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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都是真的!

道医独尊 老酒很香 6356 Sep 4, 2021 8:26: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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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冠南侯家的四姑娘。
    冠南侯府,百年世家,我母亲是出了皇后的蜀陵侯家侄女,父亲是冠南侯家嫡子,虽然不是长子承冠南侯府,但因我母亲的缘故,我家在整个冠南侯府,并不算被人轻视,相反,还很得重视。
    我上头有三个兄长。一个嫡兄,两个庶兄。至于姑娘,我家就我一个。
    所以,我父亲也算是疼我,至少家里姑娘的东西我从来不用跟其他姐妹分,不像隔壁院子的大伯一家堂姐妹,争个玉佩,都争得跟乌鸡眼似的。
    母亲每每见了,都让我不要计较这些小东西,她只生了我这一个姑娘,将来要有姑娘家才能帮得上的忙,我就要求于堂姐妹们。
    “她们又不曾惹你什么,你何必小气?都是姐妹。”
    阿娘每次劝我大方,我都不情不愿。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呢?
    我三个兄长倒是被她教导的很好。无论是亲的还是不亲的,每个人都有世家公子应有的德行。
    因见她对庶子也教导的有心,所以这么多年来,父亲便对她赞不绝口。
    说起母亲,我总是见她温婉大方,从未生气过,每件事情在她手里都做的很好,就算是我觉得难以解决的问题,她一看便知晓了。
    据说,她是蜀陵侯家的叔外祖母按照世家宗妇教导出来的。只是后来出了一些岔子,导致她只能嫁给我父亲。
    这般的佳媳,是多少人求之不来的——这是我祖母亲口说的。所以即便母亲不是宗妇,她对母亲也爱之重之,宠爱有加。
    爱屋及乌,便是对我,祖母也多看重几分,也因此,我跟几个堂姐根本说不到一处。
    母亲其实有一句话说错了,即便我将我有的东西给堂姐妹们,她们依旧不会跟我玩。
    这时候,女子虽然能外出,但是世家女子,也不常让出门,我即便在外间还有些能谈得来的手帕交,却也不能时时相聚,堂姐妹们又合不来,便选择日日在屋子里做“绣娘”,变成了一个“娴雅静德”的姑娘,每每出门,祖母都要夸一夸我。
    这时候,我只要在外面装害羞就行,低着头给长辈说几句好听的话,便也好了。
    但说句良心话,堂姐妹们看我不舒坦,实在也有些缘由。除了我家总有御赐的好东西以及叔外祖母等人送来的绫罗绸缎之外,祖母这夸人总夸我的毛病,也总是让堂姐妹们不舒服。
    刚开始,我还会在众位长辈们面前夸一夸姐妹几人,但是祖母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总是摆了摆手,道:“她们哪里能及你分毫。”
    末了还来一句,“我们四姑娘,那可是皇后娘娘亲口夸过的。”
    每当这时候,我就很绝望。但也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晓,我跟堂姐妹们没有可能性和解了。
    即便我再说的好,再给她们好东西,祖母以及两家差距,总能让我招了她们的恨。
    这也不是我凭空想象的,而是我曾经亲耳听见。
    大堂姐说:“还皇后娘娘的外甥女——皇后娘娘的外甥女,会常年见不到皇后娘娘的面吗?”
    其他的堂姐妹们一顿笑,我躲在暗处,其实也不怎么伤心,而是想:这回是她们良心不好,怪不得我良心不好了吧?
    反正,我跟堂姐妹们就这般相处着,不咸不淡,虽然她们瞧不起我这个皇后外甥女,但是也不敢惹我,大家彼此心里有数,相安无事,我想,这便是姐妹之间的相处之道了。
    无论阿娘怎么想,我自己活着挺舒服的。人生在世,何必管那么多情谊不情谊,自己活的舒服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阿娘苦笑不得,道:“你啊,你啊,以后你就知晓了,你如今还是个孩子呢。”
    我确实不大,但是我觉得自己比阿娘活的明白。伯母总是从她这里骗银子,她也给。
    我气不过,她却道:“咱们这种人家,缺什么银子呢?这些银子反而是最不要紧的。”
    “能用咱们最不需要的银子去换家宅安宁,是划得来的。”
    阿娘道:“你大伯母的脾气,吵起来,便是日夜无休,我可不想跟她吵。再者说,如今大家都知道她总爱从我这里拿银子,没皮没脸的,无论你阿爹还是你祖母祖父,又或者是你大伯父,难道心里没点数?”
    “都因这点银子敬重着我,也爱护着你,你三个兄长的前程,都能上一上,这银子啊,给了便是给了,你是世家女,可千万不能学那小家子女做派。”
    我听了这话,却很不高兴。我知晓阿娘说的没错,但是我却不喜欢做这种大气端庄的世家女,我反而很喜欢以牙还牙。
    我气的不行,哼唧了一声,“若是世家女都要这般忍气吞声,我就要个尖牙利嘴的小人,骂死大伯母。”
    阿娘却听得笑了起来,“你还是小孩子脾气,这算什么忍气吞声。”
    “世道苦的很,若这都算是忍气吞声,那就没有什么苦了。”
    我当时不懂阿娘的话,也不懂为何世家女出身的她懂世间苦,只一个劲的摇头,“反正,我的东西不给她们。我又不是圣人。”
    阿娘无奈,便也只能允许了我。
    我高兴的很。事实证明,即便是阿娘这般的好脾气,好像事事周全,其实在亲近的人心里,也是有怨言的。
    比如那日隔壁院子里面的李姨娘,也就是二庶兄的生母喝了一些酒,就在院子里面破口大骂,道:“呸,装的二五八万似的,但在皇后娘娘面前可曾有一点儿脸面,当年她抱着儿子进宫,想让她儿子做伴读,谁理她了?老爷在我面前骂了好几次,说她装的好。”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怒了,撸起袖子就要去打人,阿娘却拦住了我,笑着道:“她不过是一个姨娘罢了,对付她何干多的办法,还用得上你去亲自打?”
    她笑,我却心里不舒服极了。我发现,阿娘脾气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阿娘都说了,我也不敢再去不管不顾的打人。只叫住一个正提着泔水的奴婢,让她把泔水倒进李姨娘的院子里面去。
    那奴婢倒是有勇气,只听了我的话,便将泔水浇了过去,臭气熏天,丝毫没管我阿娘叫她不要照着我话做的命令——我很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看李姨娘不顺眼。
    阿娘这时候倒是也不拖我后腿,见我实在是气不过,发了脾气,便用不能酗酒的规矩让她罚跪在门口。
    正跪在那些泔水之间。
    我闷笑,觉得阿娘还是有脾气的。然后,等到二兄回来的时候,得知了事情前后,便也跪在了门口,求阿娘放过李姨娘。
    我又开始生气了。阿娘对他这般好,被她的姨娘叫骂,他倒是好,还有脸来求。
    阿娘就笑起来,“你啊,不然呢?他毕竟是她的儿子。再者说,我对他也没有对你和你阿兄好,只是尽自己的责任罢了。”
    我心里不好过。这一刻的不好过,不是指阿娘脾气太好,而是指阿娘看的太明白。
    我挺心疼她的。父亲那日回来,也给阿娘道歉,阿娘并未生气,只是解释,“她如今越发放肆了,我本是不愿意罚她的,只怕她以后酗酒,再说出什么浑话来,那便是哭也来不及的。”
    阿爹连连道是,然后一家子人又相安无事。我活在这种家里,便迷茫起来。
    阿娘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这般的模样,我是不愿意活的。
    我想要痛痛快快的活一场。
    不过,她这般模样,我其实也能找到原因。我的叔外祖母,便也是这般的模样,连着我蜀陵侯家的表姐妹们,也各个是别人提起来就说好的世家女。
    我跟她们比,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祖母却不觉得我在地上,反而常常暗地里说:“皇后娘娘待她们家也不亲近,你们便是一样的。”
    然后就跟我道出了当年那一桩蜀陵侯府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
    她小声的道:“你知晓吧?当年你叔外祖父和叔外祖母将皇后娘娘舍弃了,得了名声,后来皇后娘过的艰难,好不容易回去,又被彼时还是太子殿下的陛下看上,快快的嫁了,在折家没有呆多少时日。所以跟蜀陵侯家的感情也不怎么样,这么多年,可一点也不亲近。”
    “对她们不亲近,对你母亲却还好,有时候还会招进去说几句话,你想想,以后蜀陵侯府的姑娘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觉得不对,这话好像说的皇后娘娘有个宝贝,我能跟蜀陵侯家的表姐妹们争一争,可是祖母啊,你想过没有,皇后娘娘可以一个不给啊。
    祖母:“你们是亲人。”
    我:“……”您刚刚不是还说,皇后娘娘跟我们不亲吗?
    我实在是难以跟祖母沟通,便常常拒绝跟祖母单独呆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祖母对我说这些,我没告诉阿娘,但是阿娘却知晓了——我从这事上就琢磨出,其实我家阿娘应当是个厉害的,在祖母那里也埋了人。
    阿娘是个厉害的,我自然高兴,果然不如我所料,自那之后,我就不用常去祖母那里。于是便过了几年好日子。
    后来我十二岁,日子却又不好过起来。太子殿下开始要选太子妃了。太子妃仅此于太后和皇后,太子殿下又是出了名的好,家里的堂姐妹和蜀陵侯府的表姐妹都有心一夺。
    我年岁小一点,没太惹人注意,但是这回,不论是祖母还是阿爹阿娘,都希望我去试一试。
    阿娘跟我道:“你要是选上了太子妃,便什么也不用愁了。”
    但我不愿意!我一点儿也不愿意做太子妃,别说我这般的身世和人品选不上,就是选上了,我也不想要进宫。进宫多惨啊,我还是喜欢在外面自由自在的。
    阿娘可能实在是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已经看淡了这些荣华富贵,便来劝我,阿爹却急得暴跳如雷,话里话外,都说我自小就不听话,将来肯定是个祸害,既然如今不愿意进宫,那就一根绳子吊死我算了——这话我又听不明白了,就因为不进宫,就是个祸害了?
    行,你说是就是,我让他有本事就去拿绳子,父亲被我一激,还真的拿了白绫来,我打了个结就把头往里面套,一边套一边道:“你杀,你杀——”
    可能实在是我这股气势有些浑,他就被吓着了,打了我一巴掌,恨恨的丢掉了白绫就往外面走。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哪里还能让他走,冲上去就咬他,阿娘见了脸色惨白,一边气阿爹打我,一边又气我这般混账。
    在她看来,能做太子妃,那是求之不来的事情,怎么我这般抗拒。不过最后祖母说了一句老实话:就她这般,她敢进,咱们也不敢送啊。
    没错,我认同的点了点头:万一哪天我脾气上来了,把太子咬一口,拿着白绫套圈玩,那整个冠南侯府还要不要?大家还活不活?
    反正,我这性子,是坚决不能送进宫了。阿娘倒是也没那么气,只是遗憾,“你跟我……真的不同。”
    她道:“若是我,家里说什么,我便会为了家族做什么。”
    我便努力说服她,“为了冠南侯家么?还不至于。”
    我虽然小,但是我也懂得整个家里只有阿娘一个人对我好,为了阿娘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为了他们不行。
    至于去宫里,又不是必须的,我才不想委屈自己。
    可能阿娘见我这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便随我而去。可是阿爹气啊,因我错失了这次“好机会”,他开始有意无意的讥讽阿娘起来。
    那一日,我提着自己编的蚂蚱去找阿娘,就在外面听见了阿爹说阿娘。
    “你说来说去,不过是蜀陵侯府的侄女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端着贵女的模样。你要是贵女,蜀陵侯府要是真的心疼你,爱护你,如今做皇后的就是你,你还嫁给我?你嫁给我,为了什么,咱们心里都有数。”
    阿娘的声音很冷静,她问:“你喝醉了?”
    阿爹:“我没喝酒,我现在很清醒。”
    阿娘便讥讽道:“既然如此,便跟我回蜀陵侯家去吧,如今我叔父叔母应当在家,我三个哥哥嫂嫂也在,你去了,咱们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实在不喜我,我们和离也没有关系。”
    这话一说,阿爹便怂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我正生气,就听阿娘又说了一句。
    “我家,满门忠烈。”
    “这是先帝在的时候就说过的话。当年云州战乱,我阿爹阿娘兄弟姐妹皆死于战乱,为国捐躯,我家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父亲的牌位,位于忠烈堂里,他的名字刻于忠烈碑上。”
    “我算什么贵女?我本就是贵女。而你呢,你算什么?不是长子,不能继承侯位,又不聪慧,不能靠着自己挣下一个侯位。”
    “蜀陵侯府,叔父叔母疼我,什么好的都愿意给我,你呢?你阿爹阿娘就算再疼你,侯位给你吗?”
    阿爹似乎恼羞成怒,便拂袖离开。我从游廊后的柱子后出来,犹豫的进屋子,见阿娘坐在窗户边,静静的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坐在她的身侧,问她,“阿娘,你要不,真和离吧?”
    阿娘却摇摇头,“和离也没意思。我如今都多大了,这点委屈还忍得住的。”
    我心里一着急,道:“要不,咱们去跟皇后娘娘说吧。”
    阿娘就笑起来,问我,“她……她是个好人,但我的事情,不想麻烦她。我们的关系,就跟你祖母说的一般,并不好。”
    我问,“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么?”
    阿娘点点头,“是。”
    她道:“再怎么说,被抛弃的人,不会原谅还活着的人。”
    所以皇后娘娘埋怨他们,这都是应该的。
    我也沉默了。我性子如此怪,若是有一日,阿娘在我和阿兄之间选择了阿兄,我也会怪她的。
    我叹气,“但是阿爹好过分。”
    阿娘却笑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夫妻之间,不是你骂我,就是我骂你,只要你不在意,便是好的。”
    她搂着我道:“你啊,是个聪明的,却又是个愚笨的,阿娘就怕你将来聪明反被聪明误。”
    “……其实如我这般,也不错,可你不愿意,便随你去。”
    我觉得阿娘话里面实在是哀伤,便保证道:“我将来一定会活的很好的。
    阿娘便摸摸我的头,“阿娘希望你过的好。”
    十三岁那年,户部尚书家的小孙子听闻在某个赏花宴席上看了我一眼,便觉得我是个有福气的姑娘,请了媒婆来聘我。
    我阿娘这回没有说秦家好还是不好,只问我,“你能看中秦家的小子么?”
    我笑着道:“我都没见过他,我怎么能看中?”
    这就是别人看见了我,我却没能看见他了。
    我跟阿娘道:“定然长的不好。”
    阿娘道:“为什么?”
    我支支吾吾的,最后道:“要是长的好,我定然早看见了。”
    阿娘张了张嘴巴,这才知晓我是个看脸的。
    她笑着道:“这个,阿娘又不认同你了。”
    “不过你先看,要是不喜欢,你年纪还小,便还来得及。”
    我很感谢阿娘,她好像真的想开了,已经不在意我是不是要嫁给世家,也不在意我将来做不做一个世家女。
    不过秦家也不错,家里人都同意。我对小秦公子也挺满意的。我们要定亲的时候,阿娘进宫去了,她想要请皇后娘娘为我赐婚。
    我却拦住了她,我想,嫁就嫁了,赐婚也没用。听闻阿娘当年也是被赐婚的,难道如今就好了么?
    阿娘又气又好笑,道:“至少,冠南侯家没人敢当面说我的不是。”
    她顿了顿,又道:“虽我跟皇后娘娘确实不亲密,但也不是那般的差。”
    我坚决摇头,“阿娘,你们也都知晓她跟你们的嫌隙在哪里,本就心虚心愧,根本难以填平,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凑过去呢?”
    阿娘当时就呆住了。她僵硬着转了转头,道:“你说什么?”
    我实在是不懂。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呢?好像捂住了耳朵和嘴巴,所有人都可以这般过下去。
    我摇了摇头,“阿娘,皇后娘娘必然不希望你去讨这个封赏。”
    “人家就希望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不跟我们来往,也不跟蜀陵侯府来往,你要是去说,她肯定会给,可你要是不说,她也不会特意提起。”
    如今就是这种关系,为什么还要闭着眼睛不看清楚呢?
    阿娘似乎被这话问到了,晚间还去了蜀陵侯府一趟。蜀陵侯府其实说是皇后的娘家,却还是靠着蜀陵侯立于世间,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靠着皇后娘娘的娘家立足。
    阿娘去了很久,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可见是哭过了。她对我说:“你叔外祖母和叔外祖父说过了,以后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表兄弟姐妹们,都不会去宫里面讨封赏了。”
    她哭着道:“你说的对,我们心虚又心愧,明知道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却还在强求。”
    “还不如放过彼此,她高兴,我们也高兴。”
    我看了看阿娘,突然有些替她伤心起来。
    她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为世家女,却嫁给了日益衰败的冠南侯府次子,为蜀陵侯府的侄女,却又要被人指摘不是真正的世家贵女。
    她对这些毫不在意,却也会在反驳别人的时候说上一句,她满门忠烈。
    蜀陵侯府老大一脉死绝了,只留了她一个。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很悲伤呢?
    但不管怎么样,从那日开始,阿娘便渐渐的不再进宫了,我嫁人的时候,她才带着我进宫去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笑盈盈的道:“你这个姑娘,倒是不像你。”
    阿娘便也笑着回了一句,“不像反而好。”
    皇后娘娘便招了我上前去,将手上的一个镯子褪出来给我,又给我戴上,道:“你真是个好姑娘,秦家也是良配,是门好婚事,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便来找姨母,姨母替你做主。”
    我戴着镯子傻笑,“哎,好,不过也没人敢欺负我,我脾气厉害的很。”
    阿娘便瞪了我一眼,带着我出宫的时候,回头看了看皇后娘娘居住的长乐宫,道了一句,“她过的很好,我也过的很好。”
    我没听懂,啊了一句抬头,阿娘却欢快的笑起来,“走吧,回家给你看嫁妆单子,好让你以后的脾气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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