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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故人之托

诡异消失的考古队 X初见阳光 3071 Dec 17, 2022 4:02:24 AM

  蒋叔宽慰道:“小伙子,来日方长。清者自清,相信有一天老爷子会知道真相的。你可别小瞧了这魑魅市场,看似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现代通信工具在此几乎都成了板砖,但是此处的信息网却是异常发达。梁美女心细如发,处事沉稳,八零三之事可谓传遍了江湖。你现在可是考古和摸金界赫赫有名的天王巨星呀。”
  梁睿兰诧异,睁大眼睛问道:“您是怎么知晓此事滴?”蒋叔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此盛会如同江湖人士推选武林盟主一般夺人眼球。谁都会忍不住的打听两嘴。”梁睿兰苦笑道:“多谢大伙的缪赞,可是我们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孙猴子而已,背后的如来佛才是最厉害的人物,不显山,不露水,所有的过程我们九死一生的承担,可是最终的劳动成果却轻易被别人夺走。我们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就好像是稳如泰山的如来佛任凭孙猴子折腾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蒋叔劝慰道:“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不历经八十一难怎么能够取得真经。而如来佛所经历的绝非九九八十一难这么简单了。就像老爷子,尝尽酸甜苦辣咸之后选择了偏安一隅,静心修行。所谓:心无故妙不可言,心无挂碍才能成就大愿。万恶之源,不就是贪嗔痴。”
  众人谢过蒋叔,怏怏的徐步而行。漆雕仁德更是三步一回头,看着正厅那盏昏暗的灯光。此刻,另外一行人鱼贯而入。农家小院不比青楼重关,可以各行其道,两拨人几乎是擦肩而过。来人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约摸半百的年纪,但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乍一看像是刚过而立之年。那女的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男的看似文质彬彬。漆雕仁德没有太留意来人,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让老爷子回心转意。好不容易到达此处,却被自己搞砸了,心里实在懊悔不已。
  刚出院门,梁睿兰却驻足回头看了那两人几眼。那两人都是老江湖都外界的关注丝毫不在意,只顾兀自前行。
  梁睿兰拍了拍秦淏的脑袋说道:“小子,咱们回去也没啥事干,不如留下来逗小花玩?”秦淏笑道:“这个可以有。”
  一行人又折了回去。蒋叔问道:“你们怎么回事?”梁睿兰俏皮道:“这小屁孩闲来无事,想留下来逗小花玩一阵。”
  秦淏见梁睿兰拿他当挡箭牌,便脱口而出准备解释,没没想到他那点小心思全被梁睿兰看在眼里,嘴巴被她的芊芊玉手死死捂住,所有的声音都只落在她的手掌心,脸都涨红了。
  蒋叔是何等精明之人,见此情形,笑道:“小孩子贪玩是天性,既然你们这么留恋此地,不如多待一会儿吧,我先失陪了。”梁睿兰笑道:“蒋叔,您忙,我们会照顾好小花的。”
  蒋叔引两人至正厅,牛振华的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刚才还怒发冲冠,此刻又礼节性的笑脸盈盈。梁睿兰让其他人在院里转悠片刻,自己则带着丈夫来到墙边侧耳倾听。漆雕仁德虽是视死如归的人但是此刻却害怕双腿发软,嗫嚅道:“兰,兰,兰,兰,兰,这,这,这样,不,不好吧。”梁睿兰笑道:“待会要是出了差池,这事我一个人担着便是。我一个女孩子家,老爷子应该不会对我怎样,最多责罚两句。”
  漆雕仁德还是因为心里过于紧张而碰到了旁边的铁锹。声响刚发出,里面就传来呵斥的声音:“是谁?”
  漆雕仁德感觉自己紧张到快要窒息,梁睿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都有些蒙,幸亏调整及时,刚却发声,却被另一个声音遮蔽了。
  “是我,蒋犇,明日需要除草,我想看看铁锹还能不能用。”
  牛振华责备道:“小心点,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做事还是毛手毛脚。”
  “知道了。”
  两人惊愕的看着蒋叔,不知他何时已经来到两人面前并且还替两人解了围。言毕,蒋犇对他们视若无睹,转身便离开了。漆雕仁德心怀感激,急忙朝他的背影拜了拜。两人所站的位置离正厅已经很近了,里面的说话基本都能听的清楚。有了蒋犇的默许,漆雕仁德心里算是镇定了许多。
  男子拿出一封信来递给牛振华。牛振华看了一下字迹,激动道:“张老的亲笔信?”男子点了点头。
  牛振华攥着泛黄的信纸,内心激动不已,问道:“张老近来可好?”男子说道:“老爷子请先看信。”
  牛振华展开信纸,上面果然是张百迁的字迹,蝇头小楷,字迹娟秀。
  振华老弟:
  契阔多年,别来无恙。你我年事已高,万望保重身体。我已是风烛残年,本不该再给你徒增烦恼。但是今日来此两人是我儿时的隔壁邻居。男的叫**新觉罗·庆丰,满清亲王后裔。女的叫做苏采莲,乃其配偶。儿时因为战乱,我时常食不果腹,庆丰的奶奶乃满清贵族后裔,陪嫁时有些嫁妆。庆丰的父亲与我是儿时的玩伴,但是我出生农家,兵荒马乱的年代,面黄肌瘦。一天我与庆丰的父亲在后院玩耍忽然晕倒。后来是庆丰的奶奶卖了一件陪嫁首饰给我请了大夫看病并买了营养品给我补身体。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个年代,此举无疑给了我重生,打那以后,我就暗自发誓要给老人家养老送终。岂料,时局依然动荡,为了躲避战乱,父母带我离开了家乡,自此我再也没有见到老人家。后来,我闯荡出了一番事业,便再次回乡寻找恩人才得知她已经在战乱年代染沉疴下世。庆丰的父亲与我再次相见没了儿时的欢愉,只有中年润土见到鲁迅先生时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老爷。”至此,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友情已经回不过过去了。但是,他得知我从事文物收藏之事后,便委托一事于我。十年前,我曾深夜到访,拿出过一件后周时期的翡翠獬豸残件。当时,你爱不释手,因为后周的器物存世的本就不多,加之獬豸雕件以及后周名家之手。我们齐齐称赞那是一件稀世珍宝只可惜獬豸的角缺了。后来,你花费了三年的功夫才让它完美无瑕。那件器物便是庆丰家的传家宝,因为残缺,所以他父亲托我找人修复,必要时候再传给庆丰。为了这份沉甸甸的委托我可是煞费苦心,包括请你出山。我寻遍名家能够让其焕然一新的只有你。但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腿脚不便,便于你约定让器物寄存你处。我的亲笔信便是庆丰取物件的凭据。我自知自己时日不多,便留下绝笔并留存暗号托心腹把暗号送于你,见信如见人,暗号对上便可领取物件。振华老弟,见到此信之人,你我已经阴阳两隔,此曲终兮不复弹,三尺瑶琴为君死,愿咱们来世再续兄弟情。庆丰之事拜托了。
  百迁绝笔,万望珍摄!
  牛振华读完信件,顿时泪奔,捶胸顿足,失态之情毫无掩饰,这便是知音之间的真情流露。约摸半个小时过去了,牛振华才缓过神来,抽泣道:“禹寸陶分追日月。”庆丰不假思索的答道:“潘江陆海写春秋。”
  牛振华又从一堆画卷中抽出一本《菜根谭》。那本书的角微微卷起,且有写磨损,看来那是老爷子时常翻看且十分爱惜的书。他翻到第26页,拿出4张形状,规则不一的纸片套在两张信纸四个角上完全吻合。这是他与张百迁之间的秘密再无第三人知晓。刚才庆丰的暗号对答如流,一切都吻合。
  牛振华走出来,激动的握住庆丰的手说道:“故人之托,如巨石在肩,十分沉重丝毫不敢懈怠,今日总算可以在我有生之年如释重负了。”庆丰说道:“久闻‘饮冰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深感折服。”
  庆丰拉着爱妻稳稳的鞠躬90度以示尊总。牛振华急忙踉跄着上前搀扶,说道:“折煞我也,折煞我也。故友之托,乃是一种无比信任。”
  两人彬彬有礼的搀扶老爷子走出正厅。漆雕仁德夫妇急忙撤回至人群之中,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知晓大概。
  牛振华见众人还在院子里徘徊,喊道:“蒋犇,送客,关门。”众人见老爷子亲自下逐客令,只能怏怏的鱼贯而出。
  柴门紧闭,牛振华才准备取物件。梁睿兰却迟迟不肯离去,说道:“仁哥哥,不好了,老爷子要中计了?”漆雕仁德惊诧道:“此话怎讲?刚才一切不都对上了吗?”梁睿兰说道:“我留下来就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那两个人的身份有问题。”
  所有人都惊愕不已,纷纷诧异的看着梁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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