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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坐忘无我

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只虎 7017 Sep 15, 2021 4:10:23 AM

    雨少白拿准了调子,顿时便咬着旋律缓缓唱来,此刻戴上了黑木圣女的项圈,那还了得,天女散花楼后几进院子里不知道碎了多少杯子,一时间鬼哭狼嚎,就隐约听见许多人在骂,还好雨少白只震杯子不震人,不然估计能把整个天女散花楼的人都给震晕了。
    一个华丽的高音滑腔,雨少白飙得极其尖锐的高音业,宛如一根钢丝嗖一下划破天际,正在这时候,门突然被撞开,那老鸨九娘跌跌撞撞进来,鼻腔内还渗着血丝,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天爷啊,王……王爷,我这儿可不是您玩天魔曲的地界儿,给妾身一个薄面,赶紧歇了罢,再唱要出人命啦!”
    歌声嘎然而止,雨少白一把扯住她,“九娘,此话怎讲?”
    “讲你老母,老子在下面坐庄赌钱好不快活,你个贼汉炫耀什么天魔曲……”
    这时候外面跌跌撞撞又冲进来一个人,身上穿着一件狐裘袍子,袍子扯开一半露出大半雪白胸脯,居然是个女子,再看那脸蛋,两腮鼓鼓有些婴儿肥,一双美目晶莹,极为稚嫩一张脸不知为何却有羞煞绝大多数女子的身材,像极了心睿那番窈窕曼妙,可这女子偏偏讲话粗言秽语还自称老子,当真极其古怪一个人。
    “好生无礼,你是何人?”
    王玉这小子极为会拍马屁,那奇怪的女子一翻眼珠子,“老子鬼手姬薛幼娘,怎的?把老子惹火了,叫你们一干人等全卖去西域当黑奴。”
    “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我现在也吃不下去。”
    邪剑客夏晓竹苦笑着从外面进来,一伸手搓了鼻子一下,一把血,他哭丧着脸看着雨少白说道:“王爷好生厉害的天魔曲,我们七小魔星可真栽惨了。”
    “???”雨少白等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时候就连魔头之一的毒郎君沐三水也从门口进来,不过他似乎并未受伤,但身上衣袍无风自动,冷声道:“王爷真是好威风好煞气,不知道我等有什么得罪之处?居然劳动大人耗费真元使这天魔曲?”
    雨少白当真是莫名其妙啼笑皆非,这些人一进来就天魔曲长天魔曲短的,大爷我会个屁的天魔曲啊!
    看三人怒目而视,雨少白灵机一动,他唱的曲儿没什么异常,运气方法却有了一些不同,当初在大靖国黑风魔君乔默动用黑风秘法,一声厉喝震得他五内俱焚,后来便寻思结合了对方运气吐纳的法子。
    难不成?
    这天魔曲和黑风秘法之间有什么瓜葛。
    “几位可知道黑风秘法?”
    他试探问道,三人脸色一变,九娘也是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他便解释说:“在下瞧见有人连续两次使用黑风秘法,当时可让我吃了老大的亏,后来我便寻思了这黑风秘法的吐纳奥秘,发现这吐纳和唱曲儿的运气一结合相得益彰,因此……”
    三人互相看看,都从对方眼神是看到了无比的惊讶,这个王爷好生敏锐聪慧,简直是武学奇才啊,居然看黑风魔君施展黑风秘法便悟出了天魔曲?
    这时候雨少白也纳闷,别人也没怎样啊,这房间里面可好几个不会武功的呢,可不也什么事情都没么?
    难不成因为特殊内功的道理?
    等等,黑风秘法,黑木天魔曲?
    黑木圣教难道就是风笑天的魔教?
    既然如此的话,七大魔头之一的毒郎君沐三水和这九娘都是魔教中人?
    而天女散花楼背后的东家就是魔教?
    那,乔默那厮又和魔教有什么关系呢?
    他眼珠子一转,顿时便试探问道:“不知道几位修炼的什么内功心法,莫不是那天魔曲正好克制你们的内功心法不成?”
    此言一出,九娘和三人齐齐色变,九娘勉强一笑,“王爷多心了……”
    “老子懒得跟你说话,赌钱去了。”鬼手姬薛幼娘扭头就走,到了门口还嘀咕了一句,“若是到了老子赌坊,瞧老子不让你输得脱裤子当当,朝廷鹰犬没一个好人,哼!”
    “老七,咱们刚才那盘棋似乎没下完。”毒郎君沐三水一把扯了邪剑客夏晓竹就走。
    “喂!喂喂!”雨少白伸手去叫人家,可三人一下就没影儿了,九娘讪讪笑笑,“王爷千万不要介意,几位奉供沾染太多江湖恶习,您大人大量,宰相腹中能撑船……”
    看人家不愿意说,雨少白也不勉强。反正心中有些底细了,挥手便让她去了,王玉有些忿忿,“这些江湖人,当真无法无天。”
    “江湖人都是这样啦!”雨少白笑了笑,“当初我家那九公子不也大闹京城么,天子脚下啊!看开些,总有一些世界是我们无法触及的。”
    王玉有些不服气,“江湖乃江山一隅,朝廷便该下大力气整治才是。”
    姬小官突然说了一句惊人之语,“地方势弱,想整治也没办法啊!再则说了,那些大帮会大门派哪个没官府背景,就说本地淮阳帮,早就把河道官员喂饱了,当真是衣食父母一般,知府韩大人那等人物都餐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查办,恐怕河道就垮了,一根蔓藤拉倒整片树林啊!”
    “姬念祖。”南宁县主高媚儿杏眼儿睁了老大看着姬小官。“柳三可是你嫡亲舅哥。”
    姬念祖不屑,“那又怎样?也就高姐姐你这样的人才喜欢柳月豪……”
    高媚儿顿时脸色酡红,一伸手便揪了他耳朵,“你想死不成?”
    “啊呀!快放手。”姬念祖疼得眼泪水都下来了,“高媚儿,你跟柳月咏一样,母老虎,嫁不出去。你死心罢!”
    一众人顿时失笑,柳青烟轻笑着解围,雨少白最爱这等八卦,故意说道:“念祖,看来举贤不避亲,大义灭亲说的都是你啊!”
    姬念祖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碎了的茶盏被震了老高,“那母老虎,我早就想休了她,整天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
    高媚儿恨他说了自己心事,不由讽刺道:“你有本事回去说去,看见月咏姐姐腿也软了,软骨头,也好意思做男人。”
    雨少白大笑,脑筋却转得飞快,这江南府看似混乱局面倒是理出了一些头绪,别人不敢动手可不见得雨少白不敢动手。
    “各位,且说风月。”宋怀转移话题了,“,莫辜负了这西湖夜景,也莫辜负了青烟姑娘的才情啊!”
    “宋公子见笑了。”柳青烟掩嘴一笑,一副巧笑嫣然,雨少白看了倒是有些感慨,当真是“沧海月明珠有泪,蓝天日暖玉生烟”既是美玉,也是明珠啊!
    王玉顿时凑趣,“柳大家一笑翩然,不如唱一曲如何?”
    “有王爷珠玉当前,我怎么还敢唱?”柳青烟似笑非笑看着雨少白,雨少白嘿嘿笑了两声,“青烟姑娘休要取笑,不过,这破碎的家什可万万不能找我赔偿啊!”说着眼神看往高媚儿。
    高媚儿脸上一红,昂着脖子说道:“赔就赔,有什么大不了,青烟姐姐,作价几何,我现在赔你。”
    “青烟姑娘千金难买一笑,怎么能说作价几何呢?”雨少白故意歪曲她的话,“说起来,我倒是仰慕青烟姑娘,只是有钱也难办哇!”
    “王爷取笑了。”柳青烟没由来脸上一红,低头把玩手上玉箫,倒是忸怩起来,高媚儿瞥眼看他,“怪不得都说你是个多情王爷,果然不假,我就不懂了,怎么朝阳公主和平阳公主都瞧上你了呢?”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风流落其名。”
    雨少白咧嘴一笑,满口雪白的牙齿。他此时正好站在窗口,那外面月色撒下来,落在他肩头。
    公子如玉,倾国绝世,果然有天下第一俊俏的派头。
    宋怀一听这句,大笑着说王爷妙啊!
    姬念祖少年心性,也是鼓掌。
    王玉便笑着说:“不如王爷即兴作词一首?”
    吓!我可没那大才,雨少白赶紧摇手,柳青烟不如为何,坐在锦凳上以手支额,眼光躲躲闪闪尽瞧着外面湖面上轻舟画舫来来往往,那月华轻轻洒落,青白两色蜀锦烁烁其华,果然一代玉人。
    看着眼前景况,雨少白心中一动,顿时笑着说:“词便没有,打油诗有一首,我这文曲星大多是吹出来的,不好各位可别见笑。”
    他说着便胡诌了一首诗来:
    明月几时落肩头,
    黛粉未染分青柳。
    烟波恍然闲逐影,
    佳人垂目何忧愁?
    一诗作罢,柳青烟手一抖,玉箫顿时滑落,雨少白眼明手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见他已站在柳青烟身边抄起了玉箫在手,笑着塞回柳青烟手上。
    “好功夫,好诗句。”王玉笑着拍手,“切景切题,可不就是眼下写照,有古人之风,王爷果然文武双全。”
    “呸!马屁精,我看这诗最多五十分。”高媚儿不屑,王玉听了讪讪然,他到底还年轻,做不到拍马屁也若无其事。
    “写诗作词,首重意境,我瞧这诗不坏。”宋怀倒是觉得这位南宁县主太苛刻了,高媚儿吓了一声,“这儿就他官最大,你们自然说他好,宋大才子名声蛮大,眼界一般啊!”
    呃!王玉和宋怀都被她打击了,姬念祖不服,“你倒做一首来看看?”
    “切,这什么理论?难不成非得自己能做才能评论?这样说的话,那美食家岂不是先要做个厨子才能评价食物好坏?官家又没做过状元,凭什么殿试?”高媚儿得意异常。
    三人顿时哑口无言,同时兴起了一个念头“唯女子与小人唯难养也。”当下齐齐摇头。
    雨少白一看,得,这位南宁县主属狗的,当下笑着说:“我本来就说打油诗么,我可是官家赐的同进士出身,不比在座的真才实学,便有什么好争的。”
    这时候柳青烟脸色恢复如常,笑着起身说:“都是青烟招待不周。”
    当下就走到门边叫女使,接着,那原本给雨少白引过路的女侠杏儿匆匆上楼来,瞧见雨少白,倒先脸红了起来。
    “杏儿那天瞧王爷英姿勃发,仰慕得紧呢!央求了我好半天要到我手下做丫鬟,杏儿我倒是极喜欢,可惜就是不晓得王爷是否肯时常来青烟这儿坐坐,若不然岂不是耽误了她。”
    柳青烟似笑非笑,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子试探的意思看着雨少白,雨少白干咳了两声掩饰,那位杏儿脸上愈发红了,看自家仰慕的这位大人不吭声,未免有些失望,低声道:“青烟姐姐……”
    “好了,不打趣你,把桌子上收拾一下,再拿我藏的西域酒来。”杏儿匆匆过去收拾桌子,只是眼光却是不停偷偷瞧雨少白,旁边高媚儿忍不住说:“没眼光,他不就是脸蛋儿好看一些,白一些,官儿大些,有什么了不起。”
    到底是县主身份,说话不大忌惮,换别人可不敢这么说。
    这时候姬念祖给柳青烟告了个罪,说借她内房一用,说完拉了雨少白进去,然后压低了嗓子说:“王爷,你……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啊?”
    “怎么?当真想休你家那悍妇不成?”
    姬小官点头,脸上全是怒意,“平时打骂便是寻常的,上次咱们出来逛窑子,她回去又弄了个花头,简直不把我当人看,我可再受不了她。”
    说着便伸手解了腰带,转过身来,道:“王爷您看。”
    雨少白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的脱裤子做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姬念祖已经脱下裤子来,苦着脸道,“看。”
    噗哧!雨少白一瞧之下乐了,感情是这样啊,那柳月咏倒是妙人,居然能想出这么一招来。
    好家伙,这白白嫩嫩屁股上给盖着一个红印章,雨少白瞧得清楚,上面可不刻着“月咏私有”四个字,当下笑翻了,“你娘子当真是天下第一悍妇,这招都能想出来,我说念祖,你别还是童子之身罢?”
    姬念祖红着脸收拾裤子,低声说:“我五岁就娶她了,打小就怕她,看见她,我腿都打软……”
    雨少白再也忍不住子,哈哈笑着坐在了凳子上,趴在旁边桌上捂着肚子,笑得面红耳赤的,“哎呦喂!我的肚子……哈哈哈……”
    正在这时候,外面隐约一阵纷闹,接着听见喝骂之声,姬念祖虽然是一榜解元,到底十五岁的小官,有热闹还有不瞧的道理么,顿时扯雨少白往门外而去。
    天女散花楼后三进乃是喝花酒的风月场所,小东门十二金钗到底在七个在这儿住籍,生意好到吓人,就瞧见许多女侠打扮的侍女川流不息,那龟奴护院却是一个都没,当真是进了众香国一般。
    柳青烟的院子是最后一进,颇为僻静,这时候一帮汉子闯到后面,为首两个贵气盎然的公了了,俱都是白色锦袍,头上冠玉,人手一把折扇,一个丹凤眼,一个圆脸薄唇,两人身后站着一个脸色一沉如水的年轻人,青衣小帽看似长随,往那儿一站威风凛凛,想来是个高手,再后面还有几个帮闲。
    这两位公子原本在前面玩耍,有芙蓉花仙庄凤儿与合欢花仙白依依做陪,结果雨少白刚才一曲震碎了他们一桌子茶盏酒杯,这两位原本是陪一位贵客前来,顿时觉得落了面子,庄凤儿与白依依劝了半晌也没劝住,这还是来找麻烦了。
    恰好杏儿端了美酒准备上楼,左边一个丹凤眼的公子一把扯住她要问话,杏儿那是身有武功的,顿时手一翻便拗了那丹凤眼的手臂,瞪大了美目,“你想做什么?”
    她话音未落,微觉寒风扑面,接着一股杀气铺天盖地而来,心中一寒,连连退了数步,就算这样,小腹依然一痛,低头看去,自己腹部已经喷出血来,她脸色惨白,手上托盘内美酒全部摔碎在地,一手捂小腹,鲜红的血从修长的手指指缝间汩汩渗出。
    眼前那青衣小帽的年轻长随此刻手已经缩回袖中,脸上毫无表情,缓缓退回那两位公子身边,此人好快的招式。
    这时候雨少白等人下了楼,一看杏儿腹部流血不已。
    雨少白顿时一个健步窜过去揽住她腰肢,低头一看伤口,眉头一皱,伸指点了伤口附近一个穴位止血,却不想这伤口古怪刁钻,又连点几个穴位这才止住。
    海阳王当即一怒,沉了脸,“谁干的?”
    他们几个都是便服,对方也没瞧出身份来,何况看那两位公子此刻一丝儿惧怕、愧疚的神色都没,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那丹凤眼首先跨出一步,也不回答问题,倒是先问:“刚才那杀鸡一般的曲儿谁唱的?给本衙内站出来。”
    嘿嘿!雨少白冷笑,感情又可以打架了,好久不动手,当真手也痒了,当下让姬念祖搀扶了杏儿,自家缓缓踱步到了对方跟前两三步处,“我唱的,几位想怎样?”
    “吓!这是你煞风景的,一刀,给本衙内好好教训他。”丹凤眼一扯嗓子。
    话音刚落,那青衣小帽的小厮鬼魁一般已经闪到了雨少白跟前,袖中一动,一把略带弧度的短刀已经刺了出去。
    只见那刀脊上两道血槽,想必是杀人的利器。
    说时迟那时快,好个雨少白,身子轻轻一扭,顺势便拿手指在对方短刀刀脊上弹了一下,内劲勃然而出,顿时把那青衣长随给震退了数步,看着雨少白眼神中尽是惊讶。
    不过,小厮也不说话,一拧身又窜了过去,短刀招招俱是狠辣无比的杀招,不是削脖子就是刺肋下。
    给你脸了?
    雨少白气乐了,当下卖了个破绽,肋下空门大开。
    那小厮眼神一亮,顿时一记刺去,正是雨少白左肋心脏所在,看得宋怀王玉等人脸色突变,杏儿大喊了一句:“小心……”这一用力,又把腹部伤口震裂了,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吓得挽扶她的姬念祖手忙脚乱。
    那短刀一下狠狠刺去,雨少白微微一张胳膊,顿时便夹住了对方短刀,右手摒指如刀,刷一下便狠狠划在了对方手腕处。
    那青衣小厮吃这狠狠一记,顿时五内俱焚,只觉得心脏似乎被一枚数百斤的大锤给狠狠砸了一下差不多,一张口,污血如箭喷往雨少白,居然在此刻还想着伤人,当真有顶级杀手的气度。
    “坐忘无我!”
    雨少白一挥手,浑身阴阳劲外放而出,把那血箭如挥掸灰尘一般挥散,连一滴血都没沾上,接着满脸杀气往前踏了一步,凶煞至极,吓得那两位衙内和几个帮闲齐到退了两三步。
    “衙内,一刀无能。”那青衣小厮一刀退加两位公子身边,“此人内功深厚,瞧不着哪门哪派,一刀不是对手。”
    “你是何人?”雨少白回身在杏儿小腹补了一指止血,这才回转问道。
    那青衣小厮昂然抬首,“江南左一刀,江湖刺客榜排行第六。”
    “一走狗耳。”王玉对江湖人那是厌恶透了,怎么每次逛窑子都碰上这些江湖人,青衣小厮脸色一变,却也说不出话来。
    “好快的刀,不过你也就是别人手上一把刀罢了,我也不来为难你,滚一边去。”雨少白缓缓逼近那两位公子,“两位衙内气度不凡,不知道是哪家公侯之后啊?”
    他正在为难对方,这时候九娘带着邪剑客夏晓竹匆匆赶到,“几位衙内,给妾身一个薄面,万万不要动手。”
    那两个公子闻言脸色一变,到底不是糊涂蛋,对方也是官场中人是必然的了,只是不知道什么背景。
    九娘到了跟前赔笑,“几位大人,误会,误会。”接着便介绍了一番。
    那指使手下行凶的丹凤眼是显赫一时的三朝元老、晋国公丁谓的孙子丁子凡,从六品右屯卫将军。
    另外一个圆脸薄唇的是越国公钱椒的后人钱子澶,有个姑姑还是皇太妃,从五品杭州团练使,两人都可以说是门阀权贵之后,的的确确的衙内,官二代。
    这两家子的信息西厂以前都有,过目不忘的雨少白自然是知道的,可惜了,都不是啥好鸟,人品当真不地道得很。
    雨少白听了后冷笑,怪不得如此大胆,纵容手下行凶,感情都是太子党哇!
    当下便堆了笑,“原来是丁、钱两位衙内,倒是本王唐突了。”
    这话一说,宋怀等几人脸色一变,丁子凡和钱子澶顿时得意,那丁子凡挥了挥手,“原来你就是近日纷传的海阳银翼王爷雨少白啊!本来我们来还想去海阳县的镜花水月转转的,算啦!”
    “雨少白,你个没胆的。”
    这时候和柳青烟一道下来的南宁县主,高媚儿看不过去了,直娘贼,这还是男人啊,别人都一巴掌扇到脸上来了,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海阳王呢,狗屁。
    她怒气冲冲快步到了前面,两手叉腰学柳月咏撒泼,“亏你还是王爷,就这点儿胆子,白站着撒尿了。”
    一众人纷纷震惊,感情这位也是悍妇哇!
    却不知高媚儿跟柳月咏交情深,耳睹目染,脾气学了不少。
    这时候一阵掌声传来,却是鬼手姬薛幼娘从前面赌坊跑来了,只见她一阵儿娇笑,胸前波涛汹涌,脸上却满是稚嫩,看得丁、钱两位衙内都直了眼睛,那薛幼娘笑道,“好,骂得好,老子就欣赏这等心直口快的,有些人啊,当真不是男人,一丝儿不假。”
    杏儿英雄般崇拜顿时如皂角泡一般“啪”一声碎了,莹然欲泣,姬小官低声安慰,“姐姐,王爷不是那等人。”
    雨少白嘿嘿笑,心说还是小念祖了解我啊,他这时候伸手摸了一张一万贯钱的银票出来递了过去,“两位衙内,当真不好意思,怪我出手不慎伤了贵亲随,这一万贯便当了汤药费罢!”
    这番举动更加让众人傻眼了,连姬念祖都瞪大了眼珠子,唯独柳青烟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丝儿异样的笑容来。
    丁子凡和钱子澶到底不傻,哪儿有这般故意往上凑的?
    一出手就是一万贯,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
    钱子澶犹豫了下,便推脱说:“大家都是同僚,今日之事纯是误会,我瞧还是算了罢!”
    “如此,先多谢了。”
    雨少白装腔作势把银票收好,突然便转了脸儿,“不过,两位衙内纵容手下伤了我爱妾,这汤药费如何计算?”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感情这位爷是来玩弄人来着,丁、钱两位顿时变了脸色,宋、王等人嘘了口气,高媚儿鼓掌叫好,九娘看看旁边邪剑客,两人眼神中都瞧出了些意思:今天怕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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