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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3章 番外之川心:安心姐

离职后我被前上司缠上了 在逃兔子 6540 Sep 20, 2022 11:15: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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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暄的战场,比崔俣略早。
    二人在商量沟通细节时,崔俣就同他耳提面命,因是在皇庄里,别人进不去,只能用他这太子的人力。田贵妃把持皇宫久矣,为人精明,所以每个过程衔接都要尽量做到精准无误,才能保证己方人才安全,甚至没有伤亡。
    “这次局有点大,也有点险,主要靠的也不是你我,而是下面人。”崔俣手托腮,眸色微缓,声音从容,“不过我相信你,定然会干的非常好。”
    一颦一笑,眉梢眼角,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杨暄当下眼睛就直了,舔了舔唇角,声音带着某种暗示的微哑:“说对了,你男人……干什么都能干的非常好!”
    崔俣:……
    还能不能行了!
    这熊孩子怎么随时都在发情!
    你再这样下去大安会灭亡的知道么!
    在杨暄大手缠过来的瞬间,崔俣就把他拉到了门边,杨暄还没明白呢,就见崔俣展颜一笑,那叫一个灿烂一个美,正心花怒放等着下面的福利呢,崔俣突然绷起脸,将他往门外一推,‘砰’一声关上。
    杨暄愣了愣,赶紧回头敲门:“不是,宝贝儿,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赶、紧、回、去、办、正、事!”
    这话有些硬,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还渗着丝丝寒气。
    杨暄便明白,今天是别想有福利了。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明天的事,我定然办的漂漂亮亮的!”
    杨暄在崔俣门口蹲了好一会儿,又是叮嘱又是讨好,好半天都没见崔俣给个回音,非常的郎心似铁铁石心肠!
    无奈,他只得叹了口气,走了。
    回到皇庄自己地盘,他就叫来史福,把所有之前安排再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没有当然最好,稍稍不满意的,便再做细微调整,务必保证在最佳状态。
    接下来……就要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计划的第一局,就是从他这个太子开始!
    他故意关上门,一个个叫来‘亲信’下属密谈,仿佛要做什么秘密大事。门一开一关时,他这个太子表情与以往非常不同,凝重严肃,又有些刻意压制的激动。
    有人就悄悄捏了银子,或者用各种小心机小手段,让别人捏了银子到史公公面前,打听消息。
    史公公根本不接银子,翻眼就瞪:“管那么多干什么!这里没事,都给咱家干活去!”
    正常情况是,主子要谋密事,越是秘密,越会低调,心腹太监肯定也会帮着,往没事的方向引。比如会接下银子,笑眯眯说点乱七八糟的套词,把人绕晕。
    史公公这一出,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种事,别人干出来就是个大大的蠢字,可史公公这种级别的宫人老人,怎么可能会蠢?
    许人家的套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就是想让你怀疑,然后再自我否定呢?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事!
    所幸太子还年轻,脸上还藏不住……
    一些人真被史公公给唬过去了,一些人,则暗自摩拳擦掌,眼睛放光的盯着太子。
    慢慢的,不知从哪里,流出了太子明日要做局弄死什么人的消息。
    小道消息,流传范围非常有限,没几个人知道……
    许是计划制定完备,太子故意叫了很多酒菜,做出享乐的样子,好像欲盖弥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一般。
    更可疑了。
    田贵妃放在这里的几个钉子皆起了心思,借着夜里赌骰子的机会,碰了个头,研究这事要不要上报。
    不上报吧,是自己失职,打听到了事,怎么能不说呢?上报吧,又没有证据,难道就是太子这表现不对,有奇怪的流言流出?
    几人正琢磨呢,突然门口一片火光,史公公黑着脸,半夜查缺抓人来了!
    宫中规矩是禁赌的,可太监宫女们平日没个消遣,只要不是特殊时期,晚上玩一玩,上面人基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这里是皇庄呢,比宫里更自由些。
    可谁叫他们栽史福手上了呢?
    按规矩,全部被抓了起来,打了板子。
    几人互相看看,慢慢的心里敲起了鼓。怎么被抓的都是自己人,难道……他们暴露了?
    时间越长,几个人越害怕,若真是暴露了,根本不用想,前头只有死路了!
    这几个人便琢磨着要跑。
    被史福给按住了,又打了一顿板子。
    史福还眯着眼威胁他们:“都给爷爷老实点!要不是太子明日……为了求个顺利,不能见血光,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到现在?”
    史福年纪大了,满脸都是褶子,眼皮往下耷拉着,不是三角眼的,也有点像三角眼了。
    这样的眼形,斜斜一睨,就充满威胁,让人忍不住害怕,他还自己端着盏灯,灯光从下往上照,照的他跟个死了多年的老鬼似的,谁能不怕?
    几个探子心下更为惊惧。
    因为他们不乖,这次被绑上来关在屋子里。
    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眼底都是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相。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挺过一晚上,待到天亮时,宫人忙起来,看管他们的宫人也要去吃早饭。偏偏换班的又迟迟不来,看管宫人觉得反正门锁着人绑着,不会有事,就甩手去吃饭了。
    几个钉子本来都绝望了,遇到这事,差点激动的说不出话,机会来了!
    他们帮着彼此弄掉了绳子,撬开了锁,一路小心翼翼又无比急切的,跑回田贵妃居处。
    杨暄吃着厨下送来的精致早膳,尝一筷子,评价一番,这个那兔子肯定喜欢,这个那兔子估计会吃两口,这个……有点腻,估计兔子不喜欢。
    唉,春天来了,夏天就不远了,那苦夏不好养的兔子太愁人,给他准备点什么东西好呢?
    正想着,史福就来报了。
    杨暄挑眉:“跑了?”
    史福差点憋不住笑:“咱们这一出戏,演的轻松,那几个却是怕的不行呢。”
    ……
    此次宫宴由田贵妃亲自操持,自然同那日秀女们闹的不一样,需得庄重典雅,大方雍容,处处显示皇家风范。
    尤其是细节。
    晨起,田贵妃便开始忙碌了,因为第一波客人随时都会到,所有场地布置,先期准备都要做完,否则哪怕一个客人到了,在人眼底下继续布置,都是不妥的。
    就在这个当口,桂嬷嬷过来了,同她说了几个钉子的事。
    田贵妃十分惊讶:“太子要搞事?”
    她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
    太子回宫也有半年了,有些能力,但性子鲁直,若说他怕事,不可能,这人又熊又横,不管什么招,他还真没怕过,可若说他要搞事,就有点……
    况且还是在皇庄,刚刚救过皇上一回,得了些好感。
    只要不傻,都不会在这个节点闹,固宠还来不及呢!
    “奴婢也觉得有些意外,”桂嬷嬷垂着眼,“可那几人说的却也不像假的。”
    “叫他们过来,本宫亲自问问。”
    桂嬷嬷便叫了人来。
    哪怕稍稍打理过,几个人形容还是有些狼狠,目光灼热激动,跪下磕头时差点哭出声来,一副终于见了亲人的样子。
    田贵妃放下手边事,问了几个人一会儿,更加疑惑了。
    几个人经历为真,推测也不似假的……
    可偏偏因为时间太短,不知道太子究竟要干什么。
    田贵妃心里就有点打鼓。
    本来今日没什么特殊之事,只宫宴算是大事,类似的她已操持很多,早驾轻就熟,不是问题。出了太子这档子事,她必要多方关注了……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深宫之人疑心都重,杨暄给田贵妃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之后她接人待事,必会提高警惕,左思右想,一旦发现哪里不对,就会不安,就会想要查探。
    如此,第一步算是顺利完成。
    ……
    崔俣身份不算高,不可能压着点来,早早就出了门,和崔盈一起过来。
    今日要定秀女归属,崔盈虽半路出去了,怎么也是秀女,上面下了旨意,崔盈要暂时归队。
    至于杨昭,自然是跟着英亲王一起了。
    英亲王身份重,要稍稍晚一点出发。
    崔俣与崔盈到皇庄时,门房有人趁人不备,给崔俣比了个手势,比完就恢复正常,没任何不对,也没过来说话。
    这手势,是与杨暄约好的,顺利完成的手势。
    崔俣当下便懂了,第一局已完成,已在田贵妃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接下来……
    他看向崔盈,眸底略有深意:“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
    崔盈歪着头笑,笑容特别美特别柔,有种岁月静好的温婉味道:“哥哥放心,我才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那……你小心。有事就使人寻我。”他替妹妹理了理不听话的耳边鬓发,声音放的极轻,“你知道,你身边有人的。”
    崔盈笑笑,看引路宫女来了,挥挥手朝崔俣告别:“哥哥就别操心我啦,我保证乖乖的,不惹事!”
    崔俣目送崔盈远去,自己跟着引路太监到了宴会场所。
    时间尚早,人还不多。
    他寻了个颇为不错的位置坐下,小太监迅速送上了茶点。
    崔俣看着茶盏,略有些遗憾。
    这次小叔叔有事,没有一起来,没了他磕瓜子八卦,还真有点寂寞。
    ……
    另一边,崔盈和崔俣分开后,就去了秀女们住处。
    她也是秀女么,今日所有人会订下归处,该去哪去哪,在这之前,总是要在一起的。
    短短一个月,寒意尽去,春意浓重。梅花开尽,杏花绽完,又轮到了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最美的桃花,最好的春景,最合适的寓意,今日办这宴,倒也应景。
    崔盈一路从飘飞的桃花瓣里穿过,袖角沁上淡香,脚步都跟着轻盈起来。
    今日,她有任务。
    义城郡崔家小院里,她第一次看到杨暄,就觉得这人身份不寻常。只是她极为分寸,从来没问过,只是照着心中意愿,好好照顾着崔俣,同时得到了这个哥哥更多的关爱,顺便也赢得了杨暄好感,常对她颇有照拂。
    她是个记恩的人,总想着要回报。可男人的事,哪有女人插手的地方?她只有加倍照顾哥哥,不给他们添麻烦,若事出后宅,她能帮忙的,就帮忙。
    可她这样小小付出,却赢得了更多。
    这些年,她的吃穿用度,衣料首饰把玩的小东西,越来越好,至今年,其精致华贵程度……她都不敢往外说。这两个人,简直是在把她当公主宠着!
    但凡她想要的,一定会有,她不想要的,贵的精致的难寻的,也会常常一箱子一箱子送来。她的身边,总会有人跟着保护,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没吃过亏。
    她只是个小女子,如此多恩惠,越来越还不清了……
    她看到了更多事,站到了更高的位置,来到洛阳,连秀女都当上了。虽说她自己不傻,不好过的日子也能努力经营着,好过起来,可这样的日子,她从来没想过。
    有危机,有机遇,危机呢,哥哥帮她扛着,太子帮她护驾,机遇呢,都是她自己的,她可以随便绽放光华,让别人看到,让别人欣赏,让别人羡慕。任何后顾之忧都不需要有。
    她只是女孩子,怎么会没点虚荣心?
    这一切,她都很喜欢。
    只是……能回报的,就更少了。
    之前知道太子身份,她就向哥哥表达过,有任何需要她帮忙的地方,一定要说,可哥哥都不让。不是不信她,只是舍不得妹妹做这些事。这一次,她去给哥哥送亲手煲的汤,又碰上了哥哥做计划,苦求一番,才得了这个机会。
    她一定要好好表现!
    很快,就到了秀女们住处。
    崔盈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襟鬓发,摆好笑容,提起裙角,往里走了进去。
    所有人都在。
    她盈盈笑着打趣:“瞧瞧瞧瞧,外面日头都多大了,这里还有妆没整完的懒姑娘呢!”
    因她温柔,跟所有人都没利益冲突,看上她的又是英亲王府,地位极高,秀女里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对她态度都十分亲善。也有几个人跟她处的极好,私下里结了手帕交的。
    其中有个手帕交叫余桃的,就是妆未整完,被她纤纤素指指的那个。
    余桃笑眯眯,当下就回嘴:“哟,这是哪位仙女回门来啦?嫁了人还记得咱们这些姐妹……来,大家过去搜搜,她身上定然藏了好东西!”
    气氛一起,一群姑娘就笑闹着守去,缠成了一团。
    崔盈被人呵痒,做势举手求救:“郑姐姐,卢妹妹,快来救救我!”
    郑幼娘看了看卢仪,卢仪小步走过来:“几位姐姐不要闹的太过,一会儿前头会唤咱们的,可不好不庄重。”
    崔盈连呼:“就是,卢妹妹说择!郑姐姐你也来帮忙啊!”
    余桃捏了把崔盈的脸:“个没良心的,忘记是谁寒夜里给你暖床啦?看到郑姐姐卢妹妹就移情别恋,忘了人家啦!”
    崔盈故意绷起脸:“那不一样,你是暖床丫头,郑姐姐卢妹妹才是小爷要娶的老婆!”
    “嘿你还敢瞧不上我!”余桃知道她在开玩笑,做势‘猛烈攻击’了会儿,方才拍拍开放开她,“算啦,你也算被本小姐睡过啦,且饶了你!”
    闹远,几个人就对着笑出了声。
    余桃拉着崔盈帮她继续整妆,崔盈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和郑幼娘卢仪聊天。
    余桃就觉得不对:“你今日这般热情,是不是在外面得到了什么好消息,郑姐姐和卢妹妹归处定了?”
    当下所有人朝着崔盈看过来。
    但凡女人,没一个不对自己亲事不感兴趣的。
    崔盈却只笑笑:“哪里,我不过一个闺中姑娘,哪会知道外面的事?”
    别人不依,就闹她。
    有说‘你出去这么久,定有消息,别卖关子’的,有说‘你住英亲王别庄,英亲王家是什么人,怎么能消息不灵通’的,总之,没有人放过她。
    崔盈却不过,就含含糊糊道:“我真不知道,郑姐姐卢妹妹出身不凡,一般人肯定是配不上的么!”
    这秀女们面对的都是皇家宗室,再往下,受重用的权臣高官可能有这个脸面,求个赐婚,对她们来说,一般的,就是这些权臣高官,甚至宗室。贵人么,除了皇上,就是皇子了。
    二人出身世家,正值花龄,太康帝肯定不会伸手,那么……就只有皇子了。
    皇子里,太子不受重视,不管皇上还是田贵妃,都不会好好给他选人;平郡王么,要选的继妻,本人也不受宠,肯定不行;至于越王和昌王……
    昌王无正妃,越王虽有正妃,但他是下一代帝位最有力角逐者,一个正妃怎么够?
    所以……这两位世家女,便要给这两个人?
    问崔盈,崔盈就摇头:“我可没这么说,姐姐莫要害我。”
    众人彼此对个眼色,皆是意味深长。
    虽然没这么说,但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班婵在一边看着,慢慢的眯起了眼,指甲掐进了肉里。
    不,她不信!越王殿里,名额肯定是她的!
    她朝角落一个秀女递了个眼色。
    那秀女就问:“这消息确实么?其实……也不一定吧,比如,”她看了眼班婵,却没看班婵,红着脸说自己,“比如我,家中有几位哥哥是越王殿下赏识并提拔的,殿下会不会为了……提携,提携我?”
    这话太羞,她脸都快红爆了。
    但班婵示意,她不得不出头。
    崔盈和余桃对视一眼,笑了笑,道:“我可真没这么说过,妹妹你千万莫误会。”
    余桃也笑:“傻妹妹啊,要说家中长辈疼爱孩子,表哥表妹凑成一对也是常见,可这上官对下属,尤其是板上钉钉一条船的下属,比起示恩内耗,往外发展结更多人脉岂不更好?”
    这问话秀女尚在脸红,一脸懵懂,班婵一颗心却立刻就凉了。
    左相是越王铁杆,明显一条船上的人,下不去了,越王之局,比起纳她为侧妃,还真是不如将她嫁给想要的人脉更强!
    心中一打鼓,很多之前看到不想想的,也就浮了上来。
    田贵妃捧着她,是因为她懂事,因为她是左相的女儿,却不是因为她即将是越王侧妃。相反,之前对郑幼娘卢仪不显山不露水,等人家委屈的不行了,才频频示威撑腰,尤其郑幼娘,这几日天天都要去陪田贵妃,一副一家人的样子……这才是真的看上了!
    她以为她做的够够的了,田贵妃应该会满意,会给她想要的,可如今——她竟要被放弃了么!
    她悄悄观察了好一会儿崔盈,越看,越觉得她没有说谎。
    也是,这崔盈被杨昭看上,直接住进了英亲王别庄,英亲王什么地位,怎么可能连这点消息都没有?
    今日宫宴时,皇上田贵妃就要和众臣通口气,宫宴一完,圣旨就要下,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怎么办,要怎么办好?
    班婵一直在观察崔盈,崔盈也一直在注意她,见她目光闪烁,手中帕子攥的死死,便知她心乱了。
    如今已是最关键的宫宴,去处已然定下的人都会略有些紧张,何况没个准头的?
    奋斗一个多月,就为了最后归处,一点点影响,都可能致使结果不对……最后节点了,班婵,你要不要博一博?
    “抬头,我帮帮扫些胭脂。”崔盈一边巧手理着余桃的妆,一边留意着班婵,见人目光闪烁片刻,终于忍不住,悄悄离开了房间……就笑了。笑的相当灿烂。
    唉。女人碰到心上人之事总会乱了阵脚,太容易忽悠了,都没点技术含量!
    真是遗憾,她还有很多招没使呢!
    “盈盈你看什么呢?”余桃见她顿住,随着她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撇了嘴,“班姑娘啊,总是神神秘秘的,你别管她。”
    崔盈顿了顿,余桃以为她不信,就开始同她讲说最近之事:“你是不知道……”
    很快有别的秀女跟着附和:“是啊,还有那天……”
    ……
    田贵妃心里一直梗着几个钉子的话,可没有信息方向,她是真猜不到太子要干什么,头疼的不行。
    客人们一个个到来,有些身份的也到场了,田贵妃为显亲民,也为事先同大家沟通下秀女归处,提前到了宴会场所。
    一眼就看到了左相夫人梁姗。
    她嘴角抽了抽,心内冷笑一声。
    虽然左相是越王铁杆,很忠心很好用,但这个女人……她着实不想搭理。
    可她在这个位置,不搭理又不行。
    她决定一如既往,先压一压。
    她微微笑着,扬声问:“崔俣崔先生可在?”
    崔俣一听到田贵妃叫自己,略怔了怔。
    不过片刻,他就明白了,田贵妃叫他,无非两件事,一是儿子们的婚事,问他意见,吉不吉利;另一个,就是崔盈归属了。
    也好,他亲自得机会出手,便不用费更多力气了。
    他眼梢微垂,掩住眸底思索,潇洒起身,走向贵妃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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