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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台上台下

在日漫与美漫中搞事情 偶系老实仁 2547 Aug 22, 2021 7:01:00 AM

  两国建交三十年友好歌会的第一首歌,安排由TRIANGLE来演唱,歌曲排定为《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
  《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出自TRIANGLE唯一的霓虹语专辑《FANTASTICHEROS》,同时也是该专辑的第一主打。今天是TRIANGLE第一次在诸夏的听众面前现场表演,五人自然会拿出最佳的状态。
  漆黑的舞台上,木兰清亮高亢的歌声,如同划破暗夜的惊雷:“残酷な天使のように,少年よ神话になれ······”密集劲爆地鼓声加入,舞台的灯光这才瞬间亮起。
  木兰穿着绫波丽的那套,白色底、胸前标志00的皮质作战服,带着浅蓝色的假发,右眼缠着白色纱布,站在舞台中间。不止木兰,TRIANGLE全员的表演服,都是COS某位角色的皮质作战服。
  新一COS碇真嗣,太郎COA东治,乱马COS明日香,响COS渚薰。光这个打扮就引起大批动漫迷的欢呼。
  现场演唱比之录制作品,木兰把歌曲调高了五个key,凭借他雄厚的中气与饱满的音质,只会让歌声显得更加震撼与热血。
  实际上,木兰甚至能抬高八个key来演唱。但那样一来,最高音部分会超出木兰的舒适区,反而会让歌声略显得气劲不足。
  抬高五个key则刚刚好,让木兰的在最高音部分超出普通女声的清亮,最低音部分保有男声固有的浑厚,而歌曲大部分的音质则都是处在男女莫辨别区间。仅这一首歌,就将木兰音质的延展性表现得酣畅淋漓。
  《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作为神作《新世纪福音战士》的主题曲,早就为广大诸夏年轻人所熟知。木兰唱到主歌部分的时候,台下起码有上万观众能跟着合唱。声音之大,都快比上舞台上的木兰。
  于是木兰开始玩狠的,比如每每在唱到“女神なんてなれないまま,私は生きる”和“残酷な天使のテーゼ,窓辺からやがて飞び立つ”的时候玩连唱。连唱就是在两句歌词间,本该用于换气的空挡,完全不换气地连音唱过去。
  又比如,配乐过度段的几句唱经部分,木兰站在舞台最边沿,直接飙出了海豚音:“玛利亚~哈,马大叔与小舅舅哦哦,撒~还有玛利亚~~”
  这种火力全开又耍花腔的唱法,足以让那些试图跟着木兰唱的歌迷,无比透彻地感受到窒息的热血与亢奋。呼气唱到大脑缺氧,干嚎喊道两眼泛白,能不透彻地窒息吗?
  木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爷放声高歌的时候,你们居然想压过小爷的风头,内系吾系玩野啊?
  一曲结束,照在舞台上的灯光瞬间熄灭。
  TRIANGLE等人回到后台,蔷薇三剑客的滨崎就忍不住抱怨:“木兰桑,这样的表现,让我们之后上台的人,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啊你。”
  另一位蔷薇三剑客的藤间语气幽幽地讽刺:“纯粹是在炫技,炫耀高音和中气。”
  最后一位蔷薇三剑客的安室也跟风:“就是,木兰桑,连我都唱不上去你那高音,这是要逼死在场的谁呐你?”
  木兰微笑着没说话,新一上前拦着木兰的肩头,用歌曲开头的歌词鼓励道:“残酷な天使のように,少年よ神话になれ。”
  换来的却是蔷薇三剑客步调一致,朝右上方十一点钟方向的三双大白眼。
  TRIANGLE的五人则笑嘻嘻,勾肩搭背地去更衣室换装。
  对于新一会主动帮自己分担仇恨,木兰一半欣慰一半警惕。如果新一的改变,源自几天前蟠桃会上开诚布公地交心,那自然是再难得不过的好事。可自从新一尝试站在犯罪者的角度思考问题后,就变得不那么正经起来。
  不正经起来的新一让木兰有时会变得疑神疑鬼的。
  参加歌会的每位歌手,都至少会唱两首歌。因此在所有歌手轮流登台表演一圈后,再次排到TRIANGLE的节目。
  相较于第一首曲目《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木兰展现出的惊艳音色。第二曲目《笑红尘》,木兰则将重心投注在语气、情绪、心态、与志向的表达上。
  木兰将音域控制在自己最舒服的区间,饱满的咬字,不做作的颤音,该真诚的语气真诚,该张狂的情绪张狂,该清高的心态清高,该淡泊的志向淡泊。木兰试图用他的歌声,唱出一位最纯粹、最自我、也最快活的绝世美女。
  木兰也毫不掩饰自己在诸夏雅言与粤语上的演唱功力。歌曲的第一段唱的是雅言版本,而第二段唱的是粤语,第三段三遍副歌则雅言与粤语混唱:
  “(雅言)天越高,心越小,不求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粤语)眠后醉,醉后眠,眠后再醉又眠,乞求什么?”
  “(雅言)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粤语)重做个,真的我,回望那假的我,笑痴又傻。”
  “(粤语)谁是我,我是谁,无谓理我是谁更加好过;(雅言)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木兰已经这么做过无数次了,演唱得理所当然,转换得浑然天成,仿佛歌曲原来就该这么唱,两种语言其实就没有太大的差别。
  更重要的是,TRIANGLE成功地加入鼓点与金属之声,虽然会挤兑掉歌曲中一些悠扬旋律,却也能抹尽靡靡之音的颓废,破除那种男人认为女人该有的温柔。
  某间贵宾的席位里,郑贤忍不住问:“越前先生唱的那个女人,是至尊法师?还是凤凰女神?”
  傅满洲也不确定地说:“淡泊与真诚的部分,确实很有古一的影子。但古一却没有歌里描述的那么清高与张狂。至于凤凰女那个小丫头,张狂或许有一点,骄傲也有一点,但绝对说不上清高。”
  郑贤用向往的表情问:“歌里的女人,应该不存在于这个红尘凡世间吧?”
  傅满洲调侃地问:“思春了?”
  郑贤自嘲地摇摇头:“是自卑了。希望能见到歌声中唱出的那名女子,又担心自己倒是会羞愧得无地自容,进而生出一种不希望她存在与世间的期望。”
  傅满洲:“希望见,又希望不见。你们这些文人啊!说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又玩什么:桃花依旧笑春风。都不知道你们要哪样。”
  郑贤:“歌里的女人不是花。”
  傅满洲:“歌里的女人或许很丑。”
  郑贤:“相貌重要吗?”
  傅满洲无奈:“你没救了。”
  郑贤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张嘴就又忍不住问:“我有些好奇,如果越前先生真见过那位女子,为什么在歌声里听不出他的爱慕情绪?”
  傅满洲心里闪过某个念头,开口便假装不在意地说:“小木兰还没自恋到那一步。”
  郑贤猛地转头,双眼瞪大地看向傅满洲。
  傅满洲则做出一副似乎说错话,眼神飘忽不敢与之对视的模样。
  郑贤再看回舞台时,他的心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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