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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轻点儿,会坏的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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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情绪是有共鸣的。
    童延固然不能探知聂铮在想些什么,但此时,呼吸交错,他至少能感觉到自己脉搏被催快,心跳加速,被男人气息吹拂的那一侧,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聂铮想睡他。
    可睡字又不够确切,准确说是程度太轻,不够狠。
    他恍惚片刻,聂铮已经退开脸,手臂离开他两侧的扶手,站直了身子。
    他整个人被罩在男人高大身体的阴影里,缓慢地抬起头。
    背着光,聂铮的眼神他看不分明,只是那视线的实质他还是能感受清楚:已经完全平和,好像刚才野兽般的侵略感只是他的错觉。
    聂铮依然用目光垂视他,“回房睡觉,明天一早让人把你行李搬过来。”
    童延猛地回神,十分高兴地站起来,“你不生气了?”
    生气,说的是他误会聂铮那次。因为聂铮一直没表态,他自己落了单,也没好意思自说自话地搬回来。
    这时,男人由上而下地锁住他的眼睛,静夜中,聂铮低沉的声线恍如一道拉在心坎上的琴弓。
    “以后,把我当成长辈一样服从。”
    男人语气郑重,就像是跟他结成某种契约似的,“能做到?”
    童延脑子有点懵,但几乎是本能地点头。
    他对服从两个字本能排斥,但如果对象是聂铮,他就不那么排斥。
    回房后,童延许久没睡着。感觉聂铮会带着他一直往前走,这也是本能。
    这他妈真是说不明白了,最初他明明是想抱个大腿,可是到如今,就算聂铮今天直说不当他的大腿,他也甘心跟着。
    而且,聂铮对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思?想睡他?那长辈一说怎么回事?
    童延想了一会儿,有些头疼,深刻地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适合思考这么意识流的问题。
    但又莫名地觉得今天这个契约很酷。
    算了,原本就用不着多想。聂铮说话他就听着,要真是想睡他,他扒光自己躺平就得了。
    童延杀青的前几天,剧组办了个媒体探班会。
    这种场合如今对他来说就是保持得体微笑,宁可少说话也不要说错话,当然他本身就是挨边站着的,轮到他说话的机会也不多。
    说是媒体探班会,也有粉丝在场。
    粉丝互动开始,童延从台侧着望着下边带着各种应援灯牌的粉丝们,打剧里一三线男星名字的似乎还不少。
    小田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大都是花钱请的。”
    哈哈,那男配互动还卖命地投入,贼他妈有意思。
    童延又瞧着男女主演那两拨,“这边呢?”
    小田说:“这边应该差不多是真的。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童延目不斜视,只动了下嘴皮,“幸亏你们没给我请,丢人。”
    小田说:“圈里混着的,谁不是演呢?”
    完事儿,安保围到台下维护秩序,演员跟粉丝签名。
    童延望着朝自己手上递本子的几个小姑娘,愣了一瞬,从小田手上接过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
    下台后有些不可置信,问小田,“这儿还有我的粉?”
    小田笑着说:“现在那还是别人家的粉,拿你当墙头爬,小童哥你看着吧,你现在才一部戏。下部戏的发布会,就得给你粉丝组团了。”
    大概是因为在这部戏花得心思多,最后一场戏拍完,童延松了一口气,但也有些舍不得。
    最后一张剧照,场记板上他角色名后的白字改成了杀青,合照拍完,他走完了角色的人生。可童延无故觉得,那个人会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一直活下去。
    没给他喘气的时间,就是这天下午,郑总监把他叫回公司,扔了本小说给他,小说名字是《23秒》。
    童延捧着一看,郑总监相好的角色给他划出来了,心里连说了几个艹,哑巴?
    这是一下给他跳到地狱难度呢?
    纵是如此,郑总监问:“怎么,不行?”他随口就答了,“行!”
    童延默默算了下,接下去他又要挨古老头几顿骂。又听见郑总监说:“电影一月底开拍,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节食,懂了吗?”
    行,有什么不行?
    童延草草翻了折起书角的几页,其中对这个角色的外貌描写:高瘦清癯,苍白面容像是久不见阳光。
    不对,他突然抬头,“你刚才说什么?电影?”
    童延下楼的时候,人都快长翅膀飞起来了。电影,这是他的第一部电影。
    离开前郑总监说了句话,“公司的片子,角色暂时定给你,但强捧损阴德,你得快速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对得起这个角色的程度。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没变数。”
    这都不算事儿,只要给他机会,他拼了命也要抓住。
    童延大喜过望、心花怒放。
    下楼,飞奔出电梯,还打算接着往外飞奔,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站住。”
    是聂铮,他急忙刹住脚,转身。
    见聂铮带着女秘书刚出电梯,也没顾男人在公司还得端着老板威严的架子,开了个玩笑,“今天这么早下班,过节去呐?”
    聂铮眉头微锁,但神色似有些忍俊不禁,“原来你赶着去过节。”
    11月11日,光棍节。
    一个钟头后,童延坐在餐厅包间对着满桌子的佳肴,只觉得给自己挖了个坑,他得节食。
    聂铮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吃,优雅斯文。
    男人的吃相不会让人食欲激增,可桌上的菜品着实折磨人啊,烤鸡酥皮金黄,牛肉酱汁浓郁,虾蟹的色泽只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肉食动物童延面前摆着个碗,汤里飘了几片青菜叶子。
    见接完电话回来的女秘书神色好像也不那么快活,觉得找到了队友,大喜,“姐姐,你心情不好?”
    女秘书坐下,“跟你们一起过这种节,我应该高兴?”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蟹,“算了,化悲愤为食欲。”
    童延很快就嗅到蟹肉令人垂涎的气味:“……”
    他干嘛嘴贱提过节。
    而对面,一贯进食不语的男人把嘴里的东西嚼完,放下筷子中场休息,眼睛望着他,赞赏道:“不错,雷厉风行,说开始节食就不耽搁。”
    童延把背脊挺得笔直,那还用说?纯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子。
    今天看到好吃的就想着把节食往明天拖,明天又嘴馋了再拖到后天?还有完没完!
    此时,聂铮眼神突然瞥向女秘书,“蟹的味道怎么样?”
    女秘书说:“鲜,美。吃了想住在这儿不走。”
    觉得当这两人面咽口水太落下风,童延扯出个一闪而逝的笑,低头,用筷子把青菜叶子卷进了嘴里。
    磨炼!这是磨炼!熬过了就好了。
    聂铮恶趣味起来简直让人牙痒,这天,当着节食者的面大快朵颐还不算,临走还让人给做了个鲈鱼打包。
    出门时,没吃到肉的肉食动物手里还拎了条鱼,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
    女秘书去了洗手间,还没出来。餐厅的位置僻静,人也不多,聂铮到一边去接电话,童延干脆在门口花园边等边吹风醒脑子。
    但他意外的是,他在原地待了不到一分钟,从餐厅出来一熟人。
    好久不见的小白花。
    童延把脸到一边,他不想知道小白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更不想打招呼,不,他连眼角都不想赏给这厮。
    可小白花被雪藏了这么久,傻逼一如既往,从他身边路过时脚停下了,“看见我现在这样,你得意了?”
    童延火气直冒。虽然他接了小白花的角,但小白花自己不作死,谁能寻到由头把这傻逼弄下去。
    他哼笑一声,没说话。
    小白花却不依不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蛊惑了聂先生,但你记住,你这么无耻,是会有报应的。”
    童延终于没忍住,“我无耻我骄傲,我就缠着他,你不服憋着。”
    聂铮接完电话回来刚好听到这两句,眉头忍不住皱起来,脚却一直朝童延靠近,行,今天他就教教这孩子架该怎么掐。
    他靠近时,童延和另一位同时把头转过来。
    聂铮踱到小白花面前:“坦白说,我是单身。”
    小白花眼神顿时直了,眼里跳出一丝光,“聂先生……”
    聂铮又瞟一眼童延,“童延也是。”
    小白花神色立刻茫然。
    聂铮神色依然严肃,“两个单身在一起,无耻在哪?你这是毁谤。”
    童延:“……!!”哈哈哈,这都行?。
    小白花面如死灰,乘着风都摇曳不起来了。
    一分钟后,车里。
    聂先生考究功课似的问:“什么心得?”
    童延还在乐,“他正确,我得比他还正确,反正胡诌都得给自己掰正确。”
    神了,聂铮平时一本正经,遇事儿比他还能瞎掰。
    聂铮看上去还算满意,“总之,别亲口给人把柄。”
    这一晚,女秘书喝了点酒,童延没想到这位职场女强人酒量竟然这么不好。路上,酒的后劲儿上来了,下车时女人步子都有些踉跄,总不能劳动老板,童延只能把人搀着送回屋。
    女秘书一进房间就倒床上,四仰八叉地把鞋踢开,跟平时精明干练样简直不像一个人。
    童延替她把枕头塞脖子后头,“姐姐,你这样我都不敢认了。”
    女秘书眼神放空望向天花板,“愁啊,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童延说:“有什么好愁,不还有聂先生作陪?”
    女人立刻竖起眉,“谁要他陪啊!求求你,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赚够钱,过混吃等死的日子。”
    说着就把话匣子打开了,开始口没遮拦:
    “我跟你说,我跟他从中学时开始同学,那会儿他是学校的传奇人物,放现在就算是学霸校草吧,我那时候挺普通,跟他来往不多。大学毕业那年,跟他在一个舞会上碰见,他突然问我要不要当他的秘书。”
    童延说:“多好的机会。”
    女秘书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子嘛,总有些浪漫的幻想,我还以为自己被豪门公子看上了,想着万一他要做点什么,我是从呢还是不从呢?”
    童延:“哈哈哈哈……”
    女秘书说:“不许笑!后来我在他旁边待了三天就领悟透了,这人忒难伺候。每天天没亮就得起,在楼上不能吃东西,卧室以外不能穿睡衣,凡事恨不得刻个模子让人照着做,弄错什么还得被他不露骨地鄙视。没习惯那会儿,我真是一天当一年过的。”
    童延:“……”,对对对!其他都没问题,楼上不能吃东西,真是惨无人道。
    结果,这天深夜,童延就面临了命运的考验。
    晚饭就吃了几片菜叶,洗完澡躺上床,童延饿得心里发毛,在床上摊了半小时的烙饼,还是没睡着。
    斗争了半天,最终被要命的饥饿感征服了,餐厅的冰箱似乎隔着几层楼板在对他招手,童延下床,穿上脱鞋,轻手轻脚地拉开门。
    门一打开,他愣了,地上有个保温盒。
    蹲下身,揭开盒盖,挨底放着的盘子里,是聂铮晚上打包回来那条鲈鱼。
    这学人养猫呢!?
    童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香香香香香!
    不对。
    女秘书早睡了,阿姨也早睡了,这鱼是聂铮放的?
    这是在考验他呢?还是在考验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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