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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神秘老人

逆坤 怕水暮泽 2126 Sep 3, 2021 4:59:54 PM
    听到东华帝君的话张云旱嗖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拿起玉佩。
    “聚灵阵的布置方法?可你之前说你不是不会吗?”
    “那是之前,别忘了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只要我蕴养的时间足够长那我想起来的就越多,我当初可是东方的帝君,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
    听到东华帝君又要吹牛逼张云旱立即打住。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吧,择日不如撞日,越快越好。”
    张云旱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这都快中午了,咱们下午还能回来吗?”
    “就算早上去你现在也回不来。”东华帝君想翻个白眼。
    “我还要上学。”
    “没事,明天中午就能回来,不耽误你上学,而且你不是早就将这学期的书看了个透彻了吗?”
    听此张云旱语塞。
    为了保证学习进度张云旱早已经将整个高一的科目学了个遍,对于有东华帝君精神力加持的张云旱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
    昔日伤心之地当属麻镇。
    或许不为聚灵阵自己也要去看一看。
    看一看这个刁民丛生,地痞成群,无法无天的麻县!
    大巴车之上遥望着面前高楼大厦愈来愈远,四周路段逐渐变得狭隘,变得颠簸。
    车内张云旱坐在最后一排,背靠座椅感受着阳光沐浴在脸上产生的微微焦灼感。
    怀中抱着一柄用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巨尺。
    路途并不远,一个半小时足以,车上人有说有笑相互攀谈着。
    但张云旱与这副场景却格格不入,微仰着头,似乎是在与太阳对视,但它那让人不敢亵渎的光芒又不得不使得张云旱闭上双眼。
    功法轻微运转,这与生俱来的功法就好像自己的指甲一般,熟悉而又陌生。
    “听说,你的功法是叫造化天经。”张云旱轻轻开口,身旁毫无一人。
    身在玉佩之中的东华帝君知道张云旱是在跟自己说话。
    “造化天经,最属造化,分为三层,每一层的突破都使得境界大增,造化天经属于自然大道的功法,修的神通可参悟自然奥秘。”
    “自然吗……”
    大道自然能否万千,包含森罗万象让人不禁感叹。
    “你今日怎么与往日不同,为何如此惆怅?”东华帝君道。
    张云旱不语只是目光看向窗外。
    思故之地,唯一亲人藏于此处怎能不让人卑怜。
    “你曾触及过混沌大道,混沌大道与自然大道不分伯仲甚至在其之上,我也是百岁左右才窥探到自然大道的门框而已,不像你,小小年纪就已经与混沌大道挂上干系,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曾经东华帝君以为张云旱是废柴,现在他对张云旱的看法却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张云旱不是废材,他是真正的天骄之子,一位任性的天骄。
    说他任性的原因则是张云旱对于修炼这件事从未放在过身上,他的追求比普通人还要平凡。
    若是没遇见自己,若是张云旱的爷爷没有死,那张云旱大概会老老实实找个工作就这样埋没掉天赋,碌碌无为一生吧。
    听到东华帝君的话,这一次张云旱并没有对此表示不屑并于东华帝君顶嘴而是幽幽一叹。
    似乎是家贫人成熟的早,在张云旱身上似乎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沧桑感,常人或许看不到但东华帝君却看得清清楚楚。
    “小兄弟,怎么唉声叹气的啊?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一道身影靠近张云旱。
    听到有人与自己搭话,张云旱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来者。
    只见一位头戴灰色鸭舌帽脸上长满褶子的老人提着一只破布帆包靠在旁边座位上。
    张云旱四处扫了下,发现周围座位已经坐满。
    对老人笑了笑随后摇头:“并无烦心事。”
    “小兄弟,你明明就是有心事嘛,憋着不好受不如跟我说说?”老人语气轻柔看向张云旱的目光一脸慈祥。
    “老人家,你说为什么同样是人,为什么人要相互为难啊?”
    老人摘下鸭舌帽摇了摇头:“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虚荣心啊,而欺负他人则是满足虚荣心最快捷的办法。”
    张云旱愣了愣:“虚荣心…”
    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虚荣心吗?
    “人呐,谁不想活得好,但世界上的资源就这么多,想活得好就要从别人嘴里抢,我们抢不过的人就只能令人摆布,随着社会洪流的冲刷奔波四处。”
    张云旱笑了:“您可活的透彻,可怨气有点多。”
    老人大笑:“哈哈哈,人老了还一事无成难免有点怨气。”
    “对了小兄弟,你怀中这是什么东西?”老人指了指张云旱怀中巨尺。
    张云旱拍了拍怀中巨尺:“一副牌匾罢了。”
    “牌匾…小兄弟家中难不成是做生意的?”
    张云旱摇了摇头:“我出生清贫怎么可能是做生意的,只是回家探亲,让逝去爷爷的亡灵再看一看他那不孝孙子。”
    老人笑容渐渐消失:“不好意思,老夫心直口快冒犯到了。”
    “老人家,您说的对,人活着要有一己私欲,没有私欲就不是人。”
    老人愣了愣随即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什么宗教的传教士,你可别被我洗脑了。”
    低下头打开破布包在里面一阵摸索。
    只见一只红白相间的拨浪鼓被他拿在了手上。
    张云旱一脸好奇:“老人家,您是打算买这个哄孙子的吗?似乎过时了些吧。”
    老人摇了摇头,将张云旱的左手摊开将拨浪鼓的柄端交给他。
    “这拨浪鼓是我要送给你的,你陪老夫聊了这么久,这东西就算是给你的报酬了。”老人嘿嘿笑着。
    张云旱挠了挠头:“这…”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要这拨浪鼓有何用。
    刚想抬头去叫老人但身旁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望向窗外,只见大巴车已经到达中间的站点,大半的人从此处下车去,想必那老人也在这人群之中吧。
    车上人少了许多,心里感觉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拿起老者给自己的拨浪鼓细细打量起来,这拨浪鼓似乎并不是太过老旧,也没太新,反而中规中矩,似乎有人每天拿着抹布反复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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