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偶尔因为风来风去腻了停下来

　　“详细汇报当时的情况！”唐海获悉三全的消息，便尽快赶了过来。
　　“长官，我希望确认，你们是因为得到我们的传讯才赶来？”
　　“这很重要吗？”
　　“请回答我！”参谋的脸色非常认真，甚至其他被困黑帽下的人脸上都有类似的认真。
　　“不是，我猜测因为不明飞行物离开，信号屏蔽就被解除了，我们检测到这一片区域内出现不正常能量波动，所以更多投入了注意。”唐海困惑但还是没有犹豫说出实话。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参谋也变成一副颓败的模样。
　　“请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明。”唐海又强调了一遍，可参谋魂不守舍瘫坐在地上。
　　“你的语言理解能力存在障碍？其他人呢？”唐海把车队的其他人挨个看了一遍，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模样。
　　“说了又怎么样？你们能够信任我们吗？”其中一人用尽可能平常的语气说道。
　　“这会交给数据库判断，你们只需要对自身的情况和遭遇的事件做详细的汇报。宋三全在哪里？”三全的状态本来就出了问题，唐海难免担心事情就出在他身上。
　　“三全长官在遭遇敌人之后就不见踪影，他们在半空中有战斗的痕迹。”还是之前那人，不过他说话的方式好像并不是想要回答问题，而是在自言自语。
　　“五公里外发现一个监控之外的人物，暂时无法证明，他从什么位置出现以及为何出现在信号屏蔽区内。”
　　“不是异化人或者毁灭教徒？”
　　“没有异化的直接表现，同时似乎可以交流，但状态并不稳定。”
　　“用移动牢笼关起来，在他出现范围一公里内行动过的人全部隔离。”只能从这个不明来路的人身上找线索，可事情不管怎么看都有蹊跷，既然车队没有损失，而且也并非三全暴走造成了某种损害，车队内的人为什么这副模样？
　　“还有一点，车队里的人全部隔离，包括现在我们这些人暂时减少与外界的交流。”数据库也主动单划分出一个区域供唐海使用。
　　它困惑道：“你认为这是某种具备传染性的精神病毒？”
　　唐海没有把握，伪神一直以来就是个诡异离奇的存在，就算能够理解它小部分行为的原因，也只是更加多疑惑和苦恼。
　　“麻烦的事情总是一股脑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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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瑞玲被安排到客房，两人都洗漱过后，屋子里的灯全部熄灭，洛兰没有打开荧光灯，所以房间里只有透过窗帘的闷闷的亮光，不足够近前看清手掌。
　　她床上摆放着各种各样数十个玩偶，房间内的温度正好是能受用玩偶反馈回来的热量，所以睡眠应该是十分舒适的。
　　但她睡不着，不停地有想法冒出来，及至半夜，月辉依旧，但她已经很晚了，大多数人应该都睡下了，城市里的其他人正在床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该睡着了，什么都不要想，睡觉吧！明天…也不要想明天，今天结束了…”
　　“我在梦游，请不要吵醒我！”瑞玲的声音突然出来，其实也不算是突然，只是洛兰脑子里混乱的想法阻碍了感知。所以直到瑞玲站在她门口，她才意识到对方靠近。
　　“你在做什么？深更半夜还不睡觉！”故作精神不正，揉着眼睛说道。
　　“我在梦游，请不要吵醒我！”瑞玲闭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走进卧室。可就算不闭着眼，眼下的黑灯瞎火，让人怀疑她是怎么辨别路径的。洛兰就当她是在玩，特意轻手轻脚躲到床边。
　　脚步渐渐接近了，甚至就好像在她耳边，偏偏瑞玲还是不紧不慢的，簌簌然如磨耳鬓，让人心惊肉跳的。还是她更想去把灯打开，既然瑞玲念念有词的梦游，睁开眼睛就太虚假了。可她挪动身子，身影就出来了，就更容易被对方抓住，而且不知道怎么着，她全身都发软，直起身体相当为难。
　　“我叫瑞玲，我在梦游，请不要打扰我！”洛兰怀疑自己真的出现了错觉，她感觉到瑞玲的脚步还在向她这边靠近，好像真能看穿黑暗。
　　无声呼吸，终于有了些力量，洛兰轻轻支起脚，推动上半身改变方向，同时警惕瑞玲突然扑上来。
　　“明天吃什么呢？嘿嘿嘿…”末尾的声响像是滋溜口水。
　　“吃，整天就想到吃。”洛兰话到嘴边，但张嘴之后喉咙好像被堵着，好一会儿，终于放弃。
　　洛兰轻轻地移动，但拖鞋的声音愈发靠近她的耳朵，她瞪大眼睛，又十分想要闭上，两者僵持之下，她面前好像出现了一张迷迷糊糊的脸，脑袋里有关妖魔鬼怪的形象都往上面靠，几乎把能用的形象全部用上了，可她一不做二不休靠上去，却只是玩偶的脸，光滑的眼珠子在月光下有些微亮色。
　　索性已经胆大一回，她干脆捡起玩偶朝拖鞋的声源丢过去，企图反而吓对方一跳。但当玩偶撞上某物的声音之后，拖鞋声也停了下来。之后就没了动静，瑞玲也不再重复不要吵醒她。
　　好像恢复到之前，“我才不信你在梦游！”洛兰勉强支起身体，到床头把灯打开，刺眼的光却没有如常亮起。
　　“开灯就没有气氛了！”
　　“啊，你在做什么？”她感觉自己被包裹住，而且对方不像是之前的身高，瑞玲好像无比巨大，以至于能将自己包裹起来。
　　“现在是女孩子的悄悄话环节！”
　　“说悄悄话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坦诚相待。这样我们就大家就都不能说慌了！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啊，你的手…你的手放哪了，拿开！”
　　“好软哦，而且，好像在发烧一样，你浑身上下的体温是不是都比普通人高很多？”
　　瑞玲没问，她的手在对方脸上为什么触碰到一片湿润，为什么玩闹的话音里，好像藏着哭腔，为什么女孩的身体在颤动，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发育完全了，说不定还有发育的可能！不是有一种说法嘛，就是这个必须要…总之我们要勇于尝试，反正失败了也顶多承认自己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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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让我要怎么去见人啊！”古烟垂头丧气道。虽然这家伙又找了个地方躺着，完全没有行动的自觉。
　　“起来，我们应该主动去找召唤器，至少也能为下一次战斗做好准备。”一重天操控半个身子支撑起来，但古烟另外半个身子明显没有顺从的打算，这样一来，所以就算一重天能站起来，也要耗费更多的能量。
　　“你是我妈吗？叫人起床这种事麻烦让女孩子来！”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你总是被打了。”干脆躺平，古烟的身体下面是一家在这种危机时刻也开得好好的小饭馆，一共三层，眼下人满为患，显然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没心思做饭做菜，逻辑计算能力慢下来之后，理智的一面已经全然落入下风，只有机器人还在坚持工作。
　　“天柱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很快就会接近这里到时候这些机器人也全部怠工，他们难道等着饿死吗？”惫懒的人每个时代都不少，一重天借此批驳古烟。
　　但是古烟完全没有被激起的倾向，“不是还有营养液吗？饿了总会爬起来吃饭的，你们操怎么多心做什么？”
　　“事情严重起来，就来不及了。”
　　“我晓得，但人的本性在这里摆着，如果只有我的话，现在就算不情愿我也动起来了，这不是还有你吗？我说你，明明这么着急怎么还躺着？不知道火烧眉头了？快点起来，你不动，我不动，火车何时能发动…有一年级教材那位了！呼，真希望我回去的时候小梦梦已经可以读初中了。但是长地太快也不好，跳过青春期说不定会有些遗憾，不跳嘛，万一被哪个废物点心骗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拆散她们，愁啊愁。”
　　饭店里酒气熏天，但很能让人放松下来，毕竟愁的不只是古烟，眼下蓝星的普通群众都很愁，所以饭店的存在区别开其他地方，这里大家都不会去谈外面的事，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
　　把嘴里塞满烟火气，五脏庙里尽是流油猪肠那是最好不过。大家都如此，每个人也就能多一份心安理得。
　　刚走进饭店的小松同学一行就是不太讨喜的类型，他跟几个朋友一起来，恰巧一桌客人吃好之后离开，给他们腾出位置。小松尽力挺胸提腰坐下来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旁边同学就喊道。“点菜，只要肉菜，还有酒，越多越好。”对这种模糊的指令，小松也拿不定注意，干脆朝向菜单对方，“要辣的还是不辣的。”顺势就放弃了点菜权。
　　“当然是越辣越好。”随手打了几个勾，机器人过来确认了一遍，收走菜单。
　　“小松，叫我们来，做什么？你还不打算离开这里？”
　　周围人突然投射眼神到他们这一桌，四人就算发现也完全不知其解。“我打算再等等，外面也未必就很好，而且不也有人往我们这逃吗？”小松看向窗外，这几天过往的车辆忽然多起来，一开始还有几分侥幸，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这是在逃难，虽然政府还没有明确表示，天柱扩张的范围已经被民间机构认定是瘟疫重灾区，一旦被波及，等同死亡。
　　“我看看，距离这里还有多远…”才要打开终端，旁边一桌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就伸手过来。小松的同学鲁伊本能避开，中年人抓了个空，火气顿时上窜，摆手加大了力度，手指的边缘擦过鲁伊的脸。
　　逻辑运算能力减轻了语言情绪的感性程度，却加重了肢体情绪的表达，换言之，本来只是吵嘴的情况，两者都会因为情绪的迅速衰减尽可能克制，而打架这种出乎本能的行为，则会因为理智被抑制更容易激化。
　　“你做什么？”
　　“老子让你tnd吃饭就吃饭，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这是哪？”男人一个人站在四人桌前，气势上就已经压倒四人，让人完全产生不了争锋相对的想法。
　　小松不由自主看向周围其他人，却发现他们大多漠然，一些甚至毫不掩饰的鄙夷嘲笑，难道他们真的说错话了？这个时候四人唯一能依赖的也只剩下忙碌中或许会注意得到他们的机器人。
　　“我…抱歉，如果什么地方…”
　　“等等，你以为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如果是我们说错了什么，你指出来就行了，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小松拉住同学自己站出来。
　　他当然也害怕，而且已经明的表现出来，声音颤抖，表情僵硬，其他人包括小松的同学都有些奇怪，本来道歉应该就结束了，但他站出来难道是有什么底气？但任外人想破头皮也绝对想象不到，小松的底气在于他腰间，那里有一条科技感十足的腰带。
　　壮汉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但小松瘦胳膊腿的，肉搏肯定是没什么底气，保不齐是带着武器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承认自己有一点情绪激动，但是这里是吃饭的地方，谈事情滚去外面，不要来搞坏大家的心情，懂吗！”
　　小松的同学戴尔赶紧站出来，“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规矩。不谈了，既然你也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忙把小松拉住，这下子谁都不会面子难看，鲁伊也不过一点皮外伤，到这里结束最好。
　　壮汉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小松也坐下，众人不免疑惑，平常都不吭一声的小松今天怎么胆子大起来了。
　　“你身上带着枪？”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你们低头，看看我腰部。”
　　“这是你的恶作剧还是不良嗜好？”华森笑话道，他想借此改变当前的气氛。
　　“都不是，你们看看就知道了！”小松拉开衣摆，暗金色的召唤器光看外表都能感觉到沉重。腰带不仅是带扣上花纹繁多，就连带身有是雕龙画凤，制艺精巧。同时，带扣的体积显然超过寻常腰带，金属质地之外，缝隙间似乎有光彩流动，局部可活动但并不清楚作用，结构完整，就像是一台精密的仪器，除非专业人士否则正常人就只能看个热闹。
　　“出事了！”古烟猛得谈起，反倒是一重天慢了一步。但是等他话音落下，腰带内部的力量还是爆发出来，一条火龙冲破饭店，腾空远去，而饭店内的大部分人动在突然而来的高温中，晕厥过去。最严重的小松本人，大面积烧伤。
　　火龙直冲九霄，但它并不是在昭示光耀，它的行动是因为畏惧！“这套装甲是谁的？有什么特点。”古烟突然联系上迪克和费林坦，眼下这两人几乎是最可靠的帮手，也因此全赫克洛斯都在以他们为中心运作。
　　“这是阿尔及力的装甲，你是如何激发出装甲之灵的？”
　　“卧槽，这都快到故事结尾了你还来整新设定？”古烟忍不住吐槽道。
　　迪克咳嗽两声，“这不是新设定，之前已经提到过，很多装甲有自己的意识，装甲之灵就是意识的物质态投影。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做什么，它是自己出来的，可能是被弗莱打傻了，不过装甲之灵有什么用吗？我是说帮助打架之外，也不算我借用它们构建效应链，除此之外，它们还有什么用？”
　　“未知。但任何超乎寻常的事都需要重视，你跟紧它！”迪克的计算力几乎都在十三颗（新发现的一颗，目前已经停止建设）行政星上耗费干净，从他说话的语气中都能感受到他的疲惫，目前明派数据库的核心就由他代替，这本来应该是超级计算机的工作，但失控之潮之后又是两个使徒级暴走，超算正在进行全面升级，在恒量子技术全面开花之前，计算力的空当相当严重，除了处理日常事务，理解赫克洛斯人逻辑计算力下降之外，还有调动装甲师部队扑击毁灭教徒以及应对两个使徒级的工作，这所有的事情，当下几乎都在迪克和费林坦两人脑子里每秒钟转百万次。
　　“把阿尔及力叫过来，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这些天来古烟总算勉强理解一重天的思考模式，两人的配合愈发默契。
　　“有没有硬控技能？”
　　“如果你说的是将它封锁在一小块区域的话。你的空间能力更加管用，但如果从物理结构开始侵蚀，我确实有办法。”古烟和一重天合体形态的究极体，一手收于腰后，肉眼看去黑气团从他手里扩散开，实际正好相反，寻常人的业正在向他聚集。不顾配合默契是一回事，两个人算账还是必须明确的。
　　古烟就谁出手，谁应该出力更多一事与一重天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因此差点跟丢。
　　阿尔及力终于赶到，她也没有见过自己的装甲之灵具化形态，两人于是鬼鬼祟祟蹲在云层边缘窥视厚实积云内部借助闪电止痛的火龙。
　　“这不是你的坐骑吗？去驯服它，我们就不用浪费时间打架了。”
　　“你说的容易，就算家养的狗也有脾气，何况我从来就不理解它。”
　　“嗞嗞，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家长不理解孩子很值得骄傲一样。”古烟咬碎棒棒糖并且伸手进云层，想要借助闪电帮他清理掉垃圾。
　　阿尔及力也不是没有尝试靠近，不过火龙好像也在警惕她，在被接近之前便作出威慑姿态。被古烟吐槽像是领地意识极强的家犬。
　　“等下次遇上你的装甲，哼哼！”
　　“我相信，本人的人格魅力足够征服大部分灵智尚不完整的生物。”
　　一重天帮他解释，“也就是说，骗骗小孩子很管用。”
　　“说废话你就行了，想想办法啦，莽仔。”然后又掏出一根棒棒糖，一重天是知道的，这家伙方才一次买了半箱，说是要补回前半身因为蛀牙没敢多吃的童年。这句话的语病问题不去追究，他现在的行为和成年人完全不相符合。
　　阿尔及力打算再试一次，为此她卸下了身上所有的装备，以求减轻火龙的警惕。“我觉得你应该一边说‘到妈妈这里来’一边靠近。如果实在觉得妈妈这两个词沉重的话，换成姐姐也好。”
　　结果阿尔及力真的张开手，对火龙做着拥抱的姿势，同时嘴里说着：“到姐姐这来，不要害怕…”
　　“不管再聪明的女人陷入所谓爱情的陷阱之后，都会变得愚蠢，除了霜儿，她一开始就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夏韵也算？”
　　“你这是故意挑起矛盾，但是我不会收回之前的话。”
　　偏偏这一招还挺有效的，至少这一回阿尔及力已经靠近火龙三十米内。而且对方除了弓起身子以外，也没有过多动作。
　　“小心！”突然出现的刀锋直抵阿尔及力的喉咙。
　　不过阿尔及力的反应也飞快，她的皮肤表面立刻生成一种高温物质，同时温度急剧升高导致空气剧烈膨胀，产生一股向外的推力，意图逼退对手。古烟当然不是只能喊小心的次要角色，可以说他喊这一声也不是为了提醒人，而是威吓对手。两手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对空气乃至空间进行压迫，他的身影也瞬间出现在刀锋闪现的位置。但两只拳头打下去却落到空处。
　　“我也失败了。”这个时候夏韵正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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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繁星格外亮眼，数量也多得惊人，不过并没有人提出质疑，他们仰头就能看到的美好是属于所有人的，同时它的沉默也不会拒绝任何人。
　　“亲爱的，我肚子饿了！”
　　“那我们就去吃东西！”这夫妇两人看上去非常高兴，甚至于夏韵怀疑之后灵霜能跟得上她们的思路，不过这只是说运转速度，可惜两者的运转方式完全不同，所有就算灵霜也在，鸡同鸭讲。
　　可是在她面前不同个体的两个人居然还能处在同一频道上，缘分一词的含义体现的淋漓尽致。
　　“香菜糕、煎蛋饼、土豆牛排，你想吃哪个，阿格尼丝？”夏韵自主为艾格特的话作出详细解释，三种食品的口感从纯粹到复杂，所以艾格特的话语中另一层意思是，区分不同档次的食物，再联系自身，所以是区分不同价位的食物，又或者付出不同辛苦的食物。
　　“好像都很好吃！”
　　“那我们就都去尝尝！”
　　夏韵汗颜，她远没有达到这两位的境界。
　　“夏韵你也要一起去吗？三个人就能吃三份，听说一般餐馆只会预留三份，这样我们就可以同时吃到食物。”
　　“艾格特你太聪明了！”
　　夏韵想了想虽然有些逻辑，但餐厅只预留三份食物的说法，一定是艾格特结合某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件糅合的。
　　“好！”不过跟在这两人身边，并不会担心气氛尴尬，这一点让人感到舒适，她们两个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外人可以随时插进去，她们完全不会怪罪，很大可能还会顺着旁人提出的话题继续下去。
　　“这一家牛排店好像不错。”艾格特八成概率没有考虑就直接说道。
　　“我喜欢他们的挂灯，就像是没有蜡烛的灯笼。”阿格尼丝踩着艾格特的胳膊跳起来，拍了拍门前的吊灯。
　　正巧经过的店员吓了一跳，方才阿格尼丝一跳脚尖离地起码一米五高。简直就像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我们来吃牛肉了！”艾格特大声喊道，他同时笑着做了一个夸张的投入怀抱的动作。很可能是因为笑容的缘故，周围人并不对他感到厌烦。
　　“客人，你们三位吗？”
　　“没错，请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同时准备的三道美食！”
　　服务员一头雾水，不过艾格特已经去选择合适吃饭的有趣餐桌了。夏韵上来解释道：“最好将我们点的食物，在同一时间盛上来。”
　　“快看夏韵，这张桌子上的图画就好像我们之前在古董店摔坏的那张。”阿格尼丝仔细抚摸了一阵，虽然还隔着玻璃外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