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黄粱

　　“啊！”“就知道叫唤。”
　　夏韵捂住耳朵对古烟自讨苦吃的行为没有话说。
　　弹片被皮肤和肌肉挤出，创口在他的力量下表面能看到收缩，尽管一脸青筋跳动，伤口处更是渗出鲜血染得一身没一处干净的，多多少少得以表现男人魅力，好容易脚上蹬地站起来，还差点摇晃跌倒，却不让夏韵搀扶。“唔~还好伤到筋骨，不然光是治疗皮肉伤，还没有这个效果。”
　　肉眼可见地恢复健康，“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让夏韵不安，任何力量都有代价，古烟难说不是在逞强。“有是有，但也不用我来承担，反正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回去了，这具身体怎么样谁在乎！”
　　“太急了！”
　　“也…是有点急，我有点打游戏刷剧情的感觉了，总觉得这些不重要，快速练级才是王道，眼下这些应该也算是玩家的奖励，鲜活的生命，每一处都值得欣赏。”
　　“莫名其妙的抒情。”
　　“一句话的意味关键还是在听的人，遑论一句白纸黑字写下来的。若是表达得足够准确少去了漫天的误解误会，岂不是无趣得很。还有那两人呢？”
　　“在山上！”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会追上去？”
　　“当然是因为站得高看得远啦！”瑞玲登高一呼，好像生怕不会被人找上门来清算恩怨。“那是不是有人？”
　　“应该是。”
　　“我们好像来早了，万一碰上明派的大魔头我们岂不是都得完蛋？”
　　“我说过不想来！”
　　唐海没说的是，就在不久前他好像找到了五十年后可干或者能帮他拖延寿几年的事情。看美女不为别的，就为心情愉悦，作流氓就图个死缠烂打能顺带占点便宜，宋三全这家伙人样子还行，他姐更是标致得一塌糊涂。
　　“等会，好像没油了…”
　　“我说过摩托是最不可靠的交通工具。”“虽然这样但是像风一样追逐天空真的很有文艺青年的范呐。”
　　“这附近应该没有加油站吧？我们要推回去？”三全口气稍微有些不确定，让唐海难以置信，他难道认为还有别的可能？“不过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会被这点小事难到，是吧小海！”唐海虚着眼，“你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本来可能避免，只有出发前稍微检查一下，我完全是被你拖累的。”
　　“小海，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空气好清新。”
　　唐海检查过摩托确认是真的没油了，才叹了口气没忘记自说自话地嘲讽，“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姑且不说，空气清新的借口都已经用烂了只比天气真好差一点。正常人就不可能被你岔开。”
　　“可是这里的空气真的不错，你深呼吸一下。”
　　唐海还待嘲讽却被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转移去注意力。“这叫清新，摆明了空气电离、灼烧甚至毒化过的味道，不要吸气。”
　　“啊，哦，可是不吸气真的不会憋死吗？”唐海翻了个白眼，“老子真是日了**！”调动异能阻止有害气体进入体内。
　　“我的意思是，注意空气中的有害成分。可以使用异能阻拦。”赫卡洛斯对异能者的教育足够齐全，异能者被发现之后就会被要求参与一堂叫做《异能控制与使用》的课程，辅助开发异能，超自然能力同样遵循能量守恒只是利用效率更高，也就是说异能者的释放异能之前也会在身体内储存能量。这些能量是可被利用于其他行为的。
　　“哦，下次就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你是傻子吗？不能说话！”唐海拿这个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大学的二傻子没有办法，否则也不会陪护过来，当然更多原因是他姐姐真不错。
　　“敌方使用空气毒化武器，成分分析，化学改造形式，正在制定相应类型防御策略。”不等水晶片作出针对指令，灵霜又一次冲撞向一名狙击手，小拇指上的断口已经没有流血，灵霜的速度竟然也快出不止一筹，这一次甚至不给对手开出一枪的机会。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灵霜摆腿一击从狙击手腰部开始将对方截断…
　　“攻击组成分析…数据模块比对，确认为空气高度压缩为刃状自我方狙击手腰部横斩，空气成分未发生变化，战斗因素干扰分析，疑似因为我方空气毒化导致空气密度改变被敌方以动作引导成型。更改战斗模板，不再使用空气干扰战术。”
　　出腿的瞬间灵霜便有感应，好像在这一刻找回了神级计算力，空气的漂流都有把握，只是顺势一击便达成如此壮举，好像天地都在为她这一击加码。
　　暂停空气毒化，但想要空气立即恢复本来面目也不现实，星轮战术就是被灵霜精准的时机把控打破，此时中央碉堡一旦移动，就不只是一两条命能填平的。在场二十三人都意识到他们已经骑虎难下，越打越猛的灵霜不容许他们改变战术，只能以这种方式继续拖下去。这等于是承认失败。
　　“我们还有二十三人，装备优势，数据运算优势，经过千百次磨砺的战斗经验不会逊色对方，凭什么会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参谋脑内闪过一个想法，这一次他抓住了，他们没法找到胜机的原因是就出在战斗模式上，正因为身后有最强的数据支援，暗派的战士没有能力也没有想法脱离体制，对方不需要算计到他们所有的策略，只要有一个方向，她很清楚暗派所有指令都是最合适当时的，而她是决定这个合适与否的主要因素，打了数十年数据战，却被这么个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战斗方式按死在棋盘，难道还能更加讽刺？
　　“只能继续下去…”参谋无力地仰倒在靠椅上。
　　另一方面战斗又即将拉开序幕，夜途瑞玲目送两个从城市里开出的两个古怪小伙子，两个人都走路还得推着车，是怕车累着？
　　“我看到了，没有威胁，你们继续看着就可以。”
　　“前面是不是有人？”三全好奇地张望，“还有谁闲着没事到这种地方郊游？”
　　“丢在路边也不会有人动它！”
　　“啊？”“我说你的摩托，带到正在发生战斗的区域更容易损坏。”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不过这一回小海你的脑筋也转慢了，你应该在路边就提醒我才对！”好像还为这个发现得意。
　　唐海也不能说出我就是想看你推着车到处跑，很显然如果他这么说，对方还会回一句“我这样是不是很帅，这样呢？”当场做两个自以为潇洒的动作。“嘿，两位，你们是来郊游的吗？”这句话怎么听都有嘲讽的意思，夏韵还好，古烟可是狼狈得一塌糊涂，一身衣裳几乎没有大过巴掌的部分，难为它还能挂在古烟身上。
　　唐海及时拉住三全，“你来之前没有调查过任务目标吗？”好吧他知道问也是白问。
　　“小朋友们，这里可不是郊游的地方，这一次我就不管了，下回可要给你们的莽撞行为一个教训。”
　　不知怎得，三全还没有被对方的话激怒，唐海反而感到气闷，他隐约觉得眼下这家伙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我们绕开。”
　　“唉！为什么，前面有战斗吗？那我们不是更应该去看看？至少也要劝劝他们！”居然真往前走，古烟都拿不定主意这家伙是不是装傻偷袭。“你们要小心，远些的地方好像有战斗发生。”
　　古烟轻笑一声，“如果你们说的是与暗派发生战斗的神秘势力，我就大仁大义地承认了，你们说的就是我。”
　　“嗯？你是说你就是我们通缉的对象？是引起暗派军部发布可以由自由职业者接取任务的对象？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你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被通缉了，屏蔽你们这一片区域的电子信号的事我都知道做，暗派哪会如此疏忽！”古烟古怪地看着唐海好像在问：“这家伙怎么突然聪明了？”
　　唐海也一阵挤眉弄眼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预料到他什么时候会聪明。双方这种无声的交流要是被纪录史册会引得多少读书人心血沸腾？“我是不是可以借口懒得跟你解释把你按在地上锤一顿！”
　　“难道你们真的是明派手下的人，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出你们身上与我们有什么区别？”
　　跟聪明人说话省事但是完全被预料的滋味不算好，可要是跟一个完全不搭调的人说话，那可不光是心理的伤害。“要不你让身后那个明事理的小兄弟跟你解释清楚再来打架？”“反派是不是不该这么没有耐心，我想了想发现如果一般反派把自己要干的事一句话就交代清楚，后续的内容会很牵强，抒情也会老套勉强，观众大抵不会买账，韵儿你说说为什么这年头当个反派也怎么困难。”
　　夏韵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们不是站在主角一边的？”
　　古烟汗颜，“说的是啊，看来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人都更喜欢把视角带入反派。”
　　两个青年才俊在一边嘀嘀咕咕半天，最后得出古烟夏韵两人确实是明派一边，要不是暗派发布任务会附带目标照片，唐海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清楚。
　　“好吧！我知道你们是敌人，那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大一架？”三全话音未落，古烟一巴掌就已经拍过去。掌风澎湃，抓地不紧的草絮纷纷脱身地面。三全也不是花架子反应迅速在古烟出手之前就好像算计到他会走哪个方向，草絮到跟前之时已经脱离掌风攻击范围，剩下没劲的几片叶子划过脸庞，燃后他眉毛就没了。
　　“啊，快帮我灭火，小海快来帮我！”唐海还在纠结原理，漫不经心挥手，一阵风吹过，但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就这一会儿眉毛已经没了，接着烧上头发。“啊，怎么越吹越大？我的头发！”唐海这才惊醒，“我的异能还不能精确控制，除非你给我时间刮台风。”
　　“压强控制？”“被看出来了？一般人不应该首先想到控风吗？”
　　古烟松动筋骨受伤和解开基因锁的后遗症还没有结束，腰酸背痛，稍有动作就好像会把手脚扯断。“年纪大了，身体就吃不消了，韵儿今晚上让我好好休息吧！”
　　‘嘭’的一声，古烟又被一平底锅拍在地上，三全也被这一声吸引，“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武器，难道是空间袋，姐姐，你还有吗？请卖给我。”
　　“喂，你头上火了。”
　　“你还没说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为什么你首先猜测我的异能是压强控制。”
　　“没什么就是觉得风之类的太老套了，我们这边就有一个。”
　　“你的队友呢？”
　　“怎么好像我必须被你质问一样，给老爷我倒杯茶，我就给你解释。”
　　“小海，你有带茶叶吗？”“你这脑子就不该出现在本故事中，会拉低整体下限。”
　　古烟立刻竖起大拇指给唐海点了个赞。“好犀利的吐槽，兄弟再接再厉。”
　　“这是给你们磕唠的时候？”又是一锅，这厨具用起来确实顺手，而且也没有那个地方禁止的。
　　感谢夏韵把主线拉回来。
　　终于烧成秃头的热血少年停下舞蹈，脸色颓然，好像经此一役便输了人生，无精打采起来，“小和尚的异能难道是金刚不坏，正巧准备好合适的发型，不妨就此出家，我就姑且作为你俗家的师父收你一万块学费就可以。”
　　“为什么出家之人还要有俗家的师父？”三全果然接话，脸上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帮你交一交智商税，这不是大家都喜欢给强盗逻辑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吗？”也不起身席地坐下，“韵儿，有鸡蛋没有，这才打了一架就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
　　“我这里有煮鸡蛋！”三全高兴地从摩托车储物箱里拿出一袋子水煮蛋，普遍比地球上的大一些。
　　“这不好煮，这又没水没油盐的。”两人当然就口味调控产生了一系列争论。“我就觉得，现在市面上的煮鸡蛋都没有灵魂，不好剥皮不算，蛋黄的口感就跟腻子一样。”
　　“那要……”
　　“又有人来了！夜哥哥说有些危险！”“放过来看看有没有交流的可能，看这边我把他头发眉毛都烧没了还不是服服帖帖。”
　　“不对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打一架，打过之后才开始交代故事背景？”
　　“你还想要拿我们开刀，好你个没良心的才给你煮蛋吃，你给我吐出来。不不，我开玩笑的，停下！”“兄弟我有些同情你了！”
　　夏韵马上跟上一句，“这话应该我说。”
　　“无关人等回避一下，来了！”古烟后翻，以不可见的形式击中能量，并且很好调控了方向，古烟慢一分都会被打个正着，超声波武器或者异能。
　　“在哪呢？躲躲藏藏也算好汉？”不只是古烟，三全也跟着到处看，古烟感觉…“在那里！”就知道三全少侠会说出来，看上去除了金刚不坏还有强悍的感知，再者他方才旁观针对古烟的一击更有条件捕捉对方踪迹。
　　“吃我一记星辰破碎！”一条火龙从他手里打出，龙头半径在半空扩大至一米，大龙腾空，身形摆动之间自有风韵。声势折服初出茅庐的三全小伙，更加给唐海抛出一个难题“为什么要把攻击以绘声绘色的形式表现出来，难道可以提升杀伤力吗？还是只有心理压迫的作用。”
　　一击之后即弹身变道，火龙一心只在那人身上，在草地上腾挪辗转几次，已经逐渐接近，对方看上去也警惕十分，脚刹拧腰暂定，对准火龙又是一记超声冲击，龙首上栩栩如生的鬓毛在冲击下纷纷模糊，可冲势没有能完全止住，女人转身脚下发力，也能激发超声冲击反震自己，将人弹飞躲开火龙直撞。掀飞土地，火龙变向再咬过来，逼得那人连连后退。
　　“这也是自由职业者？我还没有讲见过使用超声波的异能者，得好好学学。”三全毫无危机意识道。全神注意女孩的动作，旁边唐海心想，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猜出对方的异能是超声波的？好像这类人都有本事一语中的，再看了看古烟。
　　“想要帮忙吗？”“不用，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你们，做好战斗准备吧！”
　　龙身突然爆开，转而化为一只高近十米的大火猿拳捶胸腔，怒声咆哮而冲撞而来，女人对这类攻击实在很不适应，平常的战斗开始到结束都不过瞬息之间，召唤类型也只有浮游炮或者自律机器人这类相对呆板的对手，可不同于眼下这头蛮力有余还懂得做假动作声东击西的怪兽。
　　“这难道就是攻击模拟动物的原因吗？”
　　“动物之间各具特色，同时动物的生理构成早已明确，就好像机械设备有完整的图纸，确实省事。”
　　古烟的笑着看大猩猩重拳出击砸娇笑弱女子的戏码，倒不是有变态的快感，而是力量恢复的痛快，生活中到处不缺对火的反应，简单的控火还需要打火和燃料，古烟对火的理解却要深刻得多，到处都有火，大猩猩行动是火的行动会向外放热，这些热量也能捕捉渐渐的古烟找回精神力控制那意思，虽然只能对火使用，还会消耗精力，对火焰如臂使指的感觉也很不错就好像平白多长了一只大手。
　　战斗的火光吸引得更多人朝这边靠近，夜途冷静等待，暂时没有暴露的打算，论藏匿身影的屏息凝神之法，他高明过目前见到的人百倍。却也小心注意周遭，正巧就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上来，正待给他一记重击。目标陡然，对手也是心狠手辣，直拳直撞而来，夜途毫不留情一把将之握住，却使了巧劲凭借皮肤和肌肉运动将力量传导至脚下，一手拉住对方接着运劲推开，同样发力，夜途的力量凝聚在一块难以驱散，从手臂传导至躯干，直取内腑。
　　“暗派轻视了你们，不过你也小看了我！”壮硕年轻人一脸横肉被挤向两边，笑容狰狞，挂在门口镇不镇邪不知道，肯定能让小偷强盗心虚几分。
　　“出来混还带着家眷，难道是打不过就正好把人…”不给对方污言秽语的机会，瑞玲先动起来，身影一闪而过，本就娇小，动作快点更加难以捕捉，壮汉还没会过神来便遭受后背重击，前倾疾走两步稳住身子，回头人又不见了，接着遭到前身的一拳。这狭窄区域正合适瑞玲施威，对壮汉又有视野干扰的作用。
　　“给我滚！”怒啸一声，双手抽动，仿佛触电，可确实有效，两只鞭子一般挥动的手影响到瑞玲攻击，见对方在夜途身边站定才缓缓停下，猝然有见人影闪动，急忙挥手两只手都已经超过三米长。
　　瑞玲轻轻笑着，男人刚把要说的话咬在嘴边。夜途见对方停下判断这应该是中途休息放狠话的时间，一把削尖的树枝散在半空，转瞬便钉在男人头上。“可惜！”外号横波的男人嘲笑道，身形好似橡皮泥化作一滩，再度聚合又是另一幅样子，分明是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小妹妹，你把位子让一让，我来侍候公子。”
　　“你得意得太早了！”瑞玲嘲笑着点破，夜途的每一剑可都不只是物理上的挥砍。女人正要说话，身上剑意爆发，恍惚一阵意识进入一处战场，这里是无数折戟断剑死人扎堆取暖的好地方，眼下唯有她一个还算正常的人，当然就都以她为目标，她越是想象力丰富死法就越多，恐惧就越深。除去横波的身份还有美娇娘外号天骄，更多的是没必要拿出来丢人现眼的身份，在夜途面前都没有用武之地。
　　随着逐渐适应战场，夜途意气也逐渐恢复，手里的剑更是多变起来。剑士练剑不需要杀敌，不需要受伤，打磨的是自己，出招未必多，可每一剑都能积蓄力量。在一根树枝抵住对手额头，“你还有什么用？”
　　干脆地问了也想要干脆地回答，横波也识趣，“我的战斗方式多变，可以为你们打探消息，也可以作为隐藏的杀手。”
　　“我为什么要信任你？”
　　“有精神类的能力，你随时可以了结我！”
　　夜途摇头，干脆一剑递出，从大脑穿过，不需要这里是对手的要害，只要夜途认为这里是，精神的懦夫就没有抬头的机会。没能再度转化为软泥，直愣愣倒下去，七窍鲜血流淌，瑞玲再补上两脚把僵硬的身体踢碎，瓷片般破碎的身体下居然还有一个婴孩。允指酣睡，脸上还有对母体的留恋，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又是孩子？为什么我们总能捡到孩子？不过我觉得他不像小梦梦可爱。”
　　“隐藏而已。”再度抬手挥木剑，孩子被吓着大声哭闹，可出剑之前夜途就已有计较，哪会收剑。
　　“这真是我的孩子！”缠绕在孩子身边的尘埃发出声音。
　　“他不是活物，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剑尖穿透孩子身体，碎片的身体化作齑粉。孩子也刹那间烟消云散。
　　战斗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上山的人，一些人本不打算凑上去就光想站在高处欣赏高手战斗的场面，这些人来得最快，西山不高区区百米，亦不大，占地也就半公顷不到，遇上人的可能性不小。夜途也没有躲开所有敌人的侥幸心理，上来西山，他就不会输，能炼化草叶树木，为何不能驱动山峦高峰，这山石聚塔而上，难道不更像一柄剑直冲斗牛？
　　山脚下还有人前推后挤想要占个位置，看到任务的人不少，还有些单纯是想在暗派留个身份混个名头，做事随心所欲，眼下就有一架直升机在半空扑腾脑袋，高高挂着。“有点显眼，不过有法姆拉大叔在，战斗双方都拿我们没有办法，这种重量级的生死搏斗可是不常见，B-级别的团队，还有五人，也就是至少会有一场B-级5v5战斗，平时军方可不允许我们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