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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赵涵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7494 May 26, 2022 9:33:05 PM
  赵涵,况氏家主况悠的夫人正好也是这个名字。
  秋静淞看着这个女人,心里狂跳,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一时五味杂陈。
  堂堂一家之主的夫人,怎么落得这般田地?她在此刻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哥哥以及崔氏姐妹。所谓的贵族若失了庇护,便只能落得如此地步吗?
  赵涵却误会了她的眼神,她安慰说:“你别怕,我现在都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你对我做什么都不算逾礼。你是哪里的孩子,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秋静淞见她误会,想她如今肯定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便撒谎说:“我就是镇上的人,是有几个江湖人士说百里山庄是个吃人的地方,大家看到他们的证据才来救人的。”
  “还有其他人来吗?”赵涵果然立马紧张起来。
  “他们都在上面,我是不小心掉进来的。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出去的,我认识路。”
  赵涵摇头,她对这些似乎已经不在乎了。她任由秋静淞对她施救,一双眼睛却盯着后面。她等了很久,见真的没有人来才放心地靠着墙,抬眼,笑了一声开始说:“我生于春夏交接之际。”
  秋静淞觉得有些奇怪,她这架势,怎么像是在说自传的样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只听赵涵继续道:“虽然并不是在父母的期盼下出生,可投生于贵族世家,总是比大部分人要好的。贵族子女就有贵族子女的责任,生为赵家人,我本该继承家中一脉相承的礼法之学,可长到八岁,我却发现自己最感兴趣的还是草药。”
  “我是家中二女,除开兄弟,上有长姐下有幼妹,就算在奴婢们心里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主子。平日学堂里背诵经典总会比姐妹们慢两天,也写不出好文章,资质愚钝,并不得老师喜欢;在家中也不爱说话,不会撒娇卖憨,所以同样不得长辈喜欢。是以,当我提出想学医之时,这个放到别人身上别人家里会被打断腿的事,父亲却不是很在意的首肯了。”
  摸清楚规律,秋静淞终于扯开了她手上的那条链子,她抬头看了一眼沉浸在回忆中的赵涵,又去帮她解开另外一只手的束缚。
  赵涵举起自己那只重获新生的手,心里却并不感到高兴,她继续说:“或许我生来便是学医的罢。在日后学医的途中,我身上竟不曾出现半点学习礼法时的一窍不通,不管再难的医书药方,我顶多诵读三遍便能融会贯通。赵家和商家关系好,我们家在族中也算有头有脸,当我不满足于城里请来的大夫所传授的知识后,父亲便在我的头次央求下,给我请来了况家德高望重的首医。只可惜,他竟也只能教我五年。”
  “夫人便是所谓的天才吧。”又解开一只手,秋静淞回了一句便把手伸向她脚上的锁链。不知赵涵经历过什么,她两只脚的脚踝处都被磨破了,左脚还能看到骨头。ωWW.BΙΜΙιOυ.cOΜ
  这一幕在秋静淞心里形成了巨大的落差!她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疼,疼吗?”
  “都已经好了。”赵涵轻快地说了一句,看到秋静淞双眼通红反而想笑,“你不用为我难过。”
  秋静淞转头,把情绪憋了回去,点头轻声说:“我不难过,夫人继续说吧。”
  解开铁链的时候会很疼,赵涵需要做点什么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十七岁那年,我胜过了首医,便开始了自己的行医之路。刚开始并不是很顺利,也没有几个人愿意给我瞧。我便在深思熟虑后背着药箱离家,去更偏僻穷苦的地方走医。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可二十岁时,已经没人能胜过我,我当时也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现在想想,呵,是不是很幼稚?”
  谁还能每个年少轻狂时呢?
  秋静淞摇头说:“夫人看起来就很厉害。”
  “可惜我还是被难倒了。”赵涵脸上又露出微笑,“二十一岁的时候,因为妹妹到了适婚之龄,我被召回家待嫁,父母挑挑选选,给我定下了一门婚事。对方是况家二子,虽不能继承家业,可与我也算同行,有共同话题,婚后许是不能相敬如冰事实也正是如父母所想,却在所有人意料之外。我的丈夫比我小两岁,可新婚之夜,他却在醉酒壮胆之下红着脸跟我说仰慕已久,还对天发誓保证会一辈子对我好……”
  她的脸上有甜蜜和幸福,可惜转瞬即逝。
  “他生病了吗?”秋静淞想起去年在醅阳见到的况悠,他那时看起来面色红润,并不像身体抱恙的样子。
  赵涵摇头不答,自己说自己的,“第二年,因为大哥过世,夫君做了况家的家主,本来门当户对的婚事一下变得有些高攀。可好在况家不是冯家那种香饽饽,我们夫妻俩关起房门过日子,也没有谁有闲话说。可是,七年,我与他成亲整整七年都未曾诞下子嗣,族里的长老不免有些急了。”
  “我请人给自己把过脉,我是不会有问题的。后来我又给夫君把脉,再结合他以前的病例,得出来的结论确定是我夫君幼时服错药物导致难以受孕。事实摆在眼前,他却因为不相信至亲之人会害他坚决不认。我不理解他,又是个非黑即白的性子,便一气之下跑了出来。”
  “我带着药箱,一边继续像以前那样四处行医,一边寻找能解他药毒的方法。半年前,我收到百里氏的请帖,说是有个医会。我虽自傲,却不会故步自封,想着能与人交流,把夫君的这种情况与旁人探讨一下也好,便过来了。我傻乎乎的,哪里知道百里氏那时已经被人控制了。”
  接下来,赵涵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整个人发着抖不说,还蜷缩起了手脚。
  “我被一个女人抓了。那个女人把我关到这里,起先是想让我练毒,我不依,她就给我下毒要挟。我不想死,所以磨磨蹭蹭了两个多月,研制出如她所说的能引发疫症的药。其实实际上,我后来给她的是另外一种似时疫却不会完全置人于死地的药。我是个大夫,我治病救人,我哪里能害人呢?”
  这药后来不就被恶意丢入了清河河水中吗!
  秋静淞心中虽喜,却没挑明。她只装作与她搭话问:“那药有解药吗?”
  “有,她也曾问我要过,我不肯给,她倒也没强求。”赵涵抓着头发,苦笑一声,“我当时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就是因为我做的药成功,而害死了百里氏全族的人。大概是觉得别人没有利用价值吧,那个女人不管,贼人们就以食物不够为由把百里氏全族都给杀了他们凭什么草菅人命!”
  “你知道吗?后来,后来更多因为百里氏的请柬而像我一样应邀而来的人也都被杀了,其中一个人的尸体就被他们丢在那儿。”几近崩溃边缘的赵涵抬手指着牢房的角落,嘴里呢喃着:“我看着他起泡,胀气,发臭,长蛆,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秋静淞白着张脸回头,在她所指之处确实有一具白骨。
  “啊”赵涵的一声尖叫让人毛骨悚然,她似乎疯了一样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拉,“我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了,亲眼看着那个过程,你能想象吗,你敢想象吗!”
  “夫人!”秋静淞喝住她,她甩开赵涵身上所有的禁锢,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没事的,都会过去的,现在链子已经被我解开了,我们可以走了,可以回家了。”
  赵涵呜咽着,慢慢流下泪来,“回家?我还能回家吗?”
  秋静淞直接抱紧了她,抚摸着她的背安慰道:“可以的,怎么不可以呢?您的夫君还在等着您呢,您难道不想见见他吗?”
  “想啊,可我没脸回去了。我,赵涵,生到这个世上便是为了行医救人的,可是我的贪生怕死却害了那么多人……”赵涵说着说着,突然一呛。
  秋静淞听到声音不对,连忙松开她,这一看,她的嘴里竟然流出了血沫。
  秋静淞心里一惊,简直不敢相信她是何时服的毒,“夫人!”
  赵涵反手抓住她的手,摇头,“你不用,不用如此。我该死……我生前就算没有维持贵族的体面,也保住了贵族的,贵族的名声。我是赵家的女儿,商家的儿媳,我,我这样的身份居然被人在暗不见天日的地道里关了半年……”
  眼泪和血混合在一起,赵涵的脸上竟然露出解脱的笑容。
  秋静淞这才明白过来她刚才说的所有话都是临终遗言!
  “怎么这样,为何要这样!”秋静淞颤着手,想去掰她的嘴,“你吐出来,吐出来啊。你这样死了,你的夫君怎么办?”
  “没用的,我早该死了。”赵涵摇头,“我好痛,好痛啊……我不想像别人一样,死了都不被人知道那滩肉姓甚名谁。”她哭着,笑着,又吐了一口血,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药粉,“这个,这个才是真的解药。小兄弟,我知道死在你面前,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求求你可怜那些病人,若是听闻哪里有什么疫病,去看看,这个东西能救命的……”
  赵涵倒在一边,秋静淞见她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忙伸手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开口就哽咽地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夫人……”
  “我与你素未谋面,你都愿意为我这么难过吗?”赵涵伸手,笑着小心翼翼地给秋静淞擦泪,可惜她的手满是污垢,眼泪没擦去,反倒花了她的脸。无奈,赵涵又是一笑,“你真好,可是我竟然连这等事都做不好了。”
  “没关系的。”秋静淞摇着头,抓住她的手,打了个哭嗝,泣不成声,“我,我,我明明是来救您的……”
  赵涵不再咳血,脸上是最后的平静。
  “小相公,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她捧着秋静淞的脸说:“我今日以死殉节,能成全自己,我很开心。我再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您说。”秋静淞点头,她此时只能点头。
  赵涵的眼神渐渐涣散,声音也越来越小,“等我死了,请你给我最后的脸面,别把见过我的事告诉别人。你就把我的尸体放在这儿,不用带出去,最好一把火烧了,我害死了他们,合该跟他们葬在一块儿。还有,我头上还留着一个发簪,你把它拿走,若是有缘,交给况悠,你告诉他……你告诉他我已经嫁人,叫他另外再娶吧。我苟活至今,就这么一个愿望。你别告诉他我死了,他那个人,脆弱得不行,要真知道了,会受不了的。你就跟他说,让他再娶一个妻子,或许问题真的在我,或许他就能有孩子了,或许……他一定会……”
  赵涵的手从秋静淞脸侧滑下去的时候她就在想,母亲当初是不是也这样有诸多嘱咐呢?
  “夫人”
  为什么这个世上总是君子气短,找人命长?
  秋静淞把赵涵的尸体放到地上,颤着手依言拿去她的发簪,往后退了几步,跪下磕头。
  “夫人,今日你我有缘,我愿意给您下跪,愿意送你走。”
  秋静淞佩服有气节有思想的人,所以她从小就喜欢姑姑,从小就对崔婉另眼相看,如今更是愿意对赵涵三拜九叩,以大礼相待。
  “我不会把您的事告诉别人的,您说的话,我也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秋静淞仅仅攥着发簪,走时,来来回回百般犹豫,还是依她的要求点燃了尸体下的干草。
  秋静淞开始往前跑。
  路上她有时张望,看到四处都是骨骸,明白这些都是跟她一样因为拿着医会请柬上门而被杀的。他们的衣服有燕国的,宋国的,但更多的是赵国的!
  整整二十八人。
  秋静淞数着,想着,突然跪倒在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呕出酸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秋静淞也不管身后的火烧到了哪里,她用被赵涵咬了的手抓着她的发簪,心里实在难过,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啊”
  这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怎么就没有被人早早发现呢?
  秋静淞抽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重新朝前走,浓烟呛得她嗓子生疼,她知道这样下去会对身体不好,可就是停不下来。
  辛同舒是第一个看到哭成泪人的秋静淞的。
  “殿下!”他半是惊喜半是惊吓地冲了过来,“十四殿下,臣辛同舒前来救驾!”
  秋静淞脚步一顿,嘴里却没停。
  辛同舒抬头,看她双目无神,立刻皱起了眉,只是这地道里现如今被秋静淞的有一把火烧的四处是浓烟,他也不好问,只说了一句“臣得罪了”便扶住她往安全的出口走。
  离得近了,辛同舒这才听清楚秋静淞在说什么: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一直在从地道里出来时,她都来回念着这么一句。
  辛同舒觉得她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
  离巧没有见到当时秋静淞狼狈的样子,她从另外的地方过来,见人好好的站在原地,便忍不住抱住了她,“程笑青!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她摸着秋静淞的脑袋,没感觉到哪里有伤口,本来松了一口气,低头却又看见她花猫一样的脸上有泪痕。
  “你哭过了?”
  秋静淞眨眨眼,逐渐恢复神智。
  她看了离巧,看了星空,看了赶回来的陈雪寒,看了四处的大火,看了还不认识的陈林渍芳,看了整齐划一站在院中的辛家军,最后看向辛同舒。
  “人都绑在哪儿了?”此刻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得不行。
  辛同舒一抱拳,“臣带殿下过去。”
  双陈两人与离巧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跟着过去。
  四十来个人被绑在百里山庄的正院里跪着,他们并未低头,脸上甚至还隐隐有倨傲之意。
  辛同舒在来的路上把审出来的情况都跟秋静淞说了,但因为不知道,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事。
  这便由秋静淞来问了。她随手抽出一位辛家军的佩刀架在离她最近那个人的脖子上问:“你们的主谋,也就是那个女人,是谁?”
  这人心里有点小心思,“我说了你就会放了我?”
  秋静淞眼睛抬都不抬,“你说。”
  这人想着那个女人本来也不是罗哉人,便直接直言,“她叫唐玉。”
  陈林渍芳在那一瞬打开扇子遮住自己脸色,他直觉现在的小皇子很危险。
  秋静淞觉得很耳熟,她翻遍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个人。
  “奴家名叫唐玉……”
  “是她?”秋静淞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最好是她吧。”
  歪头,秋静淞用刀锋抹了这人的脖子,再把刀丢到地上,看着已经慌乱起来的罗哉人轻声下令:“杀了。”
  辛同舒多问一句:“不带回去吗?”
  秋静淞咬牙切齿,这时才有表情,“让他们多活一天孤都觉得恶心,杀了!”
  不知是哪个罗哉人大声喊了一句:“你不能杀我们,你杀了我们就是跟罗哉开战。”
  秋静淞想笑,她望着那人,竟一点也不符她往日性格口出狂言,“孤何止要跟你们开战?孤还要踏平罗哉!”
  “殿下,踏平罗哉这种话……”陈雪寒不知原因,只觉得有伤天和,便多了一句嘴,“罗哉还是有很多无辜百姓的啊。”
  “无辜?”这两个字生生刺激到了秋静淞,她一时目眦欲裂,激动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抬起头大笑,“陈大侠,你搞清楚,这不是江湖中的恩怨情仇你来我往,这是战争!战争里没有无辜,只有你死我亡。既然他罗哉起了歹心动了我赵国子民,就算只伤我一人,十人,孤也要他们全族倾覆,孤要他们陪葬!孤要这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赵国子民不可欺,孤日后不踏平罗哉,誓不为人!”
  她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辛同舒却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说:“殿下,您现在的眼神太凶戾了,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秋静淞拉下他的手,红着眼睛看他,脸上是哀到极处的悲伤。
  辛同舒朝她憨笑一下,然后双目一凝,握着枪往地上一竖,“刚才的话,谁若是传出去半个字,便是与赵国为敌!”
  陈雪寒心里咯噔一下,有这一句,竟觉得前面两个站在一处的少年意外和谐。
  “诸军皆在。”
  “诺!”
  “听十四皇子令,杀!”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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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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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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