常的事物，在庞大信息冲击的以及回归原始丛林法则的情况下，想必足以给明派带来新气象，问题回到该如何帮助他们适应环境上，这里标记为难题一，先跳过。之后还必须明确赫卡洛斯看上去和和美美，实际上麻烦不少，教徒、频发灾难、觊觎领地的奇怪生物、以及内部党派斗争…
　　还有我们也面临质疑，没法获得明派的信任，这样一想，问题好像随着我们在这里的活动越来越多了。”
　　灵霜接过活茬：“把事情一件件串联起来，单看我们能做的，无非延缓战争，除去内战其他事情都可以交给两派主导，在这些问题的考虑上，他们要超过我们太多。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就只是战斗力还勉强能够拿出手，就像现在这样只会被派来做一些探索世界的活，不过夜途在明派获得了不小声望，虽然治水最终结果还是良田被毁三分之一，农民也知道有人为他们全力以赴。所以我们或许还是可以走民众路线，从他们身上赚取气运发挥更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