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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琪源 白马奔腾 2147 Aug 21, 2021 9:45:10 AM

    “不想姐姐,想妹妹。”吴源有气无力地回答。
    “妹妹?”
    “嗯,你是妹妹吗?”
    “我是你姐!”
    “那我不想你。”王冬萍成功入套,吴源阴谋得逞。
    “哼!竟然不想姐姐我!说,这两天你在跟谁鬼混?”王冬萍故作凶相,咬着牙问。
    “跟钱鬼混。”
    “唉,你这人掉进钱眼里,彻底没救了!”王冬萍一副哀其不争,怒其不幸的表情,连连叹气。
    掉进钱眼里又怎么着,谁会跟钱过不去?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毕竟有钱能使磨推鬼。
    浑浑噩噩地上完自习,回到家时,老吴还沉浸在赚钱的欢乐中。
    是提要求的最佳时机。
    “爸,我辛苦了两天,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吴源先试探老爸的口风。
    “说,想要什么!”老爸豪气地说。
    “要个球。”
    “要个球?你又不想要了?”老爸疑惑地问。
    “不是,是要个足球。”
    是该练练球技了,以后想运动,起码还有项像样的技能不是。
    前一世,吴源的球技其实很烂。
    “行,没问题,不就是个球吗?买!”
    得到肯定的答复,吴源安心上楼练习,出完一身汗,下楼洗澡睡觉。
    国庆节还没过,楼下店里的顾客依然很多,十月三日晚上,姨妈冯贤芬已经来吴源家帮忙了。
    吴源家是三室两厅的大套房,外带一个可以摆下一张单人床的小储物间。姨妈以前就睡在储物间,现在过来,还是睡储物间,另外一间客房给表姐预留着。
    十月五日,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吴源家的半间店里客人恢复正常流量。
    表姐也到了。
    吴源下晚自习回到家,开门看见老爸老妈正陪着姨妈和表姐坐在客厅里聊天。
    “表姐你来啦。”吴源先打个招呼,再换鞋进屋。
    “是啊,源子你回来啦!”表姐赶忙站起来打招呼。
    按穿越后算,吴源和表姐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一转眼已经过去八个月,表姐从技校毕业,在家务农也有三个多月了。
    前一世,吴源外出工作就很少见到老爸老妈家的亲戚,和关系最好的表姐表弟们也疏远了。那时表姐的模样,吴源已经很模糊。
    表姐今天穿着碎花的小衬衫,蓝色工装裤,扎两个小辫子,典型的农家妹子打扮。但她高挑的身材,匀称的身段,标准的瓜子脸上干干净净,无斑无痣,眉毛细长,大大的眼眶里乌黑的眸子闪亮,再配上小巧的鼻子和嘴巴,比憨厚的村姑多了不少灵气。要不是常年裸露在外的皮肤经过农忙时的暴晒变成小麦色,还有响亮开朗的大嗓门和一对天足,陌生人一定以为她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吴源看到摆在鞋架上的一双大码手工布鞋,暗自感叹:果然是劳动人民本色!
    放好书包,吴源照例上天台练习。
    电筒照着曲谱,悠扬的竹笛声响起,这是吴源练了无数遍的曲子。
    一曲吹完,通往楼顶的过道里响起脚步声。
    “是谁!”
    吴源拿起电筒照过去,光线正打在来人的脸上,晃得她赶忙用手遮住眼睛。
    “表姐,你上来做什么?”
    从指缝里看到闪亮的黑眸子,还有碎花小衬衫和工装裤,吴源认出是表姐。
    “我在下面听到楼上有鸟叫,觉得奇怪。天这么黑,鸟都归巢睡觉了,怎么还会叫呢?所以就上来看看。”
    “哦,那不是鸟叫,是我在吹笛子。”吴源释然。
    “笛子能吹出鸟叫声?我在农村就知道吹树叶可以装鸟叫,还有吹口哨可以装鸟叫。”表姐大感惊奇。
    “可以的,这是一首曲子,叫《荫中鸟》,里面有学鸟叫的部分。”
    “是吗?你再吹来我听听?”
    吴源拿起笛子,专门吹了鸟叫的那一段。
    清脆的鸟叫声再次响起,婉转悦耳,就像真有几只鸟在身边欢唱。
    “真像!和鸟叫声一样!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笛子的?我记得你以前没吹过啊。”
    “上个月才开始的,算是刚起步。”
    “才一个月就吹这么好了,你还是蛮厉害的。”
    “一般一般,略懂而已。”吴源谦虚道。
    准确的说,吴源练习笛子断断续续有好几年了。前一世收入增加以后,买一根好点的笛子不是问题,吴源就给自己添了一根二接头,没事时拿出来练一练。
    表姐借着四周霓虹灯的微光开始环视天台,看到了吴源自制的简陋健身器材。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表姐的好奇心再次被激起。
    “锻炼身体用的,我给你演示一下。”
    吴源把器材都示范一遍,除了地上的垫子。
    “这个地上的垫子怎么锻炼?”表姐的注意力集中到唯一没用过的垫子上。
    “可以做俯卧撑,也可以把脚伸到衣架下面做仰卧起坐。”
    “这能做仰卧起坐?你做给我看看?”
    吴源躺下,将脚伸进衣架下面的空档勾住,给表姐示范着做了几个。
    “衣架下面是硬邦邦的铁管,你的脚不硌得疼吗?”表姐看着冷冰冰的铁衣架问。
    “疼也没办法,又没人帮忙。”吴源无奈地说。
    “我来帮你,转过来。”表姐大大咧咧地说。
    吴源180度掉头,让表姐按住脱了鞋的光脚。
    脚感有些粗糙,表姐干多了农活,手掌磨出一层茧子,摸着吴源的脚,就像被树皮蹭着。
    不过没事,在城里待一个冬夏,表姐手上的老茧就会脱落,皮肤再次回归细嫩。
    “以前倒没注意,你的脚竟然这么小,快赶上我的了。”表姐捏一下他的脚背,惊异地说。
    哪能跟你的天足比!
    再说我该大的地方够大就行了,其他的部位,管他呢!
    吴源不理表姐,开始运动。
    表姐的上身微微前倾,吴源每次坐起都快碰上她的俏脸。
    当时,表姐娇嫩的软唇离我的嘴巴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个软唇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按好我的脚,只因为我决定做一个决定,那就是……
    继续做!
    直到精尽而亡为止!
    嗯,就是精力耗尽为止的意思。
    做到一百多个仰卧起坐,表姐发话:
    “你起来,让我试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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