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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逮着一家薅羊毛

天价娇妻:盛世暖婚 燕归尔 4738 Sep 1, 2021 8:01: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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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陆明飘然下柱,撑了一张小竹筏,逆江而行。
行出里余,蓦然回首:峰如一根砥柱,擎起云天;又似一位老人,目送归筏。不禁感慨万千,望柱拜了三拜,将篙一点,飘然济去。
漓江之上帆船点点,往来穿梭不停,那桨声“埃乃”、“埃乃”,直似声声渔歌,此起彼落,应和不绝。
陆明正驶着,迎面荡来一只小船,一位渔父挺身其上,兀自引吭高歌。其声雄浑苍劲,引起一阵注目。那只小船渐荡渐远,那歌声也渐远渐消。
陆明尚回味,对面飘来一叶扁舟,一位渔女俏立其上,独自启齿轻唱。其声玉润珠圆,赢得一片喝彩。那叶扁舟越飘越遥,那歌声也渐遥渐渺。
陆明不禁喟然叹道:“真是一江碧水半江歌!”
陆明正慨叹,陡闻数声筝音。其时江风飒飒,筝音似有似无,若非陆明功力盖世,当真怕难以听得分明。
筝音渐弹渐响,直如珠落玉盘,陆明一凛道:“此筝弹自谁手?”
他劲贯双臂,将长篙一点,筏似离弦之箭,向筝声处射去。
上游驶来一艘红檐绿瓦的画舫,筝音正自那红檐绿瓦后飘来。初如风行长江,卷浪千叠穿空而来;后似兵驰大漠,纵马千乘崩云而至。
陆明闻之振奋,心中暗自猜度道:“筝音狂放而不失妩媚,弹者似乎是一位女子。”
陆明正猜度,飘来一缕清音: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江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那清音果然唱自一位女子,不料竟是他填的《南乡子》。陆明不禁既惊又喜,心想一定要交交此女。
正自惊喜出神之际,忽闻另一女子赞道:“小姐唱得真好,颇具须眉气概!”
唱歌之女道:“不知为什么,平素喜欢柳永秦观婉约之词的我,却对这阙豪词似乎更是情有独钟。”
那似丫环的女子说道:“小姐怕是受老爷影响。”
那小姐道:“或许是吧!”
那丫环道:“老爷不知何时归来?”
那小姐道:“大概是最近几天。”
那小姐道:“不知那陆明是何许人也?”
那丫环道:“恐怕是一位跚跚老爷子吧。”
那小姐道:“倘若有缘,我将求他为师。”
那丫环道:“或许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呢。”
接着趣道:“倘若有缘,小姐招他为郎。”
那小姐道:“胡说八道!”
那丫环道:“对!对!我说错了。应该是既求他为师,同时又招他为郎。”
那小姐啐道:“油嘴滑舌!”
那丫环扑哧笑了出来:“有谁规定师父不能成情郎,小姐又何必拘泥于世俗之见。”
那小姐不再理会,又整弦似欲重弹。那丫环道:“何必再弹,小姐纵然弹得赛比仙籁,此江之中亦无解筝之人。”
“既然舫上有抚筝之客,何言江中无解筝之人?”
陆明应声道,身轻似叶,飘然上舫,伸手掀开珠帘。
一位雪衫少女,陡然映入眼帘:面若梅粤更粉,身若疏影更纤,静如白梅映月,动似银梅舞雪,面前横着一张斑斓筝,身畔立着一位俏丫头。
那小姐闻声一惊,陡见一位美少年,手携长剑。
掀帘而入,急忙问道:“公子是谁?”陆明朗声道:“你我萍水相逢,转瞬飘篷各去,何须知姓会名。在下姑且视小姐为抚筝者,小姐不妨视在下为闻筝人。刚才听这位姑娘言无解人,因此冒昧向小姐借筝一抚。”
那小姐听其谈吐不俗,便站起身来请其入座。
陆明也不虚礼,欣然入座,以指试筝,铮铮数声,脱口赞道:“好一张斑斓筝!”
那小姐自谦道:“多承公子谬奖!”
陆明试毕,便抚筝唱道:“韵胜仙风缥渺,的皪娇波宜笑。串玉一声歌,占断多情风调。清妙,清妙,留住飞云多少。”
闻毕即兴《如梦令》,那少女腼腆地道:“小女子愧不敢当!公子才思如电,出口成词,教人叹服!”
陆明道:“小姐筝技无双,人间难得一闻,何须过谦!”
那丫环笑嘻嘻地道:“公子果真是解筝之人,可惜你只知我家小姐筝技无双,却不知我家小姐兼且画技无双。”
陆明闻言笑道:“盼小姐不吝赐观。”
那小姐嫣然笑道:“你别往我脸上贴金,我那些涂鸦之作,岂能入公子法眼。”
那丫环道;“小姐画技无双,人间难得一睹,何须过谦!”
她将陆明适才口吻稍换二字说出,虽雌音未改,亦惟妙惟肖,陆明与那小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丫环不待小姐分说,径展开案上一卷画纸。
陆明眼前一亮,原来是一幅墨梅。
不由脱口赞道:“浓墨写枝,墨色丰润,富书意于提按之间;淡墨勾花,笔法清劲,正斜俯仰各尽其态:形色兼备,高雅绝俗,可谓梅中绝品,亦乃画中极品。不知因何未题款?”
那小姐兴奋道:“有愧公子溢美!拙画方作未久,由于思塞,遂未题款,公子才思如电,若蒙不弃,恳请赐题。”
陆明道:“恐沾宝画。”
那小姐道:“不必过谦!“
陆明提笔笑道:“咏梅诗古己尽矣。江总有‘偏疑粉蝶散,乍似雪花开’;张渭有‘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消’;许浑有‘素艳雪疑树,清香风满枝’;罗邺有‘缀雪枝条似有情,凌寒澹注笑妆成’。尤其是林逋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昏黄’一出,梅花也被写绝,后人难出其右。”
“你说疏影?”
那丫环望了小姐一眼,欲言又止;那小姐脸上亦现喜色。
陆明笑着道:“正是‘疏影’二句。‘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王淇该诗,可作见证。”
那小姐道:“公子才如湖海,博引旁征,实在教人叹服!”
陆明道:“贻笑大方!”
口中说话,笔底挥毫:“疏疏淡淡,问阿谁,堪比天真颜色?笑杀东君虚占断,多少朱朱白白。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借春工。骨清香嫩,迥然天与奇绝。尝记宝篽寒轻,琐窗人睡起,金纤轻摘。漂泊天涯空瘦损,犹有当年标格。万里风烟,一溪霜月,未怕欺他得,不如归去,阆苑有个人惜。”
谈笑之间,一阙《念奴娇》跃然纸上,妙夺天工,似早便记在脑中一般。兼且笔力遒劲,与画相得益彰。
那丫环惊得连声叫好;那小姐却是怔在一旁,过了半晌才道:“公子实非凡人!”
陆明道:“小姐过奖!”
那小姐将画轻轻卷上,让丫环拿起走进后舱。
那小姐刚请陆明重新入座,那丫环也端来两杯小团龙凤。那小姐举杯道:“淡茶有谩佳客!”
陆明举杯道:“多谢小姐盛意!欧阳修《归田录》云:‘茶之品莫贵于龙凤,谓之小团,凡二十八片,重一斤,其价值金二两,然金可得,而茶不可得’。
那小姐道:,“公子无书不读,见闻广博,令人望尘莫及!”
陆明引气微吹,碧烟袅袅,白花浮怀,不禁轻轻地吟哦:“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杯面。”
此二句原出茶亚圣卢仝《七碗诗》中“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
一字改之,应景入情,那小姐未料陆明茶道亦精如许。
那小姐道:“公子精研词作,古今词家,最为推崇何人?”
陆明道:“小姐你呢?”
那小姐道:“一代词宗苏轼自不必说,柳永秦观亦是小女所喜,最近却是迷恋陆明词,自谓辛词足以震古铄今。”
陆明道:“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自成高格。境界不在大小,却是贵乎移情。苏轼之‘大江东去’,柳咏之‘晓风残月’,体制虽殊,读之则皆若身历其境,倘恍迷离而不能自主,文之至也。是故大家之作,其情必沁人心脾,其景必豁人耳目,其辞则如其口出。世有无聊之人,将词分‘豪放’‘婉约’之余,亦将词人分‘豪放’‘婉约’,似乎豪放词人不会作婉约之词,而那婉约词人不能写豪放之言。其实完全不然,素以豪放著称的苏东坡之‘无处话凄凉’,堪称婉约绝唱;向凭婉约闻名的李清照之“生当作人杰”,可谓豪放鼎作。当世之人,崇豪放而轻婉约,其实柳永秦观词,境界罕有人及。”
那小姐道:“所论极是,或许由于个性使然,大多数男性倾向豪词,大多数女性钟情于婉词,然而二者并无轩轾。柳永之《雨霖铃》、《凤栖梧》,秦观之《鹊桥仙》、《烷溪纱》,置之词海,殊无逊色。”
言罢,轻唱:“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陆明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状难状之景;‘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达难达之情。况且出语自然,确是前宋巨手。”
那小姐颔首又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陆明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专作情语而绝妙者,求之古词而不多见。”
那小姐点头又唱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明道:“多情自古伤离别,乃人之常情,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反常情,化腐朽为神奇,使全篇为之一振。”
那小姐引颈又唱道:“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懒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陆明道:“‘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轻灵杳眇,意境不凡。”
那丫环听二人一唱一评,竟是大有欲罢不能之势,便插言道:“你们喋喋不休,让我一头雾水,好生沉闷!”
二人闻言,相顾一笑。
那小姐道:“人言能与前宋词家相抗者,当世仅有陆明一人而也。
今人学词,认为南宋之词可学,而北宋不可学;学南宋者,认为南宋余人可学,陆明不可学。究其原因:其人有性情,其词有境界。
小女平生最憾事是未能睹陆明风采。
公子闻博识高,对陆明其人其词品评如何?
小女纵观当世,唯公子堪与陆明一时亮瑜。”
陆明道:“小姐谬奖!刚才己领教小姐琴画,小姐是否愿再赐棋艺?“
那小姐道:“正欲请教!”
那丫环高兴地道:“我最喜欢看下棋!”
未待吩咐,欣然摆棋。
那小姐道:“主随客便,你是客人,你先执黑。”
陆明道:“客不夺主,你是主人,你先执黑。”
二人正谦让不下,那丫环笑着说道:“你们不必谦让,我抓一把棋子,你们猜单猜双,中者执黑,未中执白。”
二人欣然同意。
那丫环抓一把棋子,陆明猜是双,那小姐嫣然道:“那我就猜它是单吧。”
那丫环将手一摊,那棋子果然是单。陆明道:“请!”
那小姐道“请!”
言罢,执黑一及黑三占据边角小目,黑五小飞蹄,构成无忧角。陆明笑道:“小姐准备持久而战!”
笑罢,执白二点“三三”。
那小姐赞道:“公子落子出人意料!“
黑行白随,激战正酣,陆明突然停子叹道:“可惜一盘好局将无结而终!”
那小姐正愕然,不知何出此言,陆明忽然扭头,对舱外朗声笑道:“各位所来为何?何不进舱一坐。”
“嗖”
“嗖”
数声,舱中陡现八人,一律黑衣,将三人包围住。
那八人刚跃上船,行踪便被人叫破,心中惊疑不定,其中一人喝道:“你这小子是谁?赶快从实招来。”
另一个人说道:“未闻曾少卿有儿子,此人想是其女情汉。”
那丫环早被八人吓得惊魂未定,听见此言,忽然插道:“我家小姐与这位公子刚刚相识,什么情汉不情汉的,不要说得如此难听。”
首先发话的那人指着那小姐喝道:“你便是曾疏影。”
陆明心一动,难怪提及“疏影”一诗二人那样神色。
那小姐应声道:“诸位既是冲着曾家而来,一切小女承担,不要为难我客人及丫环。”
那丫环提高声音叫道:“春兰誓与小姐共患难。你这八个大混蛋,要杀要剐由你们。”
那人“嘿嘿”冷笑:“三个全都带走!”
其于七人齐声说“是”
便欲上前动手拿人。陡闻陆明朗声大笑,直震得众人耳膜作痛。
那人心中一凛道:“阁下为何发笑?”
陆明边笑边道:“笑天下可笑之人!”
那人惊疑地道:“谁为可笑之人?”
陆明道:“八位兄台。”
那人冷冷地道:“我等为何可笑?”
陆明道:“你等未经我七位兄弟之允,便急欲动手带走我们三人,诚不可笑?”
那人警惕地环视道:“阁下七位兄弟何在?”
陆明将手临空一招,七枚白子便飞入手中,他信手一挥道:“七位兄弟来矣。”
但闻“咚”的一声巨响,除那人外,其余七人一齐中子,同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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