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凤凰神系

　　琴不表露态度，平淡地问：“前后策呢？”
　　木兰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继续阐述：“前策，是重新塑造变种人的普世形象，深度融入进普通人的生活当中。这方面，蔷薇与八仙才是变种人应该效仿的对象。X教授与万磁王的观念都太陈旧了，X教授总是端着架子晓之以理，万磁王总是不择手段胁之以威。这会给世人营造一种，变种人不是书呆子，就是恐怖分子的印象。”
　　“后策，是投靠某一神系，算是扯虎皮当大旗。这次去到赫尔海姆，我那对丈人姥爷兄弟俩，就被死亡女神海拉收为从神。一旦某位变种人成为该神系的主神之一，就能借用该神系的力量庇护变种人。当下可供选择的神系包括：阿斯加德、斯拉夫、奥林匹斯、诸夏、和婆罗门。”
　　琴表示狐疑地问：“你确定，这不是你勾结海拉后，谋图变种人登上她战车的阴谋？”
　　木兰冷笑：“若不是变种人自己把具有的天赋活成了负担，又哪里会变成人人都想咬一口的肥肉？连你这样拥有天神实力的变种人，都活得像是近视眼过独木桥，你还想其他变种人活得抬头挺胸向前看？”
　　琴一巴掌呼过去，忍这家伙太久了，反正计划都说出来了，就无需再忍：“不就是为了激将嘛，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阴阳怪气的。”
　　被一巴掌呼爬下的木兰，躺平后就不起来了。
　　琴哪会看不出，这只宠物又闹了脾气，蹲下，戳戳宠物的脑袋，问：“还疼吗？”
　　木兰不吭声。
　　琴：“哟，脾气挺大嘛。现在是提要求的时候，你不说，我可走了！”
　　木兰还是不吭声。心里冷笑：呵呵，什么时候，我越前木兰坏事的能力不如成事的能力了？主意都是我出了，我会不知道怎么把事情搅黄？
　　琴才想起来，这只宠物搞事情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敢对这只宠物玩上屋抽梯的伎俩，就等着被他引狼入室。自己若是真一走了之，不必担心，四条计策准成不了。
　　琴只好：“好吧！好吧！我道歉，行了吧？”边说边撸着宠物的头发。
　　木兰嫌弃地打开琴的手，瞪了对方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了？耍脾气的情绪被转移后，木兰也不再继续躺着，坐起来平视琴，认真地说道：“友情提醒，你对待这件事情的心态不正。如果仅仅是同情在米国受难的变种人，在地球上找一处偏远的地方开辟避难所，对你来说也就几个月的事。可你偏偏选择默认，或者扶持变种人建国。”
　　琴赶紧自辩：“我没有扶持。”
　　木兰视若罔闻：“事实是，世界范围内的变种人中，也就米国的变种人受难情况严重。在诸夏，变种人被当做特殊人才来培养、储备、引进。在印度，种姓制度甚至能让婆罗门出生的变种人过上贵族生活。在霓虹，不少变种人融入神道教与佛教中，我们越前家就是例子。仅仅是为了改变米国变种人的生存，就要拉全世界所有变种人来建立一个独立国，用大炮打蚊子来形容都不贴切，简直是点燃大烟花来取暖。”
　　琴也意识到过失之处，但又不是很愿意在宠物面前地球，有些倔强地说：“无非是想提高要求嘛，何必把问题说得那么严重。”
　　木兰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确定琴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嘴硬不愿认错后，顺势给对方台阶下，说道：“既然你都愿意接受更高的价码，那我就不客气了。除了镭射眼与白皇后的变种能力外，我还有两个待选的权限，以及十四个职神的位子。”
　　琴下意识拒绝：“你这不是要我对同胞动手吗？那我与那些狩猎同胞的恶人有什么区别？而且，你凭什么确定我会开创神系？”
　　木兰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不同，那些狩猎变种人的人，是为了个人个私利作恶，而你剥夺镭射眼与白皇后的能力，是为了变种人的公益行善。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想想“能力越大，造孽越大”的道理。在不改变镭射眼与白皇后观念的前提下，保留他们的变种能力，只会增加节外生枝的风险。不说别的，你要是开辟了一处庇护所，庇护了诸多受难的变种人，而他们引贼入室的话，岂不是等于你将变种人集中起来迫害？别告诉我，你能保证他们不会这么做！”
　　琴不愿意完全顺着对方的意思行事：“那你怎么确定我会选择开创神系？”
　　木兰知道，这个快满二十的微胖凤凰女，起了叛逆的情绪，但有些话还是得说：“因为这前后左右四策，是可以同时进行的。那些已经吓破胆的变种人，躲在庇护所里了却残生，是他们最心安的归宿；那些破坏力强大的变种人，需要一股更强的力量去约束他们的行为，神系是可以拿来就用的方法；那些外表如同常人且容貌俊美的变种人，是用来重塑变种人形象的最佳人选；那些割据一方又不接受你管束的变种人，加入某一神系则可以给他们提供一条不错的后路。”
　　“总结来说，前策更需要借用世俗力量，玉置兄弟与傅满洲老爷子能帮上大忙。后策就是一句话通报的事，成与不成还得看那些神系是否收人。就左右策适合你操刀，也只能由你来执行。能否扼制那些强大的变种人，进一步损坏变种人的形象；可否给予那些危在旦夕的变种人，一处能够重获新生的地方。就看你的执行力与完成度了。”
　　难得听到对方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解自己，琴很快收起了任性，认真思考了创建神系的要点后，问：“那按照你的看法，我该选谁做十二位主神与神王？我的神国又该建在哪里？要不是教授和万磁王被你送进老人院，他俩是不错的主神人选。”琴要是建立凤凰神系、神国，她这个开国神王注定会在几年内改任太上神王。
　　木兰立马不同意：“你这就事后诸葛亮了。况且，以查尔斯当时的状态，你敢扶他做主神？就不怕他篡了神王的位子？万磁王倒是附和做你主神的资格，够老道也够狠辣。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不如想点现实的。瑞雯和白毛女还是不错的人选。”
　　琴纠正：“奥萝洛的代号是暴风女。”
　　木兰再次置若罔闻：“查尔斯与马克斯是指望不上了，但他俩的儿女还是可以打主意的。”
　　琴诧异：“万磁王有儿女？儿子还是女儿？”
　　木兰刚想报出绯红女巫、快银、和北极星的名字，迟疑片刻后改为：“万磁王有儿女是多稀罕的事情？！要不你用追踪术找找？”迟疑的原因有三，其一是不确定绯红女巫和快银究竟是不是万磁王的儿女；其二是不确定北极星这时出生了没有；其三则因为这个时空里已经出现过一位快银，在X战警瓦解前就失踪了，不确定这个快银与绯红女巫的关系。
　　总而言之，是木兰存在的时空有些混乱，他又在其中搞了不少事情，综合后不确定因素有些多。
　　琴也看到了宠物的迟疑，误以为宠物是在拉万磁王的儿女出来当挡箭牌，便试探地问：“有纪呢？她继承了万磁王的能力，不能加入我的神系吗？还有，你要走镭射眼和白皇后的变种能力，也是给你那些配偶用的吧？都不想让你的配偶加入我的神系？百合子她们也不行吗？那你越前家呢？你爹、你姑、你叔，哦对了，还有你那堂弟龙马，他也觉醒成为变种人。”
　　木兰眼神危险：“你是打算将我全家人都打包带走吗？还有，为什么要用配偶这个词？”
　　琴忽略木兰的态度，说道：“行吧，我们也别兜圈子、相互试探了。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掠夺白皇后和镭射眼的变种能力送给你，这违背了我的原则。另外，用你的话“人无完人、求同存异”。我若要建立神系，就肯定能够容得下镭射眼和白皇后。甚至，他们就是我心目中的主神人选。所以，你也把真正的要求说出来吧。”
　　看在是自己先把暴风女戏称为白毛女的份上，琴把自己女人称为配偶的事，木兰就当做是小报复，没有细想琴的心态，如实说出自己最初的要求：““中红人计划”扩张至千人，帮我掌控异人族的蜂巢，以及十四位职神的位子。”
　　琴：“前两个都好说，你问我要职神的位子是给谁的？”
　　木兰露出这还要问的表情：“当然是给我的二后十二妃啊，给她们某一份编制，也算背靠大树好乘凉。”
　　琴回以你居然真这么想的表情：“你现在的实力，凝聚神性法则，发展神使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难道你怕她们篡夺你的神位？”
　　木兰有点没转过弯来，自己在赫尔海姆这三年进步了不少，确实可以发展神使了。把自己后宫发展成神使，即方便有安全。于是说道：“好吧，那就前两个条件。另外，个人建议，纯属建议，你的神王人选可以考虑托尼·斯塔克。”
　　木兰不提，琴都快忘了，当初暗中赋予过托尼·斯科特变种能力，该能力被称之为“气味指示剂”，可以通过他人气味判定对方对自己的情绪。具体的判定方式为：能从喜欢自己的人身上嗅到对方喜欢的气味；能判别的情绪至少包括喜欢、厌恶、冷淡三种；气味的浓淡程度对应情绪的强弱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