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2章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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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制造十尾人柱力的同时，各战场的影级战斗也在继续。
    美塔领域中。
    “自来也老师，现在的你还是选择帮助木叶吗？”水门一脸失望，他不断闪烁于领域之中，各种鬼道让自来也应接不暇。
    “水门，我想你也明白，我必须为木叶而战。”自来也查克拉爆发，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到达了和水门齐平的程度。
    即使不如，也差的不多。
    “木叶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创立的，纲手继承了火影们的遗志，她必须顶下去，木叶也不能灭亡。”
    “至少，鸣人有你们，而纲手，需要我。”自来也手中凝聚出螺旋丸，和水门手中的螺旋丸碰撞。
    “轰。”在轰鸣的爆炸后，水门出现在纷飞的碎石间，一拳印在了自来也的脸上。
    “那我们呢？鸣人呢？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弥补内心的愧疚吗?”
    “还是说你想一直逃避下去吗？自来也老师。”含怒的水门一拳将自来也打飞出十几米远。
    在连续撞碎了几个岩石后，自来也的身影才狼狈地停下。
    他的内心和表情充满了愧疚，不敢去看水门的眼睛。
    “是我对不起你们。”
    “就这？一句对不起？”暴怒的久辛奈揪住自来也的领子，一拳印在自来也脸上。
    自来也不闪不躲，默默承受着重击。
    “我和水门为木叶付出了生命，只希望鸣人能够得到善待。”久辛奈一拳又一拳打在自来也脸上，声音带着苦腔。
    “我们信任木叶，信任你们，但你们做了什么？！你知道当我看到水门记忆中的鸣人时，心里有多痛吗？”
    “我们毫无保留地将一切奉献给木叶，但木叶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们只一昧地认为鸣人创立静灵庭是为了打破忍界的和平，但你何尝想过，就因为感受过那种痛苦，他才不希望其他人延续那种痛苦。”
    “因为感受和理解，才会更加渴望和平，所以才会建立静灵庭啊，你知不知道。”
    “卡卡西因为木叶失去了父亲，鸣人因为木叶童年一片黑暗，其他忍村的忍者和人柱力就更不用说了。别说木叶，其他忍村内也都是混乱不堪，为了权利，你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们还是人吗？还有人性吗？”久辛奈的声音变得沙哑。
    “现在你跟我说，因为静灵庭太强了所以要帮一下木叶，这是什么愚蠢逻辑？你对得起鸣人和我们吗？不对，反正你已经对不起我们了，所以不在乎是否继续伤害是吧？”
    久辛奈的话如刀子一样割在自来也的心口。
    久辛奈将看到记忆后的负面情绪发泄在自来也身上，一拳接着一拳。
    后者就这样默默承受，很快已经血流满面。
    “是我对不起你们。”自来也口中不断重复着。
    “谢谢你让对不起这三个字成为最廉价的东西。”久辛奈眼中浮现出厌恶，将自来也甩飞。
    自来也在地面上滑行出十几米远才停止，身上已经遍体鳞伤。
    “从此以后，我们便没有一点瓜葛，你守护你的木叶，我守护我的静灵庭。”久辛奈失望地看了眼自来来到水门身边。
    “那么自来也，拿起你的苦无，为木叶战斗吧。”水门冷冷地看着自来也，缓缓抽出斩魄刀。
    “否则，你会死在这里，为了木叶，为了纲手，你不能就这么没用地死去。”
    “对不起了，久辛奈，水门。”自来也深吸口气。
    “通灵之术。”他双手结印，在地上用力一拍。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原来如此，妙木山已经被你们毁了吗？”他露出凄惨的笑容，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手了！”
    “毁灭？”见状水门面露怪异之色，体内灵压立刻在地面上绘制出玄妙的图桉。
    “通灵之术。”烟雾缭绕后，两名仙人出现在水门肩膀。
    “仙人……你们！
    ”自来也一脸震惊，大脑进入宕机。
    “小自来也啊。”深作仙人看着自来也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抱歉了，我们妙木山已经选择站在静灵庭这一方了。”
    现在的静灵庭已经全面接管了通灵界。
    两位仙人的考虑一方面是因为妙木山的发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几个月来妙木山确实在静灵庭的帮助下得到了更加规范长远的发展。
    静灵庭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到来不是为了侵略，而是共赢。
    虽然这个共赢的手段有些霸道。
    “是吗？看来静灵庭的势力比我所想的还要恐怖呢。”自来也脸上更添几分苦涩。
    “得道者多助罢了。”水门面无表情道。
    “忍者时代即将结束，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这一切，静灵庭征服忍界也是时代的推动。”水门缓慢述说：“随着商人的口口相传，静灵庭的美好将会被更多人熟知，就算战争没有开启，在未来的一年里，会有无数流民加入静灵庭，各大忍村的忍者和村民也都会慢慢叛村，届时，忍界联军依旧会被迫和静灵庭展开战争。”
    “战争的开启是无奈的，但也是因为旧时代产物不甘被淘汰而产生的。”
    “木叶即将是过去式，他也应该成为过去式，我想，见过静灵庭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阻碍和平的，恰恰就是忍者联军。”
    水门的话掷地有声。
    自来也沉默了。
    因为他无法反驳，忍界中的黑暗一直存在，而静灵庭在对比显得那么美好。
    而且美好得真实。
    完善的组织、体系，严格的规定，公平的环境，静灵庭的一切都在吸引着所有人。
    就算是死忠于忍村的忍者也不敢说对静灵庭不会产生一点的心动。
    但是.......
    “我毕竟是木叶的忍者。”自来也的表情有些落寞。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守什么？
    或许是因为怜惜将木叶抗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个女人吧。
    “我的一生确实是碌碌无为的一生。”自来也举起手中的苦无，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但我决定，以木叶忍者的身份死去，水门、久辛奈、两位仙人，请用全力吧，至少让我死得其所。”
    “如你所愿。”
    ......
    “初代火影回归净土，宇智波斑被俘虏，你们还要顽抗到底吗？”绳树冷眼看着三代和纲手，问道。
    “绳树，他们杀了二爷爷和大爷爷啊，难道你还没醒悟吗？”纲手痛心疾首道。
    对于这样的说辞，绳树不屑一顾。
    准确来说，初代的灵魂依旧可以在净土中寻到。
    倒是纲手，用秽土转生让亲人陷入了危难，这让绳树对纲手有了很大的不满。
    “不同说了，纲手，他已经被静灵庭洗脑了。”三代制止了依旧试图说服绳树的纲手，冷声道。
    “洗脑？呵呵，真是可笑啊。”嘲讽的声音响起，长门从天而降。
    忍者这一方顿时严阵以待。
    “漩涡长门，你这个叛徒。”纲手咬牙切齿道。
    其他顶尖死神逐渐朝这边靠来，战争暂时停止，两方阵营遥遥相对。
    美塔领域撤去，遍体鳞伤的自来也如垃圾一样落在忍者阵营中，面无表情的水门和久辛奈带着两位仙人回到死神阵营中。
    “哎呀，老大，看来战争要结束了啊。”后方响起声音，随后便看到晓组织的成员，迪达拉、蝎、角都和鬼交走入死神阵营中。
    至此，死神阵营这方强者如云。
    而忍者阵营这方呢......
    只有历代的影而已。
    “这就是敢和全忍界对立的势力吗？还真是恐怖啊。”土影无苦涩道。
    在之前战争中，他和白进行了短暂的交手，结果在对方身上还吃到了点苦头。
    其他影亦是如此，对死神并不熟悉的他们在第一次交锋中多少都吃了些看亏。
    别说那些顶尖强者了，就连那些普通死神强者都是他们难以应付的。
    而现在，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竟然齐齐落败。
    斑更是被抓住做一些奇怪的实验。
    从那些死神的口中可以得知，十尾人柱力？
    那是什么？
    结合看到的九只尾兽，答桉呼之欲出，他们竟然想将斑打造成九只尾兽集合一体的人柱力，他们是疯了吗？
    “不可能的，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眼睛怎么在他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人群中，宇智波鼬的表情阴晴不定，内心更是挫败连连。
    宇智波斑可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最强者。
    虽然不想承认。
    但宇智波斑的眼睛基本已经开发到了极致。
    从写轮眼进化到轮回眼，这或许就是宇智波的上限了。
    即使现在自己拥有这双眼睛，肯定也不是鸣人的对手。
    “或许……左助是对的吧。”他的内心泛起无尽的苦涩，内心的信仰终于出现了裂痕。
    原来，宇智波的血继限界真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强大。
    “我们不能放任他们创造出十尾人柱力，一个尾兽人柱力已经拥有影级的实力了，如果是九只尾兽融合，那么一定能够毁灭这个世界，静灵庭想要毁灭忍界啊。”一名影担忧道。
    “静灵庭拥有将灵魂转变为死神的能力，或许他们想杀死所有人类，将灵魂转变为死神？！”纲手得出一个极为恐怖的结论。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就如之前我所说的，这场战争的性质已经改变了，我们将为人类而战，我们身上背负着人类的希望。”纲手动情道。
    所有忍者都感受到肩上的重担，双眼都模湖了。
    “为了人类而战。”
    “骚吧，你们就使劲骚吧。”迪达拉嘴角微微抽搐。
    “我愚蠢的姐姐，没想到你还有几分影帝的天赋。”绳树更是无语了。
    卡卡西、水门等认识纲手的死神更是捂脸，一脸无语。
    “好一个高帽，扣得好。”鸣人反而笑着鼓掌：“你果然是天生的火影啊。”
    他随即露出戏谑的笑容：“那么请问五代火影，在我们静灵庭即将毁灭人类之际，你们要如何用自己的生命为人类抗争呢。”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鸣人根本不在乎。
    一个强者不会拘泥于这种立场。
    你说我要毁灭人类，那我便“毁灭人类”。
    只要你们能够爆发出自己的潜能，不要死得一文不值，不让我们无趣到昏昏欲睡。
    鸣人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在见识过山本总队长的实力后，忍界的一切都有些索然无味。
    不管是忍界之神，还是宇智波斑，在山本总队长面前都如同蝼蚁一样。
    鸣人依旧清晰记得山本的威压，和足以燃尽灵魂的火焰。
    那是目前忍界无法到达的境界。
    现在，他只想快点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去追寻更高的境界。
    “啊啊啊。”此刻，因为注入，宇智波斑发出无意识的痛苦叫声，这更加剧了忍界联军这一方的愤怒。
    他们朝着死神发起了勐攻。
    大地泛起毒素，无数虫群蔓延，瞬间，无数忍者身死，一名窈窕女子缓缓由虫子组成，单膝跪在鸣人面前：“鸣人大人，抱歉，我来迟了。”
    “涅丽啊，你来的时间正好。”鸣人面带微笑。
    远处，一道身影也在极速滑落。
    “小李！”人群中的凯发出怒喝。
    “那么，都到齐了啊，让我欣赏一下人类的垂死挣扎。”鸣人利用灵压幻化出一张座椅，慵懒坐下，笑着道。
    “垂死挣扎，要如何挣扎呢？忍者联军真的可能战胜吗？”
    历代影对上静灵庭的顶尖死神，光是数量就已经处于下风，更别说死神的能力远超普通忍者。
    这是一场悬殊的战争。
    “我们没有选择，没有退路，我们只能战斗，为了人类，为了忍村。”忍者联军爆发出极高的斗志。
    “嗡。”下一刻，空气紊乱，在鸣人颇为诧异的目光中，天空中撕开一道口子。
    无数忍者从中跳出。
    五代火影千手纲手，上忍旗木卡卡西，晓全员等。
    “这……”所有人都懵了。
    “有意思，这是平行时空的木叶和晓组织吗？干得不错，六道仙人。”只有鸣人嘴角勾起，轻声自言自语道。
    沉寂许久的六道仙人终于被迫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