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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挟约之盟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5530 May 26, 2022 9:33:05 PM
  离巧进房后,看到抱着脑袋缩在墙角的钟一杳无奈的叹了口气。
  “吃饭了。”
  钟一杳抖了一下,抬头问:“你还看到过鹰吗?”
  离巧撇了撇嘴,一边把手里的托盘在桌上摆好一边满不在乎的说:“每天都在斜对门的那家客栈上空上转悠呢。”
  钟一杳便怂着肩膀往墙角又退了一下,“你说,崔文墨那小子是不是知道我在这里了?”
  “他就算知道就能怎么样?”离巧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硬气的说:“他要敢来,我定不会有好果子给他吃!”
  出身苗氏巫族的离巧,如果有心,确实能让人生不如死。
  她看着钟一杳招了招手,“快过来吃饭了。”
  钟一杳犹豫了一下,才猫着身子挪过来。
  等他在塌前跪坐下来,离巧又说:“吃完了,我跟你一起去那个况府,把小公主的病治好。”
  钟一杳立马吓得跳起来,“你要我出去,那我不吃了。”
  离巧皱着眉,好不能理解,“为什么呀?”
  “我不出去。”犹如惊弓之鸟的钟一杳抱着头在原地直转圈,“我出去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被人看到了又能如何?”离巧就不信那个什么崔文墨凶残得敢在大街上对一个老头子下手。她还想再安慰几句,却听到敲门声,便把那些话暂且咽回腹中,“我先去开门。”
  比老鼠蹿得还快的钟一杳躲到一个柜子旁,点了点头。
  离巧走到门前,挺有戒心的隔着门问:“谁啊?干什么的?”
  门外传来懒惰的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刚才有碗汤忘记给你了。”
  离巧隔着门缝看了看,见确实是那店小二后,蛮不耐烦的把门打开,“我说,你们这家店的人会不会……”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直手直朝她面门而来。
  不好!
  离巧脚下借力往后一退,有些狼狈的喊了一声:“钟老头快跑——”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有三把刀从不同的方向架到了她脖子上。
  离巧不得已,单膝跪在了地上。
  可恶。
  她抬起头,还没叫骂,就听到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明明出自小儿之口。
  而且还有点熟悉。
  皱着眉的离巧一瞟,果然看到压制住自己的人中有那日从况府追出来的年轻人,再往外一看,十四皇子那个小毛孩带着一干“打手”走了进来。
  发现这个的当然不止离巧,方才吓得心跳都慢了几拍的钟一杳一甩负面情绪,快乐的跳了出来,“徒弟,怎么是你啊,你来找我了吗?”
  秋静淞冷笑了一声,“除我之外,还有谁在到处找你啊?”
  钟一杳抓着头,蛮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你不知道,我现在……我正在躲仇家呢。”
  “是吗?”等护卫将软垫置于她面前,秋静淞端端正正的跪坐而下,抬眼看着钟一杳没好气的说:“你这老头果然不做好事。”
  “我哪里没做好事了?”钟一杳不满的哼唧一声,席地而坐,瞥到被展正心等人压制住的离巧,他有些着急的问:“哎呀,徒弟,你这是做什么啊?快把巧姐儿放了。”
  秋静淞不答,反而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请先生随我回去给我妹妹治病。”
  “你怎么也来瞎添乱啊?”钟一杳一听是让他出去他就怂了,“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秋静淞对他现在也并不是毫无办法,至少她有一个【人质】在手,“你要是不去,我就把她杀了。”
  钟一杳对她的这句话完全无动于衷,“你杀了我就更加不想管你妹妹了,到时候她还是一样……”
  “若是我做了这么多还无法挽救,那么死了就死了罢。”秋静淞面色极为平静的说:“作为一个皇室,失去了自己应该拥有的尊严,本来就是一件该死的事。”
  钟一杳听她话说的决绝,表情更是严肃,一时有些分不清她这话的真假,“你……你这么想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秋静淞直直的望过来,眼神丝毫不做闪避,“她死了,作为哥哥,我自然是要一道跟过去,继续保护她的。”
  钟一杳把她的话一琢磨,着急得直接站了起来,“你怎么也要死了?”
  “我受尽屈辱离宫,上天却还让我遇到这种不幸的事……”秋静淞抬眼,脸上皆是讥讽,“我若死了,岂不是正合老天的心意?”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一个还没长大的娃儿,管这个贼老天作甚?”
  “我命由我不由天?”
  “对啊!”
  “你不觉得这话从你一个道人口中说出十分讽刺?”
  “完全不觉得。”钟一杳看着秋静淞,说:“我测算天命,就是为了跟他对着来。我若是抱着跟你一样的心思,几十年前我就死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
  话说到这里,秋静淞笑了一下,“我其实我不想死,但是你偏偏让从小与我相依为命的妹妹活不成。”
  钟一杳又急了,“哎呀,我不是说了嘛,她那不是病,是扛不住药力的副作用。”
  秋静淞却问:“那我找别人诊治可有用处?”
  钟一杳脑袋晃得如若摇晃的铜铃,“当然没用。”千生万死符承袭了一众江湖秘术的特点,在由桃笑门秘制的前提下,自然也只能用桃笑门的独门内功催化,而且这其中七门八绕的手法只在掌门间流传。师父已死,师兄又是个冒牌货,钟一杳怎么想也想不到谁能解这符。
  “你就只能靠我了你知道不?”
  秋静淞点了点头,悠悠然说:“那你便还是要跟我走这一趟。”
  “哦!”钟一杳看她表情,听她语气,这时才反应过来,“你是在威胁我!”
  秋静淞也不否认,“是又如何?”
  她昨日便在程婧面前说了,就算五花大绑,也要把人绑回去。
  钟一杳却在这个节点跟她杠上了,“你威胁我,不算君子所为。”
  秋静淞反讥道:“你不也是拿妹妹来威胁我吗?”
  钟一杳当即就不要脸了,“可是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啊。”
  秋静淞简直是被气笑了,“那我也不要做君子,你待如何?”
  待如何?钟一杳的反应可大了,“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这样。”他急得跺了跺脚,说:“你这个娃娃,好生不明事理,有好的不学,偏要学坏的。你跟我能一样吗?你这一辈子还没开始呢你就丢了基本。我可以小人,但是你绝对不能混账,你知不知道?”
  钟一杳这辈子活得没个人样,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徒弟也这样!
  秋静淞挺惊讶他会这么激动,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转车轱辘说:“那你就跟我回去。”
  钟一杳鼓了鼓嘴,突然说:“你答应做我徒弟我就跟你去。”
  他料想秋静淞不会答应,所以摩拳擦掌心里想着大概可以送客了。
  哪知秋静淞完全不按照他的想法来,她一脸自如的点了点头,“好啊。”
  钟一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答应了?”
  秋静淞再度点头,“我答应了。”
  “你不反悔?”
  “绝不反悔。”
  钟一杳双掌互击,“好,我跟你去。”
  秋静淞勾唇一笑,缓缓起身,“正心,把姑娘放了。”
  展正心点头,领着护卫同时收剑,虚托着将离巧扶了起来,“方才冒犯了。”
  离巧无奈的撇了撇嘴,她摸着刚才差点就见红的脖子说:“能不能让他把饭吃完再走?”
  “不吃不吃。”还不等秋静淞开口,钟一杳就自己说:“现在吃饭兆头不吉利,跟断头饭一样,不能吃。”
  离巧“嘁”了一声,“一天到晚,就你心眼比别人多。”
  秋静淞理了理袖子,咳了一声,“我们走吧,你要跟过来吗?”
  离巧自然要时时刻刻跟着钟一杳保护他的。
  下楼行至门口,秋静淞还没说什么,钟一杳就以最快的速度蹿上了车。
  看得出来,他确实怕得紧。
  秋静淞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笑了笑,踩着展正心搬来的小梯准备上车,却又有人在此时喊住了她。
  “皇子殿下!”
  她回头,看到陈雪寒正一脸惊喜的跳下马车走过来,“殿下。”
  秋静淞转身,正视着他,“是你呀。”
  陈雪寒知礼的在五步之外停下,拱手行礼道:“刚去况府求见殿下,得知殿下不在草民还挺失望的,没想到却在此地遇见殿下。”
  秋静淞把手背到身后道:“你若是再问我讨另外一支西参,可是注定得失望而归了。”
  “殿下说笑了。”陈雪寒又是一礼,“草民是来感谢殿下赐药之恩的。”
  秋静淞觉得颇为有趣,“我嘴巴那么坏,你还要感谢我?”
  “殿下说笑了。”陈雪寒正色道:“恩就是恩,情就是情,虽然殿下把草民讥讽了一顿,可草民知道,殿下并无坏心。”
  突然被人这么说,秋静淞还有点不自在,她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抿了抿嘴说:“你行事没个分寸,我就算真的骂你,你又能怎么着?”
  陈雪寒忍住没笑,“殿下说的是。”
  秋静淞清了清喉咙,抬了抬下巴,做出高傲的样子问:“你那位姓易的朋友,病好了吗?”
  陈雪寒挺惊讶她居然还记得易希的名字,连忙又拱手道:“劳殿下关心,已经差不多了。来时刚服药,他已经睡下了,不然他肯定也会过来给殿下道谢的。”
  “还是身体重要,不必在乎这些虚礼。”秋静淞摆了摆手,瞟到他马车的车辙有些深,似乎载了许多东西,便问:“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不,醅阳本来就是易兄的家乡,但是……”陈雪寒顿了顿,还是没有隐瞒,“易兄今早接到上峰调令,不日将前往临县担任县官。”
  “能为国为民效力,这是好事。”
  “是。”
  秋静淞想了想,还是嘱咐道:“朝廷量能授官,能给他下调令,也是在肯定他的才能。现下风调雨顺,算得上是一个安平盛世,既如此,便无需怀那箕山之志。到达治地后,不求爱民如子,但求居官守法。万万莫要做那伴食宰相,辜负吏部长官的心意和百姓的期望。”
  “是。”陈雪寒仰头看着秋静淞道:“草民一定将此话转述给易兄。”
  秋静淞点头,说:“我还有事,赶着回去。”
  陈雪寒连忙行礼,“是在下叨扰了,殿下请。”
  “一路小心吧。”说完,她转身掀开帘子进入马车。
  毫不意外,钟一杳咕噜着眼睛缩在墙角。
  看到秋静淞进来,他抱怨道:“徒弟,你话好多啊。”
  秋静淞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钟一杳脖子一缩,又不敢吭声了。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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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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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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