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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0章

厉卿川 宋锦书 厉爷的小娇妻又作妖了 6014 Sep 4, 2021 2:05: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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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你很累了,为什么你还要撑着不睡呢?”
  “待会儿会有大夫过来,我不能让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碰我。”
  “那我看着你,有我看着你,就不会有人碰你了。”
  因为有程婧的保证,又困又乏的秋静淞终于躺到床上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她大概要生病,只是她没想到醒来时除了头昏昏沉沉外,脸颊和耳朵还有两只手,又热又痒。
  刚好给她过来送药的离巧告诉她说:“这是生冻疮了,已经给你擦过药,你忍住别挠。”
  秋静淞有些没精神的问:“会留疤吗?”
  离巧给她逗趣,“疤是不会留,但是你的手这段时间怕是会肿成馒头。”
  吃了药又想睡的秋静淞昏昏沉沉的想,那样写出来的字不就不好看了吗?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很意外的看到了展正心。
  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看起来成长了很多。
  他一脸风霜,看起来似乎连衣服都没换。程婧在旁边委委屈屈的说:“我不让他在这儿,他偏要在这儿。”
  秋静淞摇头表示无事,她看着展正心说:“回来多久了?”
  “昨晚回来的。”
  “我这几天发生的事你清楚了?”
  “前后都知道了。”
  “我现在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你不要担心,也不用难过。”
  展正心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单跪到地上,“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这样的亏。”
  “好啊。”秋静淞咧嘴笑了一下,起身撑着床板坐起来道:“说说你这段时间出去查到的事情吧。”
  展正心点头,起身坐到床边。
  “去时,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公子的消息,我们为了谨慎,又回去公子和大人当时走的那条路上看了,耽搁到今日,还是有负小姐所托。”
  “家里出事之后,崔家也跟着……奉阳容不下他们,崔大人后来与崔夫人一齐被贬至永州,途中乘船过江时,遇到大风大雨,船毁人亡。至于两位娘子……二小姐被流放到了鹤庆,家里已经托人照顾了。但是大小姐……”
  “婉姐姐怎么了?”秋静淞在听到崔家是如此下场后,脸就白了,又看到展正心对崔婉的事吞吞吐吐,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说,大不了就是个发配教司坊,我撑得住!”
  展正心拍了拍她的背,等她顺了口气才说:“大小姐确实被配入教司坊,但是从家里人那边探来的消息,她被下放到了江南。”
  江南民风与京中不同,崔婉去了,就是官妓!
  “怎么会是这样……”秋静淞简直不敢置信,她完全没有办法相信一直敬重佩服的姐姐居然会被她家连累至此。“皇上他是疯了吗?发落崔家就算了,流放已是极刑,可把人家女儿派入那种地方……”说着说着,稍微对崔婉如今的境遇想象一番,不仅是眼泪,秋静淞腹中一片翻腾,喉中倒出了一口酸水。
  趴在床沿,秋静淞把之前喝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皇兄!”程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扶着秋静淞一边指责展正心,“你干嘛现在跟她说这些!”
  展正心一言不发的把头低了下去。
  秋静淞觉得恶心,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往日的仰仗一旦失去,身世浮沉雨打萍,半点不由人。忆起往昔说过绝对会护崔婉周全的大话,就怎么想怎么可笑。
  她现在连自身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还有哥哥,哥哥……满脸是泪的秋静淞看着自己的手,握拳,摊开,再握拳,再摊开……她什么都没有!
  “现在我到底能做什么?”
  之前想着靠程茂林,可是靠别人得来的东西,真的有用吗?能把崔婉救回来吗?
  “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可就是不甘心。”她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间,一直说这些这句话。
  “总会有办法的,路是走出来的。”展正心呢喃着,似是跟秋静淞说,又似是跟自己说,“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
  秋静淞摇头,她现在完全不敢想以后。
  崔婉和崔瑛,还有哥哥,秋家,皇帝,程茂林,他们真的能等到那个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以后吗?
  这一次,在梦里,秋静淞看到自己坐到了皇位之上。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这就是她渴求的东西吗?
  被自己的想法惊醒的秋静淞抬头,看到冯昭居然在看着自己笑。
  她眨着眼睛,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
  冯昭叹了口气,说:“怎么才两个月不见,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秋静淞想反驳,却发觉自己无话可说。
  于是冯昭看着她继续打量,“瘦了些,伙食不好?”
  秋静淞摇头,“只是在长个儿。”
  “那更应该多吃点好的。”说完他伸手,从旁边拿出来了一碗拌了碎肉的粥,“来,你尝尝这个。”
  秋静淞没忘记自己在守孝,她把头一偏,说:“有肉,不吃。”
  “你不敢穿有颜色绣纹的衣服,也就算了。”冯昭却误会了,他冷笑道:“现在不过是被罚了一次,倒是把你吓到不食肉糜的地步了?”
  秋静淞看着他,顺水推舟地说:“是啊,再被他抓住什么把柄,还不得把我直接丢进哪个穷山恶水圈禁?”
  “不会的,这次是我没准备。”冯昭舀了一勺粥吹了,递到她嘴边说:“我说了会护你就会护你。安心吃吧,你的仇,已经有人帮你报了。”
  秋静淞看着他,眼里有些不解,“你做什么了?”
  秋静淞这些天一直病着,自然不知道奉阳的满朝文武都在参祁南王的事。
  “不是我做了什么,是那群御史做了什么。”冯昭一边喂她吃粥一边说:“这件事细说起来,就要从几天前讲起了。你若有精神,我便好好同你说说。”
  说来话长。
  如果要给这件事做一个命题,那大概就是董荞坑叔案。
  三天前,因为跟容晏在灯会上闹过不愉快,董荞一直想跟他道歉,奈何没有机会。他的手下人看出他的苦恼,献计说祁南王向来会玩,不如拜托祁南王开口,邀其一起去府上玩耍,也算让他开开眼界见识,到时容晏开心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董荞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立马照做,容晏不好拂了祁南王的面子,便真的去了。
  当晚,祁南王府上欢歌笑语,可以说宾主尽欢,气氛太好,在座之客难免多喝了几杯。这酒一上头,就有人胡说八道了。
  “要我说,祁南王还不算会玩的,他的小舅子那才会找乐子。”
  “怎么说?”
  “你看,王爷顶多就是斗鸡斗鹅,而他的小舅子在地方,直接让人上场斗。”
  “这种事京中严令禁止,王爷想玩也不能带头犯法不是?”
  “这种事不行,那还有别的啊。我听说,小舅爷在祁南封地,新开发了一种游戏,就是把猴子丢入蛇群之中,看他如何自救。”
  “那猴子怎么斗得过蛇群呢?”
  “斗不过那就只能死啊。”
  “唉,你这个消息早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小舅爷早就不玩这套,他直接把猴子换成了人。”
  董荞当时听着,不免想到商纣王,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等他转头去想跟容晏说两句话时,发现这刚才才缓了些许颜色的人突然就不见了。
  第二天,容晏一纸奏章把祁南王同他小舅子一同参到了皇帝面前。
  不务正业,草菅人命,有悖人伦,丧尽天良!容晏不愧是苏今的徒弟容澈的儿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叔叔辈的祁南王不见针锋地讽刺得个狗血淋头。
  他这里一开口,刚跟皇帝闹过不愉快的冼王手下也站了出来,上参祁南王的折子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压得这个不过四十出头的王爷当场晕倒。
  “他自身没问题,就是娶妻不贤,吃了大亏。”冯昭一边同秋静淞讲一边叹道:“平民出身的夫人,有个蠢钝如猪的弟弟,做出来的凶残之事闹得天下皆知,祁南王算是完了。”
  上三卿为何不与寒士平民通婚?怕的就是各种会拖后腿的亲族。
  秋静淞消化了一下这个绝对可以算是凶残的消息,问:“祁南王是皇上的人?”
  冯昭点头,把碗放到一边说:“他出身也不好,所以很早之前就像皇上投诚。”
  “此事容晏起头,会不会让皇上对容晏起了芥蒂?”
  “容晏本来就是御史,他做这件事无可厚非。况且后面有冼王部下撑大旗,皇上的怨气撒不到他身上。”
  “祁南王会怎样?”
  “我听京中的风向,是想把他贬为庶民,以平民愤。”
  秋静淞的表情略微微妙,“那皇上了不等于被砍了一条左膀右臂?”
  冯昭一笑,“这还只是个开始。”
  秋静淞来了兴趣,“还有后招?”
  “你的事不就是后招?”冯昭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里优哉游哉地说:“这个朝堂上喜欢参奏骂人的,可并不只有御史。”
  纳言监君,御史察臣,秋静淞立马就想到了谏院的那群纳言!
  “御史与纳言并称为谏官,后者可比前者更善于死谏。皇上为何要派人偷偷的来,一封密函还要盖私印?为的就是怕留下话柄被他们发现。他只敢偷偷的罚你。”
  他不敢盖御印,写圣旨,因为这两样东西最后都会被史官记录,纳言过目。
  他才十二岁,他在清河读书,什么都不敢做,季祎那封信里的责问跟他完全搭不上身。
  有童宪求救在先,秋静淞很明白这里头的关键,“他怕士族们。”
  冯昭点头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季祎会被谏官们怎么样,秋静淞已经不关心了。
  她披了件外衣,坐起来说:“冯昭,我有话想要问你。”
  冯昭施施然站起来回答:“臣知无不言。”
  秋静淞看着他说:“你说你选我,是不是因为我不仅是贵族出身,还是嫡子?”
  冯昭挑眉,“您知道了?”
  秋静淞说:“有人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很多,有我的母妃端妃入宫后是如何从皇后被废的,也有我的亲生大哥是如何死的。”
  冯昭一点也不慌乱的问:“那你看完了有什么感触?”
  “我想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一个没有长大的皇子,本身就没有价值。而不管是没有封后的望族之女,还是封后被废的望族之女,都不是什么光彩的,可以被人口口相传的事。”
  秋静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然。
  冯昭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索性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秋静淞点头,也没看他,说:“我有一个……进了教司坊的人,如果我想提出来,有可能吗?”
  冯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以你现在的情况,当然是做不到的。”
  秋静淞吸了一口气,没忍住,直接卷了被子躺下了。
  冯昭看着她的背影乐了,“以后说不定可以啊。”
  秋静淞看着墙壁生闷气,“我知道我以后一定可以,可就怕时间来不及。”
  冯昭思考着她这句话,虽不知其原因,但到底是记在了心里。
  “你现在病还没好,别想太多。”
  “忍不住想想。”
  “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秋静淞转过身,看着他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疑惑,“你专程来清河?”
  冯昭摇头:“是来送军粮的。”
  “你作为一家之主,这种事交给手下去做不行?”
  “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你刚得了一个儿子,陪儿子也好啊。”
  “那臭小子从天亮哭到天黑,只会吵得我头更疼。”说着,冯昭还皱起了眉,“殿下,我那会儿派人给您送来的鸡蛋,你是不是没吃?”
  “怎么了?”
  “我听老人说,小孩儿出生时,用鸡蛋滚了他的屁股交给兄弟吃,这样小孩知道有人照顾,就会乖一点。他没兄弟,我就……”
  秋静淞没忍住,一个枕头丢了过去,“给孤滚出去!”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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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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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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