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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炭火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115 Nov 7, 2023 7:07:32 PM
    温热的泉水将阮玉仪搅得心神混乱,她身子发软,只有勾住他的脖颈,才勉强使得自己不再次滑落到水下。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久呆了。
    她借着水的力道,脱离他身边,抓住池沿,意欲出水。
    可姜怀央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将人一把扯了回来,扣住她的腰肢,低头覆上她的唇。他带着她往池底沉去。
    她呜呜咽咽的声音,被温热的池水吞没。她呼出了几个泡,才屏住了呼吸,不消多时,窒息感便铺天盖地地裹挟上来。
    她惊惧地死死扣住他肩, 费力挣扎着, 却被他牢牢桎梏在怀中。
    他似乎尤其乐意体会这般濒临绝境的快意,要她与自己一道沉沦。他撬开她的唇齿,渡了气过去,叫她觉着好受些。
    池子并没有多深,很快便抵到了池底。
    两人乌发交缠,不分彼此。她神思涣散,恍惚以为自己要融入这池水中,灼热的水涌入她的身体。
    几乎是触到了临界,他方才带着她起身。
    她趴在他肩头,剧烈地咳嗽着,空气钻入她鼻腔中,每一下都是牵着经络般的疼。他一手托着她的身子, 空出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为她顺气。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可还要如此了?”
    她无暇分辨他话语的含义, 闻言, 只不住摇头。
    他轻笑一声,温声道, “自尽会很疼,泠泠受不住的。不若好生待在朕身边,莫要想其他。”他声音冷然,如毒蛇吐信。
    见她缓过些气来,他方才捉住她纤细的足腕。
    木香侍立在竹林外,对里头的动静充耳不闻。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唤进去侍候。
    彼时小娘子已在新帝怀中睡着了,睡梦中还蹙着眉,面色潮红,微张着唇,呼出一股股热气。姜怀央接过木香手中斗篷,为她盖上。
    他注意到她像是病了的模样,沉声道,“去将宁太医唤来。”言罢,带着她往他的院子中走去。
    木香也担忧自家小姐,哪里敢耽搁,垂手应下,忙回身去了。
    他将小娘子放至榻上。
    从宫中来的侍卫有事相禀, 早候了许久, 见新帝回来,上前低声说了几句, 面色凝重。
    他将手从她腰下抽离,挑下錾铜钩上的帘幔。帘幔在他身后飘落,掩住里边的光景。他身形颀长,负手而立,“摆驾回宫,阮婕妤等人不必相随。”
    侍卫垂首称是,备车马去了。
    待阮玉仪悠悠转醒,屋中便只余下木香了。
    “小姐,您醒了。”木香打起帘帐,“宁太医在外头候着呢,可要唤他眼下便进来看诊?”
    她喉间发痒,掩嘴咳嗽了几声,缓了口气,放轻声道,“叫宁太医进来罢。”
    宁何携诊箱步入,对着落下的床幔行了一礼,神色恭敬。
    自入了京中,她病得却比在婺州家中时还要频繁了,这些日子一来一回,落梅轩中的人与宁太医也算是相熟了。
    宁何对她的病情自是了如指掌,隔着纱巾左右换手诊了脉,平和道,“小主还是要好生修养,不然可是要落下病根的。”
    她不住咳了两声,声音虚弱,“妾记着了。”
    这病情反复,也不是个办法。宁太医难得将药开得重了些,好叫她快些大好,也免得一日日受罪。
    送走了宁太医,阮玉仪委实是难受得厉害,又已是夜色沉沉时,沾了枕头,昏昏沉沉又睡去了。
    木香待她睡熟,减了些木炭,关好门窗,将寒风尽数挡在外边,这才去了外边守着。
    倦意涌上来,她倚着堂屋中的小榻,草草睡下。
    屋中静默下来。约莫一刻钟后,屋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月凉如水,撒落一地白霜。那道瘦挑的影子打起软帘,入了内室。
    月升月落,鸟雀啾鸣,不过天蒙蒙亮时,木香被接连不断拍打门的动静惊醒,那力道似乎要将门拍通了才罢休的。
    木香发懵了一瞬,忽地记起小姐还睡在内室。她本就病了,身子疲乏,若是被吵醒了,更添头疼,可怎生是好。
    她趿着绣鞋,趋步往门边去,去了锁,压低声音斥责,“大清早的不晓得轻些吗,吵醒了小主你来赔罪?”
    她的话忽而顿住,蹙眉疑道,“你这是怎么了?”
    拍门的是淑妃身边的宫婢,这会儿她抽抽噎噎满眼是泪,鬓发散乱,手还维持着拍门的动作抬在半空。
    “娘娘……”那宫婢年岁不大,像是被吓坏了,话也说不明白,“我们娘娘……”
    木香叹口气,回身取了茶水过来给她,要她莫着急,慢些说。
    宫婢仰头将茶水饮尽,喝得急了,流出的茶水滑至颔处。“我们娘娘昨儿被宫里的侍卫带走了,求阮婕妤救救我们娘娘!”她哀声道。
    她扑通便跪了下去,伏了身去。昨日,宫里忽然传来搜得容家私藏胡椒八百石的消息,胡椒本是寻常之物,不足为奇,但出问题的便在这数量上。
    胡椒一物,因其味香防寒的特性,常被和了泥涂于皇城中的壁上。而寻常官员百姓家,是不允许如此做的。
    这八百石的胡椒一被搜出,容家野心,便昭然若揭了。陛下为了处理此事,忙动身回宫,而作为容家女的淑妃,自然被召回了宫中,禁足重华宫。
    事出突然,淑妃也是惶惶不安,情急之下,她留下身边的小宫婢,托其向唯一与她交好的阮玉仪传信。
    木香听罢,面色一凛,知晓此事耽搁不得,携小宫婢进了屋中,自己则回身去了内室。
    她的手按在门上,施力推开。
    一股呛人的气味铺面而来,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忽而想起什么,她心口发紧,忙往里边走去,一面高声唤着阮玉仪,一面猛地将门窗大开。
    地上的炭火仍旧在滋滋燃烧着,赤红之上,冒出滚滚白烟。
    小宫婢听木香急切的声音,也知晓不妙,忙去将炭火都搬了去了庭院中。
    寒风呼啸着灌进来,里边的气味很快便消散了去。
    阮玉仪缩在松软的锦衾缎褥中,阖着眼,似是还在睡梦中,不知身边发生了何事,也不知自己的丫鬟着急得快哭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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