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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收服铁玧

太一生了水(无敌小侯爷) 大海大洋 3562 Aug 27, 2021 9:01:59 AM
    这会,镜里的牛魔族,背负往生枪,正在和铁玧说着话。
    “自己说吧,是降是死?”
    “你们不杀我?”
    铁玧疑惑。
    来五个人,就剩自己独生。原以为,绝无活路。
    怎么就喊自己投降?难道他们认为自己会帮他们?
    也就在蔷薇花海里,动作不好太大。不然就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一旦出去,打不过你们,莫非还逃不掉?单凭矿甲虫后,可拦不住自己。
    “你肯定很奇怪,为何咱们愿意让你投降?”高洋沉声。
    “不错。”铁玧也不欺瞒。
    他只怀疑,眼前这个牛魔族仅是校阶,可瞧趋势,居然皆由他做主。
    如此现象,委实与魔族尊强理念相悖。
    高洋道,“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已经没有别路。而且,你很怕死。”
    铁玧不满。
    “吾乃将阶,平生征战无数,焉有怕死之理?”
    高洋变得很严肃。
    “征战无数,不表示你不怕死。正因你是将阶,所以你极有把握在战场上杀死对方。可现在……主动权在咱们手上。”
    铁玧回忆了一下。
    自己向是有战必出。然而每逢人族将阶,却是铁砧出手较多。
    即使厮杀,自己也是以多欺少。从无单对单较量过一个人族将阶。
    事实俱在,不知如何辩斥对方。
    他也老实,似乎没有说谎话诓骗对方的概念。
    心说,错非即刻出手,惊动蔷薇花海,来一个同归于尽。方可证明自己无惧死亡。
    然而真那么做,又不免迟疑。还是先听听对方怎么说。
    “看你沉思的样子,显然被我说中了。好在你没有恼羞成怒,更没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这一点,比你的同伴聪明许多。”
    高洋继续忽悠,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很拽,很牛逼的样子。
    旁人怎么样不知道,边上的矿甲虫后露出痴迷之色。
    要知道她现在可没有变成人形,单是狰狞虫首,能看出她的痴迷,其程度之深,不言而喻。
    水镜外的一夕,指指虫后,对孟浩然道:“你看,连一只虫子皆有情爱之心,你倒好,木头似的……”
    面对撩拨,孟浩然无语。
    说什么浑话?
    你是深渊王者,我是人域宗师,本就势不两立。能有韶华,已是孽缘,怎可继续?
    ……
    水镜内,铁玧闻高洋欲要招降,既纳闷又好奇。
    试着打听。
    “说吧,如果吾投降,你会提出什么条件?”
    他确实不想死。
    亲眼目睹几个与自己同生共长的伙伴,瞬间魂飞魄散。实已胆寒到极点。
    修炼至将阶,即使魔族也非那么容易。怎可轻易放弃生命?
    主要往生枪的威慑尤在,感觉那枪一出,自己未尝不是和铁绗一样的结果。
    起码还有几万年寿元。
    谁能慨然赴死?
    高洋笑容此刻益发和煦,如同哄骗乌鸦开口的狐狸。
    “很简单,你是将阶,我是校阶。一旦出去,就算加上虫后也未必留得住你。所以,我要加个禁制……”
    禁制?
    铁玧脸色遽变。
    连道,不行不行。
    解释道:“吾若受了禁制,岂非生死皆操你手,吾堂堂将阶,情何以堪?”
    这时候,他不考虑禁制谁下?也不琢磨,禁制厉不厉害?却思虑丢了面子。
    决计是魔界长期阶级层次分明的习惯使然。
    可见他确实极度怕死,完全没有惊动蔷薇花海的念头。
    高洋道:“虫后在此,你难道一点想法也没有?”
    “什么想法?”
    铁玧很奇怪。
    高洋又道:“虫后都来了,试想丰登树会如何?没了丰登树,你还有什么手下?
    面子不面子,其实毫无意义。
    据我所闻,你鬼方骨魔原是森罗域嫡系,末日皇域素来不喜欢你们。
    想想看,你同伴没了,手下也没了,什么都没有的一个铁部魔将,末日皇域会怎样待你?”
    铁玧闻言沮丧。
    这牛魔族貌似能看穿自己,且说得不错。鬼方族不似金狁族这个亲儿子,严格说,甚至儿子都算不上。
    末日域征伐森罗域时,起初连败数次,最后一战,森罗魔皇森千夜突告重病,温布刹才趁势连胜连捷。
    之后鬼方族长槐爵眼见不妙,阵前叛敌,带末日大军杀入森罗域,才招致森罗防线溃退。
    温布刹称皇之后,论功行赏,鬼方虽有大功,然而终究是半路投敌,始终不得信任。
    否则,焉能数万年里,不兴反衰,从前三强的种族排名,落到第七。
    目下铁部大败,上使也死了。自己就算等到温帅大军,一旦问起蔡革,结果未必是善。
    念及此,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唉,自己当真走投无路了。
    看看眼前的牛魔族,倘然投靠他们,貌似也不错。
    只是不知禁制谁下?
    如果是校阶的牛魔族,足可无惧。就怕是矿甲虫后,谁知道这虫子有什么诡异手段。
    当下道:“向你们投降也无妨,吾要问一声,是什么禁制,出自谁手?”
    高洋看了一眼虫后。
    铁玧一惊。
    好在虫后摇摇头。对高洋传音:“本族传承,可没有这种下克上的禁制。”
    高洋看她,实是礼节。即便真有,高洋也会阻止。
    他劝降铁玧,因为有灵乙背书。
    灵乙言道,它本体修补一些后,神通更增。
    此刻能在天人阶强者的魂海里面,布下禁制,掌控生死。
    鉴于灵乙向来的可靠性。高洋才会劝降铁玧。否则,宁愿冒险,也要杀死铁玧,以免隐患无穷。
    虫后所言,正合心意。
    当仁不让对铁玧道:“区区倒有一门手法,可以控制将阶强者。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铁玧大喜。他本来忌惮禁制出自虫后之手。适才厮杀不多,他已感觉到自己修为不及虫后。
    乍闻牛魔下手。
    如非不得其时,真想大笑三声。
    谢天谢地。
    校阶修为便想禁锢吾一个将阶,谁给的胆子?
    凭自己的实力,校阶禁制,有何可惧?
    退一步,即便禁制神妙,自己化解不了,日后也能找一位沉沦王者投靠。
    一夕不行,她不喜欢太强的异性投靠。
    不过沉沦王者里面,还有恐惧之王重波、破坏之王焰摩、自在之王元魇、憎恨之王擎穹……
    任何一人,均足以庇护吾了。
    “好,吾答应了,你来吧。”
    他怕高洋改主意,又不知虫后没禁制手法,是而反倒催促高洋快些。
    他的急切,让高洋莞尔。
    也是一个活久见系列。还有迫切需要被禁制的家伙。
    等下也不知你是否高兴得起来?
    传音灵乙,“行了,你上吧!”
    没靠近他,手一扬,扔出一团细小火焰,瞬间没入铁玧脑颅。
    片晌后,铁玧觉得没什么。心说,就这?
    哈哈……校阶就是校阶,不明白将阶的厉害。
    正觉得意,颇有偷吃鸡崽未被人发现的快感。
    高洋道:“看铁将军的神情,似乎不怎么相信禁制的厉害,要不试试?”
    铁玧如何肯应。万一被他察觉禁制不行,怎么办?主要还是没出蔷薇花海。
    但高洋就是故意,没等他回答的意思。话音甫落,手指掐诀。
    顷刻,铁玧觉得骨头收缩。特别是脑骨,疼得像有万把刀子同时插入。
    尤其分外针对灵骨的上魔纹。禁制一起,魔纹黯淡,空有强韧之骨,却使不上半分力。
    啊呀呀呀……
    实在太痛。纵是炼骨的强韧魔族也感消受不住。铁玧惨叫不断。
    连连摆手,“服了,服了,速速收起……”
    高洋笑着再次掐诀。
    铁玧渐渐恢复。眼神惊怖地望着高洋。话也不敢说。随后视线转移,头低着。
    自问不想承受第二次禁制之疼。那一刻,铁玧宁愿去死。他根本没想,牛魔族怎会有这般厉害的禁制?在其眼里,高洋恍若恶魔。
    便在这时,战车内的研究大才又来了:“人族,问他要日月轮象的秘密?”
    “为何?”
    “有了这个功法秘密,我也能晋升将阶。可不比他弱多少。”
    犀准危机感很浓,眼见铁玧受制,自己真是除了出卖手艺,别无丝毫用处了。
    甚至当打手,恐怕都要被人嫌弃。所以慌不急忙提议,要高洋帮着讨要日月轮象的秘密。
    “不急,这里虫多口杂,等没人时再说。”
    高洋答道。
    寻思,若让犀准前去卧底,确实要给些好处。不过还是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若有任何不轨,断然有死无生。
    水镜外,一夕支颐沉思。
    “有趣,牛魔族固然有些底蕴,但怎有如此技艺?”说话间,看了孟浩然一眼。
    笑着道:“还是你眼光好,居然看出他的不凡之处,欲要代其求情。不过,这么奇异的牛魔,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随意处决他的……”
    孟浩然外表从容,实质内里尴尬。
    他明白一夕对高洋起了疑心。
    叹息着,徒儿啊,你若真是高洋徒儿,就不要这么显摆。此乃魔窟,既已事了,便该速速离去,非在这里卖弄。唉……
    此时,高洋确实很得意。
    能掌握住一个魔将生死,尤其这家伙还特别畏死。等如找了一个不花钱的打手。
    还有什么比这过瘾?
    笑着问:“铁将军,怎么样,还不错吧?”
    铁玧恭声:“不敢再当将军之号,有此禁制,阁下大可纵横魔界,无人可匹。”
    他拭拭额头水珠。适才一会,痛得他汗出如浆。鬼方骨魔可谓魔族里面最吃疼的部落。
    他们修骨炼身,喜欢去一些绝地,寻找极端的力量淬炼肉身。
    可刚才的剧痛,由内而外,发自灵魂,又有把灵与肉,悉数搅碎的巨大痛楚。
    高洋也不知禁制如何厉害。只是见到铁玧从原本尚存的些许矜持,忽然变得谄媚,即知灵乙帮着所下的禁制大是不凡。
    错非这里是蔷薇花海,生怕动静过巨,高洋未必肯那么快就结束掉禁制的折磨。
    边上虫后一脸仰慕地盯着高洋。越看越觉欣赏,寻思,这牛魔如果是矿甲虫族那该多好。
    至于尜尜,越跑越远。
    那可恶得牛魔越发恐怖了。不但武力惊人,还能下禁制。万一生出歹意,趁我不备……
    想了想,浑身颤栗。
    倘若不是居居撑着,许是跌倒在地,六肢软瘫。
    居居觉着诧异,问它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尜尜无语。
    暗道,是受伤,然而不是身体,是心,我的心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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