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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另辟蹊径

最强神帝 多宝道人 10866 Aug 23, 2021 7:05: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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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
  江恒的声音,沉沉地落入司妧的耳朵里。
  他听上去很随意问的一句话,可在司妧这里,却是人生最精彩的这几年的答案。然而当下的情况,她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没勇气承认自己高中时暗恋的人就是眼前人。
  当你确定你喜欢的人不会喜欢你时,再多的深情说出口也只会是徒增对方的负担。
  可她若是说喜欢,只怕会将自己和江恒之间的可能性彻底抹杀,之间的距离也会越发的变远,三年之约也许真的就没有以后了。
  以江恒的性子,他一定会选择成全自己,毕竟他对自己一直没想法,结婚也只是权宜之计。
  可若要是说不喜欢,她又有些不甘心。
  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她却开不了口。
  犹豫了下,司妧还是选择避开这个话题。藲夿尛裞網
  她皱着眉,突然弓了弓背,声音发颤,“嘶,怎么突然后背的伤口好疼,好像毛衣刮到伤口了。”
  江恒的神色明显紧张,扶着她坐下,“我去拿药。”说完便去她房里取伤药。
  没一会儿,他站到司妧身后,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长发,轻声说了声,“抱歉。”
  微凉的手沿着她的脖颈处的领口,慢慢地向下扯了扯。
  司妧穿的毛衣裙领口宽松,很轻易便能扯开个很大的口子。
  微凉的指骨,在不经意间擦过后背温热的皮肤,司妧的脸颊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连着心跳也开始错乱。
  幸好两边的长发裹着她的脸,不至于让她的窘迫被发现。
  江恒的注意力落在她受伤的后背上,心疼不已。
  一道约莫七八厘米的长口子,顺着缝针的线慢慢结痂,呈现暗红色,在她牛奶般白皙柔滑的后背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毕竟男女有别,司妧受伤的部位又是在后背,之前也一直是佳佳在负责帮她上药。
  这会儿亲眼见到,江恒的手指不自觉紧紧地捏着棉签的木质根部,长睫垂下,满眼心疼。
  “没有流血,我再帮你抹点药消毒一下,好吗?”
  “我轻一点,要是疼就告诉我。”
  司妧本来就是装的,她点了点头,姿态放松了许多,“没关系的江老师,我能忍。”
  江恒小心翼翼地将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扫过结痂的伤口,粗粝不平的伤口顺着棉签的根蒂传到他的手心,他声音有些发哑,“妧妧,当时是不是特别疼?”
  “其实也还好。拍戏嘛,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司妧确实觉得这其实很正常,从她选择做演员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江恒唇角轻扯了扯。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许多。在自己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的。
  可其实她早就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只是自己一味地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就像之前,他也从来不觉得她会偷偷喜欢另一个男孩子,可事实上,从很早开始,她就是个会藏着心事的怀春少女了。
  “妧妧。”他轻轻唤她名字,“会为当初执意进娱乐圈的决定后悔吗?”
  包括被迫和自己结婚。
  司妧摇了摇头,声音里都沾染了些笑意,“从来没有。”
  入行的这两年时间里,各种淤青小擦伤之类的,几乎是家常便饭,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出来提一嘴的意义。
  演员这个行业里,最不缺能吃苦的人,谁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娱乐圈本来就是贩卖梦想的地方,光鲜的聚光灯下,观众期待的是你成神的结果,没有人会特意去关心小透明一路荆棘的狼狈。
  “相反,我无比感谢当初那个坚持又勇敢的自己。她让我知道,坚持自己热爱的东西,是一件非常快乐且浪漫的事情。”
  虽然知道她回答的针对的不是自己心底没问出口的问题,但她的[热爱]二字,却同样让他眸光更加温柔,内心迸发共鸣。
  何其有幸,他能与她感同身受,理解热爱的浪漫。
  ——
  林琛出了小区门,推着自行车走了半百步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找了个空地,蹲坐着缓了缓。
  不怪他这般没出息,实在是这一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太过于魔幻了。
  怀里还揣着的纸卡,是唯一能证明他的经历都是真的的证据。
  只是这下冷静下来,又觉得手里拿着它,多少也有点烫手。
  司妧就是师母的秘密根本不能说。他一时脑子也发木了,也不知道能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唬住柳然然。
  要在全是谎言的借口里让她相信,to签是真的,这实在是有些难度。
  林琛用力蹬着自行车,骑到学校时,后背都有些湿濡,心跳也跟着加速。
  他借着这个劲儿,给柳然然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惊喜给她,来西操场的看台见。
  柳然然都已经回寝室洗漱了,可接到他的电话,还是骂骂咧咧地出门了。
  电话挂断之前,她还凶巴巴地对林琛道:“最好是惊喜,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等人来了后,林琛也没卖什么关子。
  他从兜里将纸卡摸出来,直接塞到柳然然手里,“给你,司妧的亲签。”
  柳然然眼睛都直了,这会儿的感觉就像被人当头给了一闷棍,脑袋发飘,世界发白。
  她直接上手搂住了林琛的脖子,不停地上下蹦蹦跳跳。
  出口的话也开始放飞自我,一阵问候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师兄,你怎么会有妧妧的to签呢?”
  林琛掩饰住不平稳的呼吸,挺了挺背,凹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哦,就是忘记跟你说了,我之前跟江老师提过,你是司妧的粉丝,然后碰巧师母她有些关系,认识娱乐圈的人,所以就……”
  他眼尾抬了抬,一副你懂的表情。
  “哇塞!师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还有这门路?!”
  “话说老江这个水平,师母一定也巨美吧?所以师母是不是什么网红还是模特什么的啊?不然她怎么会认识我家老婆啊呜呜!”
  “……”
  林琛有些发慌了,他就觉得按柳然然这个思路再猜下去,很快就能得出师母也是娱乐圈明星的结论了。
  “那啥,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了,自己问吧。我也不太懂这个……”
  “然后,反正师母和老江吧,就一句话形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好了。”
  柳然然点了点头,林琛给她这么大个惊喜,这会儿自然是他说什么就可以是什么。
  她一面小心翼翼地将纸卡塞进自己包里,一边还不死心地碎碎念念,“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师母,说不定运气好,哪天我就能见到老婆了!”
  林琛的嘴角扯了扯,猛然想到了之前柳然然痛骂沈辰逸是老男人的事情。
  仔细算的话,若是大三岁的沈辰逸是老男人的话,那么——以老江的年纪,得是老男人的三次方了……
  “师妹。”他试探着开口,“你说万一以后司妧她嫁了个大她很多岁的人,但是那个人很厉害,手腕滔天的那种——”
  柳然然抬眸,略有些怒气地瞪了他一眼,他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么,这么会挑时候给自己糊眼屎。
  但是林琛并没有闭嘴,反而继续道:“我这不是假设嘛,咱就比如说啊,就像是老江之于我们这个水平,能够决定我们生死的这种人,你……准备怎么办?”
  “嘁。”柳然然轻啧了声,一副极其藐视的态度,“法治社会,谁还能决定我的生死,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什么样的老男人,都不要妄图染指我家漂亮老婆。”
  “那……如果这个人,就是江老师呢?”
  “……”
  “额……那这、这个好像确实能拿捏我,我还是怵他的。”柳然然的语气居然有些犹豫了。“而且老江,至少这个颜值加事业,是顶级配置了。”
  然而下一秒,她又立刻挺直了腰板,终于找到了反驳点,“不过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老江已婚好嘛!他和妧妧简直八竿子打不着啊!”
  “他好好抱着师母就好。妧妧还是我的老婆!”
  林琛彻底闭嘴了,终究是他错付了,果然他就不该问。
  就看到时候有一天,柳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是不是得屈服于大BOSS的势力之下了。
  ——
  司妧复工那天,江恒也一大早便匆匆前往外地出差。
  休了几天假,积攒了许多工作,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得先去外地参与一个临时召开的项目评审会。
  佳佳和小万来接司妧的时候,两人路上还在猜,按照这几天江恒的尽心程度,这次怕不是得跟着去片场。
  结果佳佳上来时,却发现就司妧一个人,一脸怨念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啦?复工不开心吗?”她笑着调侃司妧,“还是说江老师不送你,所以不开心?”
  司妧闻言眉尾挑了挑,“我无所谓啊。”
  “江老师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浪费时间陪我天天造作。”她手肘撑着膝盖,眼神慵懒又随意,“再说了,你不也说了他要再这样下去,你不就要失业了吗?”
  佳佳被她一句话就堵回来了,连连点头,还是保住自己的饭碗最重要。
  又是恢复到了之前,两人各种调侃江恒的日子。
  有时候,佳佳甚至有些恍惚,之前那不愉快的插曲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场梦。
  一切仿佛都没变过。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方的爱和另一方的责任组合起来的生活,到底能不能长久。梁老师的事是个幌子,然而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妧妧,你就准备和江老师这么不清不楚的过下去了吗?”她皱着眉,有些纠结,“你之前不是说过什么三年的约定吗,你有没有想过要不直接跟江老师摊牌啊?”
  那天晚上在停车场,江恒一脸疲累地问她话,她不敢说其他,只能捡着梁老师的事大说特说。
  她在赌江恒对司妧还是不一样的。
  也许有些事情也不光是责任两个字就能解释清楚的吧。
  可司妧低下头,半晌突然长叹了口气,“可是我害怕,万一要是捅破了窗户纸,得到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该怎么收场呢。”
  “所以与其那样,倒不如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继续下去也挺好,至少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抬起头,苦笑了声,“就这样挺好的。”
  佳佳不再劝她,感情的事,还是当事人最清楚。
  也许有时候,不追根究底,得过且过反而容易活得轻松开心一点。
  《孤雀》剧组为了欢迎女主角的回归,还特意给司妧准备了个小蛋糕,庆祝她归队。
  从她出现开始,周围就一直围着各种各样的人,是以沈辰逸几乎连单独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短暂的欢迎仪式结束后,冯裕又立即开启开工模式,沈辰逸想同司妧私下说说话的机会也就被无情掐断了。
  好在冯裕考虑司妧的身体,刚回来经不起太高的强度,还是拍几条后让人休息休息。
  好不容易,赶着两人都休息,众人都围着冯裕的时间,他终于有机会移步到司妧身后,低声问她,“妧妧,你还好吗?”
  司妧正低头回复江恒询问自己是否按时吃药的消息,闻言将手机锁了屏,头向后转了下,旋即弯唇笑了,“学长,你别这样紧张。这件事不怪你,你别那么有心理负担。”
  沈辰逸的脸色有些难堪,他当然不是完全出于愧疚心理。
  只是原本一步一步都在自己的计划内的靠近,可就是因为自己的失手,好像一切都回不到正轨了。
  而且,他莫名的感觉,这次司妧回来后,反而对自己疏远了许多。明明之前她对自己越来越亲近的,甚至主动发微博调侃自己,也鲜少有避嫌的意思。
  对比之前司妧和合作男艺人的态度,他本以为自己是例外的那个。
  “你……真的不怪我?”
  司妧摇了摇头,无奈扶额笑了,“非要这么细分责任的话,那我自己得占大部分,我要是好好吃饭的话,也不会昏倒,也不至于闹这么大,对不对?”
  沈辰逸一时失语。
  又想起那日在医院见到的司妧哥哥,立刻又寻到个借口,“那天在医院,大哥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想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谢个罪,妧妧,方不方便安排一下?”
  提及江恒,司妧倒是有些无所适从了。
  她之前赌气,跟他介绍江恒是自己的哥哥,是对自己和江恒的未来不抱希望了。
  可现在情况又变了,江恒的身份她反倒不知道怎么跟沈辰逸解释了。终归只是合作关系,她不可能把秘密毫无保留的都告诉他。
  沈辰逸见她抿唇低眉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开口,又改口替她粉饰,“也没事,大哥忙就算了,以后有机会,我再跟大哥好好说。”
  司妧扯了个笑,没有出声。
  一直到晚上收工,司妧正准备上房车离开的时候,沈辰逸又一次叫住了她。
  “妧妧,我那天夜里在网上看到你那条的评论,后来再想搜发现搜不到了,一直想问你来着,差点忘了。”
  “盗号了吗?”
  司妧正准备往上抬的脚停住,转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尴尬,“你看到了啊……”
  “芬姐还跟我说,删得快又压得及时,没什么人看到呢。”
  沈辰逸还没来得及再追问,光只是张了张嘴,她就立马双手捂住耳朵,一副丢脸到不行的表情,“啊啊啊啊求别提,让它过去吧……”
  沈辰逸舔了舔唇,浅浅维持着笑,没再说话。
  ——
  江恒出差回清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驱车前往泰和酒店去找莫星宇。
  作为国内顶级的连锁酒店的资方大股东,泰和集团的现任掌权人,是江恒的父亲,江岩山。
  泰和集团在江岩山手里的这些年,从最初发家的酒店业务,到现在渗透到地产、旅游、基金投资方方面面。
  江岩山一心想着江恒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奈何他却一心只对航天器感兴趣。
  没办法,只能将重担压到了妻妹家里的孩子,也就是莫星宇身上了。
  泰和酒店的核心业务,设在清河市,便是由莫星宇全权负责。
  江恒之所以这么急着来泰和找人,是想要莫星宇尽快找到那个人。
  离开清河的几天时间里,司妧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居然第一次做了噩梦。
  他像是突然间有了心魔般,那天洛芬在医院里说的话,像是魔咒般,不断在他脑子里闪现。
  加之那天晚上,司妧很明显地逃避自己的问题,更是加重了他的猜测。
  看来那位她高中时就喜欢的人,到了现在也没曾走出过她的心。
  江恒乘着专属电梯直接进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莫星宇才刚刚启动怨气打工人的办公模式,还没来得及说开干,江恒便猝不及防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吓了一跳,狗腿地迎上去,还没来得及问候,江恒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他,“星宇,妧妧之前高中同学爆料的事,你还记得?”
  “不是公司已经辟谣了吗?”莫星宇转身从柜子里翻出藏了许久的上等茶叶,忙不迭地给江恒泡茶,“哥,你这怎么还翻旧账呢?”
  江恒倚着沙发冷着脸,语气凌冽,“但人是真的,妧妧她并没有否认。”
  “你当年就没有听说过什么风声吗?比如妧妧和哪个男生走得比较近之类的?”
  莫星宇原本正慢悠悠地给他泡茶,刚将杯子递到他面前,突然被这么一提问,脑子里迅速反应整件事。
  说实话,之前他在网上看到爆料的时候,倒还真的没多想。再说当时很快司妧公司那边就辟谣了,都说了假的了,自己自然也就没费什么精力去关注。
  只是这会儿,江恒又提起来,他倒是突然脑子里闪过个念头来,若细想来,整个高中时期,要说和司妧关系最好的异性,他若说第二,又有谁敢排第一呢?
  如果说司妧当年真的有喜欢的人,难道??
  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莫星宇从上小学时开始,便一周能有五天的时间都住在江家,由姨妈罗忆云照顾。
  他的亲妈,罗穗月女士,人到三十,突然开始爱上摄影事业,经常全国各地的跑。为了让莫星宇能过得舒心一点,就将儿子送到了姐姐手里。
  美其名曰,小恒美玉在前,耳濡目染也定能让这混小子学到一星半点。
  话是这么说了,但莫星宇学生时代还真没学到江恒沉稳自律的哪怕半分。他骨子里就是个嬉皮笑脸的混不吝的性子,虽是小小年纪,但混账事却一件没少做。
  但不知是来源于东方神秘力量的什么所谓血脉压制,他还真就从小就怕江恒这个哥哥。
  哪怕平日里再怎么混账,但在江恒面前,他一定夹紧尾巴,像是老鼠见着猫一般,提心吊胆着。
  虽说他现在长大了,一直跟着姨夫工作,已经早没有了当年的混沌样。
  他知道姨妈和姨夫有心栽培,自己也算认真努力,渐渐收敛起以前的混账性子,从一开始接手清河的业务拓展开始,就极其用心卖力。
  在周围人眼里,他怎么着也算是事业有成的向上青年,难得能拿得出手的有精气神的富二代,而不是什么只会花天酒地的二世祖。
  但他再怎么成长进化了,落在江恒面前,他从来都是老鼠性子没变过。
  于他而言,这辈子没有什么比抢了江恒的东西更让他觉得五雷轰顶,甚至罪该万死的了。
  更何况他也不是全然神经大条的人。
  他与江家的关系,以及现在俨然在泰和集团成为准接班人的状态,虽亲人间没有什么问题,但在许多人的眼里,他就是外人抢了江恒的东西。
  但从心而论,在莫星宇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想过做出哪怕一丝一毫,对江恒不利的事情。
  他在江恒面前的怂劲儿,是发自内心的,出于尊重,源自对兄长的爱与崇拜。
  然而现在跟他说,哥哥的妻子,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人,从高中时就暗恋的人是他,更可怕的是,直到现在,自己还在司妧心里有位置。
  这信息量让他觉得够他从这五十层楼上跳下去直接挂机也是不能赎罪的了。
  虽然他也一直知道,司妧和江恒的婚姻关系开始于双方长辈的压迫,但只要司妧是江恒的妻子一天,他就绝对不敢哪怕肖想半分。
  更何况,他也是真的从来没对司妧有过别的想法。自打他懂事起,就听说过江司两家有意结为亲家的说法,有些事情就像一根高压线,从知道开始,就不会去碰。
  自始至终,他都是把司妧当做小妹妹的。
  江恒冷着脸靠在沙发上,喝了口茶,视线落在莫星宇身上,“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陡然被抓包走神,莫星宇倏的直起背,心里有鬼,还得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从来没听说过。”
  话说完,他又小心翼翼抬眸偷偷看了眼江恒的脸色,弱弱地又问了句,“哥,你这怎么还生气了呢……”
  按理说,他俩是契约婚姻,双方本来就没感情的,哪怕知道了司妧心里真的装着个男人,常理说也好像没什么必要生气才对。
  甚至莫星宇内心其实一直是默认他一定是个无性恋者。
  江恒这个人,不夸张的说,应该是从来就没有过青春期。青春萌动这几个字,从来就跟他扯不上关系。
  从他生下来开始,大概就一直这样冷淡自律到长大。
  他的生活一成不变得可怕,人生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最爱的星辰大海上,他就从来没有对哪个异性有过不一样的想法。
  要不江爷爷也不会逼也要逼着他跟司妧结婚了。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司妧心里有喜欢的人这件事,也是迟早的事吧。毕竟江恒不会先动心,而司妧又是那么骄傲的小公主性子,断不可能喜欢他哥这样无趣又无语的老男人吧?
  所以就算她动春心不是以前高中的时候,也可能是以后什么时候遇到的人。
  而且,就他的观察,以前也没见江恒这样的架势。
  就说上次司妧和沈辰逸的绯闻事件,还是他先坐不住,率先去点一波司妧。
  那个时候,可没见江恒兴师动众的过来,一副要杀人的气势啊……
  江恒抬眼睨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说话,但肉眼可见的脸色更黑了。
  莫星宇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虽然离谱,但突然间好像就是最大的可能性了。
  他抖抖霍霍地问他,“哥,你要知道这个人干什么啊?你准备怎么做?”
  “不干什么。”江恒冷冷轻笑了声,“只是确保,他不会有机会再出现在妧妧面前。”
  莫星宇稳住手,端起面前的热茶喝了口,勉强暖暖身子。
  “那个、之前是不是江爷爷说的是婚约三年为期来着,我还一直以为到时候你就自由了。哥,你这是……来真的啊?”
  江恒眸色沉了沉,开口的语气沾染了些偏执,“我和妧妧还会有好多个三年,三年复三年,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他眸色深沉地看了眼莫星宇,“这事你能不能办成?”
  “你要是没什么门路,我就找别人。”
  莫星宇急了,疯狂给自己揽活。
  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比较容易控制火候选择几时死。
  “哥,你信我。这事儿没人比我更适合办了。”
  他这辈子就没有比这个时候更紧急地逼迫自己快速找理由的了。
  “这第一,我和妧妧高中三年有两年是重着的,认识的她的同学也多。这第二,妧妧她毕竟是公众人物,你要是找个信不过的,谁知道会不会弄出事,到时候害了咱妹妹。”
  “只有我,我最靠谱!!”
  江恒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是基于这些考量,才会来找他的。
  若不是他和司妧实在是差的太多,基本上一个她当年的同学都不认识,他甚至都不会来找莫星宇,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
  直到江恒走后许久,莫星宇都觉得这心跳,好像从乱了就回不去了,身体里好像缺少了什么功能,彻底紊乱了。
  他长久地坐在沙发上,强迫自己冷静,刚刚只是一时的猜测,也许事儿还有转机呢。
  莫星宇努力回忆高中时候的事情,企图从之前的蛛丝马迹里发现什么。然而总之结果就是,越往细里分析,他越觉得自己头上这把铡刀,马上就快要落下来了。
  就说这导火索,网友爆料的报告厅情书夹在书里表白的事情。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和那次自己帮司妧占位置的事对上了。
  只是那个时候,正好赶上他高考。俗话说的话,哪有人考完试还翻书呢?
  他当时甚至是有心将那些破书直接扔了的,当时还是他妈罗女士,坚定地要留个纪念,所以当时就一骨碌把所有书全都锁到顶楼的阁楼里了。
  至于那本炸弹之书,他压根回家后就没再翻开过,大概率也混在阁楼的破书堆里的某个角落。
  又断断续续回忆起其他许多当初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今看来细思恐极的事。
  比如高二那年暑假,他家母上大人带着老公又一次出远门采风,就剩下他一个狗剩。
  没办法,那一整个暑假,他吃住都赖在姨妈的家里。
  而恰恰巧合的是!!正是那个暑假,司妧突然开始想用功学习了,居然一整个暑假天天雷打不动地来姨妈家报道,打着跟着江恒学习的由头,那可真是风雨无阻,一天都没带落下的啊!!
  他当时人年轻,也没真正看明白她这一行为背后的意思。
  现在想想,这谁家孩子会脑子发热,暑假这种大把大把可以潇洒的时间,谁会脑子有病想着学习呢??
  他莫星宇这辈子,就没见过谁在假期还过得跟上学似的,累成条狗。
  那话怎么说来着,所谓“醉翁之意可不在酒”,他可不就是那个真正的“意”嘛!!
  他可真没想到,自己当年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能够让司妧克服万难,也要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接近自己啊!!
  难怪那时候,每天的中午和晚上,只要他在家吃饭,司妧就一定也留在江家吃饭,餐桌上那个开心的劲头,可不就是因为有自己在嘛。
  再比如说,有一次他跟班里女同学吹嘘,说是自己有个在清河大学当教授的哥哥,人还长得贼拉帅!
  当时一群女生吵着嚷着要让自己带她们见一次江恒,能一起出去玩一圈就更好了。
  后来怎么说来着?
  他确实组了个局,两头骗,风风火火带着一群人,以向江恒请教的由头,一起去逛博物馆。
  谁知路上正好就碰见了司妧。
  他到现在还依稀记得,当时司妧好像脸色就不太好看,好像谁招惹了她似的,一直别扭着劲儿。
  然后他当时也就是随口问了句她要不要一起跟着去玩。
  结果司妧犹豫都没带犹豫一下,就跟着一起了。可明明除了自己和江恒,她一个朋友都不认识,也偏要硬生生地加入一起去玩,一点也不像她的性子。
  现在这么一分析,她这明明白白的就是吃醋啊!因为自己带了一群女生出来玩,她又那么喜欢自己,指定是要生气的。
  别的小事那就更多了,他甚至都不敢细想,感觉稍微回忆一下,就能发现,司妧一直对自己不一般。
  比如过年的时候,几家人一起合着吃年夜饭。往往大桌子不够坐的时候,江恒常常就主动选择去小餐桌,他为了追随老哥,自然也跟着一起去。
  结果!!明明长辈们都喊着说司妧是小妹妹,一起跟着大人坐就好。可她呢,指定会是自己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断不会有离开自己的一次经历。
  ……
  老天爷啊,救了老命了!
  他都不敢再细想了,他当年可是有多迟钝,才会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司妧对自己这非同一般的感情啊!
  可问题的关键是,这、这不能怪他啊。
  总不能她喜欢自己,自己就必须要喜欢她啊……
  从头至尾,自己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没起过一次坏心思。
  更何况现在,司妧她还是自己的嫂子,就更加不应该再对自己心存幻想了。
  而且,还有最可怕的事,自己那本不可能开花的铁树老哥,居然春心萌动了。
  那自己就必须得好好保护他这单纯的老哥,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好不容易才起的心思,就连他自己也绝对不行。
  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上班。
  匆忙交代了助理工作后,立刻离开办公室,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南平,首先一定是先找到那封情书,把这个导火索给解决了。
  极速飙车回到家里后,也来不及同罗女士解释,他就迅速直奔阁楼,找证据。
  三个小时后,他终于在一堆杂书垃圾里,顺利地翻到了那个爆料里写的粉色的信纸,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可更怂的是,他这会儿居然连翻开的勇气都没有,仿佛只要他不打开看,一切就都是假的。
  他不顾罗女士的劝阻,又极限操作,带着那封情书,重返清河。
  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深夜。
  莫星宇非常做贼心虚地将房门反锁,将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然后又给自己灌了瓶威士忌,迷迷糊糊的状态里,他终于敢睁开眼睛,将那页折起来的情书给打开看看。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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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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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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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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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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