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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 杨凡能超光速?

绝顶战龙 野生大虾 2116 Oct 8, 2021 8:43: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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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染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疗养院之后,还有一个人到达过疗养院,是陈凡。
    他终于查到杨雅君所在的疗养院,然后被商酌言马不停蹄地安排到这里,将其接走,但他似乎来晚了一步,被告知人已经被对方的女儿接走。
    陈凡将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商酌言的时候,商酌言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继而开口:“好,我知道了。”
    萧染那天晚上究竟以自己的名义在做什么,商酌言已经看过酒店的监控录像,萧诗情和程立秋一起出现在酒店,不多久萧染离开去旁边的酒店与商祺一起共进晚餐,这些画面让商酌言大致拼凑出了来龙去脉。
    商酌言一直知道萧染受控于萧成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程立秋又有了牵扯,他原本想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可陈凡的这个电话打过来,商酌言大概也猜测到了。
    至于程立秋是怎么从萧成功的手中拿到萧染母亲这张王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萧染已经接走了她的母亲。
    母亲于萧染而言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是和商祺的婚约了,虽然说没有萧成功的控制,那个婚约也算不得数,不可能成为牵制萧染的枷锁,但终归是一个让人不得清闲的麻烦。
    商酌言已经给不了萧染什么了,但为她肃清这个麻烦,还是可以的。
    他只希望萧染的人生从此可以平安,顺遂。
    萧染这一天所有的时间好像都用来赶路了,从深城赶往昆城,到了昆城又急急忙忙地赶往机场准备飞榕城。
    因为没有航班,她穿着湿衣在机场的候机厅里坐了一整夜,等的衣服都干了。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她走出机场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陈婧,那个昨天来接走自己母亲的人。萧染走过去,陈婧对她微微颔首,萧染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问她:
    “我妈在哪里?”
    陈婧并不意外萧染的这个问题,但却并没有给萧染想听的答案,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江先生在等你。”
    于是萧染便知道,在见到江鹤眠之前,陈婧不会开口对自己说关于母亲的任何一个字。
    萧染没有选择,跟着陈婧上了车。
    车子一路疾驰,车窗外一闪即过的风景都是熟悉的,萧染这才有了回到榕城的真实感。
    她以为自己不会回来的,她以为自己只要解决好了深城的那些麻烦,就可以带着母亲去到陌生的地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终究是她太天真了一些。
    魔鬼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萧染不知道江鹤眠要做什么,车子行驶了快两个小时才在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停车坪停下,陈婧带着萧染乘坐园内的球车又行驶了十几分钟才到了江鹤眠所在的地方。
    一路走过来,整个球场都没有人,萧染想到江鹤眠不喜与人共享的怪癖,想必是包了场。
    走向江鹤眠的每一步都比之前的一步更沉重,萧染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怕,在恐惧,但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从江鹤眠将杨雅君接走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江鹤眠在打球,一身白色的运动球服在碧草蓝天之间格外醒目,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漂亮的过分,尤其是抬眸看人的时候,常常会让人误会他是在勾人。
    他是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即便不是刻意,他的皮囊也有勾人的本钱。
    但这世上所有好看的东西都是有毒的,江鹤眠就是剧毒,被他咬上一口就会万劫不复。
    萧染站在不远处,看着江鹤眠挥杆打球,他的球技很好,几乎没有落空的,一开始萧染的注意力还能集中,但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萧染的思绪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四散游走。
    榕城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深城已经入了冬,这边却还可以只着单衣,来时太匆忙,萧染没有时间换衣服,此时穿着厚重的外套站在阳光下,被晒得有些受不住,只觉得头重脚轻。
    可能发烧了,萧染想。身体本就没有在商酌言的折腾下恢复,昨晚上又穿着湿衣在机场里等了一夜,就算是铁打的身子此时怕也是承受不住。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对于此时的萧染来说,犹如一场酷刑,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江鹤眠望向她的眼神,走过来的身影,知道高尔夫的球杆向她脸侧砸来带起了一阵风,萧染才如梦初醒。
    球杆距离她不过分毫,江鹤眠如果没有收力,她此时或许要麻烦工作人员帮忙叫救护车了。
    萧染看着江鹤眠,快一年多没见,他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左侧眼角处多了一道从眉毛到鬓角的疤痕,她的视线落在那处,江鹤眠便笑了起来,抬手用食指摸了摸:
    “好看吗?”
    萧染没说话,又听江鹤眠说:“你留的,我一看到这个疤痕就想起你,所以这一年来我特别喜欢照镜子,我每天都在想你。”
    说完这句话,江鹤眠就拉起了萧染的手,近乎强迫地让她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疤痕上:
    “你给我的,不摸摸看吗?不满意的话可以再来一下。”
    萧染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直到江鹤眠说完了,她才说了句:“下次如果有机会,就不会是酒瓶了,我会用刀,刺进你的心脏里。”
    江鹤眠愣了一下,随即便双眼放光的兴奋起来,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他抓着萧染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是这里吗?你会刺在这里吗?萧染,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玩,我有点期待起来了,你不妨告诉我,我该怎么给你创造这个机会呢?我想看你拿刀的样子。”
    或许在旁人看来江鹤眠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让人难以理解,但萧染却已经是习惯了。
    她曾经说商酌言是疯子,喜怒无常,可商酌言的那些无常和江鹤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商酌言是有迹可循的,而江鹤眠却是完全的猜测不透,他能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的下一秒就能给你一个耳光。
    就像现在这样,萧染还没来得及回应江鹤眠什么,就已经被他卡着脖子压制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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