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无心连累
张碧彤满脸不满，觉得让所有人都看了笑话，便加紧步伐走在了前头。却还是听到蒋梓芊和林檀微在身后道，“哎呀，真是有些人啊，明明是受了委屈，却还要硬撑，结果没撑好，给撑爆了，你说有意思没？”
“檀嫔，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有水平。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再大，能大到哪里去？这后宫，自然还是皇后娘娘在打理。若是这些都搞不清楚，这后宫怕是不想安生的待下去了。”
我见张碧彤已经怒不可遏，便小声安抚道，“娘娘息怒，莫要与他们计较。”
可我的一句话又岂能劝住张碧彤？张碧彤直接转身，指着林檀微和蒋梓芊道，“本宫就算是在皇后跟前犯了错，也容不得你们一个嫔，还有一个婕妤来对本宫说三道四。皇后可以教训本宫，你们可知道，本宫也可以教训你们？”
林檀微立刻面露惶恐道，“哎呀，刚从皇后那里受了教训，怕是不服气，彤妃便要以大欺无端端的要教训我和芊姐姐，来表示你对皇后的不满么？”
“你”张碧彤被林檀微呛得说不出话来。
蒋梓芊在一旁道，“檀妹妹，你可不要得罪了彤妃，若不然，可没咱们好果子吃呢？彤妃可以直接对皇后娘娘阳奉阴违，又反过来欺负我们这些位分低的，咱们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张碧彤先是一气，随后冷笑道，“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两个倒是沆瀣一气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妹妹也不过是凡事讲个理字罢了。自然不必姐姐你”
“本宫懒得和你们说这些。”张碧彤气的扭头就朝前走去，走了几步，便又停下来，喊我，“小萧子，你过来！”
“奴才在！”
“你放机灵点，帮本宫去打听一下这龚舞萼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本宫听着是和太子有关。”
“嗻！”
“记住，放机灵点。本宫今日刚受了罚，你若是再被发现，怕是本宫就脱不了干系了。”
“娘娘放心。”
张碧彤便一人回了翠微宫，我假装去往别处，便多走了一些路，直到蒋梓芊和林檀微走远，我这才直接朝太子东宫而去。
刚走到门口，便被里头的小德子看到，直接出来喊了我，“小萧子，你怎么过来了？”
我忙道，“方才小的跟着娘娘去坤宁宫，刚好遇到了太子的侧妃，才知道大约是与太子殿下有了矛盾。奴才回到宫里头，便撞见了九皇子。九皇子与太子殿下关系好，一听说这件事，便要过来看太子殿下。但娘娘喊着九皇子似是要说，奴才只好替九皇子来跑一趟。若是没什么大事，便也不必惊动九皇子了。公公，你说是不是？”
小德子点头，“九皇子与咱们殿下关系好，那是宫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了。不过，也不必让九皇子跑这一趟了，倒是没什么大事。”
“太子殿下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的，咱们当奴才的可不容易。公公可否说的详细一点，也好让奴才回去禀报。”
“那你过来些。”小德子便将我拉到了一旁，这才道，“今儿个早上，不过是太子妃那头的宫女倒了点水大约是溅到了侧妃的鞋上，便闹了口角。却不想太子殿下昨晚是在太子妃屋中留宿的，见到这个状况，便将侧妃教训了一通。侧妃便哭着跑去找了皇后娘娘了。”
“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现在”
“太子妃去给太后请安了，而殿下则是去了猎场练骑射去了。这不骑射大典快要到了，殿下自然是要花时间准备的。”
“这事闹到了皇后那里，太子殿下不去安抚一下，恐怕”
小德子皱眉摇头，“这位侧妃啊，真是不好伺候。没事就和太子殿下争吵，咱们殿下多温和的脾气啊，都和她吵个没完。她又动不动就去找皇后娘娘理论，这让殿下十分反感。如此一来，倒是和太子妃更加亲昵了。我看着也是开心，但愿太子妃尽早给太子殿下生个孩子。”
“小的也盼着呢，那样可是大喜事一桩啊！既然无事，那小的也好给九皇子禀报了。”
“九皇子不该也和太子殿下一起练骑射吗？这骑射大典，九皇子肯定也是要参加的吧？”
“想必九皇子有自己的考量，小的不敢多问。既然如此，那小的就不打扰公公了。小的就先回翠微宫了。”
“好。”
要走时，却看到皇后的坐撵已经朝这边而来，而我想躲已经来不及。若是此时趁机跑了，反倒会被皇后抓住责罚。方才她已经责罚了张碧彤，此时肯定更乐意再添一个翠微宫的奴才。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我与小德子同时对皇后跪下。
不多时，皇后到了跟前，由明荷扶着下了撵车。
“小萧子，你怎么会在此处？方才还在本宫宫里，这转眼间就到了东宫，你可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就过来了？”
皇后意有所指，我垂首不敢多言。主要是不想将姜烜牵扯进来，更有张碧彤已经交代。
但我未曾多言，就听小德子如实回道，“回皇后娘娘，小萧子是因为九皇子那里关心太子殿下，便特意过来问一问。”
我不禁无奈，我不说，小德子还是说了出来。此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皇后多想，那我便是一时多嘴害了姜烜了。
“哦？小萧子，是这样吗？”皇后又问我道。
我只好点头，“是，是九皇子担心太子殿下。”
“九皇子与太子果真是兄弟情深啊，只不过，别是别有用心才好。”
我暗自淌下冷汗，这皇后怕是再多想什么。
只听皇后又问，“现在呢？”
“并无大事，奴才准备去禀告九皇子。”
“这么说，小德子，你已经告诉小萧子东宫里头的事情了。”
小德子一愣，颤悠悠点头，“是。”
皇后微微抬手扶了一下头上的步摇，不发一言。可是明荷已经上前，对着小德子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小德子被打之后，忙将脸伏到地上，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皇后慢悠悠的问。
“奴才不敢枉议主子的事情。”
“嗯，知道便好。小萧子，今日本宫给九皇子一个面子，也是念在九皇子与太子兄弟情深，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但你记住，主子就是主子，你一个奴才，不要乱打听主子的事情。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好好陪着你的主子抄华严经吧。”
“嗻！”
“哎呀，姑妈，不要再为这两个太监浪费时间了。快去陪我找太子吧，你不是来替我做主的吗？”
“舞萼，你这孩子，都已经为人妻，怎么还不学着沉稳些？”
龚舞萼道，“这不是有姑妈吗？不过舞萼会和姑妈学习的，姑妈母仪天下，可是舞萼学习的榜样呢！”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罢了，本宫进去瞧瞧。”
小德子抬头，似是要说姜允不在宫中的事情，但被明荷一看，便又垂首不敢多言。
“今日是我连累你了，对不住。”见皇后他们已经进了东宫，我便对小德子说道。
“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得赶紧回去，以防皇后有什么话要问。”小德子说罢，便快步进了东宫。
皇宫之中等级森严，想必小德子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但也毕竟是受我连累，让我心中有愧。
回去的路上，我便纳闷，难道韩绯月已经接受了姜允，两人已经圆房了？这倒是不像韩绯月的性子啊！不过看到姜允从韩绯月屋里出来，也难怪龚舞萼今天这般生气又委屈的去了皇后那里。
一时想着，便看到龙战正带着几人在巡逻，身旁还有我见过几面的狄啸。
此时龙战正在与狄啸说着什么，眼睛看到了我，便与狄啸又低声说了什么。狄啸看我一眼，那眼神似是涵盖了不少内容，但又转移开，领着几人走了。
“小的给龙大人请安。”见龙战朝我走来，我微微行礼。
“怎么几日不见你了？”龙战走过来，宽大的身躯瞬间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如实答道，“这几日无事，便没有出翠微宫。”
“这几日可还好？可有受什么委屈？”
龙战这般温柔的问着我，像是一个亲人一般，让我心头一暖。
“谢龙大人关心，这些日子一切都好。”
“嗯，过些日子便是骑射大典，可想过去看看？”
被龙战一问，我便好奇道，“定然是热闹非凡，小的也想去看看。不过，龙大人身为御林军首领，武艺高强，可会参加？”
龙战唇角微微一抿，道，“你想看我参加？”
我一愣，道，“小的只是好奇，若是龙大人能参加，定然是能拔得头筹。”
龙战道，“这不是我行不行，而是我能不能的问题。”
我微微一怔，明白过来龙战话里的意思。的确，骑射大典，也是有众多皇子参加，甚至连皇上也可能参加。就算是武艺再高强，也不能抢了皇家的威严，这第一名么，定然是只能属于皇家的。
龙战无所谓的一笑道，“何况我的本事又何须在那样的场合在证明。”
我点头，“小的是胡乱想了，龙大人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御林军的首领，本身就是能力的证明，也是皇上的认可，这一点，就已经让大家都知道龙大人的能力了。”
龙战一皱眉，“小萧子，你今日怎的想起拍我的马屁了？”
“嗳？”我不满一撇嘴，“小的实话实说，怎么还拍马屁了？”
龙战轻轻一笑，“实话实说？那我就当是你真心实意对我的夸奖。你既然想去看骑射大典，可想学一学骑射？”
“小的还是算了，那些马儿看起来就凶，小的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几次摔。”
“有我在，又岂会让你受伤？”
直接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若是你想学，我挑一匹良驹教你。”
一想起这几日，这些主子给我的教训，我应当做好一个奴才的本分，如此才能保全自己，也能不连累他人。这本分之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保持距离。
想到此，我对龙战道，“小的不想学，龙大人平日里保护皇宫的安危已经很忙，不应该花时间在小的身上。”
“小萧子”龙战看着我，似是觉得我有些陌生，眼神里闪过一刹那的失望。
“龙大人的好，小的记着，但是小的毕竟是个奴才，龙大人不要被”
“你怕连累我？”我的话还没说完，龙大人已经猜到了我要说的话。
我抿了一下唇，算是已经回答了龙战的话。
“我知道了。但你记着，我说过要护你周全，便是一诺千金。你的顾虑是对的，不过你我小心便是，也不必有太多考虑，不然，便也太累了。”
我不曾想龙战会这般说，似是有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倒显得我太小心翼翼，胆小如鼠了。
“龙大人的神威小的自然比不上。”
“又是在真心夸我？”
我忍不住一笑。
“檀嫔，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有水平。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再大，能大到哪里去？这后宫，自然还是皇后娘娘在打理。若是这些都搞不清楚，这后宫怕是不想安生的待下去了。”
我见张碧彤已经怒不可遏，便小声安抚道，“娘娘息怒，莫要与他们计较。”
可我的一句话又岂能劝住张碧彤？张碧彤直接转身，指着林檀微和蒋梓芊道，“本宫就算是在皇后跟前犯了错，也容不得你们一个嫔，还有一个婕妤来对本宫说三道四。皇后可以教训本宫，你们可知道，本宫也可以教训你们？”
林檀微立刻面露惶恐道，“哎呀，刚从皇后那里受了教训，怕是不服气，彤妃便要以大欺无端端的要教训我和芊姐姐，来表示你对皇后的不满么？”
“你”张碧彤被林檀微呛得说不出话来。
蒋梓芊在一旁道，“檀妹妹，你可不要得罪了彤妃，若不然，可没咱们好果子吃呢？彤妃可以直接对皇后娘娘阳奉阴违，又反过来欺负我们这些位分低的，咱们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张碧彤先是一气，随后冷笑道，“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两个倒是沆瀣一气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妹妹也不过是凡事讲个理字罢了。自然不必姐姐你”
“本宫懒得和你们说这些。”张碧彤气的扭头就朝前走去，走了几步，便又停下来，喊我，“小萧子，你过来！”
“奴才在！”
“你放机灵点，帮本宫去打听一下这龚舞萼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本宫听着是和太子有关。”
“嗻！”
“记住，放机灵点。本宫今日刚受了罚，你若是再被发现，怕是本宫就脱不了干系了。”
“娘娘放心。”
张碧彤便一人回了翠微宫，我假装去往别处，便多走了一些路，直到蒋梓芊和林檀微走远，我这才直接朝太子东宫而去。
刚走到门口，便被里头的小德子看到，直接出来喊了我，“小萧子，你怎么过来了？”
我忙道，“方才小的跟着娘娘去坤宁宫，刚好遇到了太子的侧妃，才知道大约是与太子殿下有了矛盾。奴才回到宫里头，便撞见了九皇子。九皇子与太子殿下关系好，一听说这件事，便要过来看太子殿下。但娘娘喊着九皇子似是要说，奴才只好替九皇子来跑一趟。若是没什么大事，便也不必惊动九皇子了。公公，你说是不是？”
小德子点头，“九皇子与咱们殿下关系好，那是宫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了。不过，也不必让九皇子跑这一趟了，倒是没什么大事。”
“太子殿下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的，咱们当奴才的可不容易。公公可否说的详细一点，也好让奴才回去禀报。”
“那你过来些。”小德子便将我拉到了一旁，这才道，“今儿个早上，不过是太子妃那头的宫女倒了点水大约是溅到了侧妃的鞋上，便闹了口角。却不想太子殿下昨晚是在太子妃屋中留宿的，见到这个状况，便将侧妃教训了一通。侧妃便哭着跑去找了皇后娘娘了。”
“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现在”
“太子妃去给太后请安了，而殿下则是去了猎场练骑射去了。这不骑射大典快要到了，殿下自然是要花时间准备的。”
“这事闹到了皇后那里，太子殿下不去安抚一下，恐怕”
小德子皱眉摇头，“这位侧妃啊，真是不好伺候。没事就和太子殿下争吵，咱们殿下多温和的脾气啊，都和她吵个没完。她又动不动就去找皇后娘娘理论，这让殿下十分反感。如此一来，倒是和太子妃更加亲昵了。我看着也是开心，但愿太子妃尽早给太子殿下生个孩子。”
“小的也盼着呢，那样可是大喜事一桩啊！既然无事，那小的也好给九皇子禀报了。”
“九皇子不该也和太子殿下一起练骑射吗？这骑射大典，九皇子肯定也是要参加的吧？”
“想必九皇子有自己的考量，小的不敢多问。既然如此，那小的就不打扰公公了。小的就先回翠微宫了。”
“好。”
要走时，却看到皇后的坐撵已经朝这边而来，而我想躲已经来不及。若是此时趁机跑了，反倒会被皇后抓住责罚。方才她已经责罚了张碧彤，此时肯定更乐意再添一个翠微宫的奴才。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我与小德子同时对皇后跪下。
不多时，皇后到了跟前，由明荷扶着下了撵车。
“小萧子，你怎么会在此处？方才还在本宫宫里，这转眼间就到了东宫，你可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就过来了？”
皇后意有所指，我垂首不敢多言。主要是不想将姜烜牵扯进来，更有张碧彤已经交代。
但我未曾多言，就听小德子如实回道，“回皇后娘娘，小萧子是因为九皇子那里关心太子殿下，便特意过来问一问。”
我不禁无奈，我不说，小德子还是说了出来。此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皇后多想，那我便是一时多嘴害了姜烜了。
“哦？小萧子，是这样吗？”皇后又问我道。
我只好点头，“是，是九皇子担心太子殿下。”
“九皇子与太子果真是兄弟情深啊，只不过，别是别有用心才好。”
我暗自淌下冷汗，这皇后怕是再多想什么。
只听皇后又问，“现在呢？”
“并无大事，奴才准备去禀告九皇子。”
“这么说，小德子，你已经告诉小萧子东宫里头的事情了。”
小德子一愣，颤悠悠点头，“是。”
皇后微微抬手扶了一下头上的步摇，不发一言。可是明荷已经上前，对着小德子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小德子被打之后，忙将脸伏到地上，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皇后慢悠悠的问。
“奴才不敢枉议主子的事情。”
“嗯，知道便好。小萧子，今日本宫给九皇子一个面子，也是念在九皇子与太子兄弟情深，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但你记住，主子就是主子，你一个奴才，不要乱打听主子的事情。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好好陪着你的主子抄华严经吧。”
“嗻！”
“哎呀，姑妈，不要再为这两个太监浪费时间了。快去陪我找太子吧，你不是来替我做主的吗？”
“舞萼，你这孩子，都已经为人妻，怎么还不学着沉稳些？”
龚舞萼道，“这不是有姑妈吗？不过舞萼会和姑妈学习的，姑妈母仪天下，可是舞萼学习的榜样呢！”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罢了，本宫进去瞧瞧。”
小德子抬头，似是要说姜允不在宫中的事情，但被明荷一看，便又垂首不敢多言。
“今日是我连累你了，对不住。”见皇后他们已经进了东宫，我便对小德子说道。
“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得赶紧回去，以防皇后有什么话要问。”小德子说罢，便快步进了东宫。
皇宫之中等级森严，想必小德子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但也毕竟是受我连累，让我心中有愧。
回去的路上，我便纳闷，难道韩绯月已经接受了姜允，两人已经圆房了？这倒是不像韩绯月的性子啊！不过看到姜允从韩绯月屋里出来，也难怪龚舞萼今天这般生气又委屈的去了皇后那里。
一时想着，便看到龙战正带着几人在巡逻，身旁还有我见过几面的狄啸。
此时龙战正在与狄啸说着什么，眼睛看到了我，便与狄啸又低声说了什么。狄啸看我一眼，那眼神似是涵盖了不少内容，但又转移开，领着几人走了。
“小的给龙大人请安。”见龙战朝我走来，我微微行礼。
“怎么几日不见你了？”龙战走过来，宽大的身躯瞬间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如实答道，“这几日无事，便没有出翠微宫。”
“这几日可还好？可有受什么委屈？”
龙战这般温柔的问着我，像是一个亲人一般，让我心头一暖。
“谢龙大人关心，这些日子一切都好。”
“嗯，过些日子便是骑射大典，可想过去看看？”
被龙战一问，我便好奇道，“定然是热闹非凡，小的也想去看看。不过，龙大人身为御林军首领，武艺高强，可会参加？”
龙战唇角微微一抿，道，“你想看我参加？”
我一愣，道，“小的只是好奇，若是龙大人能参加，定然是能拔得头筹。”
龙战道，“这不是我行不行，而是我能不能的问题。”
我微微一怔，明白过来龙战话里的意思。的确，骑射大典，也是有众多皇子参加，甚至连皇上也可能参加。就算是武艺再高强，也不能抢了皇家的威严，这第一名么，定然是只能属于皇家的。
龙战无所谓的一笑道，“何况我的本事又何须在那样的场合在证明。”
我点头，“小的是胡乱想了，龙大人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御林军的首领，本身就是能力的证明，也是皇上的认可，这一点，就已经让大家都知道龙大人的能力了。”
龙战一皱眉，“小萧子，你今日怎的想起拍我的马屁了？”
“嗳？”我不满一撇嘴，“小的实话实说，怎么还拍马屁了？”
龙战轻轻一笑，“实话实说？那我就当是你真心实意对我的夸奖。你既然想去看骑射大典，可想学一学骑射？”
“小的还是算了，那些马儿看起来就凶，小的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几次摔。”
“有我在，又岂会让你受伤？”
直接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若是你想学，我挑一匹良驹教你。”
一想起这几日，这些主子给我的教训，我应当做好一个奴才的本分，如此才能保全自己，也能不连累他人。这本分之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保持距离。
想到此，我对龙战道，“小的不想学，龙大人平日里保护皇宫的安危已经很忙，不应该花时间在小的身上。”
“小萧子”龙战看着我，似是觉得我有些陌生，眼神里闪过一刹那的失望。
“龙大人的好，小的记着，但是小的毕竟是个奴才，龙大人不要被”
“你怕连累我？”我的话还没说完，龙大人已经猜到了我要说的话。
我抿了一下唇，算是已经回答了龙战的话。
“我知道了。但你记着，我说过要护你周全，便是一诺千金。你的顾虑是对的，不过你我小心便是，也不必有太多考虑，不然，便也太累了。”
我不曾想龙战会这般说，似是有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倒显得我太小心翼翼，胆小如鼠了。
“龙大人的神威小的自然比不上。”
“又是在真心夸我？”
我忍不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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