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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颍都之地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5322 May 26, 2022 9:33:05 PM
  秋静淞捂着程婧的嘴,一路把她带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程婧就没忍住转身扑到了秋静淞的怀里,颤着音儿喊了一声:“皇兄。”
  “别怕。”秋静淞捧住她的脸,躬身,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听到了什么,你慢慢给我说。”
  程婧咬了咬嘴唇,哽咽了一声,“他们说要把我们卖了。”
  秋静淞目光一沉。
  程婧把双手贴上她的手背,害怕的问:“小姐姐,我们怎么办?”
  “信不信我?”
  “信!”
  “那你别哭。”秋静淞拭去她的眼泪,说:“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必须要赶在他们发现之间离开这里!
  东西不多,也就程婧的一直抱在手里的那个包袱。等她弄好后,秋静淞握住她的手,姐妹两人轻手轻脚的下楼。
  客栈的大门,被一根有成人大腿粗的松木顶着。以她们二人的力量,根本做不到不发出任何声音将此挪开。
  程婧抬头问道:“皇兄,怎么办?”
  秋静淞猜这里绝对有后门。她转身,牵着人往旁边的门走,“先去找我们的马。”
  马厩就在厨房后面。
  但是程婧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她们的马。
  六神无主的她又抱住了秋静淞的胳膊,“小姐姐,这里没有我们的马。”
  “那就随便牵一匹。”虽然没有经过她的训导,马可能不会听她的,但之前程婧牵来的那匹,不也是一样吗?这对秋静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抓住一匹黑马的缰绳,打开马厩门就要把它牵出来。
  然而这时楼上却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老板娘,那两个小鬼不见了。”
  “该死,你不是说有人看着他们吗?”
  糟糕,被发现了!
  看到楼上的一间房接着一间房的亮起了烛火,秋静淞知道,若是他们现在夺门,跟找死无异。她松开缰绳,把马厩的门关上,打量了一下周围后急中生智,带着程婧躲进了旁边的草垛中。
  她嘱咐程婧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程婧尽最大的能力,点了点头。
  察觉到她在发抖,秋静淞便紧了紧圈住她的胳膊。
  “别怕,就当是在做噩梦,天亮后就没事了。”
  “……嗯。”
  没有等很久,唐玉就带着人来到了这里。
  “老板娘,马匹都在。”
  “前门看过了,并没有发现脚印。”
  “后门也没有。”
  “那他们就是还在这里。”唐玉哼了一声,阴测测的道:“给老娘一间房一间房的搜!”
  “这……”有人迟疑,“要是打扰到客人该怎么办?”
  “反正天都快要亮了,老娘都起来了,他们凭什么还接着做美梦?”方圆二十里就她这一个客栈,唐玉完全有【店大欺客】的资本。“就说店里的小孩丢了,不肯也得给我搜。”m.ЪImiLóū.℃óm
  “是。”
  等走了一波人后,唐玉又问:“阿大呢?”
  “在后院。”
  “把它牵过来,”
  这句话之后,外面就渐渐没了声音。
  秋静淞仍是不敢动,她抱着程婧,闭着眼睛开始思考对策。
  昨日大雪无日,她与程婧跟程茂林等人分开时,并不知时辰。但是她有注意到,一路过来,地面的草越来越枯萎干黄,同一棵树的树皮,她看到的也都是较为粗糙的一面。
  记得她从姑姑的某篇游记上看到过,冬日,南边的草会比北边的草凋零得更快,而树木也是北边的裂纹比南边的多。她看到粗糙的一面是北面,也就是说她驾马狂奔的方向是南面。赵国总共有十二州,与帝都所在的奉阳接壤的有七个,其中刚好处于南面有淄川,颍都,康山三处,结合一开始是往东边跑的点推算,秋静淞猜测自己大概是来到了颍都地界。
  颍都,是唯几不被氏族控制,刁民遍地的地界。
  若真是颍都,也不知是好是坏。
  秋静淞吸了口气,眉头深锁之际,突然听到一声狗吠。
  不好!
  察觉到草垛有个重物坠下,秋静淞咬牙,蹬墙借力,抱着程婧滚了出去。
  一落地,马上就有三两个壮汉将她二人围了起来。
  秋静淞望向方才藏身之处,那上头,正趴着一只流着涎的大狼狗。
  “你们两个倒还真会躲,若不是有我这阿大……呵。”唐玉媚笑一声,扭动着水蛇腰,风情万种的走过来,“小哥哥,我找你找的好苦。”
  秋静淞看着她手中拿着的枕巾,扶着程婧站起来,“这是我二人床上的那块?”
  “正是。”
  “玉儿也是好本事。”
  “哎哟,这声玉儿可真好听,教人心口酥酥麻麻的。”唐玉摸了摸胸口,眼波流转间,流露出一丝遗憾,“可惜了,你要是再大上几岁,说不定奴家就直接从了你了。”她走进,伸手一摸,“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般双目坚定,如藏有星月般的人。”
  秋静淞把头一偏,提起嘴角嘲讽,“我以为,你已阅人无数。”
  “凡夫俗子,怎能与你相比?”唐玉将厚重的枕巾当成手帕掂在手里,娇笑道:“小哥哥,奴家不怕妄言,你日后的前途,绝对无可限量。”
  程婧听出她没好话,终于忍不住松开一直咬着的嘴唇骂道:“你这个坏女人!”
  “我要是不坏,三岁就死了。”唐玉嘴角一勾,伸手唤来那只叫阿大的狗,看着秋静淞道:“小哥哥,你也别这样看着我,谁叫你们不走运,落到我手上了呢?”
  秋静淞伸手护住程婧,问:“这里是颍都地界?”
  “是。”
  “早就听说颍都民风彪悍,刁民遍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唐玉眉毛一挑,“你这也是在骂我?”
  “不,我是在讽刺你。”秋静淞提高音量,微微抬起下巴,正气凛然的吼了一句:“离皇都不过百余里,你们居然也敢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丑事,真是好大的狗胆!”
  “听你的口气,来头似乎不小?”唐玉笑了笑,突然阴沉下脸说:“小哥哥,你就别跟我装了,我已看出你形迹可疑,不如直接跟我承认,你是哪家的通缉犯好了。”
  秋静淞面色一沉,怒目而视,“你放肆!”
  “通缉犯”这三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她的心上。
  皇帝就算再怎么恨急,也只敢下令暗杀,她怎么可能会是通缉犯?
  她姓秋,且永远都会是秋家的长女,杏坛之首的那个秋家!
  这个女人,是真的踩到她的逆鳞了。
  “刚才还叫人家玉儿,转眼却又凶人家,果然不管大男人小男人都是一样的翻脸无情。”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的唐玉“哈哈”一笑,面对秋静淞突然变了的脸色,她饶有兴致的凑近细看,“你说我放肆,那你是没见过我更放肆的。”
  她抓住秋静淞受了伤的右手,用力道:“进了老娘的店,天王老子都是我砧板上的肉。”
  程婧看到秋静淞吃痛的表情,不由得着急的大喊,“你放开我皇兄!”
  皇兄?
  几乎是程婧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有人从二楼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老板娘这又是何必?”
  秋静淞抬眼,借着晨曦,她清楚的看清此人正是入店时帮她捡起那枚银锭的青年。
  “原来是天字房的客官。”唐玉显然也认出来了他,她把秋静淞的手拧到她背后,抓着她后领的衣服道:“家里两个小崽子不听话,让客官看笑话了。”
  从来没有这般弯过腰的秋静淞心里感觉到一丝耻辱,她挣扎了一下,“你放开我。”
  “你想得倒美。”唐玉咬着牙,又把她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青年居高临下看着一切,嘴角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老板娘家里的小孩,长得倒是好。”
  “让客官见笑了。”唐玉脸皮也是够厚,“也亏得我娘家哥哥运气好,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青年也不拆穿她,直接问道:“这是准备卖到哪里去?”
  “现在日子不好过,自然是哪里钱多卖哪儿去。”唐玉往旁一偏,示意手下,“把女娃也给我捆起来。”
  “如今生活确实不易。”青年看程婧都要被吓哭了,提议道:“这样吧,我看老板娘的这对兄妹十分机灵,不如就直接卖给我好了。”
  唐玉一笑,露出商人本质,“客官打算出多少?”
  青年云淡风轻的说:“十两黄金如何?”
  “成交。”唐玉眼前一亮,立马松手放人。她看着青年问:“钱呢?”
  “在下立马让人送去前柜。”
  “你可不要骗我。”唐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提起裙子牵着狗,玉足一抬,“我们走。”
  等到他们真的完全离开,程婧才敢扑倒秋静淞身上,“皇兄!”
  “叫哥哥。”秋静淞拍着她的背,抬眼看了一眼突然出手相助的青年。
  两人对上视线,对方一笑,翻身一跃来到一楼,慢慢的走到她们面前抱拳道:“两位受苦了。”
  秋静淞略微点了点头,“多谢先生。”
  对于她有些敷衍的态度,青年却觉得有些理所应当,他道:“千里迢迢,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孤身上路为好。”
  秋静淞双目一沉,模模糊糊的说:“本有仆从相伴,奈何……”
  “在下明白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青年一拱手道:“若是不嫌弃。在下可以送两位一程。”
  秋静淞就这么看着他。
  青年抿了抿嘴,这才记起自己还未表明身份,便连忙道:“在下姓冯,单名一个昭字,乃汴州人士。”
  秋静淞几乎就是在瞬间想清楚了他的来历。
  她这才带着程婧,一齐朝他行李,“那就有劳冯大哥了。”
  冯昭哪里敢受?伸手连忙一托,“言重了。”
  他这是……
  秋静淞眯了眯眼,再一次抬眼细看冯昭。
  此人眼睛细长,大半个瞳孔都被眼睑盖住,一付睡意朦胧的样子。表情温和貌似心地善良,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秋静淞不喜欢这种眼睛。
  虽然是在朝她们笑着,但秋静淞就是有一种直觉:
  此人,绝非善类。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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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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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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