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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李盖的秘密

沙暴过后 黄昏刺晌 4219 Apr 11, 2022 3:05:06 AM

  夜晚,丽可已经睡了,母亲走了下来,她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但有个小孙女的时常陪伴,心也缓和了许多。
  “老妈,你怎么下来了,去睡觉吧。”
  李疏铭看着母亲的脸,比之前消瘦了很多。
  “当然,我只是来拿你老爸给你留下的东西。”
  “东西?”
  他想起了父亲临终前和他说过的话,让他到现在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尤其他说的第一句话,让李疏铭到现在仍感到些许恐惧与迷惘,尤其是从他父亲说这句话时的颤栗眼神中,但他知道父亲并未说谎也不是疯狂的呓语,他甚至激动的握紧了自己的手,眼睛瞪得老大,虚弱的面容展现了某种恐惧的退怯与颤抖的寒意。
  “南极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一个新的文明永远解不开的旧文明的秘密,以我和老艾的见解,只识的了片面的内容,且无法确定是否真实。那似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轮回,也是一场旧生命对新生命循环且无用的警告……”
  “无限的深渊,沉睡的王者,末日的终点……”
  “警告隐晦且神秘,或者是对我们来说是实在太难以理解,这文字远在我们所认识的任何时代纪元之前,远在我们知晓的所有文明。”
  在李疏铭还在沉浸在父亲临终前莫名其妙的话时,母亲走了进来,拿着一个被破布包好的东西放在李疏铭面前的桌子上,上面还有些许尘土,好像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母亲说“这个铁盒子是你父亲生前早就埋在牧场里的,他吩咐我在他死后交给你,并让我告诉你,这个铁盒子里的内容只有你自己能看,也只能你自己知道。”
  李疏铭感到疑惑,他母亲笑着说“你父亲从来都是这么神秘,但你我都很清楚,他从来都没疯。盒子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吧,晚安,儿子。”
  母亲说完就回去了房间,剩下李疏铭自己独自看着有些生锈了的铁盒子,有二十厘米宽长,上面还有锁。母亲早把钥匙也拿下来放在了铁盒子的旁边,那以前一直挂在老盖的脖子上,隐秘的藏在衣服里。
  李疏铭吃力的将铁盒子打开,啪嗒一声,灰尘扬起,这东西看来埋在土里许久了,最顶上是一个信封,往下面是一沓沓的照片与一个笔记本,里面夹着许多的便签,李将信封打开,那是父亲给他写的信。
  “等你看到这些,说明我已经死了。帮我个忙,替我多多安慰下你那一直勤劳持家任劳任怨的老妈,我相信她肯定会比我活的很久的,因为她很善良,很温暖,不被那些尘世的琐碎所干扰。所以以后帮我照顾好你老妈,我也知道不需要我说,因为你从来都是让我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
  诚然,这不是我给你写这封信的主要原因,你一直想让我和你谈谈关于南极的事情,并不是我刻意隐瞒,而是那时你还年少轻狂,很多事情让你知道了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我相信以你的智慧,时间长了你总会发现点什么端倪。
  你自然也从未让我失望过,我之所以绝口不提,皆因为政府参与了这个事情,而政府所要求的一切限制措施我也都答应了,包括保密协议,其中也包含你和你的母亲。
  而之所以我们会与政府联络沟通并答应他们的诸多保密要求,是因为以我们自己的能力,我们无法将这个复杂且惊人的秘密封锁在那里,相信我,一旦世界都知道了南极里的秘密,整个世界会乱成一团,必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更甚者,有可能会动摇整个人类的文明根基与以借这个事件滋生出人性崩塌的道德底线。
  我将二十年前在南极所遇到的事情与经过都藏在了这个铁盒子里,包括当时的第一手照片与和那里有关的绝密资料,我将它们统一整理好放在盒子里吩咐你母亲等我死后交给你,我的目的并不是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而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因为我相信,身为和我同样是气象科学家与极地探险身份的你,必定在某个时刻,也会被他们同样叫去观察某种在南极里一定会出现的变化。我不确定会有什么变化,但以我的想法,这变化一旦出现必然可怕异常,我希望你到时能镇定下来,毕竟你的母亲和小丽可还需要你的照顾,还有我们的老伙计,小罗盘。
  当你准备好,就拿出那个笔记本仔细看看,但就像我让你母亲警告你的那样,不要给任何人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这就是我一直不告诉你的原因,现在的你一定成熟且理智,我是可以相信你的。不需要告诉老艾,他什么都知道,但也不要向他去求问,我不想给老艾造成麻烦,就让他安度晚年吧。
  如你所见,第一页就是我会首先告诉你的那句话,那并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我发现的,那似乎是妄言,是被翻译出来不确定是否正确的古语,那并不是我们的语言,或者我说的更清楚点,那不是任何时代人类文明的语言……
  我相信你会很吃惊,不属于人类的语言为何会出现在南极,你可能会首先想到外星生命,但我的儿子,我们一开始和你想的一样单纯,但后来才发现想的太简单了,发明这个语言的文明,其实一直都在地球……”
  李疏铭看着父亲写的信的内容与一一摊开的资料,不禁惶恐不已,上面的东西完全超出了他平生所学的认知。
  “当年我与老艾发现南极更深处的气候突然起了变化,以往恶劣的暴风雪与极寒气候让我们连进都进不去,可近一次我们发现暴风雪小了很多,里面甚至能看清些许景色,最关键的是,受全球变暖的影响,冰架上的融化坍塌让我们发现了一条通往南极深处的一条路,那是一长条线状裂谷,向西方笔直蔓延,好像它一直存在一样。
  发现一条能通往南极深处,还未有人探索过的地方,这让团队十分兴奋,我与艾不假思索的决定带领团队深入南极,当我们到达裂谷尽头看到里面的景象时,我们的这个决定真是十分愚蠢,却也让我感到庆幸我们是最先发现的。
  当我们出发时,一路虽然风雪交加,暴风雪始终呼啸在眼前让人难以看清前方的视线,但对久经战场的我们也造不成什么压力,我们规划好了路线与标记一路向裂谷深处走去,这真的很匪夷所思,因为我们越往里走,风雪相应的变得越来越小,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当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我回头望去,那狂风暴雪似乎只聚集在门口,好像不想让人进来一样,如果不是最近气候变暖,恐怕外面的人依然进不来。
  我当时并没有那种不祥的预感,只权当是个自然现象。直到我们走到裂谷尽头,我们浑身都感到震颤与惊讶,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座已经被南极吞噬许久,冰封死寂的巨大古城……
  当时团队的其他人还欣喜若狂,以为发现了古代人类在这里居住过并建造城市的线索,可能会发现旧的文明,甚至有人说没准玛雅人的突然迁移就是迁移到了这里,但我看着那些城市建造的样子与规格,心中感觉似乎不大可能,因为它给我的感觉十分异样,当我们走近城市时,我们才发现,这是一片非寻常死亡的诡异禁地。我们不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前来这里,所看见的可怕景象让团队里的几个人险乎丧失理智……”
  老盖写这封信时,眼里满是恐惧,仿佛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而此刻看着他们拍下的照片的李疏铭,也同样瞪大了的眼睛,内心颤抖不安,仿佛握着的不是一张一张照片,而是一个凶残诡异的恐怖现场。
  “尽管风雪掩盖了些许视线,我们从远处依然能看到那里些许的建筑,建筑的样子有些奇怪,不似任何在古代文献里见过的风格。于是我们朝建筑走去,当我们走到跟前时,我们才惊讶的发现,这些远处看似普通的建筑其实巨大异常,它像是金字塔一样的建筑,只是削去了中间,露出上面平整的四方,我们需要仰起头来才能看到建筑的顶端,团队里的人感到很惊讶,难道哪个时代的人类会喜欢住在这种巨大的房屋?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高大建筑几乎毫无用处而且十分费力,更奇怪的是,我们朝其他建筑看去,所有的建筑构造都是一模一样,而且每个建筑之间都连接着一条封闭的通道,建筑与建筑之间用通道相连,形成一个个四方整齐的田字型围城,一开始我们以为这样做是用来遮挡强烈的暴风雪袭击,所以这些建筑才看不见窗户,像个地堡一样互相包围,并用这封闭的通道连接各个房屋。可是老艾却觉得奇怪,既然这里气候这么恶劣,他们为什么不迁移到内陆呢?而更奇怪的是,我们围着建筑绕了许久,连一个门都看不见,仿佛他们将外围全部封死,除了他们自己在通道之内行走,外面的人都被隔绝在外。
  我下意识感觉到些许不对劲,只是躲避风雪为何连门也不盖,难道风雪恶劣到只要有一丝缝隙就能把他们全冻死的地步?那按照老艾所说的,他们为什么不向内陆迁移却非要死耗在这里呢?,还是说,他们在躲避其他什么东西?
  带着怀疑,我们在外围走上了许久,才在北边的方向发现一条已经坍塌的通道,漏出了两边漆黑的走廊,我们决定利用这个通道向里走去。
  当我们进去通道后,风雪变小了很多,但我们却总闻到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我们打开电筒朝通道照去,惊然发现通道的墙壁上刻满了某种文字与图画,这不属于古代任何一个人类文明的文字,这是一个十分珍贵的考察材料,每隔一个通道都会放着两排巨大已冰冻住的火把架子,说实话,当时只有我感到些许恐惧与战栗,那个火把握柄的巨大可不是人类能举起来的,他们都沉浸在这个看不懂的文字与图画中,将它们一一拍了下来观察着,我们借着通道走到了其中一座建筑,此刻的他们才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古代人类的居所,而是传说中并不存在的巨人……
  我们不确定是不是巨人,但这些巨物有和人类一样的思维方式,巨大的建筑里摆放着几个平铺的石台上面放着动物的毛皮,我们认为就是床。以及边上的一张石桌和几个能坐的石柱子,这些都大的异常,光是一张石床就有人的一个房间那么大,建筑里已经被通道破坏涌进来的暴风雪冰封,已经较难看清还有什么其他物件,每一个建筑的摆设都差不多相同,都是许多的石床和几个能坐的石柱子,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好像是他们临时紧急盖的一样。
  这始终让我内心感到某种不安,尤其是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浑身难受的味道。
  我们接着向中心走去,一路上的通道里都挤满了文字与图画,他们刻的很深也很焦急,一点也不工整,我们先把这些文字都拍下来留着回去研究,目的放在图画上,图画画的晦涩难懂,但有一个吸引了我的注意,有好几个圆圈聚拢在一起,腾在空中照射着光芒,一些画着人一样的身姿一半纷纷跪地,顶礼膜拜,一半仓皇窜逃,很难看懂发生了什么。
  我们一边拍摄这些壁画一边向里推进,这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愈来愈浓烈,有几个人甚至下意识捂紧了鼻子,这味道让人有些恶心,像极了老鼠死在在下水道里腐烂腥臭的味道,我们越过了许多个建筑四处探索,终于抵达了正中间,之所以是正中间是因为只有这里有大门,我们第一次碰见大门时发现它巨大无比以我们的人力无法推动,我们便从右方的通道继续推进,找到了一座开了一条缝的大门,可怖的情景就在此时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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