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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1章

修罗战神陈平 陆通 6809 Oct 8, 2021 4:47: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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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之前的经验,露露基本可以断定,昏迷之后迎接她的一般都没什么好事。换个身体什么的都很平常。露露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心理准备,然后她果断地睁开了眼睛。
    果然,面对现实的那一刻,她就发现自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视线范围内,有个单薄的小女孩在哭。
    不是梨花带雨地哭,而是号啕大哭。
    山风瑟瑟,她缩成一团,面对一块巨大的石头在哭,一边哭一边说道:“为什么我头上没有犄角?为什么我背后没有翅膀?为什么我的哭声是‘呜呜呜’而不是‘嗷嗷嗷’?我是不是三无产品?是不是三无?”
    露露一脸黑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而更惊悚的事在后面,下一秒石头居然说话了:“你没有犄角,是因为你每天都要扫地,如果有犄角,在房间角落里头就会顶到墙,那么就扫不干净了;你没有翅膀,是因为你每天都要给我端茶倒水,如果你有翅膀会飞,茶水很容易洒出来;你的哭声是‘呜呜呜’,我才能从满山‘嗷嗷嗷’的野兽里把你捡回来,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小女孩抽噎着抬头,看到那石头后面转出来一个穿白袍的少年,少年手里拿了一把大蒲扇,笑得风流倜傥:“不过你记住,在做我的仆人之前,你是个祖神。就算你是个被祖神合伙抛弃的可怜虫,你的血统也比那些跟你胡说八道的人要高贵多了。”
    这是……年幼的霜露和年少的饕餮?露露张了张嘴,刚想发表点儿意见,画面一花,如同电影画面切换一般,又换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场景。
    黑乎乎的蝙蝠洞里,英俊的青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不时有蝙蝠从他身边飞过,他眉头越皱越深,挥手打开:“霜露!你在不在?!”
    他没有看到,拥有修长蝠翼的少女其实亦步亦趋,表情有些窃喜。
    露露甚至能听到她在嘀嘀咕咕:“哼,我有翅膀了,等下吓饕餮一跳,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饕餮突然发火,徒手抓住一只从他身边飞过的蝙蝠:“烦死了,这些肮脏的东西!”他骤然发力一握,松手时蝙蝠就软趴趴地掉落在地上。
    饕餮嫌恶地在旁边的石壁上抹掉手上的血迹。
    石壁光滑,上面的影子影影绰绰,饕餮若有所感,猛然回头,眼睛一下亮了:“霜露!你在这里!”
    少女的笑容有些苍白,但背后已经没有了翅膀的半分痕迹。
    饕餮很开心,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少女身形单薄,轻而易举就被他抱在怀里。饕餮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头发:“总算找到你了,咱们快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霜露的脸埋在他的肩头上,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画面静止,然后从露露眼前猛然被扯去,场景又是一变。
    成年的霜露面容艳丽,尤其是在她的剑上见了血的时候。不周之战刚开始,她就把专注找碴儿三千年的梼杌捅死了。看着梼杌的仆人兰宿带着尸体离开,霜露提着满是鲜血的剑,兴奋地去找饕餮。
    然而她刚与梼杌酣战一场,用尽全力,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蝙蝠的形态,甚至连自己是飞到饕餮面前的都没有发现。
    风水轮流转,转得也是太快了。
    她刚落地就被饕餮捅穿了肚皮。
    祖神不会被轻易杀死,但是会痛。霜露诧异地望着爱人,可爱人环顾四周,眼中分明没有她。良久,他才收回目光,施舍般看她一眼。
    “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饕餮的嘴角甚至含着笑意,像是在过去无数次找她时一样,带着些无奈,然而,他的眼睛完全倒映不出她的影子,“你剑上的血是谁的?”
    露露在高处俯视着他们,只觉得心痛难当。
    “你看不到我吗?”她喃喃着,和下面霜露的口型凄然重合。
    饕餮给她的回答是,若无其事地一把把剑抽了出来。
    一瞬间,露露几乎失去了旁观者的冷静自持。她几乎感同身受,那种冰冷的触感猛地离开她温热的身体,留下一个洞,吹得心都凉透了。
    不知怎么,眼前的场面突然与之前在梼杌幻境中蝙蝠洞的情形重合,仔细一想,竟是惊人地相似。
    无论是饕餮还是连绶,都厌恶蝙蝠,也厌恶拥有蝙蝠血统的她。他们心中的恋人恐怕只是那个“血统高贵”的祖神而已吧?
    想通这一点,露露只觉得寒意一下子在全身蔓延开来,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又扔进了冰窟里,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
    她的确是在瑟瑟发抖。
    或许是露露与霜露的心发生了共振,或许是霜露濒死,天旋地转间,她竟已经和霜露合二为一。
    所有记忆全部归位,露露奄奄一息地趴在石床上,一直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就在这一刻,露露只不过是她残缺而单纯的过去。现在的她已成为霜露,满腔怨恨,满腹心酸。
    她曾经一心爱着,毫无保留相信的那个人就站在她身边,说话的语气却仿佛是对着一具尸体?:“即使有着同样的脸,气味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原本以为已经僵死的心仍然会痛,霜露自嘲地低声笑道:“你错了,这原本就是我。”
    “你是谁我不关心,可你不该抢走我的爱人。”饕餮却很固执,手指毫不留情地捏起她的下颌,逼她和他对视。
    “这具身体,我曾经和她相拥而眠,这嘴唇,我曾经深深亲吻。”饕餮的手指轻轻地擦过她干裂的双唇,姿态仿佛对待宝物,可说出的话让霜露瞬间战栗,“要怎么办呢?翅膀太碍眼,那就折断好了。”他仿佛看不到霜露陡然睁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眼神,犹自轻声慢语,“血里的气味……真是让人头疼。”
    惊惧一瞬间席卷霜露的全身,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你……你要干什么?”
    饕餮的回应,是残忍无情的笑容。
    不能动弹的霜露,眼睁睁地看到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蝠翼,然后用力一掰。
    “啊——”
    惨烈至极的哭号几乎撕破了霜露的嗓子。霜露痛得几乎晕倒,眼泪一滴滴落下,渗入泥土,就像她卑微的尊严。
    “现在只剩血液了。”饕餮轻声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来人啊。”
    不周之战,凶兽们也有了自己的喽啰,他一声传唤,就有千奇百怪的妖兽进来待命。
    露露的眼前一片模糊,五感几乎失去了。然而饕餮冷冰冰的两个字仍然像烙铁一样烫在了她的胸口,在她斑驳残缺的心上给予致命一击,让她无比清楚,过往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可怜可悲的笑话。
    饕餮说:“换血。”
    “饕……餮。”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每说一个字,血气都涌上喉头。
    饕餮的目光凉凉地扫过来。
    “你记住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痛到极致,霜露惨然笑道,“我霜露,永生永世,与你不共戴天!”
    永生永世!不共戴天!
    饕餮却只是轻蔑而淡然地一笑,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她以为会是她永生的噩梦。
    神志在一瞬间抽离,霜露原本以为自己死了,漫长的黑暗过后,她睁开眼睛。
    她还在拍卖场,坐在地上,周围一片嘈杂混乱。
    一切记忆都回归原位,她终于想起最后的一幕。过去那些太残酷,她终究无法承受,在不周之战的最后,她和饕餮血战十日,最后几乎同归于尽。临死之前,她没有抱着仇恨逝去,而是软弱地选择了逃避。
    蝙蝠洞被她永远封存,所有激烈的爱和恨都锁进了她的一滴泪里。当这一切回归,她竟然没有崩溃,而是缓缓握紧了右手。
    湖姵死在她身边,死不瞑目,却面带微笑,手中的刀想必是她给的。
    正合她意。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连绶眼睁睁地看着露露和湖姵一同摔倒在台上,只是跑上台的那短短几步,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
    他看着露露的神情一瞬间大变,从失措到痛苦再到平静,死水一般,让他心狂跳,只觉得一定有什么事已经发生。
    “露露!”他疾奔上去,霜露闻言抬头,望向他,脸上绽出一抹奇异的笑,连绶没有多想,一把把她抱进怀中,“你有没有事?”
    “你说呢?”霜露轻声说道,“我好痛啊,饕餮。”
    连绶的瞳孔陡然放大,身体剧烈颤抖。
    他想放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霜露紧紧回抱住他,一只手握着刀,已然推入他的胸膛。
    “湖姵没有骗我,当我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就能离开幻境了。”霜露轻笑着,笑声渐渐如同泣血悲鸣。
    她一字一顿,心中的愤恨和当年被折磨的霜露重合。
    永生永世!不共戴天!
    霜露厉声喝道:“我想要你死!”
    霜露在床上仰躺着,睁着眼睛,出神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许久,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
    又到一年中秋了,距离她回到现实生活已经过去了三年零五十四天。
    距离饕餮——或者该叫他连绶——死去,也已经三年零五十四天了。
    在记忆回归的那一刻,霜露已经重获神体。如今拥有远古资历的她显然也不能再到人间混吃等死了,天庭给她修了座新府邸,豪华大气上档次,她一个人住在里面,三年零五十四天,看着太阳升起,看着太阳落下,生活像一潭死水。
    虽然无聊,但也很平静。
    因为连绶不在了。
    他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除了她,没有人记得连绶曾经存在过。
    霜露回来之后没多久就发现了这个现实世界和原来的世界似乎有了微妙的偏差。这偏差只限于连绶的一切过往,就像是时空裂开了一条细缝,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吞噬进去。在这个世界,连家只有四兄妹,福神的位置不曾存在过,连有一次她偶遇兰宿,兰宿也像是不认识她,冷漠地和她擦肩而过。
    或许,在她把刀推进他心脏的时候,他就注定会死在她的幻境中。
    别人不记得,湖姵也消失了,从此,他只存在于她一个人的记忆里。
    回来的第一年,霜露每夜都会梦见他,或许是他不甘心的灵魂在她设置的困境中挣扎,梦境里出现的总是那最惨痛的一幕,折断翅膀,抽干血液……她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把刀捅进连绶的心脏。然后,她会尖叫,会冷汗涔涔地醒来。
    她惧怕这样的梦,怕得不敢睡觉,一到天黑,就逼着自己睁着眼熬过去。然而第二年的时候,有一晚她太累,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梦境里出现的是她和连绶在山洞里相拥看星星的画面,两个人都静默,却不同于当时,梦境漫长静默,更像是无话可说。
    醒来之后,霜露第一次痛哭失声。之前再痛、再怕,她都没有像这样哭泣过。
    到了现在,三年多了,霜露在深夜里仍然会偶尔醒来,然后失眠。现在她的梦境中,已经鲜少会出现任何画面,漆黑,只是一片漆黑,只有连呼吸声都会吞噬的虚无。
    每当突然醒来,她就像从一片黑暗望到另一片黑暗。这时候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连绶曾经跟她说,在天庭里,夜晚是看不到星星的。
    她本以为即使连绶死去,她仍然会恨他,然而时间果然是能够抚平一切的。伴随着他越发稀薄的存在感,连和他相关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即使是之前连触碰都会痛到颤抖的回忆,如今也像隔了一层纱,变得模糊,不真切。
    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忘掉他了。终于,她开始主动回忆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开始是偶尔为之,后来越来越频繁,直到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不被她遗忘在永无人知的角落中。
    可是,因为没有他在身边倾情演出,她越发能以一个旁观者看待,一切好的坏的,她都去回味,直到最可怕的画面也激不起她心中半点儿涟漪。
    她突然明白,直到这一刻,她对连绶,大概才是真的放下了。
    因为只有在仍然抱有感情的时候,才会去爱他、去恨他,现在回头想想,心里的感情最多只能让她微微一笑,嫌弃自己过去的偏激。
    这样很好。她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何况,这三年多,并不是没有人陪伴。
    天空没有光,乍一看,霜露判断不出此刻的时间,但幸好天庭与时俱进,大家纷纷用起了手机——虽然天庭没有网络信号,玩手机好比打单机游戏,但好歹看个时间还是可以的。
    四点五十分,这个时间,齐玉京差不多该回来了。
    思绪刚转到这里,下一秒,她就听见外面“砰砰砰”的敲门声。
    霜露会心一笑,起身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齐玉京。他穿着一身黑衣,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倚靠在门柱上的姿态带着漫不经心,让人想起天庭里仙女们议论他时经常用到的“贵公子的气质”。
    霜露望着他,心里又温暖又感慨。齐玉京——齐琼——穷奇。这么简单的文字游戏,她怎么就没有看破呢?那个在远古时代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穷奇,即使当面不相识,也会下意识地再次和她做伴,拥有这样一个不会因时间变化而改变的朋友,她是有多幸运!
    然而,下一秒,什么温暖什么情怀,统统被打破。一阵夜风吹来,仿佛是压倒齐玉京的最后一根稻草,齐玉京晃了晃,笔直地朝门口倒下来。
    霜露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住他,却被他反抓住手臂?:“水水水水!”
    霜露赶紧端了一碗水,看齐玉京“咕咚咕咚”牛饮下去,然后一抹嘴抬起头。霜露见到齐玉京的样子忍不住笑喷了,指着他的鸡窝头和煤灰脸:“你刚挖完矿回来?”
    “比挖矿还惨!”
    齐玉京累惨了,“贵公子的气质”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整个人往地上一坐,目光呆滞地说道:“现在人间越来越不好混了,轮回一世简直就像度一次天劫,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差点儿死在这一世的恋人手里,幸好我跑得快。”
    霜露好奇问道:“还有这等人物?”
    “不是人物。”齐玉京愁苦地说道,“是个母螳螂怪啊,她说爱我就要吃了我!”
    “哈哈哈!”
    配合着齐玉京的鸡窝头,霜露只觉得这剧情简直让人乐不可支,笑了好一会儿,才在齐玉京谴责的目光下勉强止住了。
    齐玉京抱怨道:“要不是为了让轮回时间尽量缩短,哪里会搞得这么狼狈。”
    “这是第几次轮回啦?”
    齐玉京得意一笑:“第四百九十九回了。”
    闻言,霜露还真吃了一惊:“三年你轮回了一百世?”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嘛,平均一次轮回十多年。”齐玉京白了她一眼,“基本每一世都不得善终,还不是因为你!”
    “我?关我什么事!”
    “哼,趁你单身,我要抓紧。”齐玉京理直气壮地说道,“五百世的轮回简直是债,不把债还完,我哪敢追你?”
    霜露闻言,眼神有些闪烁。齐玉京虽然也曾进入幻境,但他也不记得连绶了。
    她的恍惚只是一瞬,很快就笑着问:“万一五百世过后你大彻大悟,发现自己其实比较喜欢男人怎么办?”
    “呸呸呸!”齐玉京大惊失色道,“这不可能!”
    “是吗?”霜露故作怀疑状,“我记得这五百世你交往的可不都是女孩子啊……比如说,第四百五十世的时候……”
    “你又来!赶紧闭嘴啊!”齐玉京抓狂道,“都说了,那是我的噩梦!”
    和往常一样调戏完齐玉京,霜露的心情愉快极了。她把齐玉京丢在院子里不管,抄着手施施然回屋去睡觉了。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齐玉京每次回来的时间都很赶,用他的说法,在天庭睡一晚上就等于睡掉了人间半年,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儿轮回,去人间睡个痛快!
    霜露才不管这种时间差,这晚她倒是睡得痛快了,久违的香甜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日光熹微,只不过不是在东边,而是在西边——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奇妙的是,她刚醒来没两分钟,外面又一次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霜露不禁挑眉,齐玉京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难道这次在人间又是相爱相杀,才半年就同归于尽了?
    想到待会儿又可以听八卦,霜露的心情不由得大好,脚步轻快地去开门。一开门,一个人跌进来,定睛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小仙。
    “神尊!”那个小仙脸色惶恐,“大事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半个时辰后,霜露站在了天帝的大殿上。
    天帝亲自给她交代了来龙去脉,可见事态严重。天帝说道:“齐玉京在人间遇到点儿麻烦。”
    人间果然是越来越不好混了。天帝一番解释,霜露才知道,此时人间几度变迁,盛极必衰,繁华都市在一种超级细菌的感染下,已经处于了弱肉强食的末日。齐玉京最后几世轮回都是在末日中完成的。到了最后一世,天命大概也要稍微为难一下他,这次他的情劫居然拴在了一个邪恶女科学家身上。这个邪恶女科学家是超级细菌之父的关门弟子,一生都在为搞死人类而奋斗……遇见了齐玉京之后,他们坠入了爱河。然而邪恶女科学家三观都是邪恶的,她认为的爱情就是研究出不死病毒,然后和恋人一人一半,你干杯我也干杯,从此两人获得永生。
    永生?齐玉京怎么会同意!一世九年他都嫌长,要是在人间耗个百来年的,回来发现霜露跟别人跑了怎么办?齐玉京当然不干,扭头就跑,被气急败坏的科学家抓了回去,关了起来。
    霜露问玉帝:“那么我这次就是要去救齐玉京回来?”
    “不仅如此,”天帝沉吟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完成。按我们的推算,人间的末日本应出现在三千年后,现在陡然提前,不祥。我们天庭领导班子成立专门队伍,对此情况进行彻查,要做到消除隐患,及时整改……”
    “官腔停!说正事。”
    “总之,发现了我们在天庭干部工作分配上的疏漏。古往今来,天庭设置了寿喜禄财这四个职位,负责发放平衡六界的喜乐之事,却忽略了这四个职位管不到的福运,比如扶老人不被讹啊,跟团旅游不进店啊……这种福运单成一派,缺乏管理,我们认为这是造成人间混乱的重要原因。”
    霜露的心“砰砰”跳起来,她紧张得咽了下口水:“所以……”
    天帝大手一挥:“刚才我说了,我们天庭是一个严谨的团体,有错就改,及时整改!没有福神,我们就设立福神,这个人选……”他笑眯眯地突然伸手指向霜露,眼中精光一闪,“那就是你!一个看似是普通神仙,却拥有神秘远古资历的霜露神尊!”
    霜露十分无奈。
    天帝施施然收回了手,矜持地清了清嗓子:“嗯,总之,你除了要去救回齐玉京,在人间还要平衡不平之事,将福报传递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事不宜迟,你可以走了。”
    看着霜露消失在了大殿门外,天帝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
    天帝毕竟是天帝,超脱于六界之外,总有一些别人没有的能力。
    比如……拉红线啊做媒什么的。
    印象中还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坐在书堆里,是天帝亲手拽出来的,也如同今日一般让他去往人间,至今还没回来。
    没头没尾总是不好的,他家的事,就让他家的人自己去解决吧。
    天帝负着手,愉快地哼起小调:“缘起缘灭……缘聚缘散……分分合合……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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