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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这个世界,有我没你!

叶不凡徐清婉 至尊狗剩 8103 Aug 19, 2021 3:19: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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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好嘞!”掌柜答得干脆,“您运气好,近期中秋,游人多,也就剩三间了。阿辰,带几位客官去房间。”
  宣珏走了几步,见后面人没跟上,回身道:“外头人多眼杂,不宜谈话。先进屋吧。”
  他这么说,谢重姒再拒绝,就有些不知好歹、于理不合了,她亦步亦趋也进了房,叶竹阖上房门,用刚上的热水给两人各倒了杯热茶,又对跑腿的伙计吩咐道:“有热水么,打一盆过来。”
  殿下这脸,得洗洗。
  苍鹰今儿整天,都扎根在叶竹肩头,倒也听话,就是把这伙计吓了个半死,抖索着腿应“好”离开了。
  叶竹失笑,几个月前,她也惧怕锦官,和这伙计比不遑多让。
  还是宣珏先开的口:“殿下来扬州干什么?”
  谢重姒半真半假地道:“宫里闷嘛,随行的宫人太多也烦,想念江南山水美景了,南下来溜达圈。”
  宣珏:“陛下和太子,定是急坏了吧?”
  这是肯定。
  他们以为她就个小丫头片子,娇惯长大,不经事。
  “……”谢重姒绞了绞手指,“三公子就当没见到我行么?”
  宣珏眸光微动,说道:“殿下安危如何确保?只身在外,不比宫中。我若未遇到你还好——可碰到了,隐瞒不报,欺君之罪。”
  谢重姒强词夺理:“父皇又没颁布律令捉我,甚至都没明说,你猜到的,不算。怪罪也怪罪不到你头上。”
  叶竹:“……”
  还挺有道理的。
  宣珏像是被说服,似在思忖。
  谢重姒趁热打铁,双手合十:“拜托拜托,三公子,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求你了。我保证不乱来。”
  叶竹被自家殿下臭不要脸给震惊了。
  谢重姒撒娇耍痴其实很有一手,上到谢策道,下到鬼谷师兄姊们,都相当吃她这一套。
  可叶竹万万没想到,这位看着八风不动的宣公子,貌似也很受用!
  说好的宣家家风刻板规严呢?!
  宣珏拿着茶盏的手轻轻一顿,然后才凑到唇边抿了口,放下茶杯道:“殿下不想通报,自然不好悖你意愿。不若这样,各退一步。你先别跑远,就在扬州城游览。这桩旧案已有头绪,近期能查完,之后殿下若是要忙什么,可吩咐我。”
  放了水,但也摆明没信谢重姒的“游玩”说辞。
  谢重姒是个相当奇特的矛盾体。
  经历过生死劫难,在鬼谷那鸟不拉屎的清苦地方待了三年整,能吃的下苦;但自小锦衣玉食,让她不会轻易委屈自己。
  就像上一世,游玩江南,她是带了支轻骑随行,出入有人打点——
  反正不是眼下这种瞎折腾。
  谢重姒也在斟酌权衡,终是点了头:“好呀。”
  她又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三公子,记得赔我一匹马。”
  叶竹:“……”
  宣公子要是不出手,殿下,您此刻就得蹲大牢了。
  出乎叶竹意料的是,宣珏竟像是心情不错,低笑了声:“自然。”
  *
  晚膳就是在长安栈简单用过,这辈子谢重姒父兄安康健在,再者她也做了五六个月心理准备,表现地相当自然。
  等晚间洗漱完后,她点了根不长的蜡烛,合衣而卧。
  枕着手臂看向床顶,谢重姒想到了前一辈子的江南相遇。
  距离那次秋猎,过了快一年了,她回宫一年半载,憋闷得慌。父皇便让戚文澜领了支骑兵,护着她南下赏景观览,四处游玩。
  戚文澜也来过南方,但做的是剿匪苦差,江南润泽水乡的风情,半点也不懂。谢重姒只好自个儿规划线路,先去应天,再北上归途中经过苏州和临安。
  是在苏州偶遇宣珏的。
  谢重姒遥看桌上随风摇曳的烛火,莫名想到那年画舫上的琉璃灯盏,谈天说地的三个少年人。
  也想到她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一觉醒来时,侧首望去——
  戚文澜守在门前,宣珏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小憩。
  江南夜雨一盏灯。
  烛火噼里啪啦炸响,光亮燃尽了。
  只剩窗外不夜天的残光,晕进典雅暗奢的客房内,爬上青花瓷瓶和蓝紫孔雀屏风。
  谢重姒回过神,轻轻起身,走到隔壁,扣响叶竹的门。
  叶竹困倦地靠到门前,还有些懵:“大半夜的,谁啊?来啦!”
  “我。”谢重姒声音也很轻。
  叶竹立刻打开了门,惊讶地道:“殿下,何事吩咐?”
  谢重姒走进叶竹屋内,将她搭在支架上的外衣扔给她,道:“穿衣,收拾东西,跑路。”
  叶竹:“……嗯嗯??”
  她还以为没在做梦,就见谢重姒肩头,近在咫尺的锦官对她张了张嘴,喙如利器,叶竹一个激灵,瞬间吓醒了:“您下午不是还答应三公子了吗?还讹人家赔你马。”
  “打消他怀疑呗。”谢重姒道。
  对宣珏这种人,做戏不做足,压根骗不过他。
  叶竹向来随谢重姒命令,穿戴完毕,就随她走下木梯。
  为防止客人深夜抵达,长安栈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值守迎客。
  正在柜台前守夜的伙计看了两人一眼,多嘴问了句:“出去玩啊?”
  谢重姒面色如常:“嗯。”
  伙计:“柳枝街不行,近来查得太严,姑娘们也不够味。二位爷可去三更小道尝个鲜,最近新起的风尚,听说还有几个东燕的舞女呢,都说很这个。”
  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叶竹:“……”
  她也算见过大场面,但三更半夜,被人当做嫖客还是头一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谢重姒笑着道谢:“行啊,谢了。”
  叶竹带着锦官,去后院牵她那匹马,谢重姒便站在柜台前,和伙计唠嗑。大晚上的,她没费尽心思把脸涂黑改色,瓷白的脸上,眸光灵动,透着少年人的狡黠。
  伙计劝说迷途少年:“哎哥哥多嘴一句,年轻人好奇尝个鲜可以,别沉迷。那群狐狸精精明着呢,掏空荷包还是小事儿,小心别把你人也掏空咯!有这精力,不如去租个船,顺流而下,风景好着呢。”
  看得出伙计大半夜的也是无聊,话匣子开了收都收不住,谢重姒回他:“明日就走啦。”
  “诶?明日?”伙计有些惊讶,挠了挠头,翻开记账簿子,“你们这三间房,订了半个月呢。”
  “可能有点急事,但那位公子会留下,到时候和他商议就行。”谢重姒补充道,“别和他说我俩走了哈。”
  说的是偷偷离开的事。
  伙计:“哦哦哦!”却以为谢重姒说的是半夜去花街柳巷偷趣。
  心想:那位公子看着就比这俩正经,是好人家里教养出来的,肯定不像他们。
  他还准备叮嘱年轻人要节制,余光一瞥,忽然看到又有人从木梯上走下。
  扬州本就是烟花地温柔乡,聚在此地的盐商甚至有圈养瘦马的风俗。
  所谓瘦马,就是从小买来的贫家幼女,调|教养成后,高价卖出去,迎合某些达官贵人和富奢们的需求。
  所以,来扬州寻风流,再正常不过。脸皮厚的,向日宣淫,脸皮薄的,趁着夜色流连笙歌处。
  伙计刚想说这又是哪个胆小鬼,只敢半夜出去花天酒地,一看来人,僵住了。
  宣珏端着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在谢重姒身后站定。
  谢重姒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叶竹来了,唤了声:“锦官。”
  想把苍鹰换到自己肩上。
  背后没动静。
  她疑惑着回头,就看到宣珏面无表情地垂眸看她,声音也没什么情绪:“打算去哪?”
  谢重姒:“……”
  收回之前的话,做戏做足了,好像也骗不过。
  正巧,叶竹牵着马从后院马厩绕到了客栈前门,和锦官一道伸出个头道:“阿姒,走吗?你掌马还是我掌掌掌……三公子!”
  谢重姒硬着头皮编瞎话:“去柳枝街。”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那伙计说的“吃喝玩乐那啥”一条街吗?
  “张”三公子一掀眼皮,看的是叶竹:“小叶也一道么?”
  叶竹压根没反应过来柳枝街是什么,下意识点头,就看到谢重姒微不可查地向她示意,立刻改纵为横,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不去。阿姒应当也不……”
  宣珏:“嗯好,那我和她过去。”
  谢重姒:“……”
  叶竹:“?”
  伙计也裂开。
  没想到他最看好的这位,原来也是个半夜逛窑子的衣冠禽兽!
  宣珏又对有些着急的叶竹道:“还是说,你也要跟去?”
  叶竹骑虎难下,谢重姒无奈地道:“要不小叶子,咱俩回房吧,不打扰三公子雅兴了。”
  叶竹和锦官都是好梦被人惊醒,事到临头又让继续去睡,一人一畜面面相觑,许是觉得有些迷幻。
  宣珏却俯下身,在谢重姒耳边说了句什么。
  谢重姒脸色登时变了变,转而对进退维谷的叶竹道:“你先回房吧,我和他出去一趟。放心,三公子人靠谱,不会有什么事的。”
  叶竹:“……”
  ……倒不是很担心您,反而更担心宣公子。
  小殿下狠厉果决,身段能高也能低。在朝堂后宫也好,三教九流的民间也罢,都不会吃亏。但三公子吧,人善温和,克制受理,瞧着就是个心软的。
  您俩站一块,宣公子看着都像被欺负的那个好吗?!
  叶竹迟疑片刻,但窥见谢重姒骤然色变,也不好说什么,应了声是,又带着因缺眠少梦而显得焦躁不安的锦官,上楼去了。
  留了匹马给他俩。
  话说完,宣珏也不怕谢重姒再跑了,也去后院牵来马。
  方才,他和谢重姒说的是:“我是要去查案。殿下若去,说不定也能查查排云纺。”
  宣珏捏人七寸一捏一个准。
  谢重姒来扬州城,还真是为了排云纺。
  下毒谋害秦风、借机混淆视听的那个狱卒,家人曾被排云纺登门拜访过,说是丈量裁衣,可排云纺的高昂价格和看人下菜谢重姒也清楚。
  小小狱卒,再有钱,也不够这格。
  但这也只是异常,连证据都算不上。
  排云纺死咬着说做善事也好,瞧着眼顺就想给他家做衣裳也罢,总能说圆了。
  等宣珏上马,他二人并驾齐驱,谢重姒才问道:“三司会审的东西,这么不设防吗?谁都能看到?”
  宣珏面不改色:“文澜前阵子都快在大理寺打地铺了,他听说的。”
  宣珏父亲宣亭为御史中丞,而御史台本就会参与三司会审,他能听闻,不足为奇。
  甚至宣珏把宣家摘得干干净净,也符合谢重姒的预期——他再谨慎不过的一个人,规矩方圆,鲜少逾矩。
  可太冷静自持,多少会让别人觉得遥不可及。
  谢重姒:“文澜还真是尽职尽责。”
  尽职尽责的一块好砖,哪要往哪搬。
  扬州城的夜浓重渺然,偶有歌声琴音逸散。半阴着的天上有乌云,而不夜城的灯火,将黯淡的云也染得五光十色。
  乍一看,浓烈极了。
  可苍穹色彩再浓烈,柳枝街也有些萧条,恩客寥落。
  宣珏在这条街上,难得算得上热闹的一家歌楼下了马。ωWW.BΙΜΙιOυ.cOΜ
  说热闹,也就那样,但好歹不是清冷门面,往里看,一只手数不过来。
  谢重姒也下马站定,抬头望那发旧的招牌——
  莺声慢。
  昔年刺史杜公,以一曲《扬州慢》闻名,词调清丽悠扬,极衬扬州城的女子绵软醇柔的嗓音。这支小调也被唱火,扬州的慢乐红极一时。
  整条柳枝街,都是歌楼乐坊。一般的烟花地,肯定兼做皮|肉|生意,但这条街上还真有的店,就是纯粹听歌,里头都是清倌。
  这家莺声慢就是如此。
  谢重姒也有耳闻,因为京城里头那间最出名的红楼“春莺啼晓”,和莺声慢出身同处。听说是五六十年前,徒弟和师傅闹翻了,这小徒弟就带着几个姑娘,只身上京城,创了春莺啼晓,歌舞酒乐甚至青楼的生意,一店通吃。
  但现在,春莺啼晓在望都生意红火,莺声慢无人问津。
  可见教会徒弟,真的会饿死师父。
  许是宣珏衣着打扮看上去就是有钱的主,两人刚一进门,老鸨就迎上宣珏,道:“公子要叫几个姑娘,听什么小曲儿呀?晚上夜凉,咱这还有温好的酒,也有房,在这歇夜都行!”
  这年头,生意难做到这种程度,谢重姒瞧着好笑,对那群同样看过来的莺莺燕燕们,眨了眨右眼。
  她是少年人游侠扮相,爽利英气,深更半夜出门,没怎么易容,脸上就有了点雌雄莫辩的艳丽。本盯着宣珏发愣的歌女们,又被她吸引了注意——
  啊啊啊这个弟弟好可爱!
  宣珏见怪不怪,暂时没管乱招惹人的谢重姒,扫了眼道:“不在忙的姑娘,都叫上吧。”
  老鸨没想到这俩冤大头,不仅脸俊,花银子也大方,喜笑颜开:“好好好,两位这边请。”
  宣珏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句:“主要是为了给她开开眼界,让姑娘们别吓着人。”
  突然被点名的谢重姒:“……”
  并不需要。
  她什么美人没见过?
  不说她哥,就春莺啼晓,她上辈子都逛透了。
  老鸨懂了,这是要让大家伙矜持点,就单纯听歌,别做的太出格,她连忙道:“好嘞!大家都听到了吧?贵客来了,都谨言慎行,小心伺候啊!”
  其实严格来说,莺声慢不差。毕竟老字号,底子还在那。
  开口一唱就见了真章,的确要比望都那些徒子徒孙们的三脚猫功夫厚重不少。
  慢词唱了三四首,酒也稍稍品了些,宣珏似是有些无趣,侧首问道:“还有别的曲子么?”
  宣珏敛笑垂眸时,像是尊无悲无喜的佛像,被灯火一照,清冷得生人勿近。反正没一个歌女敢向他敬酒,倒是谢重姒不想拒绝这些风尘女子们,乖巧地一口一个“姐姐”,喝了几杯。
  “有有有,公子,奴给你换首。”说着,嘴里哼起来的,是塞北的小调。
  宣珏摇头:“还有别的么?”
  谢重姒被脂粉味熏得难受,不自觉往宣珏边上靠了靠,压低声道:“不是有事吗?”
  你还真是来听小曲的啊?
  宣珏抬袖,趁机用另一只手蘸酒,写了个“等”。
  示意她先别急,稍安勿躁。
  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宣珏像是终于不耐烦,道:“罢了,停吧。听来听去,不过如此。”
  歌女们惶然,生怕惹了他生气,就听到宣珏无奈地道:“诸位不必惊慌,本就是带表弟出来长个见识,她京城长大,耳朵刁得很,想来乐声是入不了眼了。不过这大半夜的,也不能徒劳跑趟——诸位姑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民俗趣事,当地逸闻,都可聊聊,就当闲谈。”
  谢重姒一凛,感情是在这等着呢。
  不过选在柳枝街这家莺声慢,是有什么特殊的考虑吗?
  她了解得不多,没想出个所以然,听到有姑娘率先开口,一口软软腔调,悦耳得仿佛在听评书。干脆真当听故事,伸手拿了杯酒,凑到唇边。
  宣珏制止她:“够了,别多喝。”
  谢重姒看他:“怎么?”
  宣珏叹气:“你倒是信我。”
  谢重姒放下酒杯。
  就算明白,宣珏说的是指“信他能力,能将她安全带回”,乍一听这话,也怪异不自在。
  见她老老实实不再贪杯,宣珏才将注意力又放在说着扬州风俗的姑娘身上。
  同时,微不可查地瞄了眼坐在最后角落的一个女子。
  她有些苍老,目光略微呆滞,不若其余女子那么灵动。像是机械呆板的转轴,许久才僵硬地动上一动。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重姒(双重生)更新,第24章夜游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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