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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6章婚礼前夕

帝少逃妻拥入怀 猫小咪 2575 Sep 6, 2021 7:37: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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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县,县衙内堂。
  一个长衫儒袍的中年男子,静静候在书房外。
  少顷,书房内传来一声轻唤:“闵师爷,进来吧。”
  闵师爷推门而入,进房先恭敬一礼:“学生问大人安。”
  被他问候者年方而立,坐在书案后正捧着一本古籍研读,闻言淡淡一指客座,闵师爷不敢相扰,只得安心等候。
  过了有半个时辰,那人才将古籍放下,露出一张方正古朴的面容。
  此人名为孔令晖,乃是凤栖县县令。
  和普通佐官不同,像是县令这种正应官,必须是进士出身。
  大楚凡进士者,一旦高中,就有进入“玉液华池”洗练己身的资格。
  哪怕之前没有丝毫修为,洗练后至少能达通脉绝顶,这便是天下邪祟不绝,但大楚依旧能安坐江山的底气。
  且在进士赴任前夕,还可挑选“凤卫”为侣。
  无论是权力,还是所能掌控的力量,甚至是自身修为,都绝非其他官吏可比!
  此时孔令晖放下古籍,平静问道:“早起前来何事?”
  闵师爷躬身道:“大人,昨夜出了几桩命案。”
  孔令晖面无异色。
  凤栖县几十万生民,死个把人算什么?
  平时这等事甚至都很难惊动他,他作为一县长吏,日常事务自有下属官僚,三班六房前去处置。
  处置不了的,也自有麾下幕僚去应对。
  老百姓认为县尊每日升堂断案,又苦又累,那纯粹是自家臆想。
  作为一县主官,赋税有钱谷师爷,打官司有刑名师爷,往来公文有书启师爷……
  若问老爷做什么?
  时来三两友,杯酒入清喉,觥筹交错议春秋,勾栏瓦舍褪轻裘,服下灵龟展势方,坦荡**随处游……
  当然,孔令晖年纪尚轻,仍有远大前程,不会自暴自弃,他每日研究的除了是修行,还有钻营之道。
  唯独县中百姓的死活,却不在其考虑范围内。
  不过孔令晖能高中进士,自然不是蠢人,知晓若是一般命案,主管刑名的闵师爷不会来搅扰他。
  见其脸色郑重,泰然道:“讲讲。”
  闵师爷道:“昨夜死的几人,都和袁家有关,一人姓韦行五,是个泼皮。另一人姓崔,原是一家药行的车把式。最后一个叫阎彪,是袁主簿儿子的跟班……”
  孔令晖脸上古井无波,知道闵师爷的话没完,耐着性子继续听。
  旋即,对方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从袁知行惦记上回春堂惹出人命,到引出李清源以巨石堵门,乃至最后袁家的应对,整个事件如他亲历一般,细节上都分毫不差。
  孔令晖终于提起几分兴致,凝思片刻道:“那阎彪宁可逃走,得罪袁家也不敢来县衙状告道士?”
  闵师爷道:“实是如此。大人,此事背后还有着赵县丞的影子……”
  孔令晖嗤笑道:“这莽汉居然也长心眼了。”
  闵师爷见孔令晖依旧没太在乎,显然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语气不由沉重几分。
  “大人,袁家已有妥协之意,袁主簿已经亲缚其子,稍后便可能将人送来认罪。”
  孔令晖有些讶然:“那道士居然让袁成瓒怕成这样?”
  “大人,那道士还赠给您一副字,不知……”
  孔令晖一怔,蹙眉道:“拿来我看。”
  得到允准,闵师爷先擦了擦手,才在袍袖中小心翼翼的把那副字取出,展开放于桌案,又以砚台压好,静待县尊观看。
  孔令晖本来面带讥嘲,他乃进士出身,一个方外之人,居然敢写字拿到他处献丑。
  可目光一落到纸上,目光陡然一变,脸色也僵硬起来。
  良久,孔令晖才勉强笑了笑,看向闵师爷道:“你来说说,这幅字是什么意思?”
  闵师爷眼皮一跳,见县尊正灼灼看着自己,有些支吾道:“学生不敢妄言。”
  “说说嘛,本官这点气量都没有?”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人,有没有气量已经很显然了。
  但闵师爷能力不错,情商可就差了点,居然鬼使神差地应了句:“那学生就斗胆一言了。”
  “大人,这副字写的是一句五言,‘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乾坤者,天地无极也。”
  “道士写这幅字,分明是说自己阅尽沧海桑田,凡尘俗世,但俯身面对草芥,依旧心怀悲悯之情。这是道士以自身胸怀为比,委婉劝慰大人要爱护治下百姓。”
  闵师爷没注意县尊的脸色,指着字上笔锋,继续阐述高论。
  “大人,最重要的是这笔法。您且看,上一句‘已识乾坤大’,这五个字之灵动飘逸,宛如吴带当风、高古游丝。所谓‘字如其人’,道士能写出这几个字,说明‘已识乾坤大’可并非妄言啊!”
  讲到这,闵师爷目露痴迷,又指向下一句。
  “大人,‘犹怜草木青’这句沟壑一转,宛如春雨润含丰腴,又包含多情伤感,足见下笔真挚,一个‘怜’字,怎不令观者动容!大人……”
  闵师爷摇头晃脑的品鉴,不防一回头,却看到县尊唇角哆嗦,青筋暴起,明显处在暴走的边缘了。
  他猛地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自己见猎心喜,太过失言了。
  同样一副字,给清官看那是赞扬,给贪官看,可就是讥讽了。
  闵师爷赶紧赔罪:“大人……”
  可话没出口,就被孔令晖打断了。
  “闵师爷,道士如此辱我,你说本官该如何应对?”
  “大人,我看道士未必有此意……”
  “未必有此意?”
  孔令晖冷笑,袁成瓒是自己的人,道士收拾袁家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而其行为隐隐有为赵墩柱站脚的苗头,若不掐死,再过些时日州府来人考评,治下不靖的黑锅难道要自己背?
  他乃大楚正应七品,岂会怕一个区区野道?
  “闵师爷,眼见本官受辱,你难道拿不出个主意?若真如此,等夫人回来,本官可要和她说道说道。”
  闵师爷一滞,思虑许久才道:“大人,学生有两策……”
  “讲来。”
  “回春堂通过‘义诊’邀买民心,一月内不宜与其冲突,以防激起民怨。可先静观其变,待‘义诊’后放榜,就言县中出了妖道,重金招募壮士铲除,进可试探其人,退可震慑屑小。”
  孔令晖点点头:“接着说。”
  “上清观下有一小叶庄,等州府来人前,可驱使临县盗匪前往劫掠,赵县丞掌辖下治安,此举一能分化两者,二能多扣个罪名在其人身上。”
  孔令晖意味深长地笑道:“不错。那副字你盖上本官名印。将其裱好,等回头送到余府君那里。”
  “这……”闵师爷有些迟疑:“大人,余大人应是知晓大人的字体的。”
  他没敢说凭你写不出那字。
  孔令晖不以为意,往椅背上一靠,呵了一声。
  “此乃本官突破先天境时,感民生艰难,生民困苦所悟,既是顿悟,自然可遇不可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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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努力写吧,再惨也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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