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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八府巡按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7357 May 26, 2022 9:33:05 PM
  瑞脑在兽形的铜炉中慢慢销尽,化作袅袅清烟,弥漫在马车的每一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香车了。
  车是好车,马自然也不能配的寒酸了。四匹来自塞外的汗血宝马骈行,威风凛凛,脚下如风,再加上周边敲锣打鼓的,堂堂八府巡案,就算是走在乡间小路上,也显得威风堂堂。
  “行刑——”
  因看书看得累了所以伏在书案上小憩的付卿书猛然睁开眼睛,夹着冷香的北风吹进车内,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冰凉。大概是梦中情节太过,导致在这深冬之际,她的额角竟还开始冒汗。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付卿书一动不动,用吐纳术开始调息。
  “叮。”马车的骤然停下,让付卿书系在红裙腰间的琅嬛玉饰相撞,碰出泉水激石般悦耳的声音。
  付卿书一动,险些把手边的冷茶掀翻。
  “小妹,可是醒了?”此时车外询问之人,说是询问,实则是想确认。付卿书听出他声音中的担忧之意,立马直起身子撩开窗帘,凝眉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木楠子摇头不语,只是微微侧身,让付卿书好看到被他拦住的景象。
  “嗡——”
  是号角吹响的声音。
  付卿书等人此行的目的地:宣州就在眼前,而此刻,入城的官道上却被一群压着战俘的凯旋之军给占领了。
  付卿书看着围在路边欢呼不已的百姓,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既然如此,那便给三军让道吧。”
  打了胜仗,自然是让人高兴的。
  然而木楠子却露出为难的神色,他沉默了许久,到底还是问:“小妹,你可知道这批军士,出自哪个家族?”
  付卿书瞟了一眼远处在旗杆上迎风飘扬的军旗,认清后马上回答道:“是宫家的人,但是看不清是出自哪个分支。不过,猜猜也无妨。我国在中原中地处西南,前些年与其他二国一听定下睦洲之盟,停战百年,以便百姓修养生息,所以在这个前提下,还能与外方开战的,就只有南方不属于中原还爱瞎折腾的虞国了。嗯……宫家史氏的封地就在这附近,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出兵领头的,该是那史氏三子。”
  木楠子点头,握了握手中羽扇的扇柄道:“小妹你可与这史三熟悉?”
  付卿书道:“史三曾在宫中为质,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若说起来……算的上是青梅竹马吧。”
  木楠子松了口气,说:“小妹,大哥可否求你一件事情?”
  付卿书笑了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大哥,你是我义兄,有事直接开口便是,说什么求不求的?”
  “因为我在这件事上自己也没理。”木楠子犹豫着说:“小妹,你或许不知,我虽为赵国人,却从小在虞国长大。虞国君主荒唐可笑,百姓却何其无辜,这样给战俘带上镣铐……战败并不是他们的错啊,他们只是刚好生活在虞国罢了。”
  习道之人好悲天悯人也是正常,虽说付卿书看着没感觉,但义兄既然开口,她自然不能当做玩笑一笑而过,沉吟片刻,她道:“这样吧,小妹修书一封,大哥拿着它进城瞧瞧。若领军的真是史三,大哥给他便是,若不是……小妹也没有别的办法。”
  木楠子喜出望外,“这样已经很好了。”
  “那请大哥稍待。”付卿书回身,拿出砚台纸笔,不出半刻便写下一封条理清晰的便条。将其折好,放入信封,她一边将小笺递给木楠子一边说:“这么多将士进了宣城,我们既然只是路过,就不进城添麻烦了。算起来,我们离既定回京复命的时间还有一些空余,我让人把车架停回驿馆后,便自己出去走走,是以,大哥此行千万不要心急,行善心是好事,但万事皆讲究一个【缘】字,此事若不成……”
  “我知道。”别说付卿书把话说得如此情深意切,就算她一言不发,木楠子也能明白她的心意。他接过便条吸了口气,笑了笑说:“你说要去旁边走走,我倒想起几十里外的醅阳来了。只可惜我们在东郡耽搁太久,现在算算,醅阳商会怕是刚好结束了。”
  “也没有什么关系。”付卿书看得挺开,“我在朝中并未拥有一个具体的官职,要是下次商会我能得闲,直接与大哥快马加鞭赶来便是。”
  木楠子仰头一笑,“说得也是。”
  付卿书眨了眨眼睛,朝他抱拳道:“大哥心里若记挂着那些虞国战俘,便先去吧。”
  木楠子点头,勒紧缰绳驱使着马儿转身。
  等他走远,付卿书放下车帘,看着身上大红色的礼服叹了口气。
  这么穿着出去玩肯定是不成的。
  换了一身藕色的简单小袄,付卿书牵着自己的小驴走之前,自然不忘对左右嘱咐让他们返回驿馆。
  寒冬腊月一片萧条的山坡上,有一素面女子倒骑驴而行。
  虽四周并无景致,但能置身于天高云白的狂野中,本身就是一件幸事。付卿书随手抓了根枯枝在手中晃悠,冷风吹得她双耳通红的同时,也让她的灵台更加清明。
  身负皇命,承蒙圣恩,八府巡按付卿书代君出巡的短短几个月,该看的她看的,不该看的她也看了,那些肮脏的心计手段让她迅速成长的同时,也让她对官场之人更加厌恶。
  吸了口气,付卿书看着遥远的天迹长吟一声:“身外黄金何足羡哟。”
  稍一作停,付卿书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回声。
  她把这当成山川送礼,仰天大笑,一边坐在驴背上摇摇晃晃的朝前走,一边放声高歌:“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登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
  付卿书其实一直相信,天地自然间有大德**。
  行至一苍山之下,付卿书闻见一股幽幽梅香,抬头往上一望,果见山顶花开成雪。能偶遇上此等盛景,她自然喜不自胜。把驴随手一栓,她慢悠悠的循着花香上去。
  “天公不解防痴龙,玉函宝方出龙宫。雷霆下索无处避,逃入先生衣袂中。”
  今日尚有雅兴,付卿书每落一处便吟一句诗。
  “先生不作金椎袖,玩世徜徉隐屠酒。夜光明月空自投,一锻何劳纬萧手。”
  四周万籁俱静,身处这犹如仙境般的地方,什么烦心事儿似乎都要随风而去。
  “黄门寡好心易足,荆棘不生梨枣熟。玄珠白璧两无求,无胫金丹来入腹。”
  付卿书兴致盎然的登上丘顶,还没高兴会儿,抬头她就看到离自己不远之处的草亭中有一人负手而立。
  一想刚才自己的放声高歌有可能被此人尽数听去,她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
  “余不知此方有人,方才……”
  “无妨,是小生打扰到姑娘的雅兴了。”那人不仅声音清朗,笑声也十分悦耳。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回头笑问:“玄珠白璧两无求,无胫金丹来入腹。下句如何?”
  付卿书对上他的眼神,不知怎么,感觉就像是很久以前见过一样。她能读懂他的眼神,她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像她一样迷茫愁苦。人世间有太多无奈悲戚,若寄情于山水河流,是不是就不再忧愁了?
  付卿书看到这个人在对她笑,她心里尽然也是欢喜的。她柔下目光,笑着朝他一字一顿的道:“下一句是:区区分别笑乐天,那知空门不是仙。”
  “区区分别笑乐天,那知空门不是仙……”男子沉吟片刻,突然拍掌叫绝,“好一个区区分别笑乐天,那知空门不是仙!”
  品完这句诗,他伸手对付卿书邀请道:“姑娘,要不要过来喝杯茶?”
  老实说,付卿书早就已经渴了,所以在对这位男子还有好感的情况下,她当然不会拒绝:“小女子乐意之至。”
  男子笑了笑,立马起身为她布置座位。等付卿书端正的坐好,他一边为她沏茶一边问:“小生不敢夸大其词,但十几年来,书也算读了万卷。今日第一次听姑娘吟此诗,喜欢不已,敢问是出自何处?”
  “此诗为苏东坡所作,民间少有人知,余也是……”话说到这里,反应过来的付卿书突然一顿。这诗是她早年从通州之主秋明几的藏书中翻出来的,要是她实话实说……朋友相交,本不该有所隐瞒,可现今两人萍水相逢,她要直接报出家门,未免有显摆之意。是以付卿书停了一下,还是道:“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男子一笑,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后,伸手将茶奉给她,“条件有限,粗茶陋碗,姑娘不要见怪。”
  付卿书摇了摇头,“已经很好了。”她将碗盏端起来,闻了一下,惊讶的感叹,“好香啊。”
  “是梅香。”男子微笑着说:“煮茶用的水是昨日我从梅花朵上扫下来的细雪,经过一夜的放置,早上拿出来居然有奇效。”
  “我以后也试试。”付卿书抿了口茶,对此简直爱不释手。
  男子却道:“其实我弄这些,也只是因为闲得没有事情做。”
  付卿书一想也是,“雅趣雅趣,前面肯定要加【闲人】二字的。”
  男子点了点头,突然看着付卿书不说话了。
  付卿书也想他一样看着他。
  良久后,付卿书突然开口:“你知道看着你,我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男子咧了咧嘴,说:“那你知道我看着你,想到什么了吗?”
  “什么?”
  “神情懒散,故有林下之风。”
  付卿书摇头,哑然失笑,“我可不是那【风韵高迈,叙致清雅,先及家事,慷慨流涟徐酬问旨,词理无滞】的谢道韫。”
  男子也道:“我怕也不是能在临刑前,神色自若而奏《广陵散》的嵇康。”
  “但君之风姿为我所往。”
  “卿之神采亦为我所向。”
  付卿书把头偏到旁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男子给她布了杯茶,拱手作揖道:“小生崔文墨。”
  付卿书连忙还礼,“付卿书。”
  崔文墨点头,摊开手心示意了一下茶杯,“喝了这杯茶,我们就是朋友了。”
  “余愿意交崔兄这个朋友。”付卿书行礼,正色着将茶喝下。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急,她中途还呛了一下。
  目光柔和的崔文墨看着她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轻声道:“走吧。”
  付卿书愣了一下。
  崔文墨便又说:“走吧,走快点,有人要来了。”
  付卿书抚了抚胸口,有些莫名其妙的起身。
  她跑了两步,忽然感觉不对,又回过了头。
  凉亭中,崔文墨还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若你我有缘,下次再会。”
  下次再会?
  付卿书突然就释然了。
  萍水相逢又如何?天下本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
  她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后,提着裙摆小跑下山。
  直到彻底看不见她的背影后,崔文墨看着刚才付卿书用过的杯子,拿起来擦了擦,收回了屉笼之中。
  没过多久,唐玉从另一侧用轻功上来了。
  她一落地,就皱着鼻子问:“这梅花林中的瘴毒,怎么感觉淡了些?”
  崔文墨自顾自的喝自己的茶,敷衍着回答:“大概是因为今天有风吧。”
  “风能吹走我的瘴毒?可不要笑死人了。”唐玉冷哼一声,走过来一拍桌子坐下,“我已经探查到那个小兔崽子的行踪了,你要不要听?”
  崔文墨点头,然后十分熟练的给她倒了杯茶。
  他这个小殷勤做得唐玉倒不好发作刚才他没理他的事了。她撇了撇嘴,又哼了一声,说:“他前几日从醅阳出来,现在已经到了宣州。然而宣州现在都是宫家的将士和虞国的俘虏,那小子不想惹麻烦,就绕路准备去沛县。”
  “我知道了。”崔文墨说了一句,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唐玉气得没话说,只能喝茶,只是舌头一沾茶水,她就不满意了,“你怎么把我给你解梅花瘴的清心丹溶水里了?”
  崔文墨笑了笑,“我觉得味道挺好的。”
  唐玉把水一泼,骂道:“你这倒霉孩子,想吃甜的吃糖去啊。”
  崔文墨看着她道:“阿姐你给我买吗?”
  “我美得你。”唐玉翻了个白眼,起身长叹了口气,“你说,我那次要能真的顺利把敲晕送给你可有多好?要是那小崽子的警惕心再弱点……现在我们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
  崔文墨也只把她的话过一下耳,“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
  “我是真的努力了。”唐玉打断他的话,整个人都郁闷得不行,“我知道你一直想在赵国培养一个弟子,所以那晚在客栈,一看他有来头我就去分心注意了,没成想,居然被我这个瞎猫撞上了他那只死耗子,他还真是一个皇子!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我本来就是想吓唬他,然后你出来救他给他施恩,按照你的本事,这小兔崽子肯定经不住你的几句哄,届时你也可以不用进皇城就能收到一个皇室子弟做弟子。可是事实真的发生……不仅小鬼机灵得很,施恩救人的还成了商家冯氏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崔文墨看着她说:“十四皇子能有这份心力运气,本来就是他的本事。他若真的被你抓到送过来,怕是我还看不上。”
  “是是是。”唐玉一脸无奈的说起了风凉话:“我知道你要求高,所以你现在就一个劲儿的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跑。”
  崔文墨也不生气,他问道:“家生现在在哪里?”
  “在看着十四皇子呢。”
  “有陈林渍芳的消息吗?”
  “那小王八蛋至那天在我们眼前蹦哒完后就没踪迹了。”筆蒾樓
  “那就不管他,反正我们的主要是去找十四皇子。”
  唐玉问:“找到了你打算做什么?”
  崔文墨想了想,突然一笑,“先试试他有没有慧根吧。”
  唐玉知道崔文墨大概又要使坏了。
  具体该怎么行动,崔文墨不说她也不问,只是便天上吹了个口哨。
  口哨打了几声,一点反应也没有。
  唐玉立马就急了,“家生这死鸟,不是该回来报信了吗?叫半天叫不动,可见这又是跑哪里野去了。”
  家生是一只鹰。
  一只威风凛凛的鹰。
  一只膘肥体壮的鹰。
  一只放在烤架上比野鸡个头大三倍的鹰。
  秋静淞看看自己手里的木枝上串着的雉鸡,再看看离巧手里差点把木棍压断的大鹰,忍不住问:“好好的鸟在天上飞,你为什么要把它打下来?”
  离巧一本正经的说:“这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老百姓的庄稼才会这么肥,我杀了它,全是为民除害。”
  一旁抱着离巧养的大白鸽的钟一杳也不发抖了,拼命的点头,“巧姐儿威武,巧姐儿真棒。”
  离巧瞥了他一眼,忍住没有在他徒弟面前嘲讽他。
  但秋静淞还是想不明白,“按理说,老鹰吃肉,鸽子才吃素。”
  言下之意就是鸽子比老鹰要祸害人?
  不存在的。
  离巧一点儿也不心虚的说:“反正我打都打死了,也没办法了。”
  程婧抱着秋静淞的胳膊,往这边蹭了蹭,问:“老鹰肉好吃吗?”
  离巧咂了咂嘴,“待会儿分你一只腿?”
  程婧想了想,想寻得秋静淞的同意,“可以吗?”
  秋静淞想了想说:“要是不好吃,你不能吐了。”
  程婧立马说“好”。
  钟一杳便看着秋静淞手里的烤鸡咽了咽口水,“那这个,你给她烤的能给我吗?”
  “不行。”秋静淞十分淡定的将烤鸡翻了个身,“这个我要给冯昭的。”
  本来坐在火堆一边吃饼的冯昭突然一噎。
  妈的,不早说,他都快要吃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试试其他的风格,结果一想……还是放弃得了。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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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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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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