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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7章

叶辰萧初然最新更新 叶辰萧初然 9755 Aug 19, 2021 5:38: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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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峰刚躺下就被急促地拍门声惊了起来。
  阿兰带着哭腔道:“罗峰哥!东家受伤了,你快陪我去请大夫吧!”
  罗峰一听,哪还敢耽搁,“快走!”
  两人刚消失在楼梯口,与冬小施紧邻着的房门就打开了。
  申长更来到冬小施房前,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冬小施拥被而卧,看着阔步闯入的男人,一时间百种滋味集于心头。
  “伤在何处?给我看看,要不要紧?”申长更于床畔坐下,紧紧抓着她的手,打量着她的同时心里暗自后悔,庙会上就不该因为顾虑她的情绪而选择给她独处的时间,不然她也不会受伤,“到底哪里伤着了?”
  冬小施不说话,兀自盯着他的脸。
  听说她受伤,一时情急,出门时竟忘了戴斗笠……意识到这一点的申长更,猛地站起,背过身去,却被冬小施拉住了手。
  冬小施拖住他,使劲往下拽。申长更虽然不想这样子面对她,但还不清楚她究竟伤在何处,怕太使力对身体不好,最终还是坐了回去,只不过一直侧对着她。
  冬小施直起身,捧着他的脸,迫使他面对自己,右手轻轻抚上他右侧的面颊,与掌心相触的不是皮肤,是厚厚的纱布。
  “一直戴斗笠,就是因为这个?”她压着声,声线不稳。
  申长更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
  “怎么伤的?”冬小施深吸一口气,问。
  “你的伤……”申长更始终惦记着她的伤情。
  “我没伤,我故意让阿兰骗你进来的。你那两个下属告诉我一些事,但是并没告诉我你受伤……”是怕她知道申长更伤了脸,就不要他们将军了?
  申长更叹了口气,知道也瞒不住了,索性如实道来,“去年九月,鲁王率军打到京城,驻扎于京郊。朝廷假意派使臣与鲁王和谈,同时又派出数路死士赴各地催兵。我带了一队人专门负责拦截这些死士,前面都还算顺利,围堵最后一批死士时,队伍中一人出了纰漏,中了对方陷阱。为了救他……”
  既是朝廷花重金培养的死士,身手自然不凡,虽然最后勉强完成了任务,但申长更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藲夿尛裞網
  冬小施想起自己衣裳上沾染的那片血迹,二话不说扒开了他的外衣。果然,腹腔位置也裹着纱布,中间有一块已经为血迹渗透。
  眼圈瞬间红了。
  申长更想把衣裳拢起来,冬小施不让,“有伤药吗?”
  申长更无奈,“有是有,你得让我把衣裳穿好,我才能去拿。”
  “你坐着别动。”冬小施快速下床穿鞋,“告诉我在哪,我去拿。”
  感受着这阔别已久的关心,申长更笑了笑,也不再坚持,“就在枕头旁的包袱里。”
  冬小施拿药的时候,还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把老旧的匕首,正是她买给申长更的那把。其上豁口无限,已经完全不具备实用价值,可他仍带在身边……想起先前那些乱七八糟地猜测,冬小施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一嘴巴。
  既然要换药,上衣肯定要整个脱下。冬小施这才发现,申长更身上何止一处伤啊!密密麻麻全是。跟以前打猎留下的那些伤痕不同,都是刀箭之伤,腹部只不过尤为严重罢了。
  冬小施看着那些已经结疤的,还有这处血淋淋未及结疤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一边给他清理上药,一边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没事,都好了。”腹部的旧伤只是没好全,他又急于赶路,导致伤口裂开,看上去骇人得紧,其实没大碍。
  冬小施拍开他欲替自己擦眼泪的手,嗡声问道:“既是都好了,为何至今还在流血?”
  “那些死士与普通士卒不同,齿缝间都藏着剧毒,一旦被擒,立刻自尽。他们的武器也同样淬了毒……”
  冬小施听得心惊不已,同时也后怕不已。能称为剧毒的,都是能瞬间致命的,申长更得多大的命,才能于此刻好端端坐在她面前。
  “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嗯……我救的那个人,身份有些不同,在此之前无人知晓。他随身带着极珍贵的解毒丸,及时给我服下,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但也仅此而已。解毒丸并不能完全清掉他体内的残毒,他先是高烧,而后陷入昏迷,虽然一直有名医给他治着,但因毒性太难捉摸,期间伤口反反复复溃烂,饱受折磨的他本人也时昏是醒,几次三番险些丢命。
  因为这伤,攻入京城最关键的那一夜也没能参加,不过他并不觉得遗憾。遗憾的是,他本打算仗打赢后第一时间回青田村见冬小施的,却因这伤不得不硬往后拖了几个月。
  “尉大夫终于研制出了对症之药,但要把毒性清完,并非一日之功。在此之前,伤口会一直这样,所以药要长期服用。”
  申长更没说的是,尉大夫除了交代他药要长期服用,还交代他最好卧床静养。可他一刻也不想等了。冬小施说过只等他七年,如今已是第八个年头,万一她伤心失望之下真的另嫁他人了可怎么办?
  这个猜想折磨的他日夜难安,在确定自己无性命之忧后,他不顾众人反对,只带了梁飞和陆杨便离了京。
  惠州算是去兴平府的必经之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多年来念念不忘的人。
  最开始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紧跟着他以为是人有相似,毕竟眼前人太过消瘦,小施则要丰润得多。等亲口听到她要回青田村,申长更才确信,那就是他的小施。
  他无法形容当时澎湃的心情,甚至忘记了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将她紧紧抱起。
  最终使他止步的,是冬小施的发式她梳了已婚妇人的发髻。
  冬小施嫁人了?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乍见之欢陡然散去。明明是阳光明媚,他却如置身数九寒冬,整个人都被这一记重拳砸懵了。
  他没法怪小施,因为小施早已有言在先。是他不够好,是他耽搁了,他明明可以更早……无法接受现实的他,甚至连上前问一声也不敢。
  陆杨见不得他日日躲在客栈借酒浇愁,便自作主张找了冬小施身边的阿兰打探。打探的结果更是直接将他丢进了冰窟窿。
  再然后,他便打发梁飞与陆杨先行一步去青田村,打探冬小施究竟所嫁何人……
  冬小施刚擦干眼泪,听到这,噗嗤笑了出来,把阿兰那套说辞的前因告诉了他。
  申长更长吁了一口气,即便已经知道了内情,想到那一日,还有种置身寒潭的感觉。
  “但你确实嫁人了。”
  冬小施给他缠好最后一圈纱布,坐直身体,点了点头:“是。”
  申长更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你可真傻。”
  “那能有什么办法?”
  蒋钟的色心被阚虎制止后,一直憋着坏,不肯让冬小施好过。专等冬小施过了二十岁寻上门来,直言她与申长更并未正式成亲,婚约不能作数,而按照朝廷律令,女子满二十不嫁者,要由官府出面配对。
  那几年,到处兵荒马乱,朝廷都乱套了,不能如期婚嫁者不知凡几。命都保不住,肚子都吃不饱,谁还管这个?可蒋钟存心为难,律令又确实没有废除,冬小施只能认栽。
  她当然不会任由官府把自己当牲口似地配出去,不就嫁人吗?她嫁。于是在里正的主持下,她捧着申长更的牌位拜了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申长更现如今是实打实的两口子。
  “所以你看,你生了一路闷气,吃了一肚子酸醋,结果气的是自己,醋的也是自己。”
  “没有生气……”申长更还欲辩解,可吃醋却是实打实的,所以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冬小施又好笑又心疼。怀着那么“悲痛”的心情,还一路护送自己,也有够为难他的。
  申长更想到这场乌龙也是无地自容,“我看你孤身在外,不放心……”所以即便误以为她已嫁为人妻,也想将她平安护送回去。
  “那你就没打算见见我那夫君和孩儿?”冬小施打趣地问。
  “孩子就算了……”他心理再强大也没强大到要去见冬小施和别人生的孩子,不过“那个男人”倒是要见上一见的。
  最初想的是,对方若是待小施不好,就给他个教训,让他保证以后对小施好。慢慢就变成了,他要是敢对小施有半点不好,自己就把小施抢回来……心里唾弃这种想法过于无耻,可又止不住意动。说到底,他怎么可能接受彻底失去冬小施?
  那七年间,是冬小施撑着他闯过一道道生死关。趟生过死之后,却告诉他,冬小施不属于他了……
  “幸好,你还是我的。”不然的话,他真不知会做出些什么。
  “傻子。”冬小施倾身拥住他,怕压到伤口,并不敢抱太实。
  说他是傻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活着,她高兴。
  可他活着却避而不见,这让她心伤难解,忍不住地去猜想他避而不见的原因。
  一路上听闻云麾将军的事迹时,其中有一个关于赐婚的传闻,说皇上有意将幺孙女许配给云麾将军,说得有鼻子有眼。
  那时候并未将之与申长更划等号,自然不萦于心,现在知道了二者就是同一人,有些事就开始变味了。
  冬小施怕坚持到最后,这不过又是个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故事。
  她倒不后悔让申长更去觅封侯。且不说当时已至绝境,根本无路可走,撇开这些外在因素,她看得出来,从军亦是申长更心之所向。再喜欢一个人,也得允许他有自己的追求不是?她有,申长更也有。
  但若在追求的过程中有人变了心,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万事万物都是变化着的,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所以她不会恨申长更,至少不会让恨意影响自己、支配余下的人生。可他若真的生了攀龙附凤之意,最好也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申长更一路跟着他,却不现身,现身后,又一副苦衷难言的样子,冬小施不误会才怪。
  怎么?想娶郡主,还要求得她原谅?难不成还想让她欢天喜地送上祝福不成?冬小施光想想都要怄死了,对他哪里还会有好脸色。
  现在再看,两人可不都是傻瓜。
  “梁飞去了青田村,那你后来都知道了,为何还不与我说清……”
  申长更叹了口气,“我打算说清的,你不给我机会。”
  每当他要开口,冬小施转身就走,今日庙会上更是说出再不想见他的话。
  申长更以为冬小施气的是他的迟到,他也确实迟到了,让她空等了那么久,发泄下也是应该的。本打算等冬小施情绪好了,再找个适当的时机解释清楚,浑然不知冬小施生气是因为那莫须有的赐婚传闻。
  “真的没有?”冬小施逼问。
  申长更哑口无言,“皇上日理万机,哪里会记得我一个三品武官婚配与否?更别说给我赐婚。不说还有一品二品大员可选,官员之外尚有那么多新封的公侯,怎么也赐不到我头上。”就算赐到了他也不会领旨,军中谁不知道他已有发妻?
  冬小施解决了心腹大患,又开始替他不值,“我听说你在漯河之役中立了大功,还潜入京中救了被当做人质的辅国公家眷,怎么才封了三品?”
  “我一介布衣,出身草莽,还是半路投军。新封的那些公侯伯爵,无一不是鲁王原本的亲信臂膀,从胶东就跟着鲁王起兵的,论情分不可同日而语,且攻进京城那夜我也不在。”
  “可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命都差点丢了……”
  “战场上每天都在死人,无数的尸体,一车车拉下去,或就地焚烧,或就地掩埋……”他也是直到上了战场、初见战争的残酷才意识到,打猎和打仗终究是不一样的。同袍如手足,手足一个个倒下的感觉……申长更闭了闭眼。
  “皇上让我去胶东戍边,半年后就要赴任,我会争取再立功绩。”只不过再不是杀自己人,而是杀敌人,真正的敌人,他在心里默念道。
  去胶东?冬小施已经琢磨上胶东有哪些新商机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你以为我是嫌你官职低呀?”三品当然不算低,但在冬小施看来,便是王侯也抵不上申长更一条命,“我只是觉得你出生入死的不值当。”
  申长更笑了笑,“也没那么亏,如果你知道我所救那人的身份……”后半截是凑到她耳边说的。
  冬小施听罢,瞪了会儿眼,反应过来,鼓了鼓腮:“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个皇孙,将来未必能登上大位,就算他是皇帝,在我眼里也没你的命重要!你下次切不可……”
  切不可什么呢?如申长更所言,都是与子同泽与子同仇的战友,怎可能置对方生死于不顾?更不可能见死不救。
  “罢了,以后切记小心,别让我担心。”
  “好。”
  拥着彼此,感受着难得的温存,冬小施鼻头再次泛起酸意,“我都快忘了抱着你是什么感觉了。”
  申长更紧了紧手臂,脸深埋在她颈间,“我没忘。”
  记不清多少次梦回鹰嘴山的小木屋,冬小施的眉眼,冬小施的发丝,冬小施的柔软,冬小施的气息……一遍遍回想,只有这样,才能驱散他心里那些因杀戮而起的阴霾,在密不透风的行军途中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是回味,终究不敌活生生的人。
  冬小施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怕压到他伤口,终究还是将他推了开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目光交缠,片刻不离彼此。
  直到冬小施伸手去揭他脸上的那块纱布,申长更下意识撇过了头,“别看……吓到你。”
  “你腹部那么大的伤口都没能吓到我。”冬小施坚持要看。
  申长更拗不过,终是缓缓揭开了。纱布掉下的同时,他垂下了眼。
  冬小施倒吸一口气,手都抖了,想摸又不敢摸。
  腹部的伤确实比脸上的伤吓人,论面积也比脸上的伤口大,脸上只是细长的一条,且已经结疤,但……这是脸啊!冷峻刚毅的轮廓没变,英姿勃发的五官没变,却凭添了一指长的刀疤斜贯左半边脸颊,如此瞩目的所在,乍一看难免触目惊心。
  申长更很紧张冬小施的反应,又怕看到。他之所以躲在暗处不敢现身,除了因为那个误会,也有这道疤的原因。
  他并不想这个样子见冬小施。
  “尉大夫说,若恢复好的话,疤痕或许会有消失的一天。但也可能就这样了,顶多颜色变淡一些。你,”他顿了顿,艰难道,“你若是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斗笠戴上。”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吻。
  冬小施保持跪坐的姿势,直起身,捧着他的脸,在那道疤上烙下一个吻。
  “别……”申长更想把她推开,“恶心。”
  “不恶心。”冬小施摇头,眼里波光粼粼,唇角却挂着笑,亲了那伤疤一下,又啄了啄他的下巴,而后是嘴巴、鼻子,最后又回到那道疤痕上,手指温柔抚触着,“甚至还有些小性感。”
  申长更不明白性感为何物,但看冬小施的神情,应当是夸赞,“真的?”
  冬小施纳了闷了,自己当初那个德行,脸都烂完了,也没见这么小心翼翼呀?
  不过又一想,她那个时候对申长更还没起意。单身时,心比磨盘大,有了情人,自然要敏感得多,就连大老粗也开始在乎美丑了。
  冬小施哈哈大笑,抱着他又是一顿猛亲,“申长更你可太可爱了!”
  其实一道疤又算什么,申长更就是少条胳膊少条腿,只要他活着,回到她身边,她已经知足了。
  更别提这疤还有好的可能。
  误会澄清,各自卸掉了心口大石,屋内的气氛别提多和谐了。
  屋外面,左边站着挤眉弄眼的陆杨和梁飞,右边站着目瞪口呆的阿兰和罗峰。
  陆杨心痒痒的不行,想贴门上偷听一下进程,被门神似的阿兰给拦着,没能得逞。
  “也罢,有情人终成眷属,散了,都散了吧!”
  陆杨摇头晃脑地走了,梁飞也没多留。
  他二人走后,罗峰也要走。
  阿兰拖住他,一脸纠结,“罗峰哥,东家,东家会不会吃亏啊?”
  “你怕东家吃亏,刚还骗我出去。”
  他以为东家真伤着了,急得冒火,阿兰倒好,拽着他在外面东游西逛了好一会儿才讲实话。
  “那还不是东家吩咐……”阿兰心虚,“……你别生我气。”
  罗峰当然不是真生她的气,瞥了眼突然没了光亮的房间,道,“你也回屋睡吧,东家自有打算。”
  阿兰回头一看,灯都熄了,东家果然自有打算。
  申长更是打算回自己房间睡的,只不过冬小施揽着他的腰不肯松。
  “咱们如今有名有份,还避什么嫌?”
  跟他的“牌位”拜的堂,这哪里能算是名分。
  “我想正式娶你过门。”那样以后做什么都可以光明正大,再不必有所顾忌。
  “补办婚礼的事以后再议。”冬小施靠在他肩头问他,“撇开那些有的没的,你今晚是想睡隔壁,还是想留下?”
  申长更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最终选择忠于本心。
  扭头吹灭烛火,宽衣上床。
  申长更还是个伤者,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就这样躺在一头,亲亲挨挨,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太过激动与兴奋,以至于根本睡不着,两人便面对面抱着说起了悄悄话。
  申长更说起投军的经过,他是怎么从一个无名小卒成为前锋,怎么在漯河之役中诱敌渡江过半而击之,又是怎么行间计、潜京城、救出辅国将军家眷、让辅国将军弃暗投明……
  最后说到诈死的事上,“皇上准我复原籍用原名,知县不敢不从。他那官帽子也带不了多久了,蒋钟更是秋后的蚂蚱,有跟他算账的时候。”
  冬小施则说起这八年间村里的变化,王兴、石秋、甘霖、甜妞,乃至申家。
  “他们见着你得多吃惊呀?别昏过去才好……只有鲁阿婆才不怕鬼。鲁阿婆眼睛不太好了,身子骨倒还行……”
  “王兴一直怨你瞒着他、不肯带他一起去,不过他也说了,即便你如实相告,他也没法抛下爹娘和石秋……他都要做爹了,成天美着呢,顶多揍你一顿解解气。”
  “虽然打着仗,乡试却没停,申长昀连着参加两次,两次都榜上无名,我看他那意思是还打算考下去。申家的地已经卖了一半,大房二房成日闹分家,申启仁也中风了……
  “不过申苗倒是个不错的,最艰难那两年,她拉下脸来跟我学画玩具图样,学成后到布庄低价收购那些边角料,回来让她娘和她姐照图样缝制……她一直存着钱,嫁人后办了个不大不小的作坊,所以申家人没法占便宜。申家的糟心事她也一概不理,只偷摸接济下自家爹娘。”
  其实申家的事远不止这些。申长昀后来也意识到当日是被冬小施戏耍了,什么脸溃烂如蛇蜕皮,都是假的!他心里憋着股气,却又不知该气谁,只以为成为举人冬小施就会后悔,却不料冬小施宁肯跟个牌位成亲,也不愿接他再次抛出的橄榄枝。
  回忆完这些琐碎,又说起冬字的发展。
  说完感慨道:“胶东我去过不止一次,什么也没打听到,更不指望惠州能有你消息。没想到啊,最后就是这小小的惠州城,集齐了所有我想见的和不想见的人……”
  想见的毫无疑问是申长更,不想见的也无需多说,是佟家人。
  冬小施装失忆失败后,一直半真半假地称她过得不好,让申长更不要撵她走。申长更一直不理解是怎么个不好,毕竟在他们这种乡下人眼里,不缺吃不缺穿不缺银,就是最好不过的日子了。
  谁能想到佟家竟这般畸形!申家人只是算计他卖命,冬小施的家人,还是血亲,竟是直接要她的命。
  “我离开时竟还想让你去寻他们……”
  他投军的原因,抛开那些大义凛然,未必没有私心私念。他想着此一去若能挣得功勋,有一日冬小施的家人找来,便不能将冬小施从他身边夺走,还会放心地将女儿托付给他。
  知道了全部原委的申长更尤为懊悔,“他们被贬去黑水关,且遇赦不赦,我已经交代了为首的解差,他们在那边的日子不会好过,若是你想……也不是不行。”
  冬小施知道他未尽之言,有些犹豫。
  佟家人死不足惜,但天子钦点的囚犯也不是说弄死就弄死的,要承人情不说,万一漏了行迹,暂时或许不会有什么,谁知将来会不会成为攻向申长更的矛?她不想让申长更牵连其中。
  “就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死才是解脱,活着反倒成了漫长的折磨。顺其自然吧,不能让他们太痛快。”
  申长更点了点头,“也好。”
  只是想到冬小施曾经经历的那些,还是止不住心疼。
  也难怪冬小施一直有所隐瞒,这种事,确实无从对人说起。
  冬字仍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来历,又或者这个秘密将会被她带到棺材里也说不定,所以也乐得他有这样的误解。
  “只可惜,不知那佟心谚是死是活……”
  听说佟心娴“失踪”后,佟志襄碍于脸面不肯对外张扬,更不准府上大肆搜寻。佟心谚坚持寻找佟心娴,为此和佟志襄多番起争执,最后被他的绝情彻底寒了心,这才有了后面决裂出走的事。
  佟心谚的出走当然不全是因为佟心娴,他心里积怨太多,佟心娴只是个引子罢了。即便如此,他也是佟家唯一一个对佟心娴有过几分真心的人。
  “我正打算跟你说此事……”
  他投鲁王的路上结识了一个人,对方面容和丰润时的冬小施有些相似,若搁到现在,则是酷似。
  两人曾并肩作战过一段时间,只不过都不是话多之人,很少聊家事。申长更曾问过他家中是否有姊妹,他脸色阴郁地说没有,申长更也就没再多想。后来他俩一个归为中军,一个被调到东路大军,自此再没了联系。
  “他自称姓井,想来应是和我一样,不便用真名,便随了母亲姓氏……”
  “那他现在在哪?”
  申长更摇了摇头,“你也别灰心,若是人还在军中,也不难找,我明日就让梁飞送信回去,定让你们兄妹早日团聚。”
  冬小施啊了一声,有些尴尬:“只要确认他还活着就好,其他的不急、不急……”
  佟心娴曾经把人家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再说她也不是真的佟心娴。
  申长更自然是万事随她。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冬小施眼皮已经打架了,也舍不得睡。
  申长更拍了拍她的背,“睡吧,明日醒了,咱们就回家。”
  “好,回家……然后呢?”
  “拜堂?”
  “再然后呢?”
  “把你养胖。”
  冬小施在他怀中咯咯笑起来:“我还以为是生娃。”
  “生娃不急,你太瘦了。”
  木屋那晚如卧棉上,归来她却瘦成这样,申长更觉得当务之急,是把冬小施再养胖些。
  “你就不怕我再吃回去啊。”
  申长更将气死佟心蕾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胖的。”
  其实胖不胖都好,只要是冬小施便好。
  冬小施往他颈窝拱了拱,含糊着说了句:“真好。”
  有你在,真好。
  完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个小辣鸡,总算没变成小太监.."ll
  有不如意的地方,还请大家包涵┭┮﹏┭┮
  感谢一路支持到现在的泥萌╯3╰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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