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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狗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凤裴兰若 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 2534 Aug 26, 2021 5:53:47 PM
第32章狗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凤裴兰若作者: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

    段怜儿见段丹宣动怒,忙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儿,把她那不值钱的‘金豆豆’努力地往下淌:“哥哥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混账事,今日之事皆是裴秀父女一手谋划,哥哥既然有所耳闻,又怎会不知?”
    “这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圈套。”
    “圈套?陷害你嫁入宁王府的圈套?”
    段怜儿死不认账,更惹段丹宣的反感,他还是那温文尔雅的世子模样,唇角却抽起一丝几近于无的冷笑,“你明知萧凤是你阿姊喜欢过的人,还要执意嫁他,是何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母亲受你迷惑,我可不会!”
    “不管哥哥信不信,这一切都不是怜儿的本意,怜儿会竭力说服爹爹,好让他改变主意……”
    让段怜儿嫁入王府,竟是父亲的意思?
    段丹宣的心思瞬间转了几转,终是冷哼一声,将玄色长袖一甩:“我要与父亲商谈要事,你也自己去找府医瞧瞧——萧凤可不会喜欢丑八怪,治不好脸上这伤,就是父亲支持,你也没福分去那宁王府。”
    接着,段丹宣竟是将那灵符塞回了段怜儿手里,头也不回地扬长离去。
    段怜儿难堪地站在原地,简直难以置信,向来温文尔雅的段丹宣竟会说她是丑八怪。她担忧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真的很丑吗?
    躲在暗处丫鬟立刻快步跑了过来:“小姐,要不然我帮你再给世子爷准备些香薰,先前丹阳县主也是常做这些的……”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怒不可遏的段怜儿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丫鬟的脸上。
    “慌里慌张,急着去给人奔丧啊!”段怜儿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后院儿的长廊里。
    小丫鬟被惊得跪地不起,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奴,奴婢先前劝过小姐你的,小姐本就才貌双全,又何必处处模仿县主……”
    小丫鬟的这番话就跟踩到了段怜儿的尾巴似的,直戳了她的心窝。她蔑视地一把掐住了小丫鬟的下颚。
    “你是在说,本小姐东施效颦?”
    “小姐恕罪,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
    段怜儿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惊异地发现她虽算不上倾城之姿,但也算五官端正,面无瑕疵。想起段丹宣的揶揄,段怜儿更是妒意滔天。
    凭什么,这么一个贱婢的脸都能完美无瑕!
    “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我眼前嘚瑟!”说话间的功夫,未等那小丫鬟反应过来,段怜儿的五指指甲已经嵌入了她的面颊。
    见着这贱婢的脸上鲜血直流,段怜儿总算舒服了不少。
    “找个牙婆子,将这没用的贱婢发卖了去。”
    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拽着段怜儿的裤腿,声嘶力竭地哭诉:“小姐,小姐不要啊,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胞弟要养活,您就看在奴婢追随您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哭什么哭,晦气!”
    段怜儿嫌恶地挪开腿。几个得令的下人很快将那小丫鬟围住,有人按住了她的嘴巴,有人钳制住她的四肢。
    领头那人一把拔掉了丫鬟头顶的发簪,直生生地往人嘴里插了进去!
    随着一声惊叫,鲜血四溅。
    “这下能闭嘴了吧!”
    ……
    国舅府上折腾了一夜,人心惶惶,这边宁王府,裴兰若却是睡了个好觉。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眸子,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这,这是……
    “我怎么会在宁王府?”
    她一拍脑门儿,这才恍惚忆起昨夜之事。
    只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打了个盹,怎么就跑到宁王府的床上?
    瞬的,裴兰若面颊一红,连忙伸手往身上摸了摸。
    不对!
    谁给她换的衣裳?
    难不成是萧凤那登徒子昨夜给她下了药?
    刹那间的功夫,裴兰若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低唤一声:“来人呐!”
    “小姐。”
    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紧接着绿芜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姐可是要洗漱装扮?”
    裴兰若柳眉紧蹙,满心疑惑地瞅着眼前的绿芜,“你怎么也在王府?”
    绿芜捂着嘴巴偷笑,接着又往门外瞄了眼,低声说道:“是宁王殿下,昨夜殿下差人将奴婢接来王府,说是要伺候小姐你的衣食起居,可见,殿下心里还是记挂着小姐的。”
    这丫头打小便跟着她,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儿缺心眼儿。
    裴兰若伸手轻轻地在她脑门儿上敲了敲:“我看你啊,就是记吃不记打。”
    “兴许先前真的就是误会一场。您是不知道,殿下昨夜还命人给小姐准备了宫内秘制的药膏,亲自帮你涂抹呢。”绿芜的脸上笑意更加灿烂。
    宁王是小姐心尖尖儿上的人,若两人重修旧好,先前她在王府遭的那些,也不算什么。
    “他会那么好心?”
 

第32章狗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2/2)

萧凤裴兰若作者:重生后我成了王爷的黑月光

   裴兰若低哼一声,扶着绿芜的手下床,忽的,她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把紧攥住绿芜的胳膊:“昨晚上我的衣裳……谁换的?”
    “是我呀。”绿芜挤眉弄眼地看向自家小姐,“小姐还以为是谁?”
    服侍裴兰若梳洗完毕,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地从卧房里出来,就听着门外一阵叽叽喳喳,好似麻雀一般的聒噪。
    “王妃怎好意思回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腌臜法子,昨儿夜里可是咱们殿下给抱着进屋的呢。”
    “哎哟,王妃那伎俩你们又不是不知,新婚之夜就敢当着众宾的面装死。”
    “哈哈哈,你们怕是没瞧见王妃身上的伤,她先前害死丹阳县主,昨夜又在宫内对段小姐动手,定是王爷大义灭亲将她痛打了一顿,这妒妇啊,还是早些休了的好,省的坏了咱们殿下的名声。”
    裴兰若自新婚起就没来这宁王府住过一日,院子里一帮下人整日无所事事,竟是聚集在一起,说起了闲话,瞧见正主从屋里出来,也毫无收敛的意思。
    绿芜早已气的火冒三丈,回眸一瞥,却见她家小姐还是没事人一样,不由焦急地跺脚:“小姐,你看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家小姐敢做不敢当啊?受不了便赶紧从这宁王府里滚出去,我们家殿下可要不得这样的女人。”
    蓦地,裴兰若猛地抬起头来,她冷漠地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仅是一个眼神,几个心虚的丫鬟都吓得够呛。
    裴兰若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她看了绿芜一眼,轻飘飘地来了一句:“绿芜,去给本王妃搬把椅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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