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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颗水蜜桃 桃子草莓笑 5658 Sep 3, 2021 6:05:09 PM
    休息室里没有套,周珩东西弄了一些在棠眠的裙摆上。
    棠眠脸绯红,脸不得已埋在周珩肩窝处,一声接一声地喘着气。
    一会,她低声,被秦秀灵一事弄得有些烦,“你这一周怎么回事?”
    林夏在外面敲门,“老板,周老派人来催了,快到您和棠小姐上场了。”
    周珩并没理会,又进去了。
    棠眠皱了下眉,“时、时间不够了。”
    周珩将人抱下柜子,放在地上。
    棠眠根本站不住,一个劲往下滑,她只好伸手紧紧搂住他脖子,绷着脚尖。
    周珩一直低着眸子瞧她,问了句,“喜欢我弄你?”
    近一周没跟他这么亲|近过,棠眠头昏脑涨,将秦秀灵的事放在脑后,糊里糊涂“嗯”着声。
    周珩又问,“那喜欢老公吗?”
    棠眠神智飞的七零八散,她只知道点头,“嗯。”
    周珩停下,嗓音格外低沉,“你完整说,你喜欢你老公。”
    他不动了,棠眠脑子逐渐清明,她眨了几下眼,人几乎挂是周珩身上的,纱裙裙摆在两具身体间被挤着,皱得不成样子,她瞧着周珩,明白过来什么,“所以你前些故意晾着我,就是为了今天让我讲出这句话。”
    周珩也很敞亮,修长手指摸着她耳朵,锐利眸底深幽,“天天给你,你肯定不珍惜。我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我喜欢你,你也要给我同等的喜欢。”
    棠眠对于周珩也有些感觉,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心,跟周珩相处两个多月,周珩对她的纵容她也能感受得到,不然在知道周珩在床|事方面的精悍,对他没有感觉,她才不会将自己送入天天下不了床的虎穴。以及前些日子周成隽寿诞,要是平时有人敢用那种手段要挟她订婚,她早就将人弄得繁衍不了后代,甩脸子走人了,哪里会答应的那么快。
    说是喜欢他的身体,其实棠眠更加喜欢周珩压着她,身体被欲|望支配操纵,眸底却全是她的那种投入。
    只是她现在不想如周珩的愿,她轻声,趴在周珩耳朵边,慢吞吞说,“我不喜欢你。”
    周珩听完这句也不恼,静静瞧了会她瓷白润泽的脸蛋,动了起来。
    林夏过来敲了三次门,回应的都是若有似无的抽泣声。
    周珩精力真的强悍,即便棠眠好些天没被周珩碰过,她身体也吃不消,又一次后,棠眠抱住周珩,求饶,“周、周珩,我不行了。放我下来。”
    周珩坐在沙发上,头发被棠眠的手揪的微微凌乱,他神色不动,嗓音低哑,“说。”
    棠眠是服气周珩的锲而不舍,她闭着嘴,像条死鱼一般,瘫在周珩胸上,嗓子轻哑,“你弄吧,反正我是没力气迎合,我不信你对一条死鱼还有反应。”
    周珩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低着声,“还有半个小时该我们上场,如果我们不去,老爷子和秦老都会过来催,我不介意他们听墙角,就看你在不在意了。”
    “……”
    哪有订婚当天这么荒唐的。
    棠眠闭着眼,有气无力骂了句,“周珩你无赖。”
    周珩应下她那声骂他的混蛋,“嗯。我无赖。”
    被周珩继续弄下去倒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没有多少体力可以费,她是真的怕两位长辈过来听墙角,光是想想就能囧的头皮发麻。
    纠结许久,拿周珩的赖皮没办法,她没看周珩,将脑袋放在周珩肩膀上,良久才用很小的声说了句,“我喜欢你。”
    “没听到。”周珩半阖着眸子,说道。
    “……”反正都已经说过一次,棠眠这次声音大了些,又专门趴到周珩耳朵边,“我喜欢你。这次听到了吗?”
    周珩低“嗯”一声。
    棠眠跪在沙发上,手抓着纱裙裙摆,要从他身上下来。
    但男人说话不算话,手按在她腰处往下压,她直接坐在了上面。
    周珩气息也不稳,嗓音格外低沉,,“被你刚才那话勾着了,这次你主动些,我就放了你。”
    棠眠急促喘着气,眼睛红着,“你骗我。”
    本来用来弄妆发的三个小时,全部被用来胡闹了。
    到了上场时间,棠眠只好让造型师随便盘了个头发,又在脖子上缠了条薄纱,遮住周珩弄出来的痕迹,匆忙上了台。
    仪式举行完,棠眠便不理会剩下的事了,换了便服进了休息室打算歇一会。
    秦秀灵跟了过来,坐在她跟前,这次倒衣衫完整。
    棠眠抱着杯林夏送过来的热可可,慢吞吞抬眼,看了眼沉默的秦秀灵,她不说话,她也没先开口。
    秦秀灵安静坐了会,才说了话,“棠眠,我真讨厌你。”
    棠眠抿一口热可可,“彼此彼此。”
    秦秀灵眼像是气愤的发红,“本来跟周珩联姻的是我的,你有什么好气愤的,如果你不插手,我现在就是周珩的太太!”
    对于前段时间周珩要跟秦秀灵联姻一事,秦秀灵气也是有情可原,她说,“那件事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你要怪只能怪周成隽那时候非要羞辱我,我才想破坏他的计划。不过阴差阳错,也只能说明你和周珩没有缘分。”
    “你放屁!”秦秀灵激动起来,“什么都是你的,秦家千金是你的,周家太太是你的,连周珩也只会对你那样,棠眠你凭什么得到这些!”
    棠眠皱了下眉,一时想通了秦秀灵跑到周珩休息室脱衣服的目的,她抬眼瞥她,语气不善,“秦秀灵你别冲我撒泼,明知道今天周珩要跟我订婚,还跑到周珩跟前脱衣服,你想让他对你做什么,你这种行为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要是跟爸说了,你以为爸会原谅你?”
    秦秀灵又安静下来,“我自己做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是你先夺了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想拿回来而已。还有你又不喜欢周珩,你只是喜欢他的身体,只是喜欢他像那天周老寿诞那样弄你!既然你不喜欢他,我用用怎么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棠眠皱眉,“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秀灵冷笑,“我胡说?那天我都看到了,你不就喜欢周珩这一点吗?”
    棠眠想起那天周成隽寿诞,她跟周珩在房间里荒唐,原来是被秦秀灵看见了,所以她现在这么偏激,还是因为瞧见周珩和她做|爱受了刺激,也想让周珩这样对她?
    她觉得无语,低声,“秦秀灵,我不想跟你多废话,今天我已经是周珩的未婚妻,你就算在嫉妒,也给我把你的嫉妒放心里,别在去招惹周珩,要是让我瞧见第二次,我就告诉爸,秦家估计也要不了你这样不知羞的女儿。”
    秦秀灵有些魔怔,站起身,俯视着她,“我偏要碰他,不做秦家女儿就不做了,反正被秦清意当做贼一般看着,我早就烦了。”
    棠眠沉下脸,放下热可可,嗓音不快,“我再说一次,别去碰周珩。”
    秦秀灵微笑,“不可能。你占有欲这么强做给谁看,不过是把人当舒服的工具,我用用工具又不会坏,怕什么。”
    棠眠从沙发上下去,冷着脸抬手打了秦秀灵一巴掌,“别去招惹他。还有说话给我注意点。”
    秦秀灵脸被打的外向一边,她捂着脸,轻笑两声,一字一句道,“我说话要注意什么,说的事实而已。还有我就要碰他。”
    棠眠又给了她一巴掌,秦秀灵被打的歪倒在沙发上,走近她,俯下身,手掐在她脖子上,用了几分力,她低声,话语冷淡,最后一次重复,“我的东西你别碰,懂?”
    秦秀灵呼吸有些困难,她手打着棠眠手臂,脸憋得通红。
    棠眠面无表情,让她享受了会窒息的快|感,吓唬吓唬她一会,才慢慢松开。
    秦秀灵迅速低咳起来,窒息的感觉还在,她后怕起来,“棠眠,你这个疯子。”
    棠眠弯下腰,秦秀灵身体下意识一抖。
    她低声,“你别做恶心事,我就不会对你发疯。知道了吗?”
    秦秀灵从沙发起来,抬手推开她,不发一言跑了出去。
    棠眠揉了下腰,那里还酸着,又在这陪秦秀灵闹了一会,她又将周珩恨起来了。
    转过身想继续回沙发上窝着,却见背后站着周珩。
    他似乎敬完酒刚回来,身上酒味有些重,棠眠记起他上午逼她做的荒唐事,对他视而不见,将抱枕垫在腰后,坐下,将一盘葡萄端过来,放在沙发上,慢吞吞吃着。
    周珩走过来,将她从沙发上挖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抱着,“上午逼了你许久才勉强说了一句喜欢,我不在这里,‘我是你的东西’这句话倒是说的爽快。”
    棠眠知道这句话显然让周珩欢喜,她慢声,拒不承认,“骗骗秦秀灵罢了。”
    “那你再骗骗我。”
    “……”棠眠从周珩腿上下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不要。”
    周珩岑黑眸子一直瞧着她,探究式似的看她,“真的不喜欢我?那你上午见秦秀灵在我这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嗯?”
    “……”棠眠不想回答,捞过抱枕,砸向周珩的脸,周珩接住,他似乎看透她想法,眉间夹杂着点愉悦,俯身过来将她压着,抬起她的腰,将抱枕垫在她腰下,薄唇欺了上去。
    葡萄汁水在两人嘴里交融,最后还是由棠眠全部吞咽了下去。
    棠眠是不可能再给周珩荒唐的机会,只是由着被他按在沙发里亲了许久。
    晚上跟着周珩回的周家。
    许是得了棠眠在酒店的那两句话,周珩倒不会故意吊她胃口,晚饭结束便在浴室毫无节制闹起来,结局以棠眠搂着周珩的腰撒娇许久才停了下来。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棠眠裹着被子,四肢无力躺在薄被上低低喘着气。
    周珩裸着上半身,用毛巾擦着头发,饱满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略微颤动,她瞧了会,记起秦秀灵,肉|体确实够勾人的,她低着音,“周珩你最近注意些,别着了别人的道,被占了便宜。”
    周珩瞥她,“我能着什么道?”
    棠眠休息了会,有了些力气,瓷白手臂抬起,指了下衣帽间,“帮我拿下睡衣。”
    周珩走过去,拿了件睡裙递给她。
    他拿过来的是件吊带睡裙,晚上睡觉时老是翻到腰间,她不是很喜欢穿睡裙,但也懒得再让男人拿其他的,从被子里坐起身,穿好睡裙,坐直身,才回答着周珩的话,“比如被下药然后迷|奸。”
    她这话一本正经,周珩掀眸瞧她,一会走到床边,从背后压住她,嗓音低冽,“知道我是谁?”
    棠眠被从背后压着,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不一会记起来刚进周家那会,他也是这么压着她,在背后问了句,她当时回答的是,“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棠眠眼眸轻阖,还是答了这么一句,“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周珩手拨开她脖颈上的头发,低头咬住她,嗓音低着,又问了遍,“我是谁。”
    他咬人的力道有些重,棠眠吃疼,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脸侧过去,亲了一口他鼻尖,清纯眸子半眯着,低着音,像是猫叫一半,也乖顺,说,“老公。”
    周珩低声,撤掉身下浴巾,“你老公不会被别的人下药,有的话也只有你。”
    棠眠说不出话来了,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才低低哼了一声,“周珩,避|孕|套。”
    十月份除了一个国庆节,还有一个周珩的生日。
    陈燕生在会所给周珩办了个生日趴。
    知晓他们老大订了婚,没叫乱七八糟的女生过来,只他和傅成州各自带了个漂亮的女伴过来,几人小聚喝些就便好。
    棠眠有课被耽搁了,晚上九点才到,其他人已经全到了。
    进了包间,陈燕生傅成州周珩以及陈燕生的女伴凑成四人在打麻将,她进去,瞥见周珩在玩着,没急着过去,反倒是周珩瞧见她,冲她摆了下手,她才走过去,周珩将她扯进退间,按着她后脑勺,亲了她一会。
    陈燕生傅成州在一边去起哄。
    她嘴唇被亲红了,周珩才松开她,低声,“去吃点东西。”
    棠眠就走到一边沙发处,茶几上放着几分甜心,和好几瓶酒,她给自己倒了杯果酒,吃了一小块蛋糕。
    没半个小时,麻将那边散了场。
    几人转去了台球厅,棠眠抱着相机跑了一天,很累,见着是周珩在打台球,也懒得跟过去。
    陈燕生跟傅成州两人站在一块,捏着烟。
    傅成州是这些人里跟棠眠最不熟的人,他瞥见棠眠做的外面小厅沙发上,跟陈燕生低语,“瞧着嫂子对我们老大有些冷淡呐?”
    陈燕生斜眼瞥他,“嫂子跟老大热情的时候你怕是看不到。”
    “……”傅成州默然片刻,“不是说是联姻,哪来的真感情。”
    陈燕生继续瞥他,像是看一个大傻子,“没有感情你愿意被不喜欢的男人天天压?傅成州你脑子都被精|充给吃了吧你。你这话让老大听见了,不得削你!”
    傅成州被陈燕生骂的无语,他揣了一脚陈燕生,“说话就好好说,骂我干嘛?”
    陈燕生手里正端着酒杯,被傅成州一踹,酒顿时撒了他刚买的限定款衬衫上,气的想将傅成州那个脑袋给拧下来,不过陈燕生一向做不来粗鲁动作,只会出蔫坏的主意,“你要不信,让你女伴去亲近老大,看你嫂子怎么醋意横生的?”
    傅成州跃跃欲试,反正生日会怎么做老大也不会生气,抬手招来女伴,附耳低声几句。
    女伴程程瞧见周珩,两眼冒光,推拒都没推拒,径直端了杯酒,走了过去。
    周珩正在收杆,手摸了根烟,低头正想点着。
    程程就软着身体靠在了周珩身上,“周老板好厉害,球全进了,程程好崇拜。”
    周珩知道这是傅成州带来的女伴,掀眸往傅成州的方向看。
    傅成州为了避开周珩的视线,早早走到棠眠跟前,躲祸去了。
    没跟程程搭话,他往一边站了下,程程就像个蛇一般,再次倚过来,手还过分的去搂周珩的脖子。
    棠眠在沙发这边消遣点心,傅成州过来,眯着笑,下巴点了下台球厅的方向,“嫂子,老大在偷腥,你得管管老大,我女伴可被他给勾走了。”
    她顺着傅成州指的方向去看,就见到台球桌跟前,周珩被一女人强行投怀送抱。
    她没动,手撑着下巴,慢吞吞瞧着。
    就在傅成州要给陈燕生嘚瑟,看吧嫂子就是对老板不搭理的时候,肩上突然搭了只柔软手臂,女生特有的清香慢慢侵袭过来,棠眠低声,“既然你女伴去勾周珩,那我就来招惹你,怎么样?”
    “……”傅成州冷汗直流,当然有意见,“嫂子你快把你手臂放下去,老大看见我会死的。”
    “是吗?那你喊周珩看过来。”
    傅成州哪里敢喊,只希望棠眠搁在他肩膀上的手赶紧松开,但棠眠有招,手摸了下他的脸,女人的手都是柔软光滑的,但傅成州却吓得半死,惊恐地“啊”了声,成功将台球厅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包括周珩的。
    傅成州不敢看老大脸色,小声求饶,“嫂子你饶过我吧,老大看见会弄死我的。”
    棠眠手背懒懒搭在他肩上,余光瞥见周珩甩开傅成州的女伴,嘴角咬着烟走来这边,轻声,“不管怎么样,你可能都得死了。”
    周珩过来,坐在她旁边,手搂她的腰,将她从傅成州那边搂到身边。
    棠眠推开他,皱着鼻子,“臭死了。”
    周珩将烟按灭在桌上,又去搂她,“还有味吗?”
    棠眠躲开他的手,鼻子仍旧皱着,“狐骚味好重。”
    周珩鹰眸漆黑,再一次手臂强硬地将人抱在了腿上坐着,“你身上香,给我去去味。”
    棠眠不愿意,背抵着周珩,脚去沾地,要下来。
    周珩抬手捏着她下巴,扭过来,低头薄唇就咬住她的,力道凶猛吞着她嘴巴。
    傅成州想走,周珩掀眸瞧他,他又不敢动,被迫在这里看着他们老大和嫂子亲嘴。
    许久,棠眠被亲软了骨头,懒懒窝在周珩臂弯里,背部靠着他灼热坚硬的胸膛。
    一会她脸色怪怪的,她小声,
    “周珩,你有反应了。”
    “嗯。”
    “我们回家吧。”
    “车子上给弄吗?”
    “我说的算?”
    “不算。”
    “那你还问我。”
    被迫待在一边听完全程的傅成州:“……”
    为毛他要在这里听他们老大的骚话墙角。
    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标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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