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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戏子奋斗日常 假面的盛宴 6499 Sep 17, 2021 6:10:18 PM
    第98章   
    这次一同出来的数十艘商船,并不都像秦明月他们这样是自己的船。
    
    俱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商人,几家合伙凑够一船,并花了大价钱请人保驾护航。
    
    货物不多,自然没人愿意费那个功夫主动上门提货,所以他们与收购商人谈好价钱后,请了当地的苦力帮忙运货。
    岔子就出在运货途中,不知是被黑吃黑,还是那些苦力串通好了的,总而言之货没了,人也找不到了。
    
    还有一个则是卖完货回船的路上被人抢了银子,人也受了伤。
    
    秦明月本来不知道这事,还是回来后听留在船上的吴把总说的。
    
    听完这事,四喜心有余悸。
    终于明白王妃和人谈生意,为何都提前商定一定让他们帮忙送货上船,甚至交付银两也是在船上。
    他还以为是王妃不想费二道茬的功夫,却没想到应在这处。
    
    四喜的表情太明显,秦明月淡笑一下道:“这种三不管的地带,多注意安全总是没错。
    我见那夷人的公司慎重其事提出上门交易,若是没有必要,对方肯定不会费这个功夫,就料想这里肯定没有表面这么太平。”
    
    听及此言,四喜忍不住去看苏金牙。
    
    苏金牙面色有些尴尬,先是左顾右盼,实在是四喜的目光咄咄逼人,终于忍不住道:“喜爷你瞅我作甚?
    他们可没请我带路,与我何干系,你们由我带着,不是好好的么?”
    
    可你之前也没提过在这里会这么乱,若不是王妃,四喜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他又瞪了对方一眼。
    
    苏金牙十分冤枉:“早在之前我就与齐爷说了,这海上不太平。
    不是我提的醒儿,齐爷会做出这么大的阵仗!来了之后,我见你们处事谨慎,只当你们明白,就没想到提这茬。
    如今货出了又进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倒因为别人的事,埋怨上我了……”   
    他一脸六月飞霜的冤屈,又是跺脚又是感叹,那架势就好像今儿若不给交代,他就要从这船上跳下去。
    
    秦明月见闹成这样,忙打断道:“好了,苏老哥你别误会,四喜年轻不懂事,待会儿我好好训训他,您别和他见识。”
    
    说着,又使眼色,让四喜给苏金牙道歉。
    
    四喜满腹不甘地拱了拱手,正打算说什么,苏金牙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和你计较,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语罢,他又对秦明月道:“我年纪大了,陪着跑了好几天,这人年纪大了,胳膊腿儿都不好使了,秦兄弟,我就不多陪了。”
    
    “辛苦苏老哥了,快去歇着吧。”
    
    苏金牙点点头,便回舱房了。
    
    待人走后,四喜一脸憋屈地样子,“王妃,这样的人您何必与他低声下气!”
    
    “行了,这事你在他身上挑不出理儿,本就是一句警醒之言,记得自然好,不记得也就罢。
    出门在外靠得是自己凡事小心谨慎,为何要去指望别人。”
    
    “可他……”   
    “你想说他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秦明月似笑非笑望着。
    
    四喜一噎之后,点点头。
    
    “可人家就是忘了怎么办?
    他忘了,于自己丝毫没有损失,可若是咱们不当心,损失的可不光是钱财,还有人命。
    这就是为何当初你说带人出海,我没同意的原因,你日里跟在王爷身边,顺风顺水惯了,即使偶尔低声下气,面对得也是比自己地位高的人。
    在你心里,你是默认位卑者必须要对位高者伏低做小。
    可当你面对比自己位低者时,例如这苏金牙,你就完全没办法越过心里这道坎儿了。”
    
    秦明月说得语重心长,“在你心里,咱们如今即使是出海做生意,我还是郡王妃,你还是王爷身边得脸的人,和这些蝇营狗苟的商人是不一样的。
    可为何要有这种想法?
    咱们为利而来,奔得是赚钱的心思,就和他们没什么分别。
    和则生财,你同人做生意,就必须懂得和气二字,总居高临下的,谁愿意和你打交道?
    我也是第一次涉足此行,也不是太懂这其间的种种,但只懂一件事,那就是做任何事,唯认真二字耳。”
    
    话已说完,可秦明月的声音似乎还在空气中回旋,不光是四喜,甚至一旁的富贵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认真。
    
    所以即使没有苏金牙的警醒之言,王妃也早预料到这里并不太平。
    
    这种预料从何而来?
    不过是善于观察,善于思考,是用了心。
    
    王妃用了心,所以她提前洞悉并做了准备,他们没用心,所以事发之后冷汗直流,心有余悸,庆幸不已。
    
    其实这些本可早就防范的。
    
    四喜一脸羞愧,低着头:“王妃教诲的是。”
    
    秦明月笑道:“好了,不要多想。
    咱们都是头一次,都是在摸索前行罢了。
    只是咱们的情况不同其他人,错不得罢了。
    至于这苏金牙,他还另有用处,咱们如今不宜得罪他,这才是为何我明知他在敷衍我们,还是愿意与他保持表面这一份香火情的原因所在。”
    
    这时,站在窗子边上的吴把总突然道:“王妃所言甚是,这里确实不太平。”
    
    吴把总的面色和声音都有些凝重,秦明月等人当即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吴把总扬了扬手里的千里镜,“王妃您看。”
    
    秦明月上前接过千里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正是两条战舰之一,只见甲板上聚集着一些人,似乎在甲板上的士兵交涉着什么。
    
    “这些人就是那些被抢了的商人。”
    
    秦明月失笑:“难道他们还想让水师的那些人赔了货不成?”
    
    又是一些和四喜差不多想法的人,我出了高价请你们保驾护航,你们就必须保护中间不出事。
    
    可谁这么保证过了?
    没见到这些商人都是下了船以后出的事。
    秦明月甚至猜这些商人之所以被抢,是不是这些水师的人勾结外面人干出来的。
    
    不得不说秦明月是一语中的了,此时在那艘战舰上,位于三楼的舱房中,有两名男子正在说话。
    
    “这些人真是眼皮子浅,不过是被抢了些货而已,至于找上门来?
    合则还想让我们给他们赔不成!”
    窗前,一名留着满脸短髭的中年男子边往甲板上看,边啐骂道。
    
    另外一名坐在椅子里,正悠哉悠哉喝茶的男子,懒洋洋地道:“这些人家财有限,俱是掏了全副身家想出来一把博个大的,谁曾想竟会发生这种事,会失态无状也是正常。”
    
    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气哼哼地走过来,在旁边坐下:“不是我说你,找一些这种人出来作甚?
    !没得丧气,咱们赚何处的钱不是赚,非得给自己添堵?”
    
    喝茶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生得长脸细目,一派斯文。
    若是不知他是水师里的军官,大抵会以为这是哪儿来的白面书生,实则认知此人的都知道这姓黄的把总是出了名的笑面虎,黑心肠。
    
    他与面前的这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胡把总分管珠江口一带海域,原应是广东水师的人。
    可自打朝廷禁海以来,水师军费就屡屡被削减,许多舰船都被挪为他用。
    再加上如今运河承担着整个大昌所有的运输,也致使水师士卒大量流失。
    与巢湖水师一样,广东水师不如福建水师拱卫着江浙一带,也遭到了波及。
    
    及至开隆十年,广东水师正式被并入福建水师中,统称福建水师。
    
    不过这广东水师衙门却是并未撤掉,如今由一位姓赵的参将兼领,而黄把总和胡把总就是他手下之一。
    
    黄把总大抵也是被损怒了,气急反笑:“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想赚哪儿的钱?
    姓赵的手有多黑你不知道,他吃肉,连点儿汤都不给下面人喝。
    咱们手下有没有他的眼线你自己清楚,也就只有这种小鱼小虾他不放入眼里,可对我们来说小鱼小虾就是大鱼大肉了。”
    
    他笑容更是冷,嘴角勾着刻薄的弧度:“我看你是搂了几天银子,把脑袋给搂成浆糊了。
    只有动这样的人才没有牵扯,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胡把总老脸微窘,“你说这些作甚,我不过是一时气恼,口不择言罢了。”
    
    黄把总嘿嘿冷笑:“口不择言最好,我就怕你心大了。”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
    
    一个身穿黑色短打的汉子走了进来,“回把总的话,那些人已经被打发走了。”
    
    黄把总微微一点头,这人便下去了。
    
    胡把总歪在椅子里,笑呵呵的,“还别说,这些人真好对付,随便打发打发就走了。”
    
    黄把总睨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选了这样的人动手。”
    
    “还是老黄你高,以后弟弟我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说着,胡把总眼珠子一转,道:“对了,那艘船真不动?”
    
    黄把总冷眼看他,死性不改!   
    到底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他们走得是姓赵的路子,除非你想把事儿闹到姓赵的面前。”
    
    胡把总嘿嘿一笑,搔了搔头:“那就算了,我还是歇着吧,听下面人说那艘船这次带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估计银子大把的,不能动手倒是可惜了。”
    
    静了一会儿,两人又说起新任水师提督的事。
    
    “我听人说这新任的提督是个嫩脚虾,被那边几个副将像耍孙子一样糊弄,成日里就顾得去喝花酒了。”
    胡把总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笑眯眯地和黄把总当乐子说。
    
    与之不同,黄把总却是满脸冷肃,胡把总往这里瞄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怎么?”
    想起这个老搭档素来的秉性,他忍不住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事儿不成?”
    
    黄把总摸着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缓缓转动着,每次他心中有什么拿不住主意的事,都会有这个动作。
    
    半晌,他才道:“这事你少搀和进去,反正咱们这里天高皇帝远,那边就算闹破天去,与我们也没干系。”
    
    见他这样,胡把总更是好奇了,“难道还真有什么事不成?
    !”
    心痒得宛如猫抓。
    
    知晓他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黄把总斟酌一下,才道:“反正我觉得安郡王没表面那么简单,当初河南闹洪灾,多少人明眼看着,就是不动。
    偏偏他就能把事儿给办成了,还能将天捅破个窟窿。
    那次在他手里,你算算掉了多少人的脑袋,你何时见过朝廷一次杀过这么多官?
    恐怕圣上都没有这种手笔。
    所以,我估摸着瞧低他的人,恐怕要吃个大亏。”
    
    “瞧你说得这么邪乎!”
    
    可胡把总细细想着,却是越想越觉得慎。
    
    正想着,他又听黄把总道:“对了,我打算再做两趟,下个月就收手不干了。”
    
    这话可把胡把总给惊的,他们好不容易才背着赵参将想出这种来钱的法子,这才干了没多久,怎么就要收手了。
    
    他连连追问,黄把总就是不说。
    
    最后还是被他问急了,才说出原因:“我感觉要出事。”
    
    这话说得太玄乎,可胡把总却是心中一个激灵。
    
    他和黄把总认识几十年,两家人就住隔壁,打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后来长大后,都是接了老爹的位置做了把总。
    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一起被那姓赵的龟孙子当苦力使。
    这么些年,胡把总还是第二次听黄把总说感觉不太好。
    
    第一次是他们年轻的时候,按制下海巡防,当时也是老黄说感觉不太好,硬生生地将他给拉住了,两人一起装吃酒吃坏了闹肚子。
    而那次出去巡防的人刚好碰上一伙海寇,连船带人都给炸没了。
    
    事后,胡把总心有余悸。
    
    “那真不做了?”
    
    黄把总一咬牙:“真不做了。
    不信你看着,姓赵估计要倒大霉,反正咱们如今干得这差事多得是人抢,以后咱们离这一摊子远点儿。”
    
    ……   
    回到广州后,秦明月他们只人下了船,就让吴把总连船带货都送去了苏州。
    
    反正吴把总说可以走,至于怎么走,那就不是秦明月能操心的事了。
    这些东西在广州卖不出好价钱,且他们也没有销路,只能将东西托给王铭晟,反正江南那边豪商多,王铭晟又是江南总督,总有销出去的路子。
    
    而秦明月回到住处,则是拿出一瓶西洋人卖的花露水开始研究起来。
    
    会注意到这样东西,也是由于刚来广州时祁煊带着她四处撒金,每次去了哪家商行,店里的伙计都会给她介绍这东西,仿若是个女人就该爱不释手也似。
    秦明月倒也因为心生好奇买了一瓶回来,却被那味儿给熏得不清。
    
    真不愧洋人给这东西起了个花露水的名字,可不就是现代那会的花露水!对比薛妈妈她们调制出的香露,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也可能洋人与汉人的口味不同,薛妈妈她们调出来的香露以淡雅为主,讲究的是馨香幽幽,香而不冲鼻,而洋人的花露水显然要辛辣许多。
    
    且留香也不如香露久。
    
    秦明月不免在上头动了心思。
    
    其实她大概能猜出大昌的一些贵妇们为何会对这花露水爱不释手,图的就是个新奇,也是这洋人的花露水确实做得精致好看。
    
    瓶子小巧,只有巴掌大,瓶身或是细长或是扁平,上面凸凹着花纹。
    而螺纹已经被运用在这琉璃瓶身上头了,把盖子慢慢旋开,会露出一个小口,可以倒出液体。
    
    而大昌的香露,哪怕是从脂粉铺子里买回来的,也是以瓷瓶所盛,瓶盖也不是旋上去,而是用木塞。
    哪怕那瓷瓶做得也算考究,终于不如琉璃瓶来得博人眼球。
    
    世上最好赚钱的两个对象,除过小孩,就是女人了。
    
    尤其是女人,有这么一句经典话,女人的衣柜里永远缺少一件衣裳。
    
    她们总是对漂亮的、精致的,可以让她们美丽的东西,难以抵抗。
    
    秦明月找来香巧,询问她制作香露的具体步骤,并将之记录下来。
    细细斟酌,确定其中的可操作性后,给祁煊去了信。
    
    祁煊很快就来了信,说会派人将薛妈妈送来广州。
    
    这期间吴把总他们从苏州回来了,一船的货换回了近二十万两白银,欠王铭晟那边的生丝钱已经扣下,也就是说光这一趟秦明月他们就净赚了二十万两。
    
    当然这里头不算祁煊花出去的买船钱,不可不谓是暴利,怪不得那些人趋之若鹜恨不得打破脑袋都要往里挤,甚至明知道里面潜藏着巨大的风险也不管不顾。
    
    因为只要做成一趟,够吃一辈子了。
    
    不过秦明月也清楚第一趟之所以会赚这么多,一是那船生丝紧俏,二是也多亏了王大人,由他出面帮忙把货销出去,恐怕那些商人们都是捡了高价出,没一个敢压价的。
    
    她又给祁煊那边去了信,祁煊那边回信说,不用给那边分银子,坐到他这个位置,银子就是摆设。
    还说有使得上那边的,尽管派人过去明说,能帮的那边都会帮。
    
    说是这么说,当秦明月后来成立启明商行时,还是给那边分了一成的干股,并出具了文书,当然这是后话。
    
    ……   
    薛妈妈很快就到了广州。
    
    她到的时候,秦明月并不在,而是又出海去了。
    
    回来后,她与薛妈妈说起调制香露这件事,才知道薛妈妈原是出自宫里,祁煊还小的时候就在他身边侍候,后来祁煊出宫建府,她就跟出来了。
    
    薛妈妈是宫里的老人,跟着人学了一手制香的好手艺。
    历来好东西都在皇宫里,宫里的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香膏香露这类物什,从不是打外面买回来的,俱是自己做的。
    
    对此,秦明月欣喜之余,更是多了不少想法。
    
    她让薛妈妈每一样都做了几种出来,又从其中选出几种她觉得可供操作的。
    
    秦明月有这么一个优点,那就是从不会小瞧任何人,大昌这么多商人,不可能没有商人想过将大昌女人用的这些东西卖到西洋去。
    在琉璃的黑市时,她曾注意过这个让人觉得蹊跷的地方,后来特意问过一个与她做过交易的洋人之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没有人卖,曾经大昌的这些东西也曾在洋人之间掀起过一阵热潮,可当洋人穿洋过海将东西运回去后却发现东西全部坏掉了。
    
    因为这个时候是没有防腐剂这类东西,可以延存这种纯天然的制品,所以保质期都极为有限。
    
    听说秦明月想把这些东西做出来卖给洋人,薛妈妈也提出过这种问题。
    因为经过她多年自制香膏胭脂等物的经验,这些东西最长顶多可以保存半年。
    
    对此,秦明月提出了一个设想。
    
    这个设想源于现代那会儿随着信息爆炸,各类护肤品中含有防腐剂的,并超标的新闻。
    因为这个原因,曾经掀起过一阵天然护肤品的热潮。
    事后据专业人士透露,其实所谓的纯天然也是一种噱头,没有化妆品里是不含防腐剂的,只能说是控制在相对安全的界限之下。
    
    做演员的,自然都比较关切这种与自己脸有关系的内容,秦明月也曾关注过一阵,曾看到过一篇关于天然防腐剂的报道。
    从其中获知不少信息,至今让她印象深刻。
    
    因为在那篇报道中,笔者曾拿中国的草药进行过举例,甚至夸大其词说国人很多年没解决的问题,其实古人早就解决了,只是没有用在化妆品防腐上面。
    
    当时她只是看过就罢,并未放在心上,此时想起来,却不禁在上面动了主意。
    
    那几样中药其中有厚朴、牡丹根、紫苏叶及连翘。
    对了还有蜂胶,而秦明月主要的心思就是放在蜂胶上面。
    
    据说蜂胶具有较强的抑菌效果,甚至可以与化学防腐剂几乎是旗鼓相当。
    除了杀灭各种真菌,蜂胶最值得让人赞赏的便是它的成膜效果,可以有效的形成薄膜减少微生物的污染,降低与空气进行交叉的传递。
    
    当然这一切的想法都是需要时间和实验来验证的,至少是半年以上,而秦明月却等不了这么久,所以她在香露上动了心思。
    
    这些香露卖给洋人是在其次,她主要目标还是放在大昌贵妇们身上。
    
    所谓的西洋花露水在大昌,卖得除了是噱头以外,还有其精致漂亮的外形。
    
    既然如此,谁规定西洋花露水就必须是舶来货,不能是本土做出来的?
    君不见现代那会儿,许多打着外国进口的名号,实则都是本土制造。
    却能比本土制造卖到高出不止一倍的价格,俱是因为‘牌子’啊。
    
    对此,秦明月早就开始布置了,所以没过多久,四喜就从琉球那边拉回来一批琉璃瓶。
    
    对,就是瓶子,里面没有装任何东西,就是个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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