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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农家小女:穿越古代当首富 美彤 4974 Nov 30, 2021 8:09: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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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霜露重,飞鸟起时红叶尽染。日已暮,人何处,流星过处泪洒心间。
点点雁影,淡淡离意,叹此生漂泊辗转。匆匆行客,缕缕征尘,怨今世难再相见。
欧阳雪坐在树下石上,握着竹笛,吹奏着哀伤的曲调一颗彷徨的心随着乐声飘至半空,和着鸟儿的歌声,追逐着流动的雾霭,消失无踪。
一刹那,胸中空空荡荡。
盈袖,你到底在哪?
欧阳雪就如一尊石像塑在那里。林间人影攒动,有刀触草梢的沙沙声,他却没有察觉。
谁知那帮官兵并没有放弃追杀,此时又召集了更多的人马,准备彻底铲除欧阳雪。
忽然,一群鸟儿飞起,扑扇着翅膀飞至半空。只听噗的一声,大汉已将朴刀深深砍进欧阳雪的脊背,瞬间血色染红了他的白衫。
他忍着痛楚欲站起身,却闻得一股浓烈的香味。他没来得及分辨,便觉得浑身酸麻,如烂泥般瘫倒在地。隐约间,面前现出一紫衣女子。只听她说道:“还不赶快绑了,我要把他带回去面见我爹。”大汉道:“他杀了我们校尉,怎能拱手送你?”
紫衣女子怒道:“你们这帮畜生,狗奴才,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
大汉撇撇嘴,侧目看着紫衣女子,打量再三道:“你这小妮子,我也没看出什么不凡之处。”
“姑奶奶我一说话,恐怕会吓死你。你可认得御林军大头领沙无情,那是我师兄。天水阁主就是家父。”
大汉一听扑通跪倒在地,额头已经溢出豆大的汗珠,吞吞吐吐道:“还••••••还不都••••••都给我跪下,拜••••••拜拜见大小姐。”
众小厮皆跪倒在地,齐声道:“拜见大小姐。”
紫衣女子甚是得意,呵呵笑着。
欧阳雪想看个究竟,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都不能上抬。他心中盘算:这沙无情是御林军的统帅不假,却该是家父欧阳长洲的大弟子,怎么成了她的大师兄?听声音,这女子又不是家妹欧阳雨,难道沙无情又投了别人门下?
正想着,忽听到紫衣女子道:“绑好了吗?绑紧点,我好让他醒转。”
大汉道:“好了,就是他纵有千般本事,也跑不脱。大小姐放心。”
他话音刚落,就被紫衣女子喝至一旁。只见紫衣女子走上前,蹲下身,左手扶住欧阳雪的头,掰开嘴巴,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往他嘴里滴了几滴黄色药酒。欧阳雪昏迷中,感觉嘴里甜丝丝的,一股热气在身体里流窜。手脚恢复了知觉,睁眼间,却见眼前紫衣女子,带着个面具,是水滴的形状。细看时,眼里微波荡漾,却有几分熟悉。
他欲站起身,却因背部剧痛难忍,一下栽倒在地。紫衣女子扶起他,喝退那群官兵。二人继续西行,约么走了两个时辰,一路上也未见到半个店面。他只得拖着欧阳雪在这密林里寻找休息之所。
欧阳雪低声道:“你是谁?”
紫衣女子道:“天水阁主女儿,天水雨。”
欧阳雪道:“欧阳长洲你认识吗?”
天水雨先是一怔,接着摇摇头道:“不认识,你快省点力气吧,哪那么多废话!”
欧阳雪重重地咳了几声,道:“不问便是。”
天水雨轻拍着欧阳雪的肩头,环视一下四周,喜道:“那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休息吧!”
欧阳雪眼前迷迷糊糊,只靠着天水雨的支撑走进了山洞。这山洞倒是宽敞,中间一片空地,散落着一些残枝败叶,还有行人取暖烤肉时剩下的片片残迹。四面竟然还有九个洞穴,不知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斧凿的。
天水雨望望欧阳雪,扶他坐下来,道:“你先在此歇息,我去拾些干柴,去去这里的湿气。”
欧阳雪觉得这个天水雨不像是个歹毒之人,可是自己体力不支,也只好道:“姑娘小心便是。”
欧阳雪坐在一块大石上,暗自揣度:“她是天水阁主的女儿,为何给我下**,之后又救了我?盈袖已经被他们掳走,为何还对我关心备至?这个姑娘神似自己的妹妹欧阳雨,却不认识我爹。那她是谁,又为何接近我呢?”
他正思忖着,忽地闪过一道白影。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却没在意。白影再次闪过时,他心头一紧,暗自调运最后的一点内力,准备突发雪花神剑,一剑封喉。
那白影唰地闪现到眼前,如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欧阳雪喝道:“什么人?”
白影不语,却是弯下身来,朝他滚过来几颗野果。欧阳雪见他并无恶意,便捡起果子,香味扑鼻。他真饿得厉害,正要将果子填到嘴里,那个白影突然闪身过来,一把夺走了果子。欧阳雪哎呦一声,却见白影将果子在胸前擦了又擦,一扬手又抛了回来。他伸手接住,朝白影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近前来。白影轻挪着步子走到欧阳雪的身边。欧阳雪仔细打量他,他是一身的白毛,脸颊看不清晰,在白眉下面是一双刚毅的眼睛,在昏暗的黑洞里闪出两道清光。
欧阳雪道:“原来是只白猿。”
白猿指着欧阳雪手中的果子,叫他快吃。
欧阳雪咬了一大口,汁水从嘴角溢出,他连连称道。白猿啧啧两声,便将怀中果子一股脑倒给了欧阳雪。
欧阳雪见这是一只通灵的白猿,笑笑道:“你也吃。”
他说着递给白猿一个山梨,白猿接过山梨,朝欧阳雪点点头,大口吃着。
欧阳雪盯着白猿,忽然觉得这不是一只白猿,而是一个少年,因为在他刚毅的眼神里,投射出澄澈的光芒和如火的豪情。
也么过了半个时辰,夜幕降临,月光倾洒,石洞里泛着点点鳞波。欧阳雪取出竹笛,倾斜着身子,吹奏出悠扬的笛声,划破夜晚的宁静。白猿凝视着洞外空中的满月,眼角竟溢出了泪滴。
忽然白猿一个腾跃空翻,拾起一枚石子,抛至半空,在石壁上一通乱划,电光闪烁,劈啪作响。接着他一个急转身,轻轻一跃,如一片落叶飘到欧阳雪身边。
欧阳雪抬头看时,石片如同灼红得木炭簌簌震落。石壁上竟现出一首诗,每个笔划都似朱砂灌注,红润而有力。细看时,竟是李白的一首《春夜洛城闻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欧阳雪禁不住站起身,凝望着墙上的字,许久许久。这白猿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更吃惊的是他竟懂得琴棋书画。他急转身,抓住白猿的肩膀道:“你不是白猿,你是人,你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
白猿低头啜泣,欧阳雪劝说再三,也无济于事。过了许久,白猿安静下来,开口道:“你是第一个说我是人的人,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命就是你的。”
欧阳雪喜道:“不可,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就结为兄弟。”
白猿拉住欧阳雪的手,声音微颤道:“兄长不嫌弃我,已是感激至极,我还谈什么嫌弃?”
欧阳雪道:“那你是如何到这里,又是如何变成这个样子?”
白猿叹道:“一言难尽。”
欧阳雪道:“那你姓氏名谁?”
白猿哽住,嘴唇开合两下,却未出声。
欧阳雪歉意道:“我们既然是兄弟,我本该自报家门,是我不好。我本姓欧阳,单名一个雪字。我父亲是欧阳长洲,他原本是水国的南极圣使,后因押解贡品失窃,被放逐到寒冰岛,现在经营着长洲镖局。我当时是公主水盈袖的护卫。家父给我来信称病重,我快马赶到寒冰岛,却未见我父。无奈之下,我又火速赶回。没想到这来回个把月,水国竟被火国火云龙霸占。为了掩人耳目,我带上雪花面具,自称雪花侠少。我混入宫里,发现水国皇帝水麒麟已死,却没有寻得公主水盈袖。没曾想遭到火国铁甲军的围攻,我奋力厮杀,被火云龙打下悬崖。本是必死无疑,却被百花谷主妙手回春捡回了性命。一日,我们救下一个女子,没想到竟是公主盈袖。为了安全起见,我未与她相认。好景不长,她又被官军掳走。天水阁主救下盈袖,又不知所踪。我受了伤,又被那阁主女儿天水雨所救,逃命至此。细说来,我也是九死一生,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白猿紧紧抓住欧阳雪的手道:“大哥,既然如此信任小弟,我便也没什么隐瞒。说来我们也是同病相怜,其实我本姓独孤,单名一个云字。我父乃是水国的北极圣使独孤无我。”
欧阳雪惊道:“什么,你是独孤无我的儿子,太好了,你才是我的兄长呀,云兄。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独孤云道:“贤弟,我当然记得你。我父也是为了维护水国江山,欲除掉火国眼线,唤醒水麒麟。却被那狗皇帝打下摄魂崖,生死未卜。”
欧阳雪道:“皇帝无道,但是江山是我们水国百姓的,我们也不能让火国强盗祸害我们的天下。”
独孤云道:“雪弟说的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欧阳雪道:“那云兄是如何变成这副样貌?”
独孤云叹道:“我父在遇害之前,怕有不测,便把内力传授与我防身,并给我服下‘朽身丹’,变成这副古怪模样。我四处流浪,饱受欺凌,最后藏身于此,我已清楚现在是什么光景。”
欧阳雪道:“没想到,云兄是这般凄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却是旧相识。”
他话音刚落,洞外传来一串脚步声。接着是几声怪笑,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水雨。他站定望着独孤云,上下打量再三,笑道:“你们是旧相识,这倒是奇了。”
欧阳雪道:“他父亲本是水国的将军,早已战死,沦落至此。”
天水雨道:“不像不像。”
独孤云道:“不像人吧?”
天水雨哈哈大笑道:“对,不像是人,倒像只白猿。”
独孤云气急,转身如一道白光,闪进一个山洞,不再出来。
欧阳雪道:“你捡柴怎么去了这么久?”
天水雨道:“遇到一个黑衣人,追了半晌没追上。”
欧阳雪道:“快放下柴,吃点水果充饥。你先休息我来生火。”
天水雨放下木柴,笑道:“看来你恢复的不错。”说完,就接过果子,坐下吃将起来。欧阳雪弯下腰来生火,刚架好火堆,天水雨便道:“你和那水盈袖什么关系?”
欧阳雪侧脸一笑,道:“没什么关系。是她逃到百花谷,被我和百花谷主救下。也不知她是什么来历,就这样,就被你爹给抓走了。”
天水雨道:“那她身上没带什么东西?”
欧阳雪一愣,心道:看来这天水阁主果然是冲着玉玺而来。我要设法脱身,设法尽快救下盈袖。
天水雨道:“像什么呢?你真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欧阳雪故作镇静道:“不知道,你们抓她个弱女子作甚?”
天水雨努着嘴,道:“快生你的火,不该问的别问。”
欧阳雪无奈地摇摇头,屏气凝神,从体内运出傲雪神剑。天水雨诧异道:“我让你生火,你动什么兵器?”
欧阳雪道:“钻木取火。”说罢,他将内力集于指尖,翻转神剑,剑尖对准圆木。食指和中指并紧,迅速地画着圆圈,神剑随之旋转。神剑越转越快,圆木顿时泛起浓烟,扑鼻的松香四处弥漫。接着,火星纷飞,霎时窜出火苗。他禁不住咳了几声。
午夜时分,欧阳雪因山口疼痛,体力不支,睡得很实。天水雨听得洞外几声鸟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山洞。
独孤云多年在山林里生存,听觉异常灵敏。他打心眼里不喜欢那个天水雨,也知道她不是个好人。所以他一直监视着她的动静。果然,没多久,天水雨就偷偷离开了山洞,独孤云便在身后尾随其后。出了山洞,他发现天水雨跟着一个黑衣人到了一棵松树下。独孤云一个轻跃,隐身于树梢,侧耳细听。
只听黑衣人道:“东西找到了吗?”
天水雨道:“没有,我全搜过了,他身上除了一杆竹笛再无他物。甚至都不知道盈袖的身份。”
黑衣人道:“不可能,你要多试探他的口风,如果确信他一无所知,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天水雨道:“什么后患?”
黑衣人道:“你就是目光短浅,难成大事,好好想想吧!”
语闭,黑衣人隐在林子深处。
独孤云施展轻功,飞至半空,提前赶回洞中报信。到了洞内,欧阳雪还在酣睡。他趴在欧阳雪的耳边道:“雪弟,雪弟,快醒醒,大事不好啦!”
欧阳雪醒转道:“出什么事了?”
独孤云道:“大事不妙,那天水雨真是为了玉玺而来。刚才她去会了黑衣人,如果猜得不错,他就是天水阁主。他对天水雨说,如果东西不在你身上,就杀了你。”
欧阳雪道:“他不会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独孤云道:“兄弟莫慌,我带你脱身。”
欧阳雪道:“不妥,不妥,我还不知公主下落,如何离开。再看看,你就当全然不知,埋伏在洞内,我们静观其变。”
没多久,天水雨归来,欧阳雪依然作酣睡状。她朝欧阳雪凑过来,在欧阳雪周围翻来翻去,一无所获,叹了口气坐下来。欧阳雪假装说了几句呓语,翻了翻身。
天水雨又凑过来,欧阳雪突然睁开眼。她一下怔住,被欧阳雪啪啪两下点中穴道。欧阳雪笑着站起身,绕着她走了两圈,道:“姑娘,急着找什么呢?”
天水雨道:“没找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有害怕吵醒你。”
欧阳雪道:“看来我还得感谢你。”
说完解开她的穴道,和衣而卧。天水雨却是辗转难眠,她突然想到独孤云。于是走进里面的洞穴,见他正倚在石壁上方凸出的石上安睡。她脱下披风爬到石上,将披风盖在独孤云的身上,还放上几个野果。
独孤云兴中却荡漾着些许温馨,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轻易上当。
第二天大清早,不见了天水雨的踪影。独孤云赶紧唤醒了欧阳雪,将昨日的情形一一言明。
欧阳雪道:“他就是想接近你,好找寻玉玺的下落。”
独孤云翻然醒悟,更多了几分警惕。欧阳雪道:“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你就和她接近,也好打听盈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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