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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月下叶芸

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只虎 6113 Aug 12, 2021 4:31:22 AM
    新晋靖国驸马爷带着所有大夏禁军在西京逛青楼。
    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京城。
    浩浩荡荡好几百人,当真是沿途侧目,便没一家儿能招待下这么多人的,好在西京的青楼也是一家连着一家的,好歹把他们招待下了,雨少白大撒银钱,姑娘们心花怒放,把整条街都堵了,逛青楼逛出这么大动静的,也就他侯爷一人罢。
    他这边吃花酒,那边自然有探子回报,新封银翼驸马的懿旨大靖国朝野没一个不知晓的,皇太后赐下免死铁券,哪个如此恩宠?
    自然要打探清楚,免不得巴结,得知此刻这位驸马爷带着几百人逛青楼,当真各自心思,有笑的有贬的有骂的有赞的。
    尤其国舅爷宁逸,听了当场以后大骂,这锤子,居然不来我棒槌楼消费!!!
    天底下哪儿有肥水流外人田的?枉我对他那般好......
    那报信的下人小心翼翼便说了,国舅爷,咱们楼便也招待不下那许多客人啊。
    日他娘,宁逸一拍桌子大骂,想想心有不甘,一起身说,不行,我也得敲诈他去,这小子敲我竹杠那般厉害,我好歹也吃喝些回来。
    而大靖宁太后寝宫内,宁倩儿得知雨少白去逛窑子,反而一笑,宣旨的老太监此刻必恭必敬站在太后跟前儿,看太后微笑,顿时谄笑着说:“皇太后近日精神头愈发好了,果然便如银翼驸马所说,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宁倩儿顿时啐了一口,“你们这些个奴才,好的不学,倒是让他教坏了。”
    “老奴也是看皇太后开心,真心欢喜,当真心花怒放。”这老太监居然学了雨少白本事去,“只是,老奴不知皇太后听了银翼驸马逛青楼为何发笑。”
    “你们便不懂,他若是把自己关在房中,我倒要小瞧他哩。”宁倩儿一笑,头上凤头钗轻晃,“此刻他带着数百人去逛......逛那些烟花之地,自然是心里面有了计较,我来问你,若你心伤?便会如何?”
    “老奴自然是憋闷在房中。”
    “那便对了,大抵这世间英雄,懂得排遣烦闷,断不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的。”她玉指轻弹,在椅把上轻轻敲击,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天底下的机会,万万没有自动送上门的,这些道理,你们这些奴才便不懂......”
    老太监谄笑,“如此说来,皇太后跟驸马爷还真是英雄识英雄,重英雄......”
    宁倩儿明艳一笑,“对了,叶瑶呢,你这几天便替我看紧了些她,别又跑出去抛头露面的没个样子,丢了皇家体统......”
    她对雨少白当真青眼有加,自己嫡亲孙女出去抛头露面便叫丢了皇家体统,驸马爷带数百人逛青楼却叫英雄,真真是,什么事儿啊!
    当朝银翼驸马在青楼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夜深这才回转,雨少白醉眼惺忪回了房间,却瞧见房内俏然立着一位熟人,看他头重脚轻走路发飘,赶紧上去搀扶。
    “云妹妹怎么有空来瞧哥哥?”
    雨少白一笑,接着打了个酒嗝,一阵酒气上涌,心头烦闷不已,顿时弯腰皱了眉头,云贞瞧了赶紧伸手给他抚背,“雨大哥,怎么喝成这样,便不知道体恤自己身子。”
    干呕了几声,他深深吸气,这才慢慢直了腰杆,挑眉笑了笑,“我这不是等你来体恤我么?”
    云贞听了他浑话,玉腮微酡,低声说:“雨大哥便又取笑我......”
    瞧着他玉面酒红一片,免不得一颗心砰砰跳不已。
    “来给叶瑶做说客?”雨少白眼瞧着她,云贞咬着唇轻轻点头。
    “也不带个侍女,便不怕哥哥我非礼你?”
    雨少白笑得很贼,转手拿了圆桌上凉茶喝了,心头这才舒服些,“走罢,外面说话,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我房里面传出去不好。”
    云贞欲言又止,免不得瞧高雨大哥几分,玉颈微垂,任由他牵着手走出房门。
    外面月色撩人,一凉如水,四周便静悄悄的,那些个禁军便不知道喝醉了多少,俱都梦中会美娇娘去了,秦昱房中倒是点着蜡烛,把人影照在窗户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听说西京城鱼落池乃是一绝,我便从来没去瞧过,也不知道这月色下景致如何,不如我们去瞧瞧。”他说着转身回房拿了一个小型的滑翔翼,伸手一揽云贞纤腰,嗖一下上了房顶,月色下展开银翼猎猎挥动翅膀,便往那鱼落池而去。
    这鱼落池乃是一座五层高楼,飞檐下无数铜铃,许多达官贵人喜欢登高一览,在西京乃是有数的景致之一。
    云贞到底小姑娘,刚被雨少白搂着,便觉羞人答答,又在空中,难免恐惧,只是片刻后偷偷睁眼,看月色下西京别有一番景致,层层叠叠无数阁楼人家,直如画中一般,虽然依旧有些害怕,却也欢喜,这鸟儿一般飞翔的感觉是如此之好,顿时喃喃,“原来自由的感觉这么奇妙。”
    待两人落在那五层高楼楼顶,夜飞的雨少白顿时酒气上涌,一翻身扑在飞檐上哇哇一阵狂吐不休,云贞却吓得不敢乱动,瞧他狂吐不休,想过去,起身垫脚,看看下面,胆战心惊,又收了脚回去。
    这番吐便差一点儿连苦胆水也吐出来,眼泪鼻涕一脸儿的,什么风度都没了,只是人却清醒了许多,虚弱叹口气,摇摇晃晃走到云贞身边,一屁股便坐在琉璃瓦上,“凭虚御空,不觉箜篌......这儿景致倒好,能跟云妹妹这般佳人同享这难得雅致寂寥,当真是福气。”
    说着便以肘抵膝拿手背托了下巴看那明月发呆。
    云贞瞧他那模样,居然觉得颇有风采,心中微跳,轻咬了唇,也不说话便静静坐在他身边,不时偷眼看他,怎么看怎么有天上文曲星韵味,一时间胡思乱想,雨大哥怎这般本事,人俊俏,又体贴,又文武双全......
    她如此思想,脸颊便慢慢红晕起来,冷不防有个东西揽了过来,吓一跳,却是雨少白背后银翼轻轻一展,把她给半裹了起来,接着便瞧见雨少白转首微笑,“夜凉如水,云妹妹身子单薄,若因此病了可是哥哥我罪过了。”
    那银翼俱都皮革所制,触手生温,当下云贞便觉身子一暖,心头更暖,红着脸颊垂首,“叶瑶可是福气呢,能嫁给雨大哥这般英雄。”
    鼻腔儿出气哼了一声,雨少白转首看着下面池塘不说话,云贞怯怯,“叶瑶便只是略有些小性子而已,她可是真喜欢......”
    “算了罢,我可不信,她只是瞧不得我,便好比看那漂亮衣裳,自己穿了不合身,可又不肯给别人穿,纯是赌气生小性子罢了。”雨少白倒是猜叶瑶的心思**不离十。
    “不是不是。”云贞焦急,“似大哥这般大英雄,叶瑶怎么不喜欢,那日我给她解释那情书意思,她便不知道多欢喜,我跟她多年好姐妹,知道她心思。”
    嘿!那可不是我写的,哪儿有这般道理的?雨少白冷笑。
    云贞慢慢垂下头,低声说:“喜欢一个人哪儿有什么道理?”
    这话却有些哲理了,雨少白心头一跳,嘴上便还强硬,“这话可不对了,她看我便似看了仇人一般,前后转变可也太快了,我却不信。”
    “云贞却信,大哥这般人物,什么诗词做不出?即便那情书是伪造的,可叶瑶因此发现自己原来心中是喜欢大哥的,何况大哥又似神仙一般能遨游天际,女儿家哪个不喜欢英雄,动心亦是正常......”
    瞧她翘首说话,眼睫毛轻微扇动,雨少白心里面倒是一热,“那云妹妹你喜欢不喜欢我,若是喜欢,我拐了你私奔,咱们去江南,瞧江南美景,倒不失一桩美事。”
    啊了一声,云贞顿时娇靥薄晕,缓缓低头,“大哥又取笑我来着......”
    话虽如此,一颗心顿时又快速跳动起来。
    “我哪儿是取笑你,云妹妹这般大靖国第一美人,真真我见尤怜,想拐了你跑也是正常。”
    雨少白笑着伸手握了云贞柔软如棉的玉手,轻轻摩挲,月色下分明见对方脖子慢慢红了起来,轻笑了笑,心头更加火热。
    云贞玉腮酡红一片,轻轻抽了手去,“云贞不敢做那奢望......”
    话说一半,顿时醒转,自己这说的是什么话?
    当下大羞,玉首垂得更加低了。
    “可有什么敢不敢的,哥哥我的胆儿可是天下第一大。”雨少白伸指托了她粉腮看着她笑,笑得她心慌意乱,眼神左躲右闪不敢对视。
    这大靖国第一美人的杀伤力岂是可以小瞧的,雨少白看她娇靥羞涩,当真稚菊在秋风中微微颤动一般,顿时心动,酒精上头,突然说道:“云妹妹,瞧你这嘴角便有些胭脂染了......”
    说着说着,两人的脑袋越凑越近。
    黄琼郡主正心慌意乱,轻微一抬头,两唇便擦到了一起,顿时脑中轰然,只觉温润贴唇,带着淡淡酒气,娇躯一滞,双手紧紧捏了起来,羞得没着没落,只能紧紧咬住牙关,胸中微涨喘息不过来......
    一股酸涨感觉便自心胸散开,她一声呜咽,缓缓闭上双目,脑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云妹妹......”他含含糊糊叫着人家名字。
    云贞星眸迷离,喘息着双手紧紧扯住他衣服,一时间不知身在何方。
    人性总是贪婪不足,或许是真的喝多了,一手轻滑便溜进了大靖国第一美人儿里衣去,顿觉佳人肌肤滑腻,柔弱无骨,愈发不肯松了,一弹指儿,居然便解开了人家里面肚兜结扣去,云贞犹自不知,直到感觉胸前多了一只手这才反应过来,却已经着了魔手。
    她是个传统无比的女孩子,说白了,便是被人欺负不敢反抗的那种,何况又是心仪的雨大哥,一时间脑中轰鸣不已,也忘记了反抗,连脖颈都大红起来,又不敢叫,只得轻咬贝齿任他轻薄。
    “呜......”云贞娇躯一颤,双手死死捂在雨少白手上,星光下只见玉腮酡红,星眸微闭,鼻翼儿翕张不已咝咝吸着凉气,“雨大哥,别......求你了......”
    心里面羞也羞死,完了完了,自己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被他碰了去,以后怎生做人,自己怎么便不恼?居然还隐隐喜欢?当真无耻至极,难道自己骨子里面是个下贱的女人......
    她胡思乱想,顿时心脉皆贲,身酥骨散羞人答答既羞且愧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我带你走,可好?”
    “好......都好......”
    云贞糊里糊涂鼻腔儿出声答应,却也不知道搂着自己的这位情哥哥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晓得心慌意乱浑身燥热,而雨少白这坏胚子听了大靖国第一美人答应跟自己私奔,顿时颓唐的情绪一扫而空,便如吃了大力丸一般生猛起来,一跳而起,操持着滑翔翼猎猎飞起,“大靖国又怎得?爷便拐了你们大靖第一美人去,哈哈哈......”
    他疯疯癫癫在半空飞舞盘旋,纯就是一种发泄的态度。
    云贞这时候慢慢冷静了心思,看着他双翅猎猎而动,月色下当真便如神仙中人,眼神便又迷离起来,若能天天这般,死也心甘了,什么郡主娘娘大靖第一美人这些虚名,跟方才那番情动一比,当真是土鸡瓦狗,一时间,既羞且喜,不觉痴了,连收拾衣裳便也忘了。
    在空中飞舞了好些时候,他这才尽兴,转身滑翔,身子擦着地面而过,掠过湖边的时候顺手摘了一朵紫色小花,这才折返回去,轻轻落在云贞身边,把花放在云贞手里,接着挑指把一缕秀发拢去她耳后,看着佳人红晕双颊,人比花娇,顿时挑眉轻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么?”
    云贞缓缓点头,心里面甜丝丝的,人世间的事情实在不可预料,谁知道那天在府上碰到的大胆登徒子此刻居然便跟自己把手协欢。
    她正在咀嚼其中滋味,雨少白却又一笑,“那时候云妹妹怕是想不到,哥哥这般无赖敢解你肚兜罢。”
    啊了一声,云贞这才想起自己罗衫半解,当下大羞起来,反手伸去自己背后待要系上,却不防雨少白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接着半侧了身子把头枕在她粉腿上,一抬眼将将便能瞧见里衣里面光景,“怪不得书上形容女子美好酥胸都是宛如新剥鸡头肉,如此一看,可不正是......”
    疯言疯语调笑便让云贞脸颊更加红晕,心里面一动,鬼使神差一般,居然不去系了,心里面羞人答答便想,以后便是大哥的人了,他喜欢看,便......便让他看罢。
    缓缓伸了玉手,她轻轻拢了雨少白长发,用手指儿一丝丝梳动,任凭情哥哥脑袋靠在自己大腿上大饱眼福,心里面却无比满足。
    一时间,云贞只觉得这月色如斯,星光灿烂,当真处处无一不好。
    闻着那幽淡女儿香,雨少白一时间便有了睡意,便这么舒适地侧趴在佳人怀中,银翼一展轻轻裹了两人。
    云贞低头瞧着他,但觉心满意足,心中说不出宁静祥和,素手轻轻拂着他头发,便这么静静瞧着他,直到眼睛儿发涩,**发麻,却不肯动弹,怕惊醒情哥哥,四下静悄悄的,小星星在天上抛媚眼儿,瞧着这一对璧人。
    这两人居然便这么在楼顶睡去,浑然不知几个时辰后便有人要来捉奸。
    话说叶瑶怎么是那种能困得住的人,深更半夜悄悄溜出大靖禁宫,回府却不见黄琼,一问,原来去了大夏使驿馆,顿时便担心,那坏胚子,万一占了九妹便宜去怎生是好,当下就拽了骏马出门,几十个忠心家将后面跟了,马蹄声四起,急急往大夏使驿馆去了。
    到了大夏使驿馆一闹,兵部侍郎秦大人被吵醒,出来一看是顺平公主,顿时陪笑,只是怎么寻也寻不到银翼驸马雨少白,叶瑶焦急,恨不得拆了这使驿馆去,恨恨便骂,九妹怎么便这么傻,连个使女也不带,那混蛋岂是好人?
    这时候铁线蛇卫出来,冷冷便说,倒是瞧见雨少白带着一位穿黄衫的姑娘飞身上房,隐约听见去什么鱼落池。
    叶瑶顿时挑眉,说:“你怎么不阻止?”
    铁线蛇卫冷哼,“我为什么要管那闲事?人家是银翼驸马,要管,便也有什么公主来管......”
    恨恨看她一眼,叶瑶转身出门,翻身上马喝道:“去鱼落池。”
    这时候一干酒醉的禁军醒来不少,面面相觑,心说万一雨侯爷吃了亏去怎生是好?
    “那驿官儿,马呢?”
    雷小米衣衫不整,揪住常驻使驿馆的官儿便问,那驿官儿看他满脸儿杀相,小腿发颤,“咱这使驿馆本就没几匹马,各位使节来的时候又便没什么马,统共才几十匹马......”
    “老子是让你赶紧带马,你废话这许多作什么。”雷小米一瞪他,驿官儿赶紧连连点头,“我这便去带马。”
    “雷校尉,你要作甚?”秦昱呵斥,“这是大靖西京,不是咱们的京城,再则说了,即便是京城也轮不到你......”
    雷小米懒得理会,他娘的秦昱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老子才不**你,看着四周禁军,大喝一声,“弟兄们,咱们可不能瞧着侯爷吃亏,武功好的出来三十个,打群架去了。”
    一众禁军当兵吃饷,打架谁没干过,何况是帮厚道的雨侯爷,顿时轰然,穿衣服的找腰刀的乱作一团。
    “王校尉!!!”
    秦昱气得俊脸儿发白,感情自己说话都是放屁来着?
    这雷小米不过从九品小官,居然敢不听号令,这还了得。
    那王副统领撇嘴,心说咱们刚跟雨侯爷吃花酒得了好处,没让你秦大人一个人回转京城便是十足面子了,这时候阻止岂不是要惹得哗变么,真是官宦子弟,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儿的事情还不醒转,摆什么架子,自讨没趣儿。
    但是他面子上功夫不得不作,只好上前说道:“大人,雨侯爷好歹是我朝西北侯,议和副使,若真出点什么事情须面子上不好看,弟兄们想去瞧瞧也是人之常情,容他们去罢。”
    旁边铁线蛇卫冷笑,“人家现下可是大靖国银翼驸马,你们多什么事。”
    “蛇卫姑娘莫不是暗恋雨侯爷,因妒成恨罢?”
    雷小米不知怎么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个绝妙说话来,把铁线蛇卫气得粉面羞红,随身不离的宝剑一下便拉了一半出来,“胡言乱语......”
    “被说中了也不需要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罢。”
    这些日子雷小米和雨少白亲近,居然学了雨少白讽刺人的本事去,蛇卫气得瑟瑟发抖,指着他,“你......你......”
    “弟兄们,上马了,老子这军中打架王便许久没松散骨头了。”
    得势一笑的雷小米不理会她,转身接过那驿官儿递来的马缰。
    顿时便有几十个平日在一干禁军中功夫好的出来,飞身上马,一阵马嘶,纷纷奔去,后面便还有大喊的,给哥哥我狠狠的打,回来要好生说清楚。
    秦昱俊脸上肌肉微微抽搐,铁青着脸转身,铁线蛇卫捏剑不停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克制下来,便把所有责任罪过都算在了雨少白身上,一收剑,恨然回房,王副统领叹气,这矛盾愈发明朗化了,如何是好啊!
    “还瞧什么?都回房歇息。”他怒喝了一声,然后长叹,低声自言自语,“他娘的,这官是越做越憋闷了,也不知回转大夏了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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