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宫斗宅斗 王妃很傲很吃香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上位者

王妃很傲很吃香 时若飞 3546 Dec 1, 2021 1:24:29 AM
    柳云灿的第一瓶美颜修复霜卖给了杜夫人,并且经由杜夫人的口中传了给了京都里的贵夫人们。美颜修复霜就这样卖了出去,红了起来。这也是柳云灿自己没想到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柳府的乔迁之喜宴席。
    虽然,人少但也算热闹。
    安东伯府的孙夫人没有去,晚间,听柳云歌说康王也去,内心懊悔不已。
    本来能借此巴结康王,她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了。
    她自己安慰自己,她一个伯夫人去他们柳家不合适。这也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就该去啊!
    帖子都给了。
    伯夫人懊悔得心窝疼。
    杜元宇去了,他却发现,一位称为周公子的男子喜欢柳云灿。而这位周公子,身旁伺候着的白面无须、声音尖细的明明就太监。周公子,周?
    柳小姐?
    难道这位是大周的二皇子,康王?
    杜元宇懵懵的吃完了宴席,临走之前又看了两眼柳云灿,心情复杂的离开了。
    ……
    新院子,严氏很喜欢,这院子比原先在京都的院子还要大,还要精致。
    柳云灿把最好的一间留给了她。
    她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对她好。
    柳云灿其实也没有那么高尚,她只是选了她选的院子。
    她喜欢安静,又喜欢药草,所以,她选的是靠后花园的一个小院子,夏有凉风,冬可观雪。很合她意,
    说到下雪,这不就下雪了。
    “小姐,下雪了。”
    绿芽一打开窗户就惊叫起来。
    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棉被。落光叶子的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
    柳嬷嬷进了屋,看着窗户旁的绿芽,责备道:“还不赶紧把窗户关小点,小心寒风吹着了小姐。”
    “是。”绿芽委屈的掩起半边窗户。
    嬷嬷一扭头却看见柳云灿正在穿衣裳,赶紧上前,边伺候柳云灿穿衣,边责备绿芽:“光顾着看雪,也不知道伺候小姐穿衣。”
    绿芽吓得脸发白,赶紧的过来伺候。她哪里想到小姐自己起来了。
    柳云灿笑着理理衣袖,宽慰道:“嬷嬷,没事,我能自己穿衣。”
    “你呀!就是性子好,把他们宠得没规矩了。”
    绿芽不敢吱声,只一个劲的做事。柳云灿朝她眨眨眼。绿芽偷偷的笑了起来,又转头看向外面的雪。她好像去外面堆个雪人。
    柳云灿看了眼板着脸的柳嬷嬷,也不敢此时让绿芽出去玩雪。
    “小紫怎么样?有没有冻坏?”眼睛瞄到院子里的桂花树,突然想起了小紫。
    一夜了,小紫不会被冻坏了吧?
    绿芽忙跑到走廊上对着小紫的往常的落脚点——桂花树,高声喊道:“小紫!”
    “啾啾!”
    小紫,从廊下的另一头飞了过来。翅膀带起的一阵风刮起了院子里的雪,整个院子像有满天白色的蝴蝶在迎风飘舞,晶莹剔透,纷纷扬扬。
    绿芽捂住了眼,朝里喊道:“小紫还好好的,精神着呢!”它精神着呢,搞得满走廊都是雪,他们的活又多了一件。
    “哦!”听到小紫没有事,她放下心里。
    柳嬷嬷给她梳头发,绿芽赶紧的端来热水盆。
    外面传来清脆的扫雪声,脚踩着雪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特别的悦耳!
    柳云灿都想去玩一玩。
    早膳端了上来,鸡丝面,小笼包,麻薯饼,三样小咸菜。
    正吃着面,严氏的丫鬟就过来传话,让她不要出门了,天太冷。并且嘱咐她,不可玩雪,小心受凉。
    柳云灿看着满庭院的雪,她心有不甘。
    她看到立在廊下发呆的小紫,有学有样的嘱咐道:“小紫,今天外面下雪了,你不可以出去知道吗?外面又冷又危险。”
    “啾啾!”小紫翻了个白眼:外面一点也不冷也不危险。
    “听话!”柳云灿拍拍小紫的头。
    小紫屈服了:“啾啾!”好吧!看你担心的样子,就听你一回吧!这个天,外面也少有动物。
    小紫乖乖的在廊下啄着小叶黄杨的叶子。
    柳云灿摇摇头,看来一株小叶黄杨要葬送在小紫的嘴里了。
    小叶黄杨没葬送在小紫嘴里,柳府周边的麻雀却是葬送在他嘴里了。
    这天之后,柳府四周百米以内无麻雀,喜鹊、灰雀,斑鸠、鸽子等等鸟类。以至于,送信的鸽子都另外开辟了新航线,只为避开小紫。
    用过膳后,柳云灿批准了他们几个小丫鬟出去玩雪,规定了最多只能玩半个时辰。
    虽然,时间短,不过,他们依然很高兴。
    个个跑得比兔子都快,玩起雪来,柳云灿眼馋的只在廊下,捏了个小小的小紫。
    小紫高兴坏了,嘴一啄,整个就散了,小紫愣愣是看着它化为了水,随后,小心的瞅着柳云灿,它好像把主人的喜爱的东西弄坏了。
    “你真调皮!”柳云灿哭笑不得的轻轻揪揪小紫的羽毛。
    “啾啾!”你再做一个,再做一个,我就不啄了。
    “手都冻僵了,还在呢?!”柳云灿点点小紫的头,在柳嬷嬷的关切催促的眼神里回了屋。
    雪还没扫干净,出去不能出去,玩也不能玩,药也炼不了!
    回到屋里的柳云灿想了想吩咐道:“去把刘掌柜请来。还有罗先生。”
    “是。”
    刘掌柜虽然住得远,却来得快些,“小姐!”
    “坐!”
    刘掌柜推辞了两次,才坐了下来。
    “药都还好吧!够吗?”
    药的事,刘掌柜了如指掌,毕竟,他就做的这份工作。
    他立马回答道:“早上我去看过了。门和窗户都关好了,没有雪进来、药材和成药都好好的,没有受损。药材够用。因为是冬天,所以药材原先就收购得比较足,预算是能用到来年开了春,到三月份的,如今,无暇玉露卖得比较火,大概只能到坚持到二月。这两天,我再派到各药铺进一些,另外再派人去收药材。应该不会脱档。”
    正是刘掌柜如此细心周道,柳云灿才重用他,让他来到了京都。刘掌柜也一直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把药铺管理得很好,几乎不用她操心。
    “嗯!刘掌柜辛苦了。”
    “这是在下的份内事,小姐太客气。”刘掌柜不托大很本分。
    “我就找你问问药材的事,没有其他的事,您去忙吧!”柳云灿端了茶。
    “是。那在下就先走了。”
    刘掌柜出门,罗瞎子进了门。可真谓之巧。
    “坐!”柳云灿指指椅子。
    罗瞎子无二话的挑了个下首的位置坐下来,旱烟袋刚拿起想装药,瞥见柳云灿,又放下了。烟瘾改不了啊!
    罗瞎子没等柳云灿问就直接问道:“小姐是担心收留的那些流民?”
    柳云灿诧异的看了一眼罗瞎子,他怎么知道她担心流民?他那像瞎了的眼,不会能看到他人脑子里想什么吧?
    “罗先生会读心术?”柳云灿好奇的问道。
    “这个老夫真不会。”罗瞎子倒不夸大,不会就说不会。读心术他不会,但他会看相,有脑袋,会想啊!
    这大雪天的当然是担心那些才安置下来没多久的流民。像他成日没事,能骗吃骗喝的哪里要担心。
    柳云灿讪笑,她想岔了,“哦。,我还以为您会读心术呢,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既然先生知道,还烦请您去看看,有什么问题你来回禀我,我来解决。你看看他们之中谁能够做管事,给我长个眼,快到年底了,许多事忙不开。老何又去了。”
    罗瞎子想都没想的推介到:“小姐路上收留的那一老一少,您就可以用。”
    路上收留的一老一少?
    想到老者花白了胡子,小的才懵懵懂懂,柳云灿有点迟疑。
    柳云灿也没藏着,直接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可,老者似乎老了些,小孙子又太小了。”
    罗瞎子老神在在的敲着旱烟杆,说道:“老了好,老的明事理,小的也好,小的好调教。”
    “呵呵!”柳云擦笑起来。
    “照你这么说,找谁都成,年轻的有干劲,中年的有眼力,老的活的通透。男的有把力气,女子善良又细心。”
    罗瞎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小姐这么想就对了。用人自然取其所长,若能做到用人能发挥一个人的所长,那么你就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
    上位者?
    柳云灿若有所思的看着罗瞎子。
    罗瞎子不再说话,掏出旱烟,装进旱烟杆里,也不点,就这样拿着。
    柳云灿想了想,“就用老者与他的孙子。你让他们下午过来。”
    “好。”
    “下雪了,你去看看,他们缺什么不?吃的和穿的这两样最要紧,看看他们缺不缺?不能再让他们流离失所。”
    “嗯!”
    罗瞎子哼着小曲,高兴的离开后院。
    ……
    “小姐,康王令人送来一车毛皮。”
    绿芽兴奋的跑进来回禀,那手上的雪球都忘记扔掉,屋子滴得到处是水。
    绿芽又遭柳嬷嬷一记白眼,绿芽赶紧的扔了手上的雪球。
    柳云灿不甚在意,笑着问:“康王府的人呢?”
    “在外院,冬晚陪着。要请他过来吗?”
    柳云灿点点头,“嗯!”她也有东西送给他呢!正巧,他送了东西来,她不用特地去见他了。
    想到不用见他松了口气,她怕他眼中的深情。
    可是,想到她没见到他,她心里又蠢蠢欲动,似乎催促着她去见一见。
    这是所谓的相思吗?
    柳云灿红着脖子摇摇头。
    翠香不解的看着柳云灿,小姐怎么就脸红了呢?还一个人在那摇头。小姐在想什么?
    翠香可不敢问。
    康王府来的是位公公,跟着杜公公后面露过几次脸,也算是认识,
    房公公躬身道:“奴才拜见柳小姐!”
    “起来吧!我做了一份糕点,烦你带回去给康王,还有这是一瓶药,洗脚时,让康王滴三四滴。”
    “是。”
    “绿芽送公公出门。”
    “是。”
    房公公带着柳云灿的东西出了门。
    柳云灿揪着衣角,心里忐忑,也不知道,周公子收到了东西会是什么样。他会笑我吗?
    ……
    “老爷,老爷,成了,成了。”
    “什么成了?”
    刚下值的杜老爷莫名其妙的望着激动万分的杜夫人,自己伸手解开领口的系带,脱下大氅,丫鬟忙伸手接过去掸掉大氅上的残血,才把衣裳挂了起来。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