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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章 开始安装

直播当皇帝 开宗立派 6562 Aug 27, 2021 4:03: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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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闵行在雪里跪了足一天,最后还是元潜绞尽脑汁想出了对策,只一句话,就将他打发走了。
  他说:“你总这样子,不是个办法。”
  面对元霁的事,他总是被动,总是夹在哥哥和元霁中间,难以调和。可他现在,已是和初慎行破罐子破摔了,他确实不会和哥哥闹翻,却也只能像现在这样了。
  红缨姐姐的安危,他也担忧,原只是想让哥哥挂牌下西南,将功勋让给祝氏兄弟,免得功高盖主。如今的局面,虽偏离了轨道,但也不是不可挽救。从宫中出去,他连鸿卢寺都没回,直接去到定远侯府,速速写了封信送到西南红缨的本营。
  “将军的动作好快。”元霁难有大动作,伤口牵扯着腿腹两处,站久了要坐,坐久了又站,气声虚浮。
  能不快吗,本来还得曲线救国好几年。初慎行突然来消息说可有动作了,她才敢动一动,当夜便刺杀了西南王。西南王的旧部,分布在西南各地,正值隆冬,粮草却全埋在缅藏,那里仍留有初慎行的人,固守寒岭,更不要说西南的土著难耐严寒,大半讨要粮草的部队都死在了路上。
  情况可以说是极好的。红缨急着回去,却接到初慎行的第二封信,说要留在大本营以待京中施援,借此诛杀元霁,安得罪名是:谋逆新帝,动荡国本。醒目鲜红的国印叩在薄如蝉翼的一张宣纸上,红缨侧眼看坐立难安的元霁,面上难掩嘲讽揶揄。
  初慎行留了个妙手医给她,自己没怎么用过,正让元霁赶上便宜,光有好药是远远不够的。
  元霁很警惕,被诊治时,寻了个较亲密且掩人耳目的位置,又不放心的将帘帐放下,榻上一卧一坐两人——元霁的刀尖抵着游医的后心口,那游医的银针刺穿元霁的小腹。他们谁都怕死,又似是谁都不怕谁。
  初闵行的信走得很慢,几个暗卫都不肯为他差送,他只能让彩云揣着信跟着官驿的信使走官道,马车晃悠了足有五天,好在西南的局势,也没有那么的好对付。再加上元霁一直恶化的伤势。
  “西南潮湿,皮肤血肉的生长受到了影响,并非一日之功。”那老游医捋着胡子,“况且他这状态,难好。”
  元霁精气神并不差,那日淋了雨,也全然没有昏迷,吊着一口气,似是知道自己要杀他一般——或许早就知道了。老游医说时,他正靠着窗棂喝药,浓黑一大碗汤汁顺着他的喉结滚进胸膛里淌进肺腑中,细密的雨点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红缨重哼了一声,将药方丢进雨里,不大高兴地走了。
  本也不是要他好的,杀不得这人,恐是难回京城,她满心腹诽偏不巧赶上彩云打着伞急匆匆跑来送信——她晃以为自己花了眼:“彩云?!”
  “红缨姐姐!”彩云一路小跑,险些摔了几跤,额前的碎发黏糊糊缠作一团,她一手撑伞一手又捂着胸口,生怕怀里的信纸湿了。
  “京中怎么了,做什么突然过来!”雨里不好说话,红缨架着彩云就往帐中快走,元霁闻声一顿,反手抄出一柄小刀。
  “京中无事,是少爷叫我来送信给姐姐,要姐姐务必看过。新皇帝登基,小少爷已经是帝师啦!大将军也很好,辅佐新帝坐镇军中,燕山无事,叫姐姐大可放心!”
  初慎行可没说过这种话,彩云噼噼啪啪讲了一堆,十句有九句都是初闵行吩咐的“套话”。彩云的话在红缨耳边越发虚浮,待她看完整封信,已是气的怒发冲冠了。
  “好个初慎行。真好。”信纸在红缨手中被捏个粉碎,她几乎等不得雨停,一指鸣笛快速诏来留守西南的一众将领,大声吼道:“拔营回京!”
  “报——西南五千里急送!”
  五千里!探子突然冲进营帐来报,吓得初慎行差点将手中的剑丢出去:“五千里!你给我舌头捋直了说话!”
  莫说要捋直了,探子简直口干舌燥。他从西南红缨的军营中逃出,一刻不停地跑了好几天几夜,迷踪术确定红缨的方位就在大巍都城五千里,他也没想到大军会行的这样快。
  红缨要回来,也得是将元霁的尸首先送回,再由他亲自去京郊迎接方显正统,绝对不该是像现在这般,一夜拔程千里,怒气冲冲毫无预防的回来。初慎行尽量让自己冷静,脑中艰难的盘旋着对策——最坏的情况,就是红缨身死,是元霁领兵,还是领着西南的兵回来了。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初闵行自打大雪那日从宫中出去,就一直待在侯府,有时候跑去关押元氏父子的营房“审一审”他二人,更多时间还是写信,彩玉看着心焦,连番请了好几个太医来,生怕他像四五年前那样要犯疯。
  这会儿,初闵行破天荒的出现在初慎行的营帐里,一大早就不对劲。就是有那么几个瞬间,疯了也好清醒也罢,他是真的以为初闵行“改过从良”了。可方才他竟用残存的气音嗤嗤笑起来,眉眼里尽是讥讽,用唇语吐出几个字来,手里捏着红缨曾写给初慎行的信。
  “真好笑啊哥哥。”他又无声道。
  “温琢!你对红缨做了什么!?”初慎行抬手掐住初闵行的脖子,牙缝里愤愤咬着初闵行的表字,眼珠猩红的冒着火光,好像要把他掐死。
  初闵行的脖颈和喉咙本就脆弱,被初慎行这么用力一掐,霎时就呕出血来,丝丝缕缕淌在初慎行的虎口和四指。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仍挂着满面笑意——遗憾、伤恸又悲悯。细听还能听见他喉间那几句难以闻见的话语:“哥哥,你原来,也是爱人的。”
  初慎行猛地一顿。
  初慎行爱人,他爱红缨,却更爱初闵行。两方冲撞的爱,让他差点把初闵行掐死。
  他恍恍惚收了手,空气大量涌入令初闵行不断地咳嗽,过了好久,他破碎的假面才稍恢复如常。他伸手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写道【我做了和你一样的事。】
  写完他又疯魔一样笑了,心道:是离间计而已啊,离间计啊,谁不会呢。
  那封信里,一句有关元霁的生死都没讲。他只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京中的琐事,以及有关军队的部署。元霁先他一步到,所以“靖宣”的封号先定,而这封信里,字句不差的阐述了初慎行最初对西南和红缨的处置。
  原计划里,红缨如果三天内不将元霁的头颅交回京中,他便会派以施援以助绞杀,届时一个不留。这是红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她的委屈,愤恨和怨念,随着那封或已不成立的信,达到了巅峰。
  初闵行睚眦必报,却也留有分寸。红缨是他很要好的人,他本也不是要陷她于危境。元霁送他的小暖炉烘烤着他的肚子,窗外又开始下雪,今年的雪格外多啊。
  五千里处是大巍同西南的交接边境,红缨光顾着生气,马蹄刚一踏上茶道,就遭到了西南残部的伏击。
  彩云不会骑马,只好和红缨一乘,元霁即便带着伤也要随军跋涉,突袭一来,于他而言更是雪上加霜。他手上只握着一柄弓,箭矢不足,身上也带不了长剑,只能勉力偏闪。红缨完全顾不上他,别说借此乱战杀了他,她连自身都难保。
  “撤!”红缨久撑不下,调转马头就要往回走,至少后路尚存,没有被这些个残存的流匪团团围住。彩云几乎是系在了她的身上,左右不好动作,辗转之间竟被人当了靶子,当即便被射穿了肩膀。
  “操!”她疼得倒吸凉气,小声咒骂,手上的力道不松,马却受了惊一步不肯挪动。这是哪门子糟心事儿!她正焦急,欲弃了这匹马杀个敌寇换个更好的,却感觉周身忽而一轻,耳边骤然疾风呼啸——这马猛地飞奔起来,真正显出千里良驹的厉害来。
  她一路往京畿道奔驰。
  援兵近在眼前,祝凛遥遥打头阵,红缨来不及多同他废话,心里竟忧虑起元霁的生死,小丫鬟也不在背后。她来的慌张又狼狈,一时恍惚,祝凛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了,似是耳鸣,只一个劲儿冲援军大喊:“速来救援!”
  初慎行给的意思是,接来了红缨便罢,不管多少人在后头。可现下这势头却让他不由得踌躇,援军的几个将领也是茫然,全然看着祝凛的脸色,面面相觑。红缨气的不行也急的不行,拔剑就往祝凛的脑门上刺:“我说!快发兵!”
  待到祝凛的援军赶去,元霁已经打的不见全貌了。黑色的外袍看不出血迹,只脸上的猩红不褪,彩云早不知踪影。他本不能再缠斗了,已是筋疲力尽,却还是撑着一口气,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
  还不等红缨下令,哗啦啦的流矢就往包围圈里射击,西南残部自成一团,得意忘形踌躇满志的等待着击杀,可惜元霁也在里头。为首的将领朗声大笑,无尽嘲讽的对元霁道:“狗东西!老子多拉上一个都算是赚了!”
  元霁许是伤到了耳朵,只恍惚间听到初闵行极亲昵的唤他的名字,他还未许表字,初闵行一口一个“阿霁”,叫他腻的不行。都不知道是哪淌下的血,迷得他眼睛疼,如今是又聋又瞎,队伍四散崩离,那些个箭,全都朝着他射去——好在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只看见初闵行,也只听见初闵行。他甚至能感觉到初闵行唇舌间温柔又冰凉的触感。
  初闵行在亲吻他,潮湿的舌头伸进去,一口一口难捱的呼吸交换在两齿之间。只见元霁眉头紧皱,胸口剧烈起伏,一时间面色尽褪,猝不及防的吐出一大口血,给初闵行也呛得不行。
  元霁眯着眼稍醒了些,脸色也有些起色,初闵行不顾自己如何,全然忘了自己不得发声的实情,只一味焦急的大喊——元霁根本听不到,可初闵行太急了,急的他心焦。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煞白的嘴唇也不住翕动:“你不要......你不要哭了......”
  初闵行喉咙就像着了火一样。几个太医丫鬟来来回回在他身边穿梭,他无声的哭喊无人理会,可元霁虚弱的碰了碰他的手,溢血的胸膛微微起伏,安慰他不要再哭了。
  他果真就不哭了,一动不动,两只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元霁的一切。
  “老臣尽力了,此人的命,只看造化了。”
  初闵行并不听,他呆呆的,每隔一会儿就亲亲元霁汗湿苍白的面颊,或者抓着他的手摩挲。京中有关帝师佛前疯魔的传闻不多不少,进到红缨耳朵里的就只有初慎行寄给她的寥寥几封信笺,初闵行今晚又反常的过头,叫她心中隐隐的放不下。他那个样子,好像随时都能为元霁殉情。
  “少爷,多少吃点东西吧。”
  彩玉毕竟做丫鬟,没有和主子长久置气的道理。她一早知道消息,就收拾着行李搬去侯府,祝棠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特意在府门口摆了一串虾兵蟹将拦着过往来人,彩玉心气颇高,只差一拳打在祝棠脑门,又觉得闹势过大着实丢人,便危险的眯起眼道:“祝将军还是放了我罢。”
  放!美人开口没有不放的道理!祝棠吊儿郎当避闪开彩玉即将出鞘的刀锋,笑嘻嘻的叫人开出一条路来。
  初闵行确实口渴了,抬手接过彩玉递来的清粥。他无心其他,却还不到想死的地步。偶尔眼周酸涩,还叫彩云讨些小人书看看,到了精彩处,还会手足舞蹈的比划与她们看。元霁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胸口的起伏都微不可见,初闵行想了个好法子——他把一张薄薄的纸条粘在元霁高挺的鼻梁,一呼一吸都带动着纸张的浮动。
  只要还喘着气,人就还是活着的。初闵行深以为然。
  元霁在将醒的那几天里逐渐的能感知到疼痛,此前他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全是初闵行。
  “温琢......”
  他轻唤着初闵行的表字,细长的眼眸打开微弱一道缝隙,光透进来,初闵行就在那束光里。他嘴唇又开合几下,不知道有没有声音发出,眼前却愈发明亮,初闵行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这么清楚的出现在他眼里。
  初闵行没有那么欣喜,也没有过度镇定,他快手将粘在元霁鼻梁上的纸条摘下,凑到他耳边听他说话,嘴唇都咧到耳后了。他高兴地无声说:“你看我没有哭啊。”
  嗯,真棒。元霁勉力伸手摸了摸初闵行的发顶,也不自觉笑了出来,胸口轻快起伏,伴随着隐隐阵痛。
  太医很快就来了,说元霁造化不错。初慎行面无表情站在门口,身旁跟这个凶神恶煞的红缨。只有初闵行最得意忘形,他冲红缨和初慎行眨眼,又转头捧着元霁的脸好一顿亲啄。
  元霁刚醒,周身卸力五感迟钝,还不如一开始,就是看也看不清初闵行了,心里还来不及着急,就沉沉睡去了。初闵行不明所以,就听老太医见多不怪的低声道:“重病之人,难免如此。况且老臣已为他施针,又在药方里加了许多安神的补药。他既是转醒,只教好生调养,就不成大问题。”
  初闵行这回听得仔细,一派若有所思,太医话音刚落,他就用炭笔在纸上哗哗写道:“他体内可还有五服散的余毒?”
  太医似是不料想他会问这个,当即一顿,继而斟酌话语道:“五服散,并不算剧毒,但吃的多了,害人神志......”
  还不待人说完,初闵行便挥手打断,他一脸了然严肃异常的在纸上诘问道:“也就是说,体内到底有没有余毒已经不重要了是吧,他已然是疯了。嗯?”
  太医明显哆嗦了下,不敢再回话。初闵行的脸色极不好,风雨欲来,沉默半晌,他才突然笑不达意道:“我知道了,往后的日子,还要刘太医多多看顾了。”
  “仲轩?”几个太医随丫鬟们走后,他在纸上写下前两日皇帝赐给初慎行的表字,举起来给站在门口久久不动的初慎行看,“可是这二字?”
  初慎行这才定定看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初闵行到底想些什么,他越发难以窥破,软硬兼施不得法门。再看红缨,一副全然不想与他再有瓜葛的模样,此一局,他当真走错了棋,亲人爱人皆失。
  “仲,中也;轩,高架也。哥哥是大巍的中流砥柱,称得起这表字。”初闵行由衷祝福,将这两日在侯府写与初慎行的书信连同方才那张纸一道递给红缨,调皮的歪着头,无声笑道:“嫂嫂?”
  红缨接过那一沓纸,没什么好气。初慎行没皮没脸的哄求了好几天皆是无果,初闵行偶尔笑谈:“那都是床帏间的情趣秘事啦,过两天就好了。”
  “嗯?”元霁的药方里,麻痹神经的草药居多,莫说听不清,就是看也看不着,蒙蒙好像覆着一层雾。他偏头看着初闵行,一派茫然之姿。
  初闵行也跟着停下来,用手覆过他的眼睫,另一只手在元霁的掌心划写,微凉的指尖好似在火热的簇拥里跳舞,他轻笑着写道:“哥哥之于嫂嫂,相较于你之于吾也。”五⑧16○.com
  元霁的耳根瞬间就红了。
  “少爷!”彩云遥遥在身后追赶着招手,手里擎着一顶宽大的狐裘,她气喘吁吁跑来:“一会儿恐要下雪,怎地还愈走愈远了。”
  待彩云站稳好一会儿,元霁才缓缓抬手虚声道:“一时不察,走得远了。”
  又过许久,才继而听他道:“叫你担心了,我们这就回吧。”
  这劳什子的补药真是害人!元霁心中叫苦,却让初闵行笑的不行,他一路搀着他,憋忍着笑声浑身簌簌。待到三人回到府内,大雪纷扬而至,洋洋洒洒的落在棂前。
  元霁紧握着初闵行的手,缓声道:“瑞雪兆丰年。”
  年节终究是过完了,元霁在无所观感的病痛里度过了又一个新春,有一日初闵行忽然问他:“公子芳龄几许?”
  他转醒过后,初闵行趁其混沌没少开他的玩笑,他什么浑话都说,脸不红心不跳,就只有元霁反应慢半拍,久久不能反应:“嗯?”
  初闵行眼底一片乌青,两池冰雪里盛着个小小的元霁,他偏着头,下巴枕在元霁的肩头,等着元霁开口给他答案。
  “二十一。怎么了?”
  初闵行脸色当时就不太好了。怎么二十一,他还记得当初选伴读的牌子,按那生辰来看,应该还要比他小上几岁啊,怎么都二十一了,比他还要大一岁!
  “没怎么,我......”他张了张嘴,手也跟着比划起来,欲言又止,心道总不好说我记错了你的生日想给你筹备生辰礼吧。他狐狸眼失意的耷拉下来,元霁无言观望着他,心觉好笑,初闵行像只狗狗,只差长双长耳朵。过了许久,门外传来彩玉的声音:“请帝师上朝。”
  初闵行身形一怔,张嘴无言应过,两眼几乎要粘在元霁的脸上,紧张他心里想些什么。
  “帝师不上朝吗?”元霁突然转了转眼眸,他清开了喉咙,将初闵行的脸捧起来轻啄了几口,面色慎肃道:“帝师上朝吧。”
  初闵行惯爱同元霁撒娇,可有些娇并非时时可撒得的。就比如现在,他腾的从元霁身侧站起,藏青色的袖袍拂过元霁裸露在外的手腕,冰刺着元霁的神经。初闵行站稳了,玉带将盈盈一握的窄腰束缚在精瘦的身体,方寸之间,锋锐毕露。
  他是天下帝师。
  临上车辇前,他仍提着衣摆频频回望,彩玉只差翻白眼叹气,在蒙蒙亮的黎明中提灯催促:“早些回来,任你看个够,何故贪这两眼。”
  初闵行不在,元霁好也不好都是困顿,他两眼朦胧,又懒于动作,索性趴伏在案上,枕着初闵行写的那几百张信纸。初闵行要他等,可他不听话,擅作主张了,也是不得不等。他安慰自己道,在初闵行这处,如何等都不算是坐以待毙。
  他想要等,他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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