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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两百九十一章 沙滩游玩(1)

帝少逃妻拥入怀 猫小咪 2563 Sep 6, 2021 7:37: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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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被问懵了。
  当他重新回顾这个问题时,被吓出一身冷汗来:这可是一份足以撼动整个纺织行业的产业!
  可当苏轼回过神时,却发现陈祎面带微笑,提出了让“工具人”钱塘钱家挑头的请求。
  剩下的,就不用陈祎和苏轼操心了。
  只是,苏轼天生就是工作狂,将棉花产业交出去之后,只是清闲了几天,又坐不住了。
  治下老百姓最基本的衣食住行已经有保障了,接下来就是更深层次的追求了:吃好、穿好。
  闲下来之后,苏轼那颗熊熊燃烧的吃货之心,被激活了。
  在没有人想起来给二师兄搞去势大计的大宋朝,最普遍的肉食是鸡鱼羊。
  尤其是羊,在大宋朝尤为盛行。
  只是,我大宋朝的喜羊羊存栏很少,贪吃的大宋子民,吃羊肉竟然吃得大宋朝对北方游牧政权的贸易活动,连年逆差。
  苏仙自然也喜欢吃羊,只可惜囊中羞涩,所以在黄州那段时间,大仙就开始研究猪肉的吃法。
  虽然苏仙跟陈祎认识的老吃货袁枚差不多,没什么实际的操作经验,可架不住朋友圈里的某个人操作经验丰富。
  惊雷一声震天响,“东坡肉”诞生了。
  虽然做这个跟红烧肉类似的“东坡肉”很费糖,可也阻挡不了我杭州人民对肉食的喜爱,而且杭州本地的喜羊羊数量,比黄州还少呢。
  眼看着东坡肉在一两个月内风靡全球,陈祎笑着向苏轼提供了一门绝技:一刀斩却是非根。
  然后,江浙一带的二师兄全都倒霉了,还没满月,就享受了泰式整容服务。
  而就在杭州人民美滋滋地看着二师兄体格飞涨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杭州边上的净慈寺……
  “了元那秃驴来杭州了?”
  接到了元来杭州的消息后,苏轼喜不自胜:在黄州时,自己可是在这秃驴手上吃过不少亏,我得找回场子来。
  只是,还没等苏轼登门,了元倒是先找到了苏轼。
  “东坡先生,你的罪过大了,你可知道,那些小猪仔儿,还未长大,就遭受如此灾难……”
  了元倒是一本正经,可眼睛里的那丝戏谑,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大师,你着相了,”苏轼笑呵呵地盯着了元的黄金分割点往下的位置,“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
  这些太损了!
  了元不敢再跟苏轼贫嘴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明了来意:化缘,净慈寺的修缮,需要有人出钱。
  “这……”苏轼捻了捻下巴上的胡子,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陈祎,“明心,你怎么看?”
  陈祎想了想,抬头打量了一下一身朴素的了元,微微一笑:“大人,你代表的是朝廷,可以替了元大师联系香客,却不能亲自出头!”
  “明心小友,所言甚是……”
  刚到净慈寺,就遇到了职场倾轧,以前了元哪经历过这种状况,情急之下,就想找熟人,只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
  当然,了元的到来,也让苏轼有了新的伙伴,游山玩水,吟诗作赋,逍遥自在。
  只是,有一句老话,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苏轼在杭州呆了还不到两年,就被调回汴梁。
  朝廷之上,掌权的还是以司马光为首的反对改革的保守派。这群人以为苏轼在外面晃悠了一年就改了性子,可没想到苏轼一回来,就把这群人怼了一遍……
  于是,苏轼又被外放了,地点,安徽阜阳。
  这次,外放的距离稍微近了一些,阜阳的条件根本就没法和杭州比。
  虽然阜阳也地处淮河平原,可眼下的淮河,受到改道黄河的影响,水患频繁。
  到任之后,苏轼将陈祎凉在了一旁,拉着参与过杭州西湖施工的高俅,疏浚本地沟河湖渠。
  说起来也巧,阜阳也有西湖。
  无论在什么样的年代,水利工程都容易聚集民心,有疏浚工程打底,苏轼开展工作容易了许多。
  一年之后,任期还未结束的苏轼,在阜阳老百姓恋恋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带着陈祎和高俅,一路南下,赴任扬州。
  扬州任满一年,苏轼又被发配到了北宋北方的边境,定州。
  “苏大人,这群京官明显是拿你当救急用了!”
  陈祎也曾抱怨过,可没想到,已经过了五十岁的苏轼,每次都是笑呵呵的,淡定无比。
  “明心,经过了这么多年……”苏轼笑了笑,“我觉得做一点实事比较踏实……”
  只是,到了定州之后,苏轼再想做一点实事就没那么容易了:这里是大宋的北疆,而且民风彪悍。
  可让陈祎始料未及的是,苏轼依旧是从容应对,修城墙、兴修水利、鼓励生育……
  半年之后,苏轼再次被调回汴梁。只是。三个人一回到京城,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一打听,三人都被吓了一跳:高太后病重。
  第二年,哲宗亲政,所有被贬斥的改革派都重新受到了重用。
  而“首鼠两端”的苏轼,在“奔六”之际,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二次重大打击:调任宁远军节度副使,任职惠阳。
  要知道,在唐代,同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只是因为被贬离惠阳不远的潮州,就写了一首《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发牢骚:“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苏仙到底是苏仙,接到调令之后,就在妻儿老小的悲戚中,收拾行李,一同收拾行李的还有陈祎。
  “明心,你又何苦呢!”
  陈祎笑了:“大家,岭南瘴气横生,疫病四起,带上我,最起码还能有点用处。”
  “大恩不言谢!”
  临走之前,陈祎托苏轼将高俅送到了好友驸马都尉王诜的手下当差。
  两个人兜兜转转,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赶到了广东惠阳。
  而当地人,跟当年陈祎的做法一样,甚至还要疯狂,就想后世的粉丝一样,十里相迎。
  到了惠阳,苏轼能做的事情更多了。
  让陈祎觉得有趣的是,惠阳也有西湖,于是,苏轼再次祭起了兴修水利的大旗。
  而与此同时,陈祎也没闲着,开医馆授课,将一些防疫知识,跨越千年,带到了宋朝。
  本来,陈祎还担心葬仪令上的那个“天命不可违、大势不可逆”,会跳出来,可没想到的是,自从自己将棉花做成棉袄起,系统就像是休眠了一般。
  根据陈祎的猜测,所谓的“天命”和“大势”,只是史书记载的历史罢了,只要不在历史上留下根基,系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轼在惠阳的任上做满了三年,任而就在任期结束之际,朝廷的文书到了……
  陈祎只是看看一眼,肚子差点就气炸了:任命苏轼为儋州刺史。
  要知道,儋州可是在海南,这个年代,这样的任命,已经跟“徙三千里”没什么区别了。
  “大人,要不让我去把赵煦那小子做了!”
  苏轼声色俱厉:“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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