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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章 自制毒气弹

抗日之铁血狂兵 东篱酒吧 7670 Sep 23, 2022 12:50: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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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南发现病友群里加入了两名新成员。
  这意味着,又多了两个人在挣扎,饱受折磨。
  群公告上写着:希望有一天这个群能够解散,我们能够各自回归到正常的世界中,跟自己与食物和解。
  嘉南注意到毛莉的□□头像亮着,状态显示从“在线”变成了“Q我吧”。
  仿佛在等人找她聊天。
  嘉南不擅长闲聊,犹豫过后,戳开两人的对话框,打算跟她说晚安。
  毛莉却先一步发了消息过来:“小南瓜,在吗?”
  嘉南删掉对话框里的字,改为:“在的。”
  毛莉:“你的收件地址还是原来那个吗?”
  嘉南:“对,打碗巷,直接寄到学校门卫室也可以。”
  毛莉:“我有几本喜欢的书想要寄给你,希望你也会喜欢,算是一份小礼物。”
  毛莉喜欢做手工,会打毛线,嘉南和群里的人之前就收到过她做的钱包、蜡烛、香皂这些小玩意。
  收到礼物总会让人觉得开心,所以有时候大家会互赠礼物。
  嘉南闭上眼睛睡着之前,还在考虑该送毛莉什么作为回礼。
  意识迷糊时,她莫名想,既然是毛莉自己喜欢的书,为什么不自己好好珍藏呢?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
  凌晨一点多,嘉南从混沌的梦中惊醒。
  床尾的手机震个不停,系统自带的经典铃声响在夜里,像惊魂曲。
  嘉南掀开被子,在床上摸索手机。亮起的屏幕白光刺得她眼睛眯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有立即接。
  电话自动挂断了,没几秒又响起来,大有纠缠到底的架势。
  这次嘉南接通了,那头的声音像一阵飓风扑面:“嘉南!你、你……是嘉南吧?联系毛莉……毛莉有没有跟你联系……”
  因为急切和慌张,对面语序颠倒,表达混乱。
  但一通解释下来,嘉南听懂了。
  打电话的人是饮食障碍病友群的群主,她跟毛莉是大学同学,两人走得近,经常联系。
  十五分钟前,她发现毛莉在社交网站上发了一篇心情日志,内容有告别之意,是她留下的一封遗书。
  群主察觉到不对,但已经联络不上毛莉了。
  所以报了警,还通知了病友群里的一些人,问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嘉南拨开厚重的被子,连滚带爬下了床。
  这个时间点打车太难了,还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她需要尽快赶去毛莉的家。
  陈纵正打算去洗澡睡觉,外边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密集得如同盛夏黄昏时分的一场骤雨。
  他有些意外地拉开门,外头站着一小孩,像个小乞丐。
  头发蓬乱,脸色煞白,仿佛尚未从梦魇中脱身,逃难来了他跟前,求救般望着他,问:“能不能送我去城西?”
  大概因为夜深,陈纵垂眸看她时,眉眼间带着困倦。
  但陈纵一秒也没犹豫,反身抄起床头柜上的摩托车钥匙,从上到下,扫了嘉南一眼,说:“回房间拿件外套。”
  嘉南身上穿着一套睡衣,不能很好地御寒。她手忙脚乱地再度跑回房间,听陈纵的话,从衣柜里扒了件棉袄套上。
  出去时,陈纵已经在玄关等她。
  他的视线落在她脚上——左脚的棉拖鞋不翼而飞,跑没了。一只脚穿鞋,一只脚光着,高低不平,走路像个跛子。
  只不过她太慌张了,心神不定,自己没发现。
  “城西哪里?”陈纵问。
  嘉南换板鞋,口中报出毛莉家的详细地址。她手抖得厉害,鞋带的结怎么也打不好。
  陈纵只问了地点,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蹲下身,从她手中抢过鞋带,缠在手指上,两三下系好。
  嘉南看着他的发顶,一阵恍然。
  “走了。”陈纵说。
  两人一块儿出了门。
  陈纵的摩托车就停在楼下的雨棚里,跟旁边一堆小电驴和自行车格格不入。
  他发动车子,嘉南跨上去,坐在后边。
  他回头说了一句:“抓紧。”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陈纵载着嘉南往城西开,两个地方距离远,哪怕路上没有耽搁一秒,到达毛莉所在的小区时,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小区里有警车,有陌生人,场面乱糟糟的,灯火通明,根本不像凌晨一点多的境况。
  但毛莉压根不在家。
  警察调了一路的监控录像,发现毛莉在凌晨12:45左右,独自往护城河的方向去了。
  而她在网络上发布诀别日志的时间是1:05,那会儿她已经离开家了,或许正待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选择结束短暂的一生。
  大家沿着河岸找人,附近的灌木丛和烂尾楼也没漏过,一一前去搜索。
  嘉南看到一个女生,穿得臃肿,脸颊却瘦得凹进去,连同眼窝都仿佛被人用力按了那么一下,深深往里陷。她头上戴着顶黄色帽子,在人堆中比较扎眼。
  病友群群主的头像就是这顶黄帽子。
  嘉南认出她来,急切地喊住她,冲过去向她提供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讯息:“……有没有联系过小莉姐姐的男朋友?”
  他们在一起五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那么深的感情,毛莉一定会舍不得,一定会留点什么线索给对方。
  黄帽子一听,情绪如泄洪般绷不住了,边哭边骂:“什么狗屁男朋友!早劈腿分手了,人家下个月就要结婚摆酒了!再过半年儿子都他妈要落地了!”
  她骂得凄厉,像对着山谷哭喊产生了无限回音,十多分钟后这声音仍在嘉南耳边纠缠不散,咒语一般。
  嘉南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岸边草丛里,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全都浮现出来:
  在小吃店里不管不顾吃了大堆东西的毛莉,不告而别说男朋友来接自己的毛莉,在群里说最近天气真好的毛莉,把喜欢的物件寄给朋友们妥善安置的毛莉……
  问她“你最近过得还好吗”的毛莉,对她说“再见,小南瓜”的毛莉……
  她们之间交集也没有那么多,对彼此的过往与生活,了解得也没有那么深,但她们是病友,是在同一方窄井里待过的人。
  那些站在岸边,没有真正跌落井底的人,大概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不能明白他们为什么把手指伸进喉咙口,为什么把肉藏在餐巾纸里,为什么计算卡路里。
  为什么崩溃,又为什么痛哭。
  潮湿阴暗长满青苔的井底,坠下去的人才最痛,头顶的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他们是感受最深的人。
  也是最怜悯对方的人。
  第一次在医院见面,毛莉只是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吗?”
  第二次复诊又遇见,她说:“好巧,你叫什么名字呀?”
  第三次,她把手里的热水袋递给嘉南也暖一暖,说:“hi,小朋友,我们加个好友吧。”
  她把她拉近一个群里,嘉南看见了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不同的人生,同样的困境,他们在群里晒各种照片。
  有人把吃完的药盒剪成千纸鹤挂在床头,有人把熬成的中药装进星巴克杯子里假装是咖啡,也有人深夜发语音,语无伦次歇斯底里地哭,有人进了重病监护室……
  有时候,对他们来说,活着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
  但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在群里说,那我就去死吧。即便有的人,在心里已经把死字说了千万遍。
  待在暗无天日的井底,也仍有一丝祈愿,期盼能有重见天光的一天。
  面前的河水被风吹皱,荡起涟漪,夜色笼罩下,像匹巨大的黑色绸缎。
  四周的人都在喊毛莉的名字,那些声音被投掷出去,飘散在空中,迟迟等不来回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嘉南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手也不再发抖,剩下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措。
  她的大脑有种被重物锤击的钝痛,没有办法进行思考,也不知道究竟该干什么。
  身上衣服一层裹着一层,明明穿得这么厚实了,可还是觉得冷,双脚像像失去了直觉,只是麻木地往前走,找人。
  荒草丛中有石头,她没看脚下,被绊住了,往前一栽。
  身后的人迅速拉住她的臂弯,将她拽回去。
  嘉南尚未站稳,回头看,才发现陈纵还没走,一直跟着她。
  他的眉眼在夜色中模糊不清。
  两人都在暗影里。嘉南站着没动,张了张嘴,声线压抑着,嗓子哑得厉害,“陈纵。”
  陈纵应了一声。
  “……天快要亮了。”嘉南喃喃地说。
  天快要亮了,人还没找到。
  灰色的天幕渐渐由暗转明,淡粉的云霞缓慢堆叠,轻烟一般四处飘荡,美得壮观而昳丽。
  嘉南望着天,有一瞬失了神,冥冥之中,她感觉到,那个喜欢叫她小南瓜的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清晨六点,警方在河中打捞起一具女尸。
  —
  担架被抬着从河堤上经过,嘉南在外围,隔着人群,还是看见了白布下,毛莉青紫的脚。
  嘉南没有再跟上去。
  河边的众人散去,她站在小径上,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要去哪里。
  耳边有道声音问她:“今天要不要跟老师请假?”
  是陈纵。
  经他一提醒,嘉南生锈了的脑袋开始重新运转,今天周四,她要回学校,去上课。
  她朝陈纵缓慢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请假。
  自始至终,她没说过溺水身亡的人是谁,跟她什么关系。
  陈纵也没问。
  陈纵用手掌擦她脸上的眼泪。
  擦不干,她一直在哭。
  嘉南哭的时候没有声音,默默掉眼泪,一颗接一颗,温温的热度,却让陈纵觉得滚烫。
  “再哭我就走了。”
  他大概嫌烦了,这样威胁,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陈纵走出十几米,再回头,嘉南还在原地没动,置身缥缈的晨雾里,眼睛望着他,像道投映在水面的虚影,一颗石子就能将她轻易搅碎。
  陈纵又走了回去,他发现,嘉南脸上只剩下浅浅的泪痕了。
  “我走不动了。”嘉南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她的脚已经冻僵了。
  陈纵蹲下,嘉南伏在他背上,取暖般,紧紧贴着他,像井底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绳索。
  陈纵的手臂架着她的膝盖窝,背着她抄近路,从连片的荒草上踏过。
  女孩的重量比预料中更轻。陈纵觉得她像云,轻盈,易被风刮碎,漫天游弋,还经常下雨。
  陈纵拦下辆出租,报了打碗巷的地名。
  司机看见女孩从男孩背上下来,脸色寡白,很没有精气神,像生病了。行车途中,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不断往后打量。Www.ЪǐMíξOǔ.COM
  陈纵皱眉,坐直身体,挡住了那道视线。
  车子转急弯时,后座两人的腿挨在一起,随后又分开。
  车里空气闷,还有点儿不太好闻的皮革味,嘉南降下半扇车窗,让风吹进来。
  她愣愣看着车窗外,在晨雾中掠过的树与房屋,眼睛不觉被吹得风发涩,又把窗玻璃升了上去。
  陈纵见她揉眼睛,说:“闭眼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嘉南把外套的连帽戴上,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听话地闭上眼睛。
  她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那一类人,从小起,坐车不敢打盹,对周边环境异常敏感。
  但现在陈纵在这里,闭眼一片黑时,她竟觉得是安全的。
  她等了等,车迟迟不再大转弯,只好自己将右腿不露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裤腿轻轻贴着旁边的人。
  陈纵没有动,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出租车停在打碗巷的巷子口。
  陈纵打开车门,转过身,问嘉南:“还要不要背?”
  嘉南下车,说:“能走了。”冻得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她默默看着鞋上蹭到的泥,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往巷子深处走,两边是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蒸笼里有各种馅儿的包子,不同口味的稀饭,和新鲜翠绿的粽叶包着糍粑。
  陈纵付完车钱,给黑皮打了个电话,让他替他把摩托车骑回来。
  黑皮在电话那头纳闷,陈纵平素最宝贝那辆摩托,因为是他自己改装的,花了心思和功夫,这次居然把小宝贝丢在河边了。
  “阿纵,你自己怎么回来的?”黑皮问。
  “打车。”
  “啊?”黑皮迷惑了,“干嘛不直接骑回来?”
  “风大,我冷。”陈纵说,“上回的饺子还有没有?”
  他话题转得快,黑皮懵了,“有啊,味道不错吧,我再给你送两袋过来?”
  “行。”
  陈纵视线始终没离开前方的背影,挂了电话,快步走上前。
  嘉南比陈纵先上楼,到了501门口,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空的。
  凌晨走得匆忙,又急慌了神,她根本没带钥匙。
  要被关在门外了。
  备用钥匙也从天台的烂花盆里拿出来了。
  楼梯间的脚步越来越近,停在她身侧。陈纵见她杵在门口,立即明白过来,掏出钥匙开门。
  嘉南有些诧异。
  她蹲在玄关慢吞吞地换鞋子,又慢吞吞地想,他明明是细心的。
  出门时,提醒她回房穿厚外套,回来前,问她要不要向学校请假,再到系鞋带,拿钥匙这样的小事,他都有留意。
  那么他前几次出门屡屡忘记带钥匙,或许就是假的,故意的。
  但是嘉南现在没有力气思考,究竟是为什么。
  她本来不打算请假,最终还是改变主意,给班主任打了电话。
  撒谎,说得了重感冒,发烧了,要去诊所吊水。班主任多问了几句,她扣着布沙发的边缘,小心措辞,终于结束了这通电话。
  嘉南扔掉手机,缩在床上睡了一觉。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却并不安稳。梦中有沉重的压迫感,身体像被钉在床板上,动弹不了。
  她以为自己会梦见毛莉,但毛莉没有再出现,哪怕在梦里。
  嘉南醒来时,太阳快要落山了。
  风吹动着粗糙的白色纱窗,她透过窗户,看着天空暗下去。
  她推门出去,破天荒的,这个时间点能见到陈纵的身影,他在客厅吃东西。
  一海碗白胖胖的饺子,一个挨着一个。
  陈纵还没动筷子,刚端上桌的。
  “吃不吃?”他问嘉南,打算分出一小碗给她。
  嘉南摇头,她刚睡醒,没胃口,实在吃不下。
  陈纵朝桌上的快递盒瞥了眼,示意嘉南,“刚在楼下碰到快递员,有你的快递,顺道拿上来了。”
  嘉南心中如有预感,看到快递盒子上寄件人的名字,叫毛莉。
  她说给她寄了东西的。
  嘉南拆开来,里面有两本书和一本画册,书里夹着一些手写的摘句和干枯的叶子,它们停在凛冬,没有等来春天。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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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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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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