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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事有蹊跷

席少娇妻飒又甜 林浅席璟 3982 Sep 9, 2021 5:20: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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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斐。
    这个名字无异于像一颗炸弹投入深潭之中,水底已经掀起一股能毁灭一切的旋涡,可水面却只荡起浅浅波纹。
    陶白抬在半空的脚一点一点,缓慢地,落在了地上。
    被酒瓶碎片不小心割出一道伤口的脚背忽地冒出一滴血珠,顺着脚面滑落,浸入高跟鞋中。
    “哈哈,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两天。”男人的声音磁性悦耳,让人心尖都跟着发颤。
    “走,老周在包厢等着了,我跟你说他……”
    说话声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泯灭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陶白扶住旁边的透明玻璃墙,慢慢地蹲了下去。
    有工作人员端着酒路过,见她蹲在地上,连忙小跑过来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陶白脑袋埋在双膝,声音沙哑:“别管我。”
    许斐跟着戚宣一起进了包厢,偌大的包厢里只坐着一个男人。
    周竟一见他就迎了上来,手里拎着酒瓶,摇摇晃晃,明显已经喝了不少:“老许,老许啊!老许我要结婚了!”
    许斐笑道:“恭喜。”
    “老戚,老许,还有我,咱们仨,嗝,没、没想到最先结婚的是我,真的我做梦都没想过这么早结婚,可我就遇上我媳妇了,我媳妇是真的好啊,老许你替兄弟开、开心么……”周竟已经有点喝上了头,说话语无伦次,拎着酒瓶咕噜噜灌了两口,一抹嘴,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要结婚了!!”
    戚宣拎过桌上的酒瓶,递了一瓶给许斐,他真怕周竟站着站着摔了,伸手把他推到沙发坐下,“我说你这告别单身的趴未免太寒碜人了,就我们三个。”
    “三个怎么了!”周竟的大舌头都快捋不清,“我最好的兄弟就你们俩,我就想和你们说说心里话……”
    周竟和戚宣是许斐在国外念大学时玩得最好,最投缘的朋友。周竟当年就是个花花公子,突然打电话通知他要结婚了,说实话还挺吃惊。
    许斐和他们碰了碰杯。
    周竟直接抱着红酒牛饮:“你们不知道,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结婚,天啊,结婚简直太可怕了吧,要跟另外一个人过一辈子,不会看腻歪吗,我想想都受不了。可就他妈猝不及防遇上了,就这么遇上了,我现在就怕我媳妇嫌我腻歪不想跟我过一辈子,什么怕结婚,屁!我就要娶我媳妇!”
    许斐和戚宣都在旁边听他说,偶尔碰个杯,今天这趴主要就是这个即将告别单身踏入婚姻的男人的主场。
    周竟先例行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年少轻狂,然后再把他和他媳妇从相遇到相知到相爱扒拉出来溜一下面前两条单身狗,然后再表示周大少其实对婚姻还是有点害怕,有点怂,结婚不是单纯的就是摆两桌酒请亲朋好友们吃一顿,而是代表了责任,担当,他怕自己给不了他媳妇想要的婚姻生活。
    等他扒拉差不多了,戚宣和许斐才和他碰了碰杯,戚宣说:“怕什么,使劲儿宠就对了,宠得她离不开你,宠得让她知道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周竟对她最好。”
    周竟打了个酒嗝,拍着戚宣肩膀直乐:“对!使劲儿宠,拿命宠,拿一辈子去宠。”
    戚宣跟他碰了碰杯,也笑:“知道你高兴,兄弟多的就不说了,总之恭喜你,祝你和弟妹早生贵子。”
    “滚你的,”周竟笑骂,“什么弟妹,叫嫂子。”
    三人又聊了聊离开学校后的一些事,多半是周竟和戚宣在说,许斐只偶尔附和几句。
    过了一会儿,周竟看向对面那个气质非凡的男人,突然话音一转:“老许,你还在等你那个初恋啊?”
    他和戚宣都知道许斐在高中时有一个很喜欢的姑娘,还是他在大学被人追烦了说出来的,这么多年也一直没见他谈过恋爱,一直孤身一人。
    具体的许斐也没说过,但他们都默认了老许心里有人。
    尼玛长得又帅又有钱家庭背景深厚自身实力又牛逼,喜欢他的女人什么国家什么肤色的都有,而人家守着一个初恋硬是单身了快二十八年,周竟和戚宣都不知道是佩服他还是该佩服那个不知名的姑娘。
    灯光把许斐深邃的五官照得柔和了两分,他垂着头,晃动着酒杯,半响后,点头轻笑:“嗯,等着呢。”
    喜欢是一件很奇怪也没有道理的事,当岁月也没有磨灭掉它,那时间无非就是一个数字,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喜欢还是喜欢,有什么办法呢。
    有些人的爱如野火疯狂燃烧,虽然炙烈,却也短暂。而有的人的爱就像一股涓涓细流,看似寡淡,却深远绵长,永无止境。
    他这一生从未执着过任何事,唯独喜欢。
    这样的感情实在难得,周竟和戚宣哑了半天声儿,最后和他碰了碰杯。
    许斐淡笑,晃了晃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周竟哈哈大笑了两声,强行转移话题,用胳膊肘怼戚宣,开始关心起另外一个兄弟的感情生活:“老戚你呢?”
    戚宣可不是许斐,他可没什么初恋要等,反而非常享受恋爱。他眯了眯眼,摩挲着下巴:“刚刚倒是遇见了一个非常让人心动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男朋友。”
    周竟拉长音调“哦”了声,胳膊肘继续撞他:“待会儿去要个电话啊,戚大少一出手,还有什么女人是你追不到的。”
    “哈哈,滚。”
    酒过三巡,许斐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他靠在一旁,拿出手机,点开QQ。
    当年时常2/3的列表如今已是1/3。
    从夏生口中得知久不上线QQ会被收回,他连续十年往那个号上充值会员,如今那个号的等级比他的号还要高了。
    可即便亮着,他仍旧等不来对方的消息。
    这些年新出了挺多有趣的社交软件,夏生和苟旭如今也不上线了,好友列表的在线人便只剩下那一个红色的名字。许斐的手指点开那个亮起的头像,聊天界面一片空白。
    曾经珍之惜之的聊天记录在一次意外中彻底丢失,再也没办法恢复,那段时间几乎是他最失落颓废的一段日子。
    他点开对方的空间,在留言板上留下一句“”。
    从2009年到2019年,几千个日日夜夜,几千条留言,风雨无阻。
    周竟和戚宣都说许斐冷情,却也最是长情。
    这样一个男人,对着虚无缥缈的喜欢坚持了长达十年,他们曾表示过不可思议,可许斐却反过来对他们的不可思议表示不可思议。
    “坚持”这个词让他很迷茫疑惑,喜欢明明是一件很顺其自然的事,为什么要说坚持。坚持这两个字多了些别的意味,他唯一的坚持是寻找和等待,却不是坚持“喜欢”。
    他的喜欢从不需要坚持。
    周竟的婚前最后一次单身聚会在凌晨的一通电话后彻底宣布结束,以往对感情极其不认真的男人在面对未婚妻时简直温柔得吓人。
    戚宣看着许斐笑:“看,我说什么来着,妻管严预备役。”
    挂了电话,周竟看着他俩:“你俩别笑我,到了那天咱们半斤八两,指不定到时候你们比我还怕老婆。”
    “怕老婆不是丢脸的事儿。”戚宣扯了扯衣服领子,“我挺高兴你怕老婆,现在看着正经多了。”
    周竟捶他,对着他和许斐大力拍打荷包:“总之兄弟就先结婚一步啦,你俩结婚的份子钱我也早准备好了,都赶紧的,别等我份子钱还没机会发出去,你俩就又得给我儿子发红包了。”
    “行了行了,赶紧走,弟妹在家等着呢。”戚宣把他塞进车里,“我给你儿子十八岁的成人礼都准备好了,结个婚嘚瑟个没完没了你。”
    “弟什么妹,说了要叫嫂子。”周竟从后座探出脑袋,看着站在路口的男人,脑袋被冷风一吹,顿时酒醒了三分:“老许,那我和老戚就先走了,咱改天再喝。还有那什么……你能来我真的特高兴,我都没想到你能来,你回国一趟挺不容易的,哎,我就……”周竟以前挺会说,现在舌头打结相当嘴笨。
    “你结个婚可别把脑子结没了。”戚宣说。
    周竟挠了挠头,咧嘴对许斐摆手,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那些客套和感谢说不出来就只能自己意会了。
    “多的不说了。”许斐对他点了点头。
    周竟笑着对他挥手:“懂就好。”
    许斐目送黑色的宝马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圆月,心中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结婚啊……
    还没走到停车的地方,许斐就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蹲在他的车门口。
    隔了几米远的距离他都能听见对方展示的国骂水平起码得有八级。
    他思绪一顿,走到男孩儿身后。
    “草他大爷的在老子打工的地方堵老子呢,以为堵老子老子就会怕吗,他爷爷我在这片混的时候他还在家里吃乃乃呢!”
    “喝屁个酒,老子哪有时间喝酒,现在忙着呢……忙什么,等人啊!你孙子脑子里是不是全被黄|色废料塞满了,除了我姐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美女,我等帅哥呢等什么美女……滚,老子不是gay。”陶墨正骂着呢,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就忍不住一个扫堂腿朝身后的人踹去。
    等看清身后站着的人,他瞪着眼睛,啪叽一声把电话挂了。
    “哥,你终于浪完了啊,”陶墨瞪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我都等你两个小时了。”
    许斐看着他,迫人的身高的气势让陶墨有点怂:“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这不废话吗。
    许斐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废话,换了个话题:“你等我做什么。”
    陶墨从兜里摸出十张一百的钞票,不满地说:“感情你那一千是送给我的啊,那我上赶着还钱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许斐略吃惊,他还真没想到他是来还钱的。陶墨啧了声,见此就要把钱塞兜里,“行,既然这是你给我姐的聘礼,那我就收下了,我姐现在就在五零三里头,你去领走吧。”
    许斐看了他两眼,对这小子不遗余力推销他姐的行为简直都忍不住笑了,他绕去后座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等代驾,陶墨在他解锁的瞬间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窜了进去,速度快得许斐都没反应过来。
    许斐双目沉沉地看着他,陶墨梗着脖子跟他对视了没有三秒钟就败下阵来,他摸出兜里的钱规规矩矩放在车上,“上次谢了,跟你开个玩笑嘛,哥你别这么严肃行不行,我就是觉得你和我姐简直太配了,错过了多可惜啊是不。”
    见他不说话,陶墨垂下头,失落地不行。
    许斐看着他就想起了家里的小卷毛,每次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就耷拉着脑袋,好像全世界他最委屈。
    许斐有点心软了,语气缓了三分:“他们为什么打你?”
    “他们贱呗。”陶墨想也不想就说。
    “好好说话。”
    “他们还是我这么大的时候就爱找我麻烦,现在见我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心里不太平衡吧,啧。”还不让说粗话,那多难受啊。
    “从小欺负你?”许斐捏了捏鼻梁,他酒量真不怎么样,这会儿后劲儿上来脑袋有些发晕,“你家人不管?”
    “我那会儿不是没遇上我姐么,”陶墨低头抠手指,也不知道怎么就跟一个陌生人说起了陈年旧事,“我孤儿来着,要不是遇上我姐,我一辈子都是孤儿,谁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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