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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缠绵中的理智和情感

离婚三十六招 水袖人家 3494 Sep 23, 2021 8:54:28 PM
    我好奇地说道,“不是啊,我并没有害怕啊。”
    “丁叮,你为什么要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我只得局促的笑一下,解释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哪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没有再追问我这个问题,我们静静坐了会儿,他又问我:“我喜欢听你讲你童年的事,再告诉我一些如何?”
    我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童年?”我有些怀念,“童年是很好,放假时回乡下,乡下有条河,夏天时我和妹妹去河边拿盆扣鱼,知道怎么扣吗?找一个铝盆,里面扔点馒头块,盆上面套上塑料袋,再扎个可以供鱼进出的洞洞,然后沉到水里,过一会儿过去拿,绝对有一些贪吃的鱼钻进去,这时候你就可以一盆端了。”
    他听的很有兴趣。
    我形容着:“到了晚上,乡下没有那么多污染,空气濡湿,闻到鼻子里特别舒服,树林的夜就象我们去看画展时那野兽派宗师的笔下情景,各种深浅不一的绿色掩映月色,烟蒙蒙的天空中,月亮就象个大鸭蛋黄,虫鸣蛙叫,连壁虎都会爬到纱窗上一边撒尿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告诉你,永琰,真正的乡村生活虽然有一点土里土气,但却是原汁原味,令人沉醉。”
    他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温度从我手指上传来,我手象是被重物压了般的开始酥麻。
    “丁叮。”他一声声的在黑暗里低声叫我。
    我恩了一声,没有抽回手,我们两人就在黑暗中这么静静的坐着。
    耳畔传来宴会厅的歌声,是一位同事正在唱陈楚生的‘爱过’。
    我们两人默默的听着,那边宴会厅没有关门,虽然隔的稍远些,可是这是夜晚,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
    歌声真好听,我们两人都没做声,都老实的在听,好象沉浸在这境界里。
    其中有一句,爱要不要一个承诺,谁是谁的谁能如何,感情到无所谓的时候,剩下的却又是不忍心。
    我忽然间掉了泪。
    他象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靠过来,轻轻把我拥在怀里,他浑厚的肩膀一靠过来,我顿时心里一阵阵的难过,却又生出了一种想依赖的感觉,忍不住的我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他问我:“你还是不开心。”
    我不作声。
    他小心抱着我,等了会儿,他忽然轻轻扳过我的脸,先是凝视着我的脸,然后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摸到我的脸颊,给我拭我脸上的泪,我的眼泪被他小心的擦去了。
    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他把头低下来,紧紧靠在我的额头上,而后,他的嘴唇落下,轻吻我的脸颊。
    我没有推开他,现在我感觉很累,这一点温情就象是氧气一样,我的空间狭小,急需这点氧气。
    裴永琰小心的吻我的嘴唇,他很小心,象是怕我会突然飞走一样。
    黑夜这么黑,我听的到我们的呼吸和扑扑乱跳的心跳,忽然间,他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拉着我往外走。
    我愕然,他想干什么?
    他拉着我,穿过这片黑暗,紧紧握着我的手,往前走。
    我心里怦怦乱跳,茫然无助的跟着他,没想到他并没有回宴会厅,而是直接的上了楼,穿越走廊,大步往一个房间在走。我的心忽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发热,我有个预感,好象要发生点什么。
    很快,他打开那个房间门,拥着我,把我也拉了进来。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进门后,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马上间,整个房间又湮没在黑暗里。
    我有些害怕,“裴永琰?”
    他转过身来,在我面前低声呼气,然后,他双手把我往怀里一拉,我没站稳,被他整个人拉到了怀里,又被他顶到了旁边过道的衣柜壁上。他双手按着我的肩,把我紧紧顶在木制的柜门上,头顶着我的额头,和我一起沉重的呼吸。
    我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一双拳头立即握紧了,但我不是想打他,我是害怕是紧张,慌的手足无措。
    果然,他的嘴唇递了过来,先是轻轻的一触,触到了我嘴唇上后,粘住了便不肯再离开,然后他的舌尖小心试探地探了过来,一点点撩着撬开了我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舌尖,而随着他舌尖一起传递过来的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我脑子嗡的一声,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其他的,我一下懵了。
    我们就在过道里亲吻,我并没有回应他,可是他却占据了主动,他亲吻着我的舌尖我的唇瓣,一点一点,细腻柔软。
    酒并不是劣性,有一点醇香,还有点辛辣,但是却象调和剂,煸动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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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裴永琰把我的手抬高了,搭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手下移,托在我的腰里,他一边亲吻我,一边迫着我在黑暗里随着他往里走,我一阵茫然,被迫的节节后退,依稀象是到了床边,我脚下不稳,身子往后一仰,我们两人都跌在了大床里。
    黑暗中,他的身体沉重的覆盖上了我的身体,我愕然又木木的躺在那里,任他亲吻。
    他轻声叫我:“丁叮。”
    吻从我的额头到我的眼皮,再到我的唇角,耳边,脖子,痒痒又麻麻的,到我耳边时,一阵阵的热风呼到我的脸上,我脸上细小的绒毛跟着也颤抖起来。
    我吃力的叫他:“裴永琰,我们不能这样。”我的手恢复了意识,想要抬起来把他的抬开。
    “为什么不能?”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划着我的脸颊,“你知道我喜欢你的。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咽了下口水,身体开始发热,我是血肉之躯,被一个令人想人非非的男人这样温柔的亲吻,我不可能不起反应,这让我痛苦地羞躁。
    他在我耳边说话:“那天晚上初见你,你很伤感,后来把我骂了一顿又困极了睡着,我打开灯看着你,你脸上还带着一圈泪,我当时就在想,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为什么男人不好好珍惜,却让她在这样一个夜晚自己掉泪。”
    他的声音低,我一下子也伤感了,想哭。
    他伏在我肩头上轻叹:“所以面试时在内室一看见你,我心里那根弦就动了,从那时起,我就很想要你。”
    “后来,我向你表白,你却毫不留情的跟着前夫走了,那晚上,我懵在那里,直到半夜我都没想到走,我心里不服气,但又没法做疯狂的傻事。我回了香港,自我发泄般的打了两个星期的球,后来又不得不劝自己回来正视你,老实的和你做朋友,直到你救了我,在那一刻我明白自己的感情,丁叮,我确实是爱上了你。”
    我的理智回来了,清醒了。
    他的手撩起了我的衣服,我的毛衣被推到了脖子下面,虽然是黑暗中,可是我知道我的胸脯已经裸在他的面前,而他,他低下了头,正在轻吻我的敏感。
    我的心跳剧烈加快,一方面我很强烈的想要他,想要这个男人,那是本能的需要,身体的渴望,另一方面却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提醒我,你这是在做什么?丁叮,你一直说,爱要两情相悦,做 /爱要对这个人有感觉,有情感这样才能做,那么,你现在对他有感觉,有情感吗?
    裴永琰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他的热情高涨起来,手抚摸着我的腰渐渐下移,我一把按住了他。
    我制止他的热情,“裴永琰,如果你一定用强,我可能阻止不了你,但明天呢?发生了这件事,你觉得我们还能再做朋友了吗?”
    “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我要你,是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要再做朋友的。我从来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这么多的耐心。”
    他的话,我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里,我默不作声。
    他气息很重,终于,他抬起了我的腰,想要拉下我最后的屏幛。
    我清醒的很,忽然之间,我把他用力的推到了一边。
    他被我重重的推到了一边猝不及防,黑暗里,他很愕然,喘着气,不太明白的看着我。
    我很冷静,马上坐了起来,把毛衫撸下来,又把胸罩整理好了,捋了一下头发,我手摸到床边打开了灯。
    灯一亮,我们两人都清醒了,在灯光下,两个人有些尴尬。
    良久,他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失态,可是……,我说的不是热话。”
    我回道:“永琰,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尚没有思想准备,抱歉。”
    今天我穿的是裙子,下床后,我整理了下裙摆,确信自己衣装都恢复整齐后,我往外走。
    他叫我:“丁叮。”很希望我回头来。想了下,我停下来,但是我没有回头。
    我大步往外走,他并没有再强行拉我,我终于走出来,给他轻轻带上门。
    走到走廊上,关上门后,我才掩住心口。
    刚才,五分钟的密战,一场梦一样,摸一下脸,被他亲吻的地方还在发热,他胡子虽然刮干净了,但仍然有一点小小的细茬轻轻划着我细嫩的肌肤,让我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我的胸口也在发热,忍不住,我抱紧了胸口。
    这是二十八年来,第二个男人这样亲密的侵袭我,在这之前,这具身体只从属于付家俊。
    我有些难过,其实刚才,我差一点就放弃了,我也有想要的感觉,身体很热烈的起了反应,我几乎要投降,干脆的把自己扒光了迎合他了,但在最后一步,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为着什么?为着一份矜持,尊严,还是对家俊的留恋?
    我茫然的走到电梯边,本来想按电梯下楼,可是忽然听到楼梯间似乎有人在微弱的*呼救声。
    我一阵疑惑,怎么回事?
    想了下,我推开楼梯间的门,楼梯间有些黑,这一层没有灯,下面一层才有点光亮,不甚明亮,我也有些害怕。
    我刚想叫,谁在那里?又想,算了,半夜自己吓自己,不要叫了。可一折回身子,我又听见清晰的一声低呼,是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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