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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歌会彩排

在日漫与美漫中搞事情 偶系老实仁 2654 Aug 21, 2021 8:00:28 AM

  TRIANGLE在歌会上表演的第六首已经敲定,在《骑在银龙背上》与《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两首歌里,他们挑选了后者。
  这两首歌都是在当年的大地震后,有纪与蔷薇王朝跑去灾区号召救灾,用来义演安抚人心、振奋气势的歌曲,在霓虹十分具有象征意义。
  不过,木兰考虑到诸夏人自视为龙的传人,在当下两国关系并不十分亲密的情况下,他担心TRIANGLE在歌会上唱《骑在银龙背上》,会被某些人扭曲词义,进而抹黑TRIANGLE。
  不怪木兰过分谨慎,实在是在看多了黑心带节奏与无脑站队的人。
  说起来,《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还是木兰被蔷薇王朝逼着抄袭出来的歌曲。不然,木兰或许都想不起自己曾听过这么丧的一首歌。
  但是在歌曲诞生的七年多来,不知道多少想要一了百了的霓虹人,被这首歌曲所治愈。不仅仅被那些灾民,把这首歌视为激励他们坚强活下去,重建家园的呼唤。还有更多在经济大萧条下倾家荡产的人,将这首歌当做指引他们奋发图强,重新再来的呐喊。
  DJ就出现过好几十次,当准备跳楼的人被发现时,楼下经过地路人自发地大合唱《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最终将想要轻生的人劝了回来。
  可以说,这首诞生在特殊时期的歌曲,已经刻入无数霓虹人的精神当中。TRIANGLE选择两国友好歌会上演唱这首歌,同样具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这首歌,等于是将霓虹的多灾多难与霓虹人的敏感脆弱,完全解剖后摊在桌面上。勉强算是一种精神的传播,更多的可视为寻求一种认可与理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同样有可怜之处。
  霓虹会在二战时期造下的种种罪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在宣泄千百年来承受的苦难。
  民族性格中的谦卑、狂妄、残忍、偏执等劣根,都来源于这片狭小、贫瘠、而又水深火热的土地。一千数百年来,国小比邻大国而产生的压抑、羡慕、恐惧、贪婪等情绪,导致霓虹在一朝得势后彻底爆发。
  当然,悲惨的经历不是制造更多悲剧的借口。木兰也并非要为霓虹的罪过辩护。只能说,木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向诸夏的观众展现部分更真实的霓虹。每增加一份理解,就有可能消除一份仇恨。
  木兰当然不会发圣母心地希望,能靠一首歌就完全消除两国间的仇恨。他最多是站在相对客观的角度去对比,霓虹入侵造下的杀戮,其实不足辫子朝入关后的十分之一。他便可以借此嘲讽诸夏那些仇视霓虹,却爱追辫子剧所谓爱国人士。
  歌曲敲定,刚好三首诸夏语的歌曲:《失忆蝴蝶》、《笑红尘》、和《花花鸳鸯蝴蝶梦》,以及三首霓虹语的歌曲:《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和《直到世界的尽头》。
  接下来,就是培养情绪的部分了。
  首先像是《失忆蝴蝶》这种骚到骨子里的歌,木兰还是需要去拜访一趟其原创作者,不然很难在舞台上边跳边唱的时候,做到骚情却不会让人讨厌。
  其次是《笑红尘》。这首歌的词义中充满了女性特有的独立、从容、与潇洒,那种情绪与心境是木兰比较陌生的。木兰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那样的女性。他当初在录制这首歌时,是将身边好几个位女性的心境拼接在一起,才勉强能唱出吻合词义的语气。
  这里不得不说的是,《笑红尘》的原配乐太特么的庸俗了,感觉不是笑红尘,而是在红尘中卖笑。所以,木兰将配乐摇滚化,删去原配乐中的靡靡之音,增加鼓点的重量,风格偏向《刀剑如梦》的那种利落飒爽,也更适合TRIANGLE来演奏。
  再次才是《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在木兰的理解中,要唱好这首歌的正确心态,脑海中构想不是毛虫破茧成蝶,更不是凤凰从灰烬中涅槃。而是作为一只蛆,吃翔都要活下去的卑微与顽强。然后再化作苍蝇,只为飞向更远的翔。
  霓虹有越来越多的人活得如同蛆虫般卑微。木兰只要在四大都市圈里逛一逛,就能感触到足够多的相关情绪表达。如此强烈而普遍的情绪下,霓虹若是不能及时做出关键性的改变,整个国家都有可能在虚假繁荣中死去。
  相对来说,《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和《直到世界的尽头》是比较好表演的歌曲,木兰对两首歌都有深刻且丰富的了解与情感。前者只要保证音色足够清澈嘹亮,就能渲染出那股不灭的中二之魂。后者则需要运用相对颓废的语气与浑厚的音色,唱出憔悴中的不甘,以及对往昔岁月的怀念。
  至于《花花鸳鸯蝴蝶梦》,也就是原《新鸳鸯蝴蝶梦》,则纯粹是一首拼凑而成的作品。看似华丽的歌词,百分之八十五是在抄袭拼凑耳熟能详的古诗句。歌词内容讲的似乎是一段爱情悲剧,但木兰觉得更像是:一个渣女在分手后立即找到新欢的自我美化。
  摁,基于前世时空,这首歌的词曲创作加原唱都是同一个男性,也可视为:一个舔狗被渣女踹了后,强行美化前女友快速找到下家做法。
  而作为《花花鸳鸯蝴蝶梦》在当下时空的词曲创作者,木兰自然不会公开如此解读,来丑化这首歌。木兰只求在演唱时,不要表现出这种不屑就好。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彩排的休息之余,霓虹与诸夏双方的歌手也有不少互动。最常发生的,就是学习或演唱对方的歌曲。默认的规则类似击鼓传花,某方的一位歌手站上舞台,演唱对方某位歌手的曲子。歌曲被对方演唱的歌手,则要上台回敬演唱对方的曲子。
  在这样的规则之下,木兰就成了诸夏方重点关照的目标,谁让木兰出过四张诸夏语的专辑呢。于是局面很快就变成了,木兰一人单挑整个诸夏代表团。
  海的那张专辑,就有《大海》《听海》《看海》《漂洋过海来看你》四首歌被诸夏歌手拿出来演唱。
  木兰还与诸夏的年轻歌后合唱了一首《珊瑚海》。
  还有木兰的其他歌曲,诸如《黄昏》《慢慢》《铁窗》《新不了情》《白天不懂夜的黑》,更是不止一次被反复演唱。
  某位诸夏歌坛老前辈就表示:越前木兰的存在,对于诸夏语歌坛来说,既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压力。他国歌手能用诸夏语创作歌曲,让诸夏人感觉到自豪与欣慰的同时。木兰创作了如此多的优秀作品,其中还有诸夏元素浓郁的《花花鸳鸯蝴蝶梦》,则让混迹歌坛数十年的他们,迫切地希望能更广、更深地推动本国词曲创作人的培养。
  另一位诸夏歌坛老前辈用庆幸地语气表示:还好诸夏这边出了一位神秘的词曲创作者,凭借一己之力打造出《东游记》系列电影中的十八首歌曲。不然的话,诸夏当代最具诸夏风的曲子出自霓虹人之手,这人就丢大咯。
  木兰听到后没有说话,因为他同样在反思:如果当初昆仑那些人,真的将那十八首歌曲列在他的名下的话,《东游记》的成功是否会大打折扣。
  木兰很快得出结论:自己与昆仑的矛盾不在于他们抹除了自己在《东游记》上的官方痕迹,而是这帮人以莫须有的理由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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