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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捉回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085 Nov 5, 2023 6:43:04 PM
    半杯牛乳下肚,她难抵力乏,欲去床榻上,可不过行出几步,却腿上一软,跌坐在地。
    她撑着地想要起身,那股乏力感却如洪水般,汹涌地席卷上来。她只得勾住面前椅子的扶手,才不至于摊倒。
    她欲唤木香进来,可连发出声音的气力也失去了。
    她无助地微微喘息。
    木香端着一碟果子,手正按在门上,忽见姜怀央踱步而来。她微微攥紧了果盘,退至一边,欠身行礼。
    姜怀央淡淡瞥了那果盘一眼,提步进去。
    厢房内,小娘子蜷在椅子脚边,柔弱无骨地攀着扶手,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面容。只见月光如水,倾倒了一地,隐约映出她裙衫上的暗纹。
    月白的裙衫像是一池凉水,在她身边散开,恍若要将她融入落在地上的光影里。
    阮玉仪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心中微动,却无法支使自己的身子回过头。
    他眸中微暗,上前去在她身边蹲下身,掐过她的下巴,“听说泠泠今日出门了?玩得可尽兴?”她眼中俱是惊惧。
    他素来长于权谋,熟知如何掌控人心。
    也知笼中的雀儿一直关着,迟早会失了逃走的心思,只有偶尔允她展翅,让她知晓自己原不属于这里,日子过得才不会那么舒坦。
    可她自知并非如此,心头泛起耻意。
    她无力回答,半阖着眸,在软骨散的作用下,似是只余下了由人任意摆弄的份。
    他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回自己的话,自顾自继续道,“听说你去寻了姜祺,还是在那等烟柳之地。”他抚过她脸上的伤处,嗓音低沉。
    提及烟柳地,他几乎都能代入,小娘子着一身轻薄衣裳,肩头半露,在宴席之间穿行。不知凡几的目光汇聚在她身上,她边捧着酒盏莲步前行,边含笑应答。
    走动间,不知是无意还是旁的什么,暗红的酒液洒向她,浸染了她的衣襟,里边的肌肤莹莹如玉,招人注目。
    他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愈发灼热起来。
    即使有预料他迟早会知晓,她却还是细细颤了下。
    “就那么欢喜他?”
    她欲摇头,却只可做到眼眸微动。他能知晓她去寻了世子,便不会不知她是缘何而去的,这话难说没有含了恶劣心思,故意质问于她。
    他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并未收住,弄得她生疼。
    他不知从何处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衣裳冷得似铁。他将小娘子抱至榻上,背后还顺手垫了鸳枕,看起来是想使她靠得舒坦些的举动,却叫她遍体生寒。
    她欲瞪他一眼,却因着无力,而显得似含秋水。
    见他的手落下来,她一惊,下意识闭上眼去。却觉颊边微凉,睁眼一看,他指上还沾着药膏,另一手捏着瓷瓶。这勾画精巧的瓷瓶,在他的手上显得分外小些,似是他稍一用力,便就将之捏碎。
    姜怀央暗着眸光,细致地为她上舒痕膏。
    他虽对她心有芥蒂,却从未生了要伤她的念头。那婢子着实是疯了些,手脚粗笨不说,心思却不少,怪不得姜祺也不存留她的意思了。
    但他手上的动作虽是温柔,阮玉仪却莫名能感受到他愠怒。
    颊上冰凉的触感,却像是被巨兽舔舐,是进食前对猎物的玩弄,一下,一下,使人不寒而栗,她却无可反抗。
    他细致过了头,沾着膏药的手滑下,抚过纤细的脖颈,勾起她的肩带。
    他与她咬着耳朵道,“是不是非得如此,你才知道乖一些。”他委实是恶劣极了,给她早早下了陷阱,如今却坦然指责她的错处。
    翌日,她悠悠转醒,垂首一看,身上已是换了干净衣裳。昨儿的药性也消泯得差不多了,但身子行动间还是有些无力,她扶着床柱,下了榻。
    木香听见动静,端着早备好的用以盥洗的水推了门,将其放在盆架上,又过来搀她。
    她走得一步一晃,几乎将全身大半的重量托在木香身上。
    “小姐——”木香满眼担忧,想编排几句又碍于对方身份,辗转在唇舌见不敢脱口。
    阮玉仪没太大反应,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甚大碍。
    她轻吁出一口气。目光落在窗外,似看向了什么极渺远的地方。
    雕花的窗榄只能透进院落的一隅景致,枝上鸟雀啾鸣,下边就卡着晾衣的竹竿,宫婢往上挂浣好的衣物,鸟雀被惊动,扑灵着飞起。
    她许是看得痴了,盯着那窗子,往外走去,想瞧瞧那鸟儿是否飞出了院子。
    守在厢房门口的宫婢拦下她,恭敬道,“才人,陛下有吩咐,暂且不允许您出这屋子。”
    站在此处便能看见那枝头了,只是鸟儿早不见了踪影。
    她垂了垂眸,转身往回走。
    院中的下人们许是得了吩咐,待她都还算恭敬,却都口风一致,道是陛下不允许她出了这厢房。
    大概是昨日那软骨散的效用,她怠懒得厉害,午间又靠着榻上引枕,小憩了会儿。
    她是被庭院里一个女子尖利的哭喊惊醒的。
    身边的玄衣男子淡声道,“泠泠睡足了?朕今晨走时你未醒,这会儿来时你仍睡着,看来确是累得厉害。”
    “陛下。”
    姜怀央也不拦着她行礼,冷眼看她起身时险些摔去,抓了下榻边,才算站稳。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语气悠然,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早叫他们堵好那人的嘴,如此费劲,不若直接将舌去了来得省事。”
    她抓着榻边的手收紧,“外面的——是谁?”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些数,可还是问道。
    像是为了回她的话,姜怀央示意侍卫将人带进来。
    侍卫压着月砂,毫不怜惜地将人往地上一扔。她被缚住了手,被这么一摔,狠狠跌落在地,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直起身。
    她发上簪着的她那宝贝的半枚金钗,已是摇摇欲坠。她未施粉黛,面色苍白如纸,许是近日的磋磨,失了几分从前颜色。
    到了阮玉仪跟前,她止了哭喊,只紧紧盯着玉仪。
    她不知他要做什么,直觉不妙,回头望向他的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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