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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甜蜜的爱

离婚三十六招 水袖人家 7987 Sep 23, 2021 8:54:28 PM
    我心里有些惶恐,那是个首饰盒,他不会给我一颗镶着硕大钻石的戒指吧?
    他打开了那个首饰盒,我心里舒了口气,幸好不是戒指,是一颗黑色的象石头又象铁一样的怪东西,也没什么规则的形状,外面镶了一个银色的小圈圈,吊在一条白色的链子上。
    我很好奇,“这是什么?”
    他向我解释:“是陨铁。”
    陨铁?
    “小行星坠落,经过大气层时与大气摩擦会烧灼,有一部分会降落到地面上,这些落到地面上的东西各种成分的都有,有石头的,有金属的,这就是一块陨铁。”
    他取出链子,拎起来,那块大拇指甲盖大样的黑色东西在我面前轻颤。
    这就是陨铁?我不由的好奇的用手去摸,凉凉的,摸上去有点滑润。
    他把那链子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低下头来用手去摆弄它。
    “这块小东西跟了我很久,虽然不很值钱,但是我很喜欢它,这是我在英国做户外探险时无意发现的,现在送给你,因为……”他声音低下来,有一点深情:“因为你在我心里,也象这块陨铁一样,不可多得。”
    我心里一颤。
    他握住我的手,眼睛里一潭深水般的真切。
    我心道,不要吃掉我的心。
    “明天见。”
    他只得松开手,“好吧,明天见,好梦。”
    我转身上楼,回到房间后,我打开灯,拉开窗帘往外看,他还在车里坐着偏头往上看。
    看见我房间的灯亮了,他伸出胳膊向我招手,我也向他摆一下手,他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我坐在床边,把坠子摘下来,仔细的凝视。
    这就是陨铁?
    我握紧了,自言自语,“你从遥不可及的距离飞过来,经历种种磨难,只为了撞击到这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辗转反侧,我睡不着,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位女同事应该又去男朋友那里了,只余我一个人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家俊,看下时间,夜里十一点了。
    曾经我对家俊有强烈的恨意,我拒绝听他的电话,看见是他的邮件我毫不客气的立马删掉,但是在送我走的那天,我得知了真相,当我看见他的表情,他眼里的心酸,那一刻,我原谅他了。
    家俊是我生命里最熟悉的男人,他给我的归属感,甚至超过了父亲,我对父亲是一种尊敬一种孝顺,而家俊,对他,我却是爱和依赖。
    认识家俊之后,我再没想过和其他男人约会或者动心是什么感觉,我的整个心思全在他身上,分开的这段日子里,我戒备的提防男人,从没想到再和其他男人约会的感觉,现在和裴永琰在一起吃饭,我突然间有些脸红耳热。
    手机在我手里转动,我象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一样,按了快播键1,家俊的号码一直占据着第一位,只要按一个1,然后再拨号,就是他的号码,只是现在上面的称号,不再是老公,是他的名字了。
    才响了两声,他很快接了过来。
    “丁叮?”
    “家俊。”
    他声音里有点意外,透露出一点惊喜,“是你,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我轻声问他:“你还好吗?”
    他有些紧张一样,这么冷静的夜,我们两人的话每一句都象是掉在大理石上的一颗小石子。
    “我还好。”
    “身体怎么样?”
    他答非所问:“你呢?北京下雪了,我看天气预报了,你那里冷不冷?”
    我也问非所答:“家俊,我想问你,你一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他想了下,回答我:“年轻时,我最大的心愿是做一个出色的律师,你早知道的。”
    “现在呢?”
    他那边迟疑了一下,有些伤感,“其实,我现在的心愿,你也知道的。只是,我已经……没有勇气和资格再去谈这件事了。我现在只希望……,所有我爱的人都获得快乐。”
    我不说话了,隔着话筒,我们两个人静静的呼吸。
    “晚安,家俊。”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这样莫名其妙的在半夜打电话给他,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总会多想一些,但是这么长时间的职场和生活的经历让他已经不动声色,他并没有继续追究。
    “晚安,丁叮。”
    我挂了电话。
    伏在枕头上,我有些难过,人是感情动物,毕竟,我和家俊曾经度过了六年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同床共枕了四年,他熟悉我的气息,我的敏感,我的喜好,我的……
    我闭上眼。
    ————————伤感的休息线————————
    第二天清早,我正在吃早饭,裴永琰打电话给我。
    “上午你不必上班,我秘书已经替你和部门经理告假,一会儿我让司机去接你。”
    我很奇怪,他已经挂了电话,我只得赶紧收拾换衣服。
    很快,裴永琰的司机来接我,把我接到了郊区的一家跑马场。
    今天天气倒还不错,天气预报说天气好转,放晴了,果然不错。
    我在跑马场的木栅栏外围往内圈看,远远的果然看见了穿着黑色骑马装的裴永琰,他正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时而驰骋,时而缓步下来,马儿踢踏步子,似在走盛装舞步。
    然后他看见了我,调转马头,踏踏的迎着阳光向我奔了过来。
    我第一眼注意的是那匹马,那匹马真漂亮,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象两颗透亮的宝石,看见我,也不认生,向我嘶的喷一口气,甩着尾巴。
    裴永琰,一人一马,如此情景,真象童话里的王子一样。
    我赞:“这马真听话。”
    裴永琰笑着抚摸它的脖子:“这是我的宝贝,我叫他阿拉贡,它今年两岁了。”
    “阿拉贡?指环王的男主角?”
    “是啊,你看,阿拉贡是不是很漂亮?”
    我连连点头:“是很漂亮,身上肌肉也很结实,这要是杀了吃肉,有一千斤吗?”
    裴永琰顿时露出个无语问苍天的表情来,“丁叮,你真是千锤百炼,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联想到吃。”
    我知道自己又冒了傻气,无奈之下只好笑着解释:“玩笑。”
    “你要不要试试?他很乖,不会把你摔到泥里。”
    我吓的摆手,“不了不了。”
    裴永琰正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想到他竟然向我伸出手,做了个要拉我上马的动作,我连连往后退,“不行不行,我小的时候非要骑一只狗,结果强行骑上去,那狗一窜身,我当时就摔的四脚朝天,从那之后,我连旋转木马都不敢骑。”
    他根本不听我说完,竟然一低身子,一双手一把插过我的腋下,然后双手一用力,竟然把我象拔蒜一样直接提离了地面,我尖叫起来,他已经把我放在了他身前。
    阿拉贡身上背着我们两个人,竟然一点不觉得吃力。
    我吓的脸色都白了,手死死的抓着阿拉贡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鬃毛。
    裴永琰拍我:“来,不要抓他的鬃毛,那谁如果揪你的头发你是不是也感觉不舒服?松开手,放轻松些,手握着缰绳,放心,我也握着呢!”
    他腿一夹,阿拉贡善解人意的向前踢踏着慢跑,一边跑一边呼噜呼噜的喘着气。
    我过意不去的叫:“他累了他累了。”
    “那我下来,你自己骑。”
    我吓的尖叫:“不要,你不能把我一个人和这只畜生捆在一起!”
    他呵呵的笑,两只胳膊自我的肩头往下拥着我,我难为情死了。
    裴永琰又一夹腿,阿拉贡得了旨意,步子加快,开始往前快步疾驰,跑马场里的泥土松软合适,被阿拉贡踩的溅起了细小的泥尘,我坐在阿拉贡的后背上,它起起伏伏,我也跟着心颠上倒下,紧张不已。
    裴永琰似有意似无意的把我抱紧了,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胳膊,头就在我的脖子边。
    “跑起来吧!我喜欢飞奔的感觉。”他笑着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一声叹息,随遇而安吧,这个贵公子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无端想亲近和信任的稳重,罢也罢也,这么的浪漫,死而无憾。
    很快,我们在跑马场里转了两圈,太阳升了起来,空气里没有了水气的潮湿,可是阳光明媚,让人心情也跟着很好。
    我们停了下来,裴永琰先下马,下来后,他向我递出手,“来。”想接我下马。
    我红着脸摆手,“我自己来。”
    他马上收回了手,站在阿拉贡旁边看着我。
    我撑着阿拉贡的后背撩腿,该死的,我今天穿的是马裤,高筒靴子,但在下马时我的鞋后跟被绊了一下,我人一下慌了,失去平衡,从马背上一条腿想够地面,另一条腿狼狈的在甩,终于我没有保持住风度,一慌神,人在半截处摔了下来,仰天摔在泥土里,正摔在裴永琰的面前。
    他站在我面前,抄着手,笑呵呵地的看我。
    我大窘,躺在地上,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训他:“你为什么不扶我一把?”
    他乐,“你说的,你自己来!”
    正在这时,阿拉贡回头,低下头来,正好嘶的一声,一鼻腔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夹杂着马料的味道和鼻息的呼呼热气。
    我“啊!”一声尖叫,这个趁人之危的死畜生。
    5:新生活新开始
    我和裴永琰就这样开始了交往,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约会,不过他约我时,我的的确确是认真的赴约,我换了新衣服,做了头发,每次出门前我都打扮好了才出去。
    如果他约我出去,提前不必要我向上级请假,秘书陈美琪小姐会帮我向上级解释,陈小姐非常含蓄,她只是说,丁叮有点事,我让她做什么什么了,上级自然听老板秘书的话。
    对于裴永琰,我想任何女人都没法不喜欢他,他有很多优点,不止是好看,而且是聪颖,最重要的,他还非常浪漫,还有,他在全世界最优秀的高等学府进修过,他身上有着自那个学府熏陶出来的彬彬有礼,还有他家世优越所培养出来的独佳气质。
    所以,我大方的接受了他的约会,新生活,重新开始。
    至于陈永达,这个猥琐的小人物,自那之后再见到我,噤若寒蝉,走廊中一见到我也是换了一副可以说是点头哈腰的嘴脸来,我懒的理这号货,一见他,马上抬起头,装作没看见。
    我曾经问过裴永琰,象陈永达这样的瘟生,公司为什么还留用不早开除了?裴永琰只是淡淡说道:“和坤纪晓岚,都有他的用处,其实他们也都是忠臣,看皇帝如何用。”
    我当然不太明白,不过自那之后,陈永达再不敢和我做对,我也懒的再计较了。
    裴永琰这次在北京只能呆一个星期,忙中偷闲,他又带我去看了一次画展,我这次学乖了很多,而且这段时间我也看了不少书,至少我不会再文盲的露傻气,站在一幅画前面,我多少也能发表一些我自己的看法了。
    我告诉他:“这幅画我虽然没看太明白,不过看这个女孩子的背影,多少也能感觉到她心里的失落,她站在那里很久,你看,一片树叶正飘在她的肩上,她却浑然不顾,想什么事会能这么全神贯注。”
    我问丁铛家里的近况,丁铛流利的告诉我:“大家都很好,爸爸胖了三斤半,妈妈瘦了两斤,我呢,没胖没瘦,闲时做瑜伽和跑步,把你以前没用完的卡全部给你消费掉了,对了,我昨天还看见了姐夫。”
    我的心尖忽然间又抽动了一下,家俊,这几天,我还真疏忽了他。
    “姐姐,我前天看见姐夫和一个年轻女人在外面吃饭,你猜我做了什么?”
    我大吃一惊,丁铛这个混世哪咤,她会做什么好事?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不会站上去抱着家俊叫打令吧?”
    丁铛吃吃的笑:“才不会,我没这么没水准。”
    我嘘了口气。
    她又在那边洋洋得意的笑:“我只是叫了他一声,爸爸。”
    我差点昏死过去,天呐,这么有才的称呼,只有丁铛才能想的出来。
    丁铛继续美美的说道:“那女的当时就傻了,她问姐夫,你有这么大的女儿?”
    我无奈的说道:“丁铛,不要恶作剧,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已经不是你姐夫了。”
    丁铛不以为然的说道:“他很享受,看他的表情,他还挺美!”
    我顿时无语了。
    等了一会儿,我告诉她:“丁铛,我……,有男朋友了。”
    丁铛先是一愣,紧接着在电话里忿忿不平的尖叫:“你居然朝三暮四了,那我姐夫怎么办?”
    我只得解释:“丁铛,我告诉你了,我和他已经不是夫妻了。”
    丁铛依然自顾自的在说:“你的新男朋友是什么人?是你的那个老板吗?那个据传闻有上百亿身家的贵公子吗?姐姐,你清醒一点,他是个贵公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他的口味是我这样的。”
    我顿时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他?没问题没问题,来吧,我把他送给你。”
    丁铛不屑的说道:“我也有男朋友,这种大叔级的人物,我才不稀罕呢,你真当我是总裁文里的小白痴?被那些愚蠢总裁逼着卖身?还是我家里穷,被逼的要给人家做什么代婚,隐婚的小老婆?”
    我气死了,这个天才的妹妹。
    丁铛又换了种语气:“姐姐,你和他不是一道人,我们和他都不是一道的人,如果你不信,你今晚带他去街边店,吃小吃,如果他肯和你一起吃那些又油又腻的地沟油食品,那就证明他还愿意迁就你,如果他东张西望,那种男人,趁早一脚蹬开。”
    放了电话,我有些迟疑。
    当天晚上,我就提议和裴永琰去吃小吃。
    没想到裴永琰乐的两眼放光,我们一起去了王府井的小吃街。这次我们是叹为观止,人真是可怕啊,千奇百怪的什么东西都敢拿来吃,长长的蜈蚣穿在竹签上烤,还有蝎子,黑色的甲虫,我看着觉得好恶心,但是裴永琰却吃的津津有味,象啃一块骨头的狗一样,拉都拉不走。最终我是无奈的由了他。
    但是对于爆肚,我们两人都有些偏爱,小吃店的伙计热情的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客官,爆肚炸酱面。”然后一只胳膊当着我们的面开始卖力的用袖子蹭门外的板凳,做出一副极其热情的待客状,我们实在受不了这种勾搭,所以坐下来放心的大吃,裴永琰也不再拘束了,我们两人居然一人吃了三碗爆肚。
    他告诉我:“我真的很开心,其实,是因为看见你的笑容,让我更开心。”
    我乐呵呵的说道:“比我笑的更甜的还有他,你看。”我指着麦当劳叔叔逗他。
    我们两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时,他请我吃饭,不过却有些神秘,不肯告诉我去哪里吃饭,我很奇怪,直到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一次他是把我带到了一间四合院。
    那间四合院在一条胡同里,门刷着厚实的朱漆,上面两个金灿灿的扣手灼灼生光,推开大门,我们走进去,我惊讶的看着这间四合院,进门的小天井里,种着漂亮的红梅花,沿着青砖铺的小路,两边放着两口大缸,裴永琰告诉我:“旧时盛水防火灾,后来里面养荷花,养金鱼。”
    这个季节当然不能养金鱼了,鱼会冻死的。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的中山服,彬彬有礼的迎接了我们,这间四合院有五间正房,正房的前面有宽敞的门廊,正正房的外面和厢房的屋檐下,都挂着亮堂堂的喜庆的红灯笼,象大宅门里的背景。
    那位中年男子把我们引领进中厅,撩开门帘,我进去,进来后我又有些许的惊讶,这个中厅里面,古色古香的中国式装修,正面悬匾上书:静气养怡,两边有苏绣的玻璃屏风,而这间中厅里,全部返璞归真,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四面是数支粗大的红烛,这种静谧又古朴的美一下让我感到窒息了
    整个中厅里只有一张桌子,是紫檀的,椅子也同料,八仙椅子上扔着两个黄色的座垫,此时紫檀木的清新香气淡淡散来,让人幻凝幻真,说不出的欢喜。
    我真的很惊讶,“这里为什么只有一张桌子?”
    “这里每次只接待一桌客人。”
    “啊?”我吃惊,“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大的院子,这是酒家吗?为什么只接待一桌客人,那能包的住费用吗?”
    说完这话我也觉得弱智,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则贵,喜欢的是这里的安静,真的把这里开放成和外面一样的酒肆,那就不失去了它的古朴特色了吗?
    裴永琰把外套脱了,只穿的一件银灰色的薄毛衣,没有系领带,衬衣领口微微敞开,使他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
    我又忍不住傻里傻气的问他:“你平时穿衣服,都是谁给你选和搭配?奇怪,这么简单的衣服,不过你穿的很好看。”
    他随意的回答我:“我秘书。”
    陈小姐竟然还负责老板的衣食起居,真不简单。
    裴永琰又笑着问我道:“你呢?我看你好象只穿一种颜色。”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比较方便嘛,一条瘦腿裤,可以搭配毛衣,衬衣,休闲西服,大衣,还可以穿短靴,长靴,怎么搭配都可以。”
    他却笑笑,“你也穿的很好看。”
    我正在贪婪的品今年的碧螺春茶叶,被他这么一说,咬了舌头,我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中年管家给我们礼貌的上菜,冷菜端上来后,上了两道热菜,名字都很有诗意,然后又上了一道漂亮的菜,中年男子介绍:“桃花泛。”
    我看着这道菜,这菜里面有虾肉,锅巴,荔枝,菠萝,色泽红润的就象春天开出来的桃花,真漂亮。
    有桃花泛还有醋椒橛鱼,一桌几个菜,并不大盘大碗,量合适,色泽搭配的也好,看着很有食欲。
    我突然间来了灵感,想了下我说道:“有位中东的客户,他就很喜欢中国式的建筑,给他的游艇里,不妨在墙壁上贴上桃花型的花纹,颜色也好看。”
    “看来你来了灵感。”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的大脑能接到电脑上,随时想到的东西直接就可以出现在电脑上。”
    他笑了:“若干年后,说不定真可以这样哦。”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一碰撞,又赶紧的转移到另一边去,有一点说不出的默契。
    这顿饭,我知道重质不重量,价格不菲,我吃的非常开心。
    ————成长休息线————
    年会终于来了。
    我心里略有些怅然,开完会,裴永琰要飞回香港总部了。
    年会有公司公关部的人员专门负责筹划,一切做的完美无缺。
    公司在一间酒店包下了一层的宴会厅,我们做下属的在台下听领导讲话,裴永琰坐在台前正中,身边两位,一边一位是青岛分公司的老总,另一位是北京总部的老部,这两位老总都有五十岁上下,年纪比裴永琰都大,所以裴永琰在他们中间,最吸引人。
    等北京公司的老总讲完话后,老总请裴永琰发话,我们大家都看着他,想他会说什么。
    裴永琰温和的说道:“今天我看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大家都好年轻,二十多岁,又青春,又有生机,我真的很喜欢大家。”
    大家都呵呵的笑,这位总经理,实在是青年才俊,又全无富家子弟的那种骄横之气,真值得所有女孩子青睐。
    裴永琰发表了很简短的讲话,并不冗长,也不俗套,相比两位老总的客套捧场之词,他的话很中听。
    然后他和两位老总一起站起来给大家敬酒,大家在台下都站起来一起举杯。
    敬完酒后,音乐响起来,晚宴开始,大家开心的用餐,聊起天来。
    晚宴时他和两位老总开始挨桌的给我们大家敬酒,我又看见了陈永达,这个瘟生,太监一样的跟在主子身后,卑躬屈膝的给主子提着酒瓶,挨桌敬酒倒酒,我心中鄙夷,这种子男人,叫我呕吐。
    吃饭中间,又有同事拿话筒唱歌,气氛好的不得了,可是每到这样热闹的时候,我便感到寂寞。
    我也喝了点酒,现在酒劲上来,有些想呕吐的感觉,于是我悄悄的退了出来。
    推开宴会厅,穿过走廊,远远的有一个休息大厅,里面也是黑着灯,那边还有一排屏风,隔着这边的喧闹,就象两个世界一样,黑暗中,我在长沙发上坐下来。
    原以为来了北京,避开了这些关心我的人,没有她们在我耳边唠叨,我能过的舒服一些,可是不是,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想可爱的妹妹,想罗嗦又刻薄的朱薇,当然,我也想家俊。
    其实,我最想的,还是家俊。
    家俊,我心里难过,分开之后,我们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说不清道不明。每隔几天我会给他发一封邮件,他也会常常的给我发短信。我们象是冰释前嫌,澄清了所有的误会,又象是隔着一道鸿沟,无法逾越,总之,这种嗳味的情感始终索绕我的心头,我不能完全放开。
    家俊给我发过一封邮件,我读的出来,他写的很怅然,很伤感。
    “丁叮,很想念你,一想起你来,心头象是疯长了野草令我焦虑不安,很是茫然,知道我现在想的最多的是什么?我想的最多的是,我们为什么走到这一步?
    你在生气之时骂我是一个卑鄙的小人物,你说的对,事业上我也许是一个理智的男人,感情上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第一次,我们分开了,和你分开后,我想念你,不仅是内疚,所以我偷偷去看你,看着你一天比一天成熟,我心里那种渴望和对你的爱又不可遏制的蔓延起来,我盼望你回到我身边,可你真的回到了我身边,我又开始怀疑起你,我是一个多没胆量的小人啊!裴永琰来找我,他要我放开你,他要和你在一起,我竟然傻瓜的以为,我放开你,不牵累你会让你得到另一种幸福,结果,我在又一次的任性下,把你推开了,而这一次,你真的离开了我。
    对不起,丁叮,真的对不起,我伤害了你。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指望你回到我身边,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医生说,不让我喝酒,可我还是喝酒了,今天象是时光倒流,回到从前,我想起了我们从前的日子,简单明快,却又从容自在,你漂亮,单纯,我呢,听着你的唠叨,罗嗦,一点都不觉得烦闷。……你在我记忆里,一天天改变,一天天变的越来越成熟,而这些记忆,它会陪伴我,一生一世。……”
    我合上了手机,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这边黑暗一片。
    有人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我睁开了眼睛,裴永琰?
    我赶紧的起来,忙不迭地说道,“裴总。”
    他问我,“年会正进行着,为什么自己先溜号了?”
    “大家热闹的很,不知不觉喝的多了,所以出来透透气。”
    他就坐在我旁边,倚在沙发后背上。然后他伸过手来,用右手轻轻撩我的头发。
    我身体本能的颤一下,直了直后背想往旁边躲开。
    裴永琰一把又拉住我,他问我,“我让你感觉到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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