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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戒尺下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三人木合 2278 Sep 16, 2021 8:37:45 PM

    因为是刚刚午睡起床,陈芃儿只套了件丝质的睡袍,里面穿着短到膝盖的睡裤。袍子被撩开,她只感到下体一凉,睡裤和内裤都被扒下去了,松松的落在她两脚间。
    一时间她红了个满头满脸,刚想挣扎,便听到戒尺轻轻“啪”一声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虽然不疼,却是叫她立时顿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
    她脑子有点宕机,不知道怎么罚着罚着她就变成这模样了……
    光着个下身,被丈夫压在桌上,打屁股……
    这样子……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而且她甚至都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平时没事就爱弄些花样,夫妻行房素来不喜欢老老实实拘在床上。这家里,可以说任何地方兴致来了都可以弄一弄。而且陈芃儿偏又脸皮薄,每次都被他半哄半逼着妥协,回回都能得手……这回不知道又是做的个什么妖,借着个考察她功课的由头,还以为他哪里毛又不顺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又窘又气,扑腾着两条光光的细腿儿就想奋起反抗,结果“啪”的一声,戒尺不轻不重的又落下来,陈芃儿浑身一震!一时不知是羞还是恼,浑身径直粉成一片——颈间红的尤其厉害,衬着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袍,又红又白又粉,份外诱人!
    男人的手慢慢扯掉她身上的睡袍,顺着她皮肤的纹理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掌心取代了戒尺,落去她的臀瓣,轻重缓慢的揉捏,低头便吮去她颈间细嫩嫣红的肌肤。
    然后,他顿了一下。
    指尖拧过身下小人儿的下巴,那张小脸上满是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怎么了?”他低声问,“打疼了?”
    “呜呜呜,你欺负人……”陈芃儿一开始还只是呜咽,被他柔声一问,顿时委屈骤然升级,呜哩哇啦的恸哭起来!
    “哪有这样的!”她哭的十分放肆,指摘的十分彻底,“你想……什么就说嘛,干嘛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害人家……呜呜呜呜!”
    害她担心半天!!!还以为自己又哪里做的不对!!!惹的他炸毛!!!!所以才要教训自己!!!
    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寒冰!!!!
    搞了半天却是他想……
    陈芃儿非常不甘心,你想做就做嘛,搞这么花样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她虽然的确是被吓大的,可是她还是没太习惯临危不惧啊……
    她一不甘心就哭的大声,不过即便哭成这样她还是没敢动,抱着张桌子哭的稀里哗啦。
    身子被轻扳过来,他兜着睡袍把她揽在怀里,板着脸皱着眉审视着她哭做斑斓一团的小脸,任凭她哭的魔音入耳,只问了一句:“现在不怕大声了?”
    陈芃儿戛然而止!!!
    陆安这人有个癖好,做……那事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叫,回回总是磨着她拘着她逼迫着她,要她叫出声来……偏偏陈芃儿面皮薄的厉害,家里又有下人在,总也想按耐住,不肯释放天性。于是他便变本加厉,不把她欺负到哭不罢手……后来她虽然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练出了厚脸皮,但是本性里那个爱害羞的毛病还是在的,所以一听他问出这样一句,顿时后背汗毛一竖!
    天内,她哭成这样,要被人听到了,一定以为他俩又在白日宣淫了……
    她捂住嘴,两个大眼睛里泪花还在直泛光,眨呀眨呀眨呀的,像只受到恐吓的幼兽一般,有可怜又无辜又有点叫人看着想笑。
    陆安低叹一声,拿睡袍把她重新又裹了裹,伸手勾了下她的挺秀的小鼻子尖:“怕了你。”
    此话一出,陈芃儿立时犹如得到特赦令,浑身一震!
    暗戳戳的不由便喜上眉梢……
    和他呆一起这么久,她已经相当明白他各种情绪的起承转合,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放她一马!
    她一高兴便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检讨,一自我检讨就有点小家子气,期期艾艾的便有点脸红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对,不该……”
    她呐呐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该啥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总之认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经放过她了,她态度表现的好一点总没错。
    夫妻嘛,总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被压迫惯了陈芃儿,一派天真的肖想着人人平等的**,桌面正对着窗口,虽然窗口外是一株几十年的老桂树,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风从窗口入,这暮夏的风还是有点凉。
    她屁股在桌面上动了动,刚想自己蹦下桌面,赶紧溜号走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当然是她家相公。
    估计是看她个子小,脚尖都够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帮她一把,却是身子一动之下,小妻子胸前那两团绵柔,正因为她要跳下桌而摇曳的份外多姿,立时便勾引走了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深,双手从腰间顺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陈芃儿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断断续续。
    他已经在这书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两次,一次是正面的,他将她的腿掰成环绕着自己腰的姿势,一把拍去她的屁股:“乖,夹紧了!”
    一次是方才被戒尺打屁股那样羞耻的姿势……
    “啊……啊……”陈芃儿浑身都涨的益发粉红,一双泪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忍不住的哭着求饶:“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咬在她的肩膀:“那我们去床上。”
    一把便捞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压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搀着桂花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指尖,陈芃儿的四肢百骸都流窜出一阵火热,这是每次都会有的必然反映,却还是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来之际,男人一边不住在她身体里挺进着,一边一双眸子危险的眯起,眸色变的益发深沉,连语声也喑哑下来,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她大汗淋漓,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能任由他肆意摆弄。
    “那以后鸡腿第一个要给谁?”
    “给……给你……”
    陈芃儿小脸潮红一片,双手不断的拧着身下的床单,伴着男人终于发出的一声低吼,只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午饭时分,萍儿端上桌一盆三黄鸡,陆安平时并不爱吃荤,所以她习惯性的把第一根鸡腿放去了阿斐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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