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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节

重生成帝王掌中娇 四默 4977 Sep 26, 2021 2:25:23 AM
    。
    只要保住秦家……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与上京的混乱相反,嘉兴关一派祥和。
    夏朝生裹着狐裘,坐在地毯上,好奇地翻动着地上狄人货商行囊里的货物。
    而“病重”的穆如归躺在一旁的榻上,捏着一册书,状似在看,实则目光钉在夏朝生的身上。
    “九叔,你看,我戴这个帽子,好看吗?”他翻出了一顶粘着羽毛的帽子,顶在头上,兴冲冲地跑到穆如归身边。
    穆如归微微挑眉,没告诉夏朝生,这种帽子,狄人只有在成婚时才会戴:“好看。”
    他美滋滋地跑回去,摘了帽子,继续翻货物。
    是了,这就是所谓的翻过尧山的狄人——只是几个投机取巧,又胆子极大的狄商而已。
    “尧山山势复杂,气候恶劣。”夏朝生喃喃自语,“就这么几个商人,跨过天堑的时候,都折损了大半,军队又怎么可能过得来?”
    他笑着摇头:“咱们这位陛下和那位秦大人,可真是……天真。”
    穆如归暗暗一笑,知道夏朝生把“愚蠢”两个字咽了回去。
    “不过九叔,你又在腿上放蛊虫,当真没问题吗?”
    穆如归想说无妨,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声轻喘。
    夏朝生果然上当,扑过去,作势要掀被褥,结果后颈被粗粝的掌心按住。
    “九叔?”
    他仰起头,迎来的,是温情脉脉的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没榜,争取一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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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049(二合一)
    这个吻缠绵又温柔。
    夏朝生被放开的时候,脸颊微微发红。
    他顺势躺在穆如归身边,生硬地转移话题:“九叔,你说陛下会怎么做?”
    穆如归盯着夏朝生发红的耳朵看了会儿,伸手去摸,察觉到他的颤抖,才满意地收回视线:“皇兄……什么都不会做。”
    穆如归的语气里有淡淡的讥诮。
    夏朝生愣了愣,恍然大悟。
    他捉住九叔的手,凑过去,眼睛里闪着光:“那九叔也什么都不要做,我陪你。”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稍微急切一点的吻。
    梁王终于能从龙榻上起身的时候,穆如期的酒醒了大半。
    他记不太清自己醉酒后说了什么,但也不在意。
    反正穆如旭身体里流着狄人的血,与皇位无缘,他就算犯了再大的错,父皇也不会动废黜他的心思。
    穆如期如此想,也是如此挑衅地望着换了一身衣服的穆如旭的。
    穆如旭被他莫名其妙的挑衅目光逗乐了:“皇兄又想污蔑臣弟什么罪名?”
    穆如期了然。
    想来,自己喝醉以后和穆如旭吵了一架,期间说了些过分的话。
    不是什么大事。
    他理了理衣袖:“是不是污蔑……全看父皇圣心□□。”
    “臣弟也是这么想的。”穆如旭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太子殿下,五皇子殿下。”在后殿屏息凝神,等他们说完话的长忠,终于开了口,“陛下醒了。”
    “父皇醒了?”穆如期抢在五皇子之前,低声询问,“可是要召见我们?”
    长忠沉默片刻,笑着摇头:“太子殿下莫急,陛下此番召见的,只有五皇子殿下。”
    穆如期心里一突,微微蹙眉:“父皇只召见他?”
    “太子殿下,陛下刚苏醒,精神头还不太好呢。您先前被禁足在东宫之中,许多事,是五皇子殿下帮陛下处理的。”长忠脸上笑容不变,“现下,陛下找五皇子殿下问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穆如期目光微闪。
    是了,他被禁足在东宫之中,许多事便宜了穆如旭。
    等此事了了……
    穆如期悬起的心又放下了。
    他是大梁未来的天子,他有什么好怕的?
    穆如旭由长忠领进了后殿。
    长忠压低了声音:“五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近日来行事颇为怪异,陛下这是生气了呢!”
    穆如旭明白了内侍监话里的深意,压下心底翻涌的激动,哑着嗓子,道:“多谢公公提点。”
    “哪里哪里?”长忠的声音小得像是叹息,“还是五皇子殿下有福……”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龙榻前。
    长忠敛去脸上的笑意,五皇子也正了正神情,撩起衣摆,准备行礼。
    梁王刚喝完一碗参汤,瞧见穆如旭,面色稍霁,虚虚一抬手,免去了他的礼数。
    “父皇,保重龙体为上。”
    “朕哪里不想保重龙体?还不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闹的……”梁王冷着脸摆手,“你同朕说说,方才,朕不在的时候,他又说了什么混账话?”
    “这……”穆如旭为难地望了望站在一旁的长忠和言裕华。
    他这幅模样像极了不久前吞吞吐吐的言裕华,梁王一瞧,就知道有问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说了什么,是朕听不得的?!”
    五皇子直直地跪下去:“父皇,那些个污言秽语,您何必要听呢?”
    “污言秽语……污言秽语?”
    “父皇……”
    穆如旭的话被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梁王拽着床纱,双手死死攥着胸口的衣襟,眼前一阵阵发黑。
    先是在言裕华面前,诅咒他寿数只剩三载,又在旭儿面前说污言秽语,这个太子……这个太子是要翻天了不成?!
    梁王越想越是心惊,不顾长忠的劝阻,翻出木盒,把里面剩余的丹药全部塞进了嘴里。
    “朕真是低估了他!”血色重回梁王的面颊,他燃烧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精气神,腾地起身,“先是拉拢金吾卫,后诅咒朕短命……好,当真是极好!旭儿,你把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朕听,朕还没老糊涂,朕受得住!”
    “父皇!”穆如旭看出梁王只是表面精神,实则内里虚透了,痛心道,“还请父皇息怒,龙体要紧啊!”
    可惜,他的话形同火上浇油。
    “旭儿,你也要忤逆朕吗?!”
    穆如旭咬了咬牙,跪在地上,颤声道:“父皇,皇兄指责……身受重伤的九皇叔要造反,还说……还说,还说九皇叔伤重不治是好事……他,他巴不得九皇叔……”
    “逆子!”
    穆如旭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暴跳如雷的梁王打断。
    梁王将装着丹药的木盒砸碎在地,又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碎:“这个逆子,是想要大梁的江山灭亡吗?!”
    梁王的确忌惮穆如归,可大梁危急存亡之际,只有穆如归重新统帅玄甲铁骑,才有可能将狄人拦在上京城外,穆如期现在诅咒穆如归,就如同诅咒大梁的江山。
    “陛下息怒啊!”长忠和言裕华也跪了下来。
    后殿内的动静不可避免地传到了金銮殿内。
    穆如期百无聊赖地竖起耳朵,在风中捕捉到“逆子”二字,不屑地嗤笑。
    穆如旭可不就是逆子吗?
    他身上流着狄人的血,压根不配活着。
    “逆子……逆子!”梁王砸完所有能砸的东西后,满脸茫然地跌回榻上,望着跪成一片的侍从,木木地发起愣。
    若穆如归真的死了。
    若狄人真的攻破了嘉兴关……
    他还有几日皇帝可以做?
    “逆子啊……”梁王捂住了脸,烛火映亮了他佝偻的背影。
    仓惶的老皇帝再次露出了浓浓的疲态。
    另一边。
    秦通达换上了朝服,铁青着脸让人备马车:“我要进宫,面见陛下。”
    侍从不敢多言,赶着马车,将他送到了皇城下。
    秦通达心中有事,气喘吁吁地跑到金銮殿前,等不及通报就闯了进去。
    “陛……太子殿下?”金銮殿内却只站着眼皮子打战的穆如期。
    秦通达惊疑不定。
    太子殿下难道先见到了陛下?
    他会不会主张死守上京……
    “秦大人?”穆如期循声望去,见秦通达衣冠不整,好笑摇头,“秦大人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父皇正在气头上,若是见了您这幅模样,定然会迁怒于你。”
    秦通达心虚地扶正头冠,试探道:“太子殿下,陛下因何事生气?”
    穆如期哪里知道梁王因为什么生气?
    他只当梁王要解了自己的禁足,随意道:“政事。”
    反正前世这个时候,大梁境内,无事发生。
    念及此,穆如期眸色晦暗,如果不是被禁足,他应该已经跟在穆如归身后,捡他的军功了。
    罢了。
    反正皇位最终都是他的,那些军功,不要也罢。
    穆如期的态度让秦通达更加困惑。
    难道陛下也想死守上京吗?
    容不得他细问,长忠传召的声音已经从后殿内传了过来。
    “太子殿下,臣先告退。”秦通达的心思百转千回,面上还是一贯的温和。
    穆如期摆了摆手,继续站在金銮殿内打瞌睡。
    他不是不能回东宫,他只是想瞧瞧自己亲爱的五弟会被发落到什么地方去。
    他到现在都觉得那声“逆子”,骂的是穆如旭呢!
    秦通达跟着长忠来到了后殿。
    五皇子和言裕华已经退下,昏暗的后殿内,只有老皇帝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烛火里。他的脊背弯成了一张弓,向前怪异地延伸着。
    秦通达的心微微一跳,凝神细看,才发现梁王在看龙榻边的长剑。
    “陛下,臣有事上奏。”
    “说吧。”梁王嗓音嘶哑,仿佛干涸的河床,一阵风吹过,刮起的全是砂砾。
    “陛下,倘若嘉兴关破,那上京……”秦通达跪在地上,痛心疾首地描述着狄人来犯的血腥场面,“陛下也知道,上京城中只有金吾卫,就算镇国侯赶得及回来,上京……上京也不一定能守住啊!”
    “臣一把老骨头,愿意与上京共存亡,可陛下……陛下不能留在上京!”
    “臣请陛下前往骊山猎场暂时避难!臣定会死守上京,就算撑不到镇国侯回来,也定不会退缩!”
    秦通达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连梁王都被感动了。
    他不想跌落至尊之位,却又不敢留在上京城。
    秦通达的话给了他台阶下。
    “爱卿所言,甚是有理。”梁王哆嗦着将取下长剑,交到秦通达的手中,“朕赐你尚方宝剑,在夏荣山没回来以前,留在城中的金吾卫任你差遣!”
    秦通达注视着眼前华而不实的宝剑,暗暗嗤笑。
    梁王要去骊山围场,必定会带走大部分金吾卫,留给他的,能有几人?
    再说,用不了几日,上京的天就要变了。
    谁坐上皇位,还不一定呢!
    “陛下隆恩,臣受之有愧!”秦通达垂下头,并不去接那柄尚方宝剑。
    梁王愈发感动,硬将长剑塞入他的怀中:“朕说你拿得,你就拿得!”
    秦通达这才双手接过长剑,跪地谢恩离去。
    “陛下。”隐在暗处的长忠现出了身形,有意无意地提醒,“太子殿下还在金銮殿内候着呢。”
    梁王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个逆子,朕真不想再见到他!”
    “陛下,太子殿下只是喝醉了酒……”
    “别再拿喝酒那套说辞来替他求情!”梁王用力拍着龙榻,“咚咚”声不绝于耳,“朕禁他足,是要他反省,不是让他在东宫中胡作非为!”
    “本来朕还以为,禁足能让他冷静冷静,现在看来,竟是让他心怀怨恨!”
    “想来,他先前在朕面前那副贤德的模样,都是惺惺作态……他真是让朕寒心。”
    梁王怒气冲冲地抱怨完,再次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长忠连忙奉上热茶,叹息道:“也不知道嘉兴关,现在是何种光景。”
    “还能如何?”梁王缓了缓神,“九弟现在……唉。”
    穆如归的处境,与梁王所想,天差地别。
    他倚靠在榻前,凝视着夏朝生纤细的十指,微微出神。
    夏朝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从嘉兴关的百姓口中打听出了一种药方,说是能活血化瘀,正迫不及待地要在他身上验证。
    “九叔,虽然你腿上的伤是蛊,但总躺着也不好。”夏朝生笑眯眯地撩起穆如归的衣摆。
    肌肉紧实的腿出现在他眼前。
    夏朝生趴在榻前,瞬间红着脸,方才的嚣张气焰熄灭,眼神局促,不知从哪里下手。
    “我……我开始了,九叔你若是嫌疼……”他胡乱将手上的膏药抹在九叔的腿上,语无伦次,“不对,你怎么会嫌疼呢?我……”
    “慢慢来。”穆如归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伸手将他额角的碎发撩开。
    夏朝生的心一下子定了,专注地将掌心里的药膏揉开,摸索着揉捏。
    “这样……可以吗?”
    “嗯。”
    “我要不要再用一点力?”
    “嗯。”
    …………
    站在屋外的红五面色怪异,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
    他现在进去,不会搅了王爷和王妃的好事吧?
    红五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进来。”穆如归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不像是生气的模样。
    红五松了口气,垂着头走进去。
    “何事?”
    “启禀王爷,咱们留在上京的人传来了话。”红五单膝跪地,将得到的消息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陛下不日就会前往骊山猎场,秦大人……留在了上京城。”
    “秦通达留下来了?”穆如归诧异地挑眉,目光落在夏朝生皎洁如月的面颊上,若有所思。
    “去把秦小公子叫来。”一直没有出声的夏朝生忽而开口,示意红五去叫人。
    而等他离去后,穆如归望着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夏朝生,不着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一炷香的功夫,红五带着秦轩朗回来了。
    秦轩朗搓着手,笑着对他们行礼:“王爷,王妃。”
    夏朝生并不卖关子,直言:“你的信起作用了。”
    “我爹当真了?”秦轩朗没有丝毫的意外,脸上的笑意透出几分凉薄,“也是,我爹当了这么多年宰相,骄傲自负,就算我在信中含糊其辞,并没有说明,王爷到底受了什么伤,他只要看到我字迹潦草,王爷被狄人所伤,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嘉兴关守不住了。”
    夏朝生没有打断秦轩朗的话,示意他继续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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