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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八章 毫不手软地反击

俞恩傅廷远小说 夏微凉 13152 Jan 26, 2022 4:30: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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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消极,如此狡辩,真是的。去二舅家,二舅妈说:
  “木子,你自己不去和二舅说,我倒是说了。”木子李心中挺是过意不去,反倒是二舅妈比二舅亲了,二舅提起说去拿会计证的表格来,她正酝酿着该怎样说:
  “拿表格要不要什么手续的?”
  “我想总有的拿的。”二舅妈对木子李说:
  “你要向你哥那样活动就好了。”
  “我很呆板的。”因为厂里要在他们几个同学中挑一个人当会计,挑了那个赵海平,身材相貌都不错。虽然羡慕,但并不感到失落的。相貌是天生的,身材却可以锻炼,她并不认为她是呆板的,这条路行不通,可以另外找,不想自暴自弃。她自认为许多方面都不比别人差,但就是象个小孩子似的,贪玩,一有玩的就去参加,反而是正经的事情搁在一边了,真是有点蠢的。
  这天吃过中饭,和詹师傅他们坐一起聊天,凉风习习,很适意,可人却是很疲倦,后来赵仕军也加入谈话行列的。这个年青人总以为自己经过的事了不起,那么随口说话,拿过木子李的书,竟然把书丢到了太阳底下。她气得要命,一抬脚把他的自行车踢翻在地,他也只有无可奈何地笑笑,他显得很搞笑,嘻嘻哈哈永远一副开心的味道,不过他也只有象她们这类人面前可以无拘无束的放肆讲话,可在办公室主任面前居然也会压低声音规规矩矩的讲话了。木子李第一次发现他也有自知自明,在比别人优越的时候,一个人可以耻高气扬,在比别人低下的时候,他可以陪尽小心地说话,可她就是不长性,仍和别人嘻嘻哈哈,她这样就是给人一种小孩子样。傻女孩,该正经的过活了,别太放松自己。有的时候,晚上想着明天要早起,可早上仍就是起不来,想想也真是懒。这几天去大舅家,他们总是冷着个脸,于是也不想叫表弟一起上街了,怕他们说她带坏弟弟们,不,本质上她就是一个好的女孩,有什么资格说是她带坏的。他们讲话,她就是随便,在优越的人面前,总有一种自卑感,为什么呢?说真的,命运是不公平的。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公平呢。只要活着对得起自己走过的路就很知足了。是啊,混于官场更加勾心斗角,二舅妈说的话完全对,对于自身的利益,每个人都会撕开和善的面具,变得没有人情味。做人要有心计,她整天说别人没有心计,笑自己是强不过别人才这么说的。有时她就是觉得她有点可怜相,仍旧没有改掉爱饶舌的脾气,也特别爱夸张。
  下班后去江边游泳和小表弟一起去的,又是叫又是笑,笑声在江边回荡,都充满着磁性。看见两张熟悉的脸,是装配车间的两个同事,一个长得挺精明的,有点瘦,人也白白的,是个白面书生。另一个总是瞪着脸,但笑起来很有磁性。木子李叫他们带着去对岸,那个瞪着脸的说:
  “好的,搭我肩上好了。“于是一起游过去了,木子李带着救生圈,飘浮着,一阵子开心的笑。她总是有问不完的话,他说:
  “我是阮市人,在视北的。”她让他教游泳,到了江中心,推开了救生圈,竟然沉了下去,她呛了一口水,连声责骂,这家伙太差劲了,他开心的笑了。这个家伙相处倒也是挺不错,在水中就是很开心。玩上好长时间,上岸了。一个说再游到对岸可要抽筋了。她想着就是自己没有想到,游得时间有点长,叫上表弟,一起回家了。
  在外婆家吃过晚饭,去二舅家坐,总是那么洋洋自得,要知道这样子,特别容易出差错。后来来了二舅的一个学生赵海钢,她总是讲太多的话,厂子里存在的弊端,管理方面的矛盾,本身存在的问题,还有自己爱贪玩的毛病,又讲了师傅如何的。二舅妈教训的对,讲话很随便,根本不考虑对方怎么样,及到后来听赵海钢讲话才明白自己不可造次,他说:
  “只要做财会,工资少点没关系。”他工资一百五十,二舅妈特意又问了一遍,木子李知道在提醒她,不要嫌弃工种差,人活着,各人的追求不同。她不想轻易地满足现状。正因为这样,外表才装成天真,其实内心却在动小脑筋。后来二舅妈留他们打牌,打了一回牌,她就是负债累累,对于打牌,她总是笨得要死。要回来了,却又找不到钥匙,害得到处找,想着借自行车好了,二舅妈说:
  “可能在小姨家。”她是去转了一趟的,便硬着头皮叫开小姨家的门,果然在,很是高兴,同时也觉得自己太傻,用嘲弄的口气说:
  “我这个记性的。”后来小姨叫一起去逛街,买些日用品,小姨他们挑衣服,东挑一件不行,西挑一件不行,她就是不耐烦了,但也得耐着性子,看着她们讨价还价,也是要多学点。很迟了,才回厂,那么黑的夜里,有点怕,以后不要这么迟了。回想走过的路,让自己激动加上兴奋。小时候总不肯落后,样样都能干出点名堂,什么文学,什么课堂提问,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心中就有一个文学的梦。等到心中有一个崇拜的偶像,是那么容易破碎,以前觉得是那么地温柔,现在却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是疯疯癫癫的。真是不可思议的。那个时候读书写字没有多大的烦恼,可有时做不出作业也要发愁。现在,烦恼可是多如牛毛的。她很讨厌在她呆在宿舍里一个静静地看书时有人来找她,看书听收音机,生活就是很平静的。
  她连续一个星期去江边游泳,但很少碰到相识的人,装配车间那两个小青年也只碰见过一次。有一次去江边,碰到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在说:
  “女人满身都是臊气。”气得她骂了声“小东西。”他用手泼水过来,这个小孩子真没有教养,真不知他父母是怎样教他的。她一个人游着总是胆小,不敢游出去,可心中却不甘心这样,游出去就是勇气。
  大舅家今天割稻,明明是儿子放暑假可以去帮忙,说是不用的。而要木子李上班的人去割,真得是好笑的,但她还是去。心中就是想着仅仅因为别人高贵些,她低贱,象他们这样的的人家哪谈得上高贵和富有。心中有气,但并没有说出来。
  瞧,她这个人神不附体的样子,可真是傻到透顶了。因为经常分冷饮,这下,她就有点得意忘形了,把半自动车床给忘了,以为自己记性好,不用带纸,可结果呢,师傅来问了,才发觉自己的记性如此之差的。后来陈碧石把小轮拿过来,对明主任说“
  “没有车好。”明主任听了笑着用手指指了指她就便走开了,木子李越发没趣了。真是的,也是她的错,究竟想着什么的,人懒洋洋的,丢三拉四的。
  这天和应小平一起去游泳,她推起救生圈,直向江中心游去,心中挺羡慕对方的胆量,反观她带着救生圈却不敢游到江中心去。于是她悟出一个道理来,不管怎么样,必须尝试,才有拼搏的滋味,讲话讲得最好听,就是呼口号,明白自己就是胆小。既胆小又怕事。但愿通过游泳能提高积极性,怪不得人家说不呛水,哪里能够学会游泳的。因她在外婆家洗过澡后就穿着短袖的,三姨和二舅妈又看到她手臂上的字,于是又谈论开了。二舅妈到底是老师,一看便猜出了她手臂上的字,而三姨硬说是别的,木子李当然是笑嘻嘻的,没有必要去说明什么。有时沈国涛的面容还能很清晰,真得让她有种心痛的感觉。也许是她讲话太直率的缘故,那个男孩再也没有碰到过,为什么,她就是那么讨厌,为什么他不再去了呢,也许是她胡乱地讲话,他还微笑,不瞪着脸,如果她再年轻个十岁,肯定会相处下去的,不过,现在的她不会乱七八糟的的交朋友的,她得对自己负责。她接触的男孩大多心地憨厚,不会弄虚作假。那个男孩好怪,为什么碰不到了呢,怪那江水不干净吗?那江中心的水很是干净的。他带她到江中心,玩得很是开心的,为什么碰不到了呢,她总是笑容可掬的,也许怪她很轻浮的。算了,女孩子自己拿个注意好了,别一味贪玩了。
  很早就睡了,睡时盖了毛巾,等到醒时,吓了一跳,在睡梦中用手触摸到湿湿的,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再是听收音机,坐也不是睡也不是,满身都是不如意的,人也变得特别爱贪吃。想着和应小水说的话,是的,真是脸皮厚。满身不舒服,越想越觉得颓唐,真是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消极的思想,看到别人也是满脸的生气。木子李在心中微叹一口气,唉,人生为什么这样游戏人生,真得很是想家,看看爸爸妈妈和哥哥,去外婆家没有味,回家又能得到什么,那几十年如一日的,如此辛苦,如此单调,如此枯燥,坚持着吧。有时,心情就象是过滤过似的,不夹杂着一点想法,没有什么生气。
  这天应小水请客,她就是很天真的样子报名参加了。看着蓝蓝的天,心中升起一种对大自然的热爱,什么时候有空去爬山,想做一件事决定了,最好别后悔,只要有恒心不抱怨,相信一定能达到目的的。结果是褚文军骑车带着她,买票,买冷饮,还有雪糕,他一个人请的客。她始终都是懒洋洋的,杨易平和褚文军很是亲密地交谈着,她乐得不开口,十分疲倦,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出来看电影,这个月的电影都不想看了。一到厂里,便上床睡觉了,手脚脸都没有洗。茫茫人海中,她在寻找着,但绝不会挖空心思,在交友的方面,会开放点,但在交男友的方面,会有所选择的。现在定下规则,不需要他长得多帅,只要人长得自认为好,需要他不抱怨环境,需要他有很强的事业心。看样子,书本还是她的命根子。趁着年轻及时行乐,那是不可能的。需要多学点知识。三教九流的人多认识几个,想走出怕羞的障碍,想独立。虽然她人长得不好看,但只要表现出自信和善谈,那么就会浑身下上充满一种激情,不付出代价,谈何容易得到。
  1993-7-24这天吃过中饭去农场买米,到了厂门口看见老同学蔡芳梅来看她了,她就是很高兴,禁不住乐出了声,老同学来瞧她,就是开心的。本来心中一直不舒服,写信提及做会计证,蔡芳梅信上没有说什么,杨易平去食堂买菜,蔡芳梅说起了这件事,她的心中很是感动,蔡芳梅说起去倒倒霉看,她的心中刹时打定了主意,人也变得勇敢多了,也不再有什么顾忌,有很多事不用向师傅说起,女人的嘴总喜欢唠唠叨叨,况且师傅一有什么事总全部向王小琴倒出的。要说,直接去找厂长好了,也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就这么决定好了。是的,她也是很善变的。心中一直没有主意。说后悔就后悔,说变就变,是否是水性杨花。不要拖泥带水,蔡芳梅对她的期望很高,而她则怕得要死。初中的同学不来看她了,来看她一次,让她造成影响,省得别人来烦。杨易平和蔡芳梅的聊天,让她意识到他们都成熟许多,懂得了许多人情世故。而她仍旧象个小孩子一样嘻嘻哈哈,一副顽童样,小傻瓜一个。应小水曾说她不要好了。她也觉得自己不要好,那么脏的东西会用口子去吸,自己想做的事自己决定,既然决定了,就千万别后悔。其实许多事是靠跌倒再爬起摸索出来的。金钱的诱惑能力有多大,让人会迷失自己。看别人穿着得体,上舞厅看电影,她长得胖,这些都不合适她,她喜爱文学,就走文学这条路,一无所成也不后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愿她不要变成又懒又笨的大傻瓜,脑子不经思考,真得会变成大笨蛋的。蔡芳梅说:
  “看着你和杨易平相处,看着就是很有味道的。”不,其实她们两个也有很深的隔膜。外表看起来她们两个亲密无间,可她时常感到孤独,算了,让孤独成为她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坏事。蔡芳梅回去了,真舍不得她走,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呢。老同学也是很忙的,唉,人长大了,有许多事要独立解决,不能依靠别人的。有痛苦自己承受,有欢乐大家一起享受,对,就这样走自己的路。也奇怪她又变得懒洋洋了,真是小傻瓜,终生大事关她什么事,她得克服这个懒洋洋的惰性,得振作精神来。她还是安分守已的好,多看点书,多学一点文化,增长她的知识面,为什么要让那么多的烦恼来烦她,学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生气,哪里有时间抱怨,不能掌控自己,为一件小事可以耿耿于怀,为一件小事忐忑不安,根本不能办一件事,总是缩手缩脚,可为了利益,去触一个倒霉头又有什么关系呢。韩信□□之辱而成为大将军,这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自身的奋斗目标,总要去试一下的。蔡芳梅曾说过,她处处碰壁的,又没有沉没下去,她愿意尝试,上帝,给她勇气。
  离下班还有十五分钟,她终于鼓起勇气去办公大楼了,先是去描图员应小平那儿问个清楚,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敲开了厂长办公室,他打开门,一脸笑容,木子李轻松许多问:
  “可以进来吗?”
  “进来好了。”
  “厂长,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坐下说吧?”厂长引她到沙发上坐下,她说:
  “是这样的,我在学校读了三年财会,想做一本会计证,要你同意的。”
  “噢,什么理由要我同意?”
  “其实也不是什么,而要所在单位签个字,还有主管部门签字,别的同学都做了证,我也想做。”
  “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会尽力帮你做的。”木子了心中一乐,今天厂长心情特别好,他讲了许多话,蛮中听的,说什么要学计算机,打字,又说木子李不去学,她说:
  “找不到机会,谁带我?”他说:
  “我会和赵海平说的。你在这儿是混日子,经常点数字。”接着又说:
  “最好不去做财会,那是一件很苦的事,人的能力有大小的。赵海平是会计培养对象。”真傻,别人能做的事,她相信她也能做。厂长接着说起他现在在学英语,倒真得是说着ONE,TWO,THREE…….,她说着她总是坚持不了。厂长说起做人该有目标,又说起年纪不小,以前禁止交朋友,现在可以找了。木子李笑着说:
  “我还小呢!”他说:
  “可以找了,现在年龄到了,厂长不希望厂里多尼姑。”听得木子李哈哈大笑。他又说:
  “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能帮忙的会尽力帮忙的。”她说:
  “你好难找的。”他笑着说:
  “小琴师傅也找不到我的,很迟回家,很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才抓到我的。”木子李更乐了,他接着说:
  “你不找我,我也很少有机会和你讲讲话,现在既然你找我了,我也和你说说话。”她说:
  “象你这样的人说说话是很少的,有时觉得自己很悲观,开会一次会振作一次的。”他说:
  “可以有心事,但不可有烦恼。”下班已超过了十分钟,木子李告辞说:
  “厂长,谢谢你啦!”
  “那是应该的,你这样说,太客气了。”
  “真的,听了你的话,我真得得益不少。”
  “太客气了。”走出办公室,厂长和她一起下来,他说:
  “你带表格来了吗?”她说:
  “没有,不敢带来,先问问你,怕你说。”
  “你说厂长是这种人吗?如果是这种人,早已短命了。”她惊讶厂长在威严的外表下也藏有一颗富有感情的心。她特意回过头看着他说:
  “你不会的。”而后她就开心地回宿舍了。
  一早她去办公室,里面有人,便也不去打扰了。后来厂长打电话叫赵海平和她一起去办公室,木子李便拿了表格。进了办公室,她有点拘束,赵海平挺自然,厂长讲了许多话,她觉得赵海平很自然应付着,颇有手段。厂长叫她带个头,赵海平说:
  “好的。”厂长说:
  “我好几次说过,而你没有付诸行动。”又说起会计证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的?你做过了吗?”赵海平说:
  “我做过了,去年做的。”厂长挺理解地说:
  “凡事总有个开头,还有几个人没有做,去说一声,填了表格一起送上去。”又说着要她们学计算机,木子李发现厂长和昨天不同了。是的,厂长说的话很对,光凭干是没有机遇的,而要有手段,他还说:
  “你们是可爱活泼的女孩。”看样子,对于手段方面木子李是太欠缺了,得去学别人的长处,结识几个人,给自己制造几个机会,看着别人那么辛苦地活着,真得有点害怕,但只要硬着头皮去了,也会习惯。走自己的路,不要后悔,理智战胜感情,找不到朋友,感情战胜理智,会有朋友的。
  下班后去外婆家,说起这个事,二舅妈说她:
  “人要灵活些,赵海平就是因为人活动,才提拔的。”又说起木子李相貌又不是很好,她一直自卑,总看到别人光彩照人的一面,而自己身上总是长肉。她也要恢复自信,真的,生活不要再嘻嘻哈哈,应有目的的活着,她是长得不够漂亮,但许多事情的实质并不是凭着漂亮能干成的。不要抱怨生活,女孩,凭着年轻的热忱,会拥有一个明天的。木子李发现所学的知识是多么浅薄,想想以前走过的路是多么幼稚,但并不后悔,要学的东西是太多太多了,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这天木子李和赵海平一起去机房练计算机,赵海平滔滔不绝地讲着,太多的地方木子李总是听不懂,只有强记着,脑袋象灌了铅似的,胀得厉害,也发现赵海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真的,宽宽的嘴巴,但她看上去表现得很自信,这点就是很让人佩服。此时的木子李觉得世界不再无聊透顶,人活着该有自己的奋斗目标的。
  做了长长的三年,人就是变得越来越懒了。明烟这天口气特别强硬,问木子李砂轮轴有没有铣扁,她去翻看账,明烟的声音提高了大声责问说:
  “问你的时候,你没有一次不查账的,如果有几百个零件,你的账要翻死了。”她低下头说:
  “有的施工单不拿进来的。”
  “那你也该心中有个数呀。”见木子李低头,把声音放低许多了,木子李也知道自己错了,她就是觉得干这种活没有必要记的。人也越发懒散了。明烟这几年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大声责问过她,唉,是她自己懒。上班就是觉得不自在,气哼哼地和赵仕军吵了一架,别人好心帮她数数字,她却厉声说着话,一忽儿说不好,一忽儿说他懒,他也拉响喉咙,真奇怪这个家伙,看似慢吞吞,却也有火爆脾气,其实是她的心烦的厉害。下班后去游泳,水好冷,尖声地叫着下了水,小表弟说:
  “那就上去吧。”这个家伙性格也是强的。当然不能上去,下水后游着就不冷了,在水中就是玩得开心的。在江里有两个男孩在打招呼,用普通话和他们聊天,钟顺苗叫着一起上岸回去了,她要游回岸边,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把她的救生圈给推开了,于是她沉了下去喝了一口水,他爸爸慌了起来,她连说没关系的。上岸后,穿上外套就回外婆家了。
  肚子好饿,很快吃了饭,吃过后便去二舅家,有时,她就是沉不住气的,瞧,没有相片,只拿了表格便给了二舅,还一个劲的说:
  “怎么样?”二舅说:
  “我给你说过的,要相片,难道我还不知道?”于是她便闭口不说了。二舅妈要她再去寻一下相片,如果没有,那只有去拍了。穿着那件无袖的裙子,她感觉很有是拘束,本打算去拍照片,想想还是没有去,回厂后急匆匆地进入计算机房。赵海平因计算机出了问题去请师傅来,真奇怪厂长在机房里想吓赵海平,他说:
  “赵海平,你这身衣服在哪儿买的?”赵海平说:
  “干什么?”他说:
  “这身衣服的颜色和你的性格差不多,让人捉摸不透。”木子李听着他们说话,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挺自卑,女孩,自信点好不好,别急,慢慢来好了。
  木子李发觉自己做事很是风风火火的。去城里带了全部的积蓄去拍照,和杨易平一起去,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不过,照片还是拿的越快好,说要十二元钱,她心中一惊,这么贵,但没有说什么,付了钱。杨易平说:
  “你没有什么事,要快照干什么?”木子李想着自己就是急了,干事总是风风火火。很是内疚自己,这么多钱是心痛的。后来去新华书店,挑书了,才感觉她就是很不内行,对于她的一切,还是一个小孩子。杨易平很是瞧不起人的样子,木了李在心中微叹一口气,唉,自己就是一个傻小孩。而后又去小乐园吃面条,皮夹里没有钱,杨易平请的客,当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当失去的时候,才会显得珍惜。就是奇怪她为什么会这样傻,一切都是小孩子样,怪不得没有人和她作朋友,按应小水说的去做,少说话。总是太多的话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仅仅去江边洗澡这件事就是花费许多口舌。和这个说和那个说,真是一个小女孩,别说了,别说了,你已经够累了,还有,她太不会心计了。
  莫名其妙地听了一通骂,真是窝囊透顶了,骂得她眼泪汪汪,不小心要流出来了。铣齿组的报废齿轮乱扔,压机车间主任总是东拾西捡的。明主任和应小水帮她说话,结果反而被一顿抢白:
  “你们不用辩护,反正是木子李管理不严。”接着又说:
  “做事要有良心,几块钱一只齿坯,你又不是挺忙的人。”木子李一口气弊在心里,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还说不忙,要不是是师傅的婆婆,老早就要说了,还是忍住好了。她已是够尽心干活了,心中也替师傅难受,这么厉害的一个婆婆。真得是消极了许多,不想做了。又一想,为什么要这样窝囊,为了一件小事却不敢真实面对,想逃避是不是,真是傻瓜。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对应小水说:
  “早已想通了,替别人拼命地做,不会念声好,少骂几声就好了。”上次去喝蒋国昶的喜酒,明主任的态度让她冷心了许多,竟说:
  “在厂里干活,就要靠厂里的。”
  后来吃中饭了,木子李低着头吃饭,本想说出心中的不快,可一想杨易平也够烦了,让她少承受点好,况且也总是绷着个脸,算了。后来和应小水说说话,真是的,也想通了,让他们去说好了,反正,她是平民小老百姓。有老堂木达和他的小伙伴来看她,她很是开心。他说是来看眼睛,于是她问了好多话,稻有没有割完,家里田有没有种好,问起哥哥怎么样了,他说有一次出了点问题,陪了一千元的。她心中一惊,有一次她做梦梦见哥哥来叫她,她没有去,去查一下时间,看样子,家就是一个血脉相连的地方。那天去大舅家,碰到李保宝,他说好的,那一声好,有点迟疑,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后来老堂要回去了,送他们到厂门口,碰到师傅说::筆瞇樓
  “是堂弟来,有点事。”倒是很客气地说:
  “要紧的。”还给她带来了信,一看是陈法则寄来的。她的心中一阵感动,还是老同学好,也就是问候一下,聊些他的近况。下班后木子李便去江边游泳了,水有点混,她还是鼓起勇气游到江中心,脚很是酸,手也酸,在外婆家吃过晚饭后便回厂了。
  她发现她变得尖嘴刻薄,爱饶舌,同时也爱贪吃。懒惰是人类的一大通病,对于她来讲,实在是有点变本加厉。因为偷懒,几天的洗脸水倒在一个脸盆里,好几天了才去倒掉:因为偷懒,一直要到睡之前才去洗衣服:因为偷懒,脾气也变得不好。瞧,早上钻床组一个小伙子高高兴兴地来领施工单,因为弄乱她整理好的单子,她冲口去骂他:
  “近视眼,有毛病。”他胀红了脸,极不舒服。还有杨华来领齿坯,她又是说了一通,他脸上虽没有表现,但知道心中也是很生气的。其实,说真的,说过后她就是很后悔,为什么要这么说别人呢?女孩,他们又不欠她什么的。还有一个爱饶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要知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画蛇添足的样子,自作自受。看师傅心情不好,这个月的领料还没有全领完,就把下个月的缺项打印出来了,结果呢明主任说不准的。木子李偶然提起一个事,有人便会向上面领导汇报,还有天天把人聚集在一块,说是学计算机,可太多的时间是谈空天。于是她洗衣服的时间更加迟了,很迟睡,看书也没得看了,人也烦得要命,冒出一个不学计算机的念头,言谈中有些透露,别人马上会向领导说起,她也真是傻乎乎的一个。不合理的按排时间,觉得一切都是空忙。女孩,别天天写诺言写决心,写得自己都被感动,可一点也没有改观。活着,不付出点辛苦是不行的。况且她活在世上也并不是为了求安逸。既然这样,吃点苦不要怨声载道,叫苦连天,现在是这样一个环境,努力争取吧。是的,年纪不小了,可以交朋友,可是看看周围,杨易平交了一个男友,大家有目共睹,她也只是算对方一个普通朋友,当然没有必要说什么事,杨易平人越发瘦了,神情越发郁闷,也变得越发有心计了,可以几个小时可以瞪着脸,不开口,象是谁欠了她一样的,木子李就是好心替她着想,既然不舒服,闷在心里更加不舒服的。既不相信别人,当然也没有必要去多问的。她要改变一下自己,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以后花钱不要这么大方了,她替别人买了东西,以为别人会还的,结果,别人一个屁都没说起。帮别人带早点,嘴巴上倒是说得好听,却不拿钱出来,带过一次,以后就别帮他们带了,吃力还要费钱,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也就是她傻吧。她虽然长得难看,可也没必要做这种事,更不必耿耿于怀。长想是难以改变,可能从别的地方得到补偿。能歌善舞,侃大山,文学,都是一个好途径的。虽然口中常在说,不付出代价,哪里来的成果,可是她就是没有想过,要她承受一点辛苦,就叫苦连天了,哪里吃得起一点苦。现在苦一点没关系。不是有句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她因浪费的多了,利用的时间太少,又不能合理的按排时间,到头来显得一团糟,对于自己的一切要负起责任了。她也知道,做人以诚为本,可也要有点心计。如果为了一时的欢愉,而要浪费许多时间来补偿,那也太可惜了。找朋友的事,不想在厂子里找,可外面接触的又不多。唉,随缘好了。
  看着窗外,听着收音机讲着旅行,她发现自己的天地是多么的渺小,一个人从没有离开过爸妈,也没有一个人出远门过,多么想去瞧瞧老同学去,去杭州玩上几天,也好调节自己的精神,开拓一下视野。这个月的休息天说什么也要出去玩,不去远的,五泄那可是一定要去的。男孩子中哪个条件比较优越的,用不着斤斤计较,看起来铣齿组里还是杨凯仁活泼一点,铣床都不熟悉,车床不去烦了,钻床倒是可以有几个的。不过有刚生完病的,不能去叫的。还是试着叫杨凯仁去游玩好了。一想到杨易平就觉得灰心,有了男友,只要她开心,那么她就很放心。对方什么话也不同她讲,两个人越发有隔膜了。有信来,也不再说是谁来的,当然以往也是不说的。真想不清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的样子。没有人找她说话,那就多看些书,同书本交流思想,没有人陪她玩,就一个人出去,会有朋友的。还有她变得凶巴巴了,一不顺心就大着喉咙斥责别人,别人让着她,唉,别那么凶巴巴,当心嫁不出去了。嫁不嫁道是次要的。可怕的是一个女孩不温柔会没有人相处的。那个时候,一个人象失群的孤雁,活着更辛苦更累,所以说对人不要那么凶,象有刺的花朵,只能远远的欣赏,却不能亲近,孤芳自赏罢了。
  同进厂子的赵海平成了师傅,她倒并不嫉妒,可笑的是同学不讲什么情面,要讲就要讲的。先忍受,总能学会的。在学有过程中,不要嘻嘻哈哈地吵闹着,学海无涯,抓紧时间学。她自认是一个普通人,追求物质上的享受并不是她的目标,只要让自己活得充实就好了。这几天特别想吃东西,不知为什么,特别特别想吃东西,好几天没有去城里了,不出去走走真是弊得慌。当然也不用每天去学,主要是靠自己掌握一些技巧的问题。也有好些天没有去游泳了。时间真得觉得不够用。只得减少睡眠时间,可减少睡眠时间会影响情绪。因此更要合理的按排时间和利用时间,见缝插针,才能够用的。
  一个早上上班,她人往前跑,却往回看,待到她转过头时,想止步却止不住,撞上一个人,那个人反应极快,她只感觉她的手触到他的腿上,他便往后退了,可她却还是往前,止不住,待到对方一退,她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胳膊才缓过神来,停下来才看清对方是谁,原来是赵仕军,旁边的人都笑起来了,木子李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撞到你了。幸亏你反应快。”他却笑着说:
  “是个男的,就撞上去了,是个女的,便退开了。”一想到这个情景,她就会乐出声来。这个家伙真是逗。别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遗憾,别让自己有太多的事后后悔,人生在世的每一分钟就这样过去,人也就会变得苍老,而她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太遗憾了。让她的人生少点遗憾,多一份执着,这样就会觉得充实的。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蜕变更新,第78章做会计证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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