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小说 穿越异世后我靠成为团宠躺赢

第651章 死都是自己作的(12)

穿越异世后我靠成为团宠躺赢 扇子酱 4336 Aug 24, 2021 2:03:12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江湖铃医录》章节阅读:


  “良植慎言!”
  刘培中一声低吼,没留神竟碰翻了茶碗,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顺着桌面滴滴答答淋漓而下,弄湿了他的袍脚和官靴,老头儿却似无所觉,颤抖着胡须摆手说道:“暗卫乃是皇家的奴仆,只受皇帝一人之命,何来还有一支暗卫之说!”
  龚正早料到刘培中会有此一问,默默从袖中抽出一本册子递给刘培中:“重要的地方我折了页脚,老大人看过便知。”
  册子很薄,只在蓝色的封面上贴着一条白纸,上面写着《异事录》。刘培中接过之后首先翻看了前面几页,正是莫问天卜卦仁宗当有子嗣的一段传说。老头翻了几页,忽然怒道:“一派胡言!甘露十八年时老夫已在朝中任职,虽然品级不高,可对莫问天进京之事也有所耳闻,一个道士而已,哪里就有这通天的本事了?!市井留言而已,良植莫要昏聩!”
  龚正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肃容点头之后缓缓说道:“老大人所言极是。这册子到我手上已有月余,若是没有疑点,龚某自然不敢胡言。”
  刘培中抖了抖衣角上的水渍,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愿闻其详。”
  龚正便继续说道:“为了印证书中内容的真伪,我曾特意问过总管窦章,截止到甘露十八年时,起居注上确实记录了二十六次小产的记录。”
  刘培中愤然摇头:“糊涂!这些小事难免不会传出宫去,被有心之人利用造谣也是有的,你怎能如此偏信!”
  龚正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不仅于此,本官还查过当年的朝议记录,从四月到十月间,仁宗称病,足有半年没有上朝。可如此重病,太医院和起居注里却都没有记录。而且……那段时间,奚官令宋青山也不知所踪。”
  回忆如同凶猛的潮水滚滚而过,刘培中渐渐眯起了眼睛。
  甘露十八年时他才从外地放任回京,面圣述职之后就能进到部里任职,可好不容易熬过了礼部的朝仪之后,却忽然听说陛下龙体欠安,一应事务全等陛下康健之后再行定夺。
  刘培中没有差事自然就成了闲人。
  赋闲在家对别人来说或许是种难得的放松,可对他来说却是煎熬。他在任上为官清廉,几年下来也不过攒了几十两银子聊做盘缠,本以为面圣之后便能入部为官,盘缠少些大体也够支应,没想到却赶上陛下称病不朝。
  不仅如此,京城中的花销也不是一般的大,住在官家的驿馆自然不用担心房费,可每日的吃喝应酬也是一笔花销,数年积累才攒下的几十两银子,不过几天便如三月天的柳絮一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逼得刘培中差点儿就投了胭脂河自杀了事,好在他终于放下面子在长林坊卖起了字画,这才熬到陛下病愈复朝,只不过,那时已是初冬。
  刘培中没有驳斥龚正。
  因为他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次面圣时的情景——仁宗赵桓满面春光,不仅没有半点儿病态,反而像是才遇上天大的喜事,这种喜悦绝非错觉,他只翻了翻刘培中的履历便把他分到了刑部。
  “刘爱卿写得一手好字,想来也是公正廉明之人,就去刑部听用吧。”
  皇帝笑眯眯的说完之后,刘培中赶忙口头谢恩,莫名其妙就得了一个从五品的官身。
  龚正见刘培中皱着眉头默然无语,便以为他还是不信,便又说道:“暗卫的调派虽然没有记录,可内侍省的卷宗上却记录着甘露十八年时曾有三名宫人失踪,这与书上的记载也能契合。”
  刘培中缓缓抬头,看向龚正轻声问道:“你是想说先帝仁宗还有一个子嗣流落民间?”
  龚正闻言却摇了摇头:“龚某从未有过此意,我只是觉得书上写的内容大部分并非虚言,正是要借此掺入谎言混淆视听,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培中的眉头皱的更紧:“那你刚才所言又是何意,什么叫不属于陛下的暗卫?”
  龚正展了展眉:“根据起居注记载,承天之变发生之前奚官令宋青山并未跟在仁宗身边,以至于时为肃王的代宗陛下轻而易举便得了皇位。当时曾有传言说宋青山已经被仁宗秘密处决,也有人说他是在承天之变发生之后才逃出宫的,众说纷纭却从没有人拿出证据,所以他的下落始终成谜。”
  刘培中捋了捋颌下白须:“莫非宋青山叛主?”
  老头子说完之后自己都忍不住摇头,暗卫大都是些无亲无故的孤儿,被选中之后送进宫里接受训练,名为护卫,实际上就是皇帝的家奴,他们身有残缺又无亲无故,功名利禄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根本没有背叛的理由。想到这里,他便又把目光移向了龚正。
  龚正见状便又把一份折子递了过去,刘培中狐疑着接了过去,展开一看,里面竟是厚厚的一叠名单,前面几页尽是皇室成员,再往后面则是朝中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最后几页则是紫阳真人和他的徒子徒孙。
  “这……是丹成大典的人员名册?”
  龚正点了点头:“虽然是副册,不过大抵也不会再有变化了。老大人不必惊讶,这是我从北堂春水大人那里索要来的,没有忌讳。”
  刘培中放下册子,不解道:“你给我看这名册有什么用,难道宋青山的名字也在这里吗。”
  “紫阳真人和他的道众入宫本就有违礼法,礼部自然不敢怠慢,很早之前他们就把道众的名册送了过来,请求大理寺协助核对。道众八十二人,我们对每个人的身份履历都做了调查,其他人都没问题,只有一个道号清风的小道士很有意思,别人都在龙虎山修行,可他却说自己出家在铜羊观,询问的人不知地理,还以为铜羊观也在龙虎山上边没做计较,直到楚天声回京那天我才知道,原来羊头山上便有一座名叫铜羊观的道观,而羊头山距离神农城不过十余里。”
  长篇大论说的刘培中一阵头大,听到这里便摇头道:“良植,你一贯讲求证据,怎么今天说的却全是猜想?事关重大,万万出不得岔子呀。”
  龚正闻言便垂下了眼皮,像在审视着手指节上被毛笔磨出来的老茧:“我才问过给他登记的官员,他们看清风年纪幼小便问了他的师承,他只说自己的师傅名叫宋青山,七年前就死了,自己一直跟着师兄。”
  听到这里,刘培中勃然变色。他很想对龚正说这一切或许只是巧合,可一个名叫宋青山的人碰巧在神农城附近出家为道,并且一直活到七年前才死,这样的巧合未免过于耸人听闻。
  七年前,正是景陵竣工的日子,莫问天也是在那时候突然就从这世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百十人的搜索队伍杳无音讯,参与修建皇陵机关的唐门高手也未能幸免。
  莫非……这些都与宋青山有关?
  暗卫世代效忠皇帝,身为暗卫首领的宋青山没有理由反叛仁宗,难道是仁宗下令要他出宫保护自己的皇嗣?想到这里,刘培中才终于开始重新审视,仁宗皇帝有个私生子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要是仁宗真有一个皇子,那这孩子如今少说也有五十岁了吧。回想名单上的道士,五十多岁的人比比皆知,天知道他会不会混迹其中。
  想及此处,刘培中长身而起,转身便往外走,龚正赶忙起身追问:“老大人此去何往?”
  刘培中脚步不停,随口应道:“我这就去找北堂云生和王维想想办法,不能由着陛下胡来。”
  眼见刘培中已经出了房门,龚正忙又喊道:“他们都在宫里,大人不必去了!”
  “宫里?!”
  刘培中诧异转身:“他们去宫里作甚?”
  龚正轻轻呼了口气,沉声解释道:“不仅是他们二位,还有宋延寿和薛长河等几位大人也都在宫里。他们都是被紫阳真人选中的人,明日要与陛下一同服用金丹的。”
  扑通一声,梁书终于体力不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面对无尽的黑暗,他终究还是不肯死心,又把手指含在嘴里沾上吐沫之后再举到空中,用心感受着空气流动的方向。
  这里的空气流动很慢,而且方向似乎也不固定,良久之后,梁书才终于放下手腕,颓然道:“孟昶,你这办法不行啊,吐沫都快干了,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孟昶此时也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软踏踏的靠着方怡白的肩膀,一边喘气一边回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条密道明显就是个陷阱,他利用人在黑暗之中看不太远的劣势,暗中略微偏移角度,这就让人产生了自己是笔直而行的错觉,实则一直在绕圈子。而且他还利用了地势上光影变化巧妙掩盖了墙上的岔路,即便是发现身后有了岔路,也很难分辨出自己究竟是从那条路走出来的。
  他们若是有备而来,带足了装备或许还有一搏的可能,可如今他们身无长物,莫说是罗盘,就连一根像样的绳子也找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如今算得上是身陷绝境。
  可俗话说得好,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唯留一线与人争。梁书偶然发现地道中的空气是流动的,于是孟昶便决定不再用眼去看,而是向一名长弓手那样,沾湿了手指去测风向,再迎着风流动的方向前行,相信总能走到出口。
  先开始时大家也都没有信心,可依照此法走了之后,竟然在没见到先前所留的记号,这就说明他们确实没有再绕圈子。
  谁都以为胜利在望,总以为再走不远便是出口,哪成想走着走着竟然没有风了。
  梁书见孟昶没有答话,便伸出长腿想去踢他,不想却踢到了方怡白的腿上,方怡白也不言语,抬手一巴掌便抽在了梁书的腿上。
  梁书吃疼,这才知道自己踢到了方怡白,赶忙把脚抽了回来。
  暗道里面黑的不能视物,三个人的呼吸声倒是清晰可闻。
  默了半晌,方怡白和梁书同时出声,不分先后的问了一句:“疼吗?”
  两人一怔,继而又异口同声的答道:“不疼。”
  孟昶累极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把身子靠在了墙上,不再理会方怡白和梁书自问自答。
  短暂的沉默之后,梁书再次开口:“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
  “还死不了。”
  肋下的疼痛让方怡白这话说得很没底气,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没吃孟昶给的保命丹药。梁书听他说话中气十足便也没做他想,眼下没吃没喝又没出路,他便索性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身处黑暗中的人无法感知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书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凉嗖嗖的,隐隐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他抽了抽鼻子,确定不是幻觉之后赶忙伸腿又碰了碰方怡白。
  方怡白正在调息,被他踢得心烦意乱,不由怒道:“你又干嘛!”
  梁书不理会方怡白的怒意,语带雀跃的叫到:“你们过来闻闻,我好像闻到一股檀香的味道!”
  方怡白立时来了精神,凑到梁书身边抽了抽鼻子,果然除了梁书身上的酸臭之外,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味道。于是他便含了手指来试风向,发现凉风竟是从梁书身后的墙上吹出来的。
  孟昶听见响动也爬了过来,听方怡白这么一说,便要梁书点起油灯。如豆的灯火恰好能照亮身前这一小片区域。他看了看条石砌成的墙壁,又看了看正被凉风吹向一边的灯火,当即认定这面墙上存在机关。
  三人立时来了精神,各持照明之物四下寻找。孟昶却忽然发现条石的缝隙之间欠着石子,先还不觉得如何奇怪,可看着看着便看出了河图的样子:“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他一边比划一边寻找,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墙壁下沿的一粒石子上,用力按了一下。
  梁书和方怡白还在乱找,忽然就听见身后想起了机关滑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便见整面石墙正慢慢滑倒一边,露出来一条向上的楼梯。
  檀韵悠悠,隐隐还有梵音禅唱徐徐而来,仿佛阶梯的尽头便是西方极乐。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