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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1章 魔后的苦衷【求订阅】

太一生了水(无敌小侯爷) 大海大洋 5414 Oct 14, 2021 5:20:51 PM
    温翦终于整顿好末日魔军,同时也和齐天王、炼狱王商榷完毕。
    飞来后,便道,“魔罗前辈,晚辈那里已然整顿定当。却不知,前辈所说的新主是谁?”
    紫阳真人点点头,从高洋怀里接过霈儿,高高举起,对温翦道,“这就是你们的新主,也是魔界将来的皇……”
    “啊!?”
    温翦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也太儿戏了。
    回过头看向蔡章雍等人,发现他们也是满面震惊。
    忍不住苦笑,“前辈,莫要寻晚辈等的开心……这位,这位……”
    看着霈儿。
    明显是个人族孩子,只是被紫阳真人运气激荡了经脉。
    瞬间魔气弥漫。
    他不知这个人族孩子何以能小小年纪把魔功修炼这等地步。但想,终究是魔罗弟子,有些神异,不足为奇。
    只是仅凭这个,便身居魔皇高位,不免儿戏太过。
    欲要开口之际。
    高洋在旁看不惯紫阳真人的这番操作。要霈儿当魔界之皇,脑洞开得实在太大。
    他道,“真人,霈儿乃人族,怎能常居魔界?何况,他年幼无知,又如何领导魔界群雄?”
    他不好说魔界诸王,谁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让天真无邪的霈儿成为他们的皇?
    近墨者黑不说,不定把霈儿带坏了。
    紫阳真人笑笑,把霈儿放下。
    淡然道,“霈儿乃我亲传,我乃魔界第四大魔尊,霈儿如何不能为皇?
    何况,贫道之意,非是现在,而是希望魔界诸雄遥尊霈儿为皇,待其成年,再入魔界。岂不皆大欢喜?”
    这话一说,温翦没了意见。
    他只求保住末日族人,魔皇是谁,本来压根不想关注。无非因为紫阳真人提议太过惊骇,才忍不住问了一下。
    至于高洋,心说,成人后入魔界为皇?亦无不可。届时,我必当已经君临天界,权且派几名得力干将,辅助霈儿,未必坐不稳魔皇之位。
    念及此,遂也不语。
    众人都被说服。
    紫阳真人分外开心。
    “好,此事便说定了……你们且先回去,稳定局势,静候霈儿皇者归来。”
    温翦恭谨应是。
    不由看向苍生之径上那个白衫飘飘地年青僧人。
    紫阳真人会意。
    “不必管他,苍生之径焉是那么简单,无须多久,千夜便要化作一具白骨……”
    话音未落。
    白袍飘荡之处,墨绿色路径转黑,就如先前毁灭白衣大士一样。
    跟着。
    释然一下跪倒在地。
    显然苍生之径给了他沉重压力,不得不屈膝减轻负担。
    路径外,众人看得清楚,释然先是胸前染红,旋即血色越来越多。
    渐渐犹如一个血人。
    饶是如此,释然依旧没有放弃之念。即便业已开始一寸一寸的移动。
    他仍然保持着前进。
    高洋看得心有不忍。却知这是释然自己的抉择,旁人决计阻止不了。否则,满意未必,反生大仇。
    叹息一声。
    紫阳真人道,“苍生之径又名彼岸之路。唯有走至尽头,方可登临彼岸。
    然而正所谓人似江心百炼金,过彼岸之路,须当问心,唯无愧于心后,方能抵挡途中所有伤害……”
    这番话,他使了传音,只有高洋得闻。
    高洋诧异地向他看看。
    什么意思?
    为何独自与我阐明苍生之径的奥秘?
    须知苍生之径,好比无敌之路,一般均有诸天万界的至强者才能安然无事的闯入。
    此径只能走一次,绝无可能重来。
    所以,一位走过此路的老前辈,突然言传身教的讲授,于任何试图闯径破门的强者而言,皆是无上智慧结晶。
    就在高洋细细挹嚼紫阳真人一番话的含义之时。
    苏凡真突然往苍生之径通道冲去。
    幽萤啊呀一声。
    高洋也自怔然。
    这个狐族女子太痴情了!明知记忆复苏后的释然,待她并无眷恋,她却一头热的痴恋不已。
    说来,若非昔年千夜皇故意让她成为以色惑君之人。凭九尾狐的天赋,这多年不定已然带领妖族走上巅峰。
    突然,高洋猛的醒悟。
    千夜皇何以要选苏凡真,或许就是忌惮她的天赋,是而才选中了他。
    一是有名有目,毕竟只有以九尾狐的美色,诸界强者才能确信他受了魅惑。
    二来,一举两得的顺便排除一位日后的竞争者。
    苏凡真的举动很突然,众人虽见,却也无法阻止。
    然而,当苏凡真刚刚飞临通道口,一位彩翼女子突然横挡在前。
    苏凡真见及对方面容,骤然退了一步。及后愣愣地站在原地。
    彩翼女子蛾眉微挑,冷声道,“怎么,转世后,当真喜欢上我的夫君了?”
    “啊!?没,没有……”
    苏凡真矢口否认。脸色涨红,犹如被人抓住现场,属实尴尬到极点。
    彩翼女子哼哼两声后,道,“人说九尾狐绝美擅惑,妩媚多娇。可又有说,以色娱人者,色衰而失宠。你……而今面目全非,狰狞可怖,若去见他,岂不让他心神驰乱,徒生厌恶?”
    “我……我不去了……”苏凡真背转身,欲待离去。
    “哼,你说不去就不去?”
    彩翼女子也是古怪。人说要去,你阻扰。说要离去,她又不甘。
    苏凡真回过头,敛祍一礼。“娘娘,当年的事,你应该清楚内幕,陛下所为,非我所愿。迄止今日,你又何必怨我?”
    这个彩翼女子原来就是森罗皇域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也是千夜皇的元配夫人,苍鸆族前族长大渊雉雉。
    “怨你?哈哈……”大渊雉雉先是仰天大笑,随后目露凶光瞪着苏凡真,“你忒也说得简单,我不是怨你,而是恨你,恨不能寝你之皮,食你之肉……”
    大渊雉雉的狠毒凶爆,吓得苏凡真趔趄后退。
    嘴里兀自道,“娘娘,我……”
    “不必解释……本宫总不成冤了你……尤其你刚刚试图闯入苍生之径,足见你对我夫君心倾意往。”
    苏凡真低着头。
    其他都能解释,适才欲入绝地,陪释然同生共死,确实无法反驳。
    “你认罪了?”大渊雉雉问道。
    苏凡真抬起头,此刻依旧面容可怖,然而目光坚毅,“我无罪,何来认罪之说?”
    “勾引有妇之夫,以色惑乱一代雄主,害得我魔界四分五裂,诸域板荡,难道你无罪?”
    这次,苏凡真没说话,也没低下头。双目有神地盯着大渊雉雉。貌似一种无声的抗辩。
    “大胆……”
    大渊雉雉气疯了。这个狐媚子,明明容貌已毁,但一双眼,却差点让自己迷醉。
    不行,一定要剜掉。
    念及此,手势刚动。
    骤有一轮弯月倾下细微的光,照不及大渊雉雉的浑身,却适巧拦住了她欲待伸出的利爪。
    紧接着,弯月朝上,猛如一把无所不切不割的镰刀,在大渊雉雉身周环绕。
    寒芒如电,云淡轻绕。
    “什么人,敢插手本宫与苏凡真的恩怨……”
    明明正欲惩治小贱人,竟有人敢出手阻扰,即便晓得对方修为匪浅,手段也很诡异。仍然遏抑不住心中的嫉意妒火。
    “是我……”
    说话的是幽萤。
    她的弯月牙斩,又名月轮,共计五招。以新月、满月、残月及上弦月,下弦月而名之。
    原本大渊雉雉与苏凡真吵嘴,她是懒得多管。说实话,自从上次贪心不足,吸取了分魂溢散的魄念。
    自己都一箩筐麻烦,哪来闲暇操心别人家的事。
    然而,苏凡真,本来多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此际不但美色被毁,兼且姿态极低,一昧卑顺。
    难免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反观大渊雉雉越骂越难听,一出场,盛气凌人,张扬跋扈。
    讲话更是蛮悍霸道,颇有无理取闹的专横。
    其时,幽萤便大大不满。
    等到大渊雉雉欲要出手挖苏凡真双目,幽萤顿时大怒。
    特么太不讲究了。
    人家也没怎样,只是要走一下苍生之径,明显求死而已。你让人求死不得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着折磨人家。
    幽萤正义感一来,立即爆棚。
    先以上弦月抵住大渊雉雉的伸出来的利爪。然后又以残月式,切割大渊雉雉的肌肤,颇想给她一些厉害瞧瞧。
    好在大渊雉雉也是王者阶,又是苍鸆族前族长。修为极高,手段也多。
    瞬间反击。
    两女这么一交手。
    几乎功力悉敌,旗鼓相当。
    幽萤占了先机,起初咄咄逼人。不过大渊雉雉好歹曾母仪天下,魔功绝技层出不穷。
    不但苍鸆族魔技,森罗、刹罗、梵罗等各族魔技,也是信手拈来。
    数回合内,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角木蛟在高洋身边问道,“君上,要帮忙吗?”
    他知道幽萤与高洋关系极佳,诚然不是一对,未来不无可能。
    拿很现代的一句话话来说,就是恋人未满,朋友之上。
    高洋寻思了一下。
    觉着还是再看看。
    幽萤的脾气,他了解不多,却知这女人古怪得很。打得兴起之时,未必需人襄助。
    若让翼火蛇、心月狐、房日兔中的任何一位女星君上去帮忙,不定惹她一阵埋怨。
    摇摇头,“且看一下……”
    角木蛟错愕,自己判断失误。君上与那先天神祇并无……
    没等他考虑完。
    高洋又道,“让翼火星君上前压阵,若有危险,再行出手……”
    角木蛟领命。
    心说,对嘛……君上已是先天神祇,寿元永亘。
    漫说人族修成的仙子,就是本身寿元绵长的神魔女性,也远远不够。
    遍观万界,貌似只有那幽萤,才能和君上缱绻而不相离。
    翼火蛇得令,兴奋莫名。
    脚下一划,火光冲天。浑身冒着火光,站在两女交战不远处。
    一双蛇瞳,不时瞅向大渊雉雉。让她骤然间很难专心应付幽萤的太阴攻击。
    也就这时。
    苏凡真突然身子一动,下一刻强自迈入苍生之径。
    大渊雉雉叫道,“贱人,你有何资格陪我夫君同死?”
    说完这句,压根不顾幽萤背后印来的一记新月斩,悍然不顾地同样冲向苍生之径通道。
    幽萤愣了一下,原道大渊雉雉不可理喻,强蛮霸道。
    孰知,真的对自己男人一往情深。否则,焉能以王阶修为,明知必死,却毅然踏入苍生之径?
    念及此,新月斩中途遽变,改成了满月轮,又叫明月千里寄相思。
    一轮圆月在大渊雉雉后背缓缓印下,随后往前轻送。
    大渊雉雉顺势而前,几乎与苏凡真同时踏入苍生之径。
    本来,大渊雉雉还想把苏凡真推出来。
    但苍生之径里面岂容殴斗厮杀?
    顷刻被里面规则禁锢。
    直到苏凡真去了很远,大渊雉雉才能动弹。目睹苏凡真远去倩影,大渊雉雉不甘怒吼,披头散发地往前急追。
    也不知两女是不是一个一心赴死,一个争锋吃醋,是而下意识的全然心无旁骛。
    一时半会,苍生之径的规则考验,对她们的胡来一气,竟浑然不派用场。
    估计,苍生之径的规则制造者,从没想过,后世会有人在如此神圣无比的无敌之途上,仍不忘捻酸呷醋。
    幽萤见状,难免痴了。
    心说,男女之间当真能如此教人生死相许?
    思索来去,无确切答案。却情不禁望了高洋一眼。
    苍生之径内。
    两女一前一后离释然已然很近。
    睹见两女奔来,饶是濒死阶段的释然,不禁苦笑连连。
    先是向前看了一下,情知自己还是低估了苍生之径的难度。
    原道前后两世积累定能一蹴而就,谁知……或许正是两世之故,经历过多,非但问心不能无愧,更而歉疚内惭之余,心火旺烧,开始焚灼内腑。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句话,自己本来一直鄙弃,觉着均是好逸恶劳者的自我求恕。哪知,今日自己也落到这个地步。
    情也……
    命也……
    他忽然掉头回返了。
    这一幕,苍生之径外,众人无不惊咦。
    太出乎意料了!
    传说,苍生之径万不可折返,否则,魂飞魄散,再无轮回。
    反而前进途中若力不能及而亡者,还有转世投胎机会。
    释然此举,明显属于自暴自弃,且绝灭了自己后续转世的机遇。
    众人不知释然用意。均想,即便前进不了,原地待死也比掉头而返好太多了。
    莫非绝望太过,以致意识错乱?
    此刻,唯独高洋面露一丝微笑。
    因为他看出释然返身,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对过往的一种歉疚。
    果然。
    回过身的释然,很快遇到了苏凡真。
    两人抱了一会。
    一个血染满身,足部开始虚淡。显而易见,苍生之径对折返的惩罚,已经开始。
    另一个,面目狰狞,恐怖异常。偏生姿态妖娆,目光温柔。
    与此同时,大渊雉雉原地伫立不动,口中喃喃,“夫君,原来你骗我,你骗我……”
    就在她一个劲念叨,恨意满膺之际。
    释然忽地向她招招手。
    大渊雉雉怔了一下。用手指指自己鼻子。其实那里,就她一人,释然招手所喊,除她之外,又能有谁?
    瞧她呆萌之状,释然禁不住笑起,点点头,手再招。
    大渊雉雉这次很肯定了。立即冲了过去。
    她与苏凡真本离得不远。
    狂冲之余,转眼三人相遇。
    释然刚要说话,大渊雉雉第一句话便是,“夫君,为何狐媚子是你相迎,而我却需要自己过来?”
    她喜欢吃醋的脾气这许年从未变过。
    释然轻笑,目光转向自己下身。却见黑色的光已经蔓延至他膝盖。
    脚都没了,如何能走?再说,自己折返是放弃转世机会,可是又怎能抱着苏凡真一起往回走?累她也不能进入轮回。
    大渊雉雉同样看见,立时色变,“夫君,你……”
    “哭什么?傻瓜……”释然用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两侧的泪水。
    左看右顾了一番。
    “对不住你们……皆是我一番妄念,害苦了雉雉,也让凡真跟着我历此磨难……”
    “我不苦……夫君,你苦才对……”大渊雉雉此刻温柔倍至。这种情感,也许只有千夜皇可以领略。
    “你呀,太宠溺夫君我了……”
    释然笑了笑,握住大渊雉雉一只手,看向凄苦生悲的苏凡真,同样握起她一只手。
    三只手合拢一处。
    两女不知他用意。糊里糊涂的大渊雉雉这会没心思闹腾。
    乖乖地顺从释然所为。
    就这么一会儿,黑光已经蔓延至他腿部。
    释然道,“转世前,我一心一意爱着皇后,又对皇后道,待朕归来,许你永远……”
    接着看向苏凡真,“哪知爱一人真的很简单,转眼间,我这个佛子新身份,竟被你惹动心弦。于是,苏醒记忆后,为不负皇后,我才故意冷落你。然而……”
    及此,释然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因为话太多,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很久,才道,“凡真,你有没怪我?”
    苏凡真摇摇头。
    大渊雉雉在旁心酸,忙即抢着道,“夫君,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当年云顶山,你故意破坏极乐王印,我便知你用意。
    也知你是保全我,所以十万年里,我一直深居简出,甚至重波、擎穹、天泣他们欲要复兴森罗,我都让元魇出面阻止,就是怕坏了你计划。
    然而,亏你想法设法护住他们。那帮家伙也知生了什么脑袋?
    不但会意不过来,还处处与我做对,尤其你那小妹,屡次怼我,甚至背后说我坏话。
    倘不是看你面上,我早就让她明白,污蔑兄嫂,是何等深重罪孽。”
    她这番话,既有表功,又有告状,不无述说自身的委屈。
    释然抱着她,轻呢的在她发髻边贴了贴。
    就这么一个简单安慰,大渊雉雉便情动了。
    旁若无人般缠了上去。
    释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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