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借刀杀人（3）
这一日，从养心殿出来，准备回敬事房歇息，刚出去一段路，就被人直接拉到了一边。我一看，竟是龙战。
“龙大人这是做什么？”我赶紧站定，诸事都得小心。
“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檀嫔怀孕的事情？”
龙战找我是因为林檀微的事情，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我道，“龙大人说笑，这件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奴才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龙战皱眉道，“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只能装傻充愣，问道，“龙大人指的是什么？奴才不明白。”
“你还要瞒我是不是？当初你被檀嫔设计陷害，你可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你要等着檀嫔怀上孩子，然后告发这件事。但事到如今，檀嫔已经怀上孩子。可你却迟迟没有来找我询问那男子一事。你不像是这般的人，小萧子，你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计划？”
我继续装傻，道，“奴才不明白龙大人的意思。奴才之所以没有去找龙大人，只是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
“那什么时候才算成熟？”
“或许奴才不想报这个仇了。”
龙战冷然道，“你如果不报，我替你报。”
龙战说着，就要走，我赶紧将他拉住，道，“龙大人，你不要做傻事。”
“什么算傻事？倘若不是你当初说服了我，我当初就可以将她告发。如今，你既然不愿报仇，那就由我来。我无法让她那般折磨你之后，还这般好好的活着。”
“龙大人！”我语气激动道，“你要如何告发？将那男子揪出来吗？龙大人你对奴才怎么样，奴才很清楚。可就算如此，当初龙大人也不愿将那男子的身份性命告知奴才，除了怕连累奴才之外，难道不是因为那男子是龙大人你所熟识的吗？”
龙战一惊，似是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番话来。
我继续说道，“这宫中的男子，除了皇子，还有如同奴才这般的人。但是能与檀嫔私通之人，又是龙大人你寻到的，自然不是皇子，更不可能是奴才这种人。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御林军。御林军的侍卫需要经常巡逻，途径惜玉轩，不会让人起疑。而此人一旦被揪出来，必定是死罪。既然是龙大人推荐的人，定然也算是龙大人的兄弟。龙大人真的要将自己的兄弟送上断头台？”
龙战道，“既然他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该料到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我也保不住他。”
“若是那人不承认龙大人又当如何？此时已经过了捉奸在床的时机了。”
龙战看我两眼，道，“所以你不是没有行动，你是另有计划，因为你已经将一切都考虑清楚了，是不是？”
龙战一再追问，我若是还不肯与他说，我担心他真的冲动，要出面替我报这个仇。无奈之下，我道，“龙大人，你想的没错，奴才确实另有计划了。”
“你说说看。”
“奴才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檀嫔。至于那计划如何，奴才希望龙大人你不要知道的好。”
龙战双手扶住我的肩，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信任我？你不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道，“正是因为知道，奴才才更不应该让龙大人你替奴才做什么。倘若你因为奴才而受了牵连，你让奴才如何安心？”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这些都是我甘愿做的。小萧子，我要如何说，你才能明白？”
“龙大人……”
“你若是真的不愿与我说，我也不勉强，你且记着，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
龙战说罢，就要走，我赶忙将他拦住，语气很急道，“龙大人，我与若贵人联手了。”
龙战站定，不解的看着我，“若贵人？她是否靠的住？”
“以利交之罢了，暂且还是靠得住的。”随后，我便将我与萧若之间的计划告知了龙战。
龙战听完之后，道，“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不可谓不高明。只是，却不能保证一击必胜。”
“龙大人的意思是？”
“按你所说，已经无法捉奸在床，可是我们却可以让人有直观的证据，知道檀嫔的确是与男子有染。”
“你是说……”我已然猜到了龙战的意思。
龙战道，“此事交由我去办，你且放心。”
“可是……”
“别的事你不愿连累我，难道这种小事，你觉得我还会出差错？”
龙战已经信心满满，而我也阻止不了他，于是便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看萧若进展的是否顺利了。
这一日，皇上邀了萧若和孟平君一同去了御花园。孟平君抚琴，而萧若起舞，丝竹之声悦耳，而舞姿更是翩若惊鸿。一时间皇上心情大好。
“两位爱妃配合起来真是天衣无缝。”
“皇上请用果酒。”孟平君纤纤素手递过去一杯酒，“这是臣妾闲暇时特意为皇上酿造的，皇上尝尝味道如何？”
“好，既然是爱妃特意酿造的，朕自当要多喝几杯。”皇上说着一饮而尽。
“皇上，最近是不是要去檀姐姐那里，都顾不上臣妾与君姐姐了？”萧若一副委屈的样子，让皇上看了心疼道，“阿若你这是说什么话？朕，不是来陪你们了吗？你们也要体谅，朕还有国事要处理，自然不能日夜陪在你们身边。”
“是啊，妹妹，皇上也不是咱们一个人的皇上，除了檀姐姐，还有皇后，还有兰姐姐呢。妹妹，你也不要贪心的霸占皇上啊！”孟平君温柔的说着，又给皇上斟了一杯果酒。
皇上赞赏道，“平君就很善解人意。”说完，看萧若似是嘟了嘴，便又道，“但阿若也是温柔贤惠。”
我立在一侧，看着皇上周旋在这些妃嫔之间，就因为他一人的喜好，那些人就要明争暗斗，甚至不惜血流成河。
“皇上，你就不要夸臣妾和妹妹了，臣妾等能侍奉皇上，就是莫大的荣幸。”
皇上一边握着一个人的手道，“好，你们都很好。若是再能给朕添个孩子就更好了。这一次，檀嫔能够怀上孩子，朕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能再出现像上次韵贵人发生的那样的事情，让姜赐一出生就没了生母。”
“皇上说的是。前几日臣妾还去看了十四皇子，长得极为可爱，像极了皇上您呢！”孟平君道。
萧若眼底已经有些不悦，这孟平君还是知道如何讨皇上欢心的。
“平君你竟然还专门去看了姜赐？”皇上有些惊讶道。
孟平君温婉一笑，道，“臣妾本就喜欢孩子，加上十四皇子实在是可怜，一出生就没了母妃，臣妾与韵贵人生前也算是姐妹一场，实在不忍。便得了空就去瞧瞧十四皇子。这孩子啊，真是一天一个样，臣妾几日没去看，就觉得差点不认识了呢？”
皇上笑道，“你说的没错，朕有时候忙，无暇顾及姜赐。好在皇后在那照料着。等朕隔了几日去看姜赐，就发现长大了许多，这一切也算辛苦皇后了。平君你这么喜欢孩子，那也赶紧给朕生一个吧。”
“皇上……”孟平君脸一下子红了，埋进了皇上的胸口。此时的萧若已经完全被忽视，她朝站在不远处的阿迪使了个眼色。
我看到阿迪转眼就离开了这里。
萧若笑道，“皇上，怀孕这种事情，也是要看臣妾等人的福分。臣妾与姐姐自然也盼着给皇上开枝散叶，但却没檀姐姐那样的福气了。”
孟平君也道，“妹妹说的是。不过皇上身体强健，又正值壮年，臣妾与妹妹有的是机会。”
皇上大笑起来，道，“你方才还说朕讨厌，现在倒是也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皇上……你取笑臣妾。”
“皇上，那边有几株花草不错，不如咱们去那里看看吧？”萧若提议道。
“也好。朕相信阿若的眼光。平君，走，陪朕去看看。”
“臣妾遵旨。”
三人同行走在前头，我则是跟在后头伺候着。
等到他们刚刚站定，就看到此时旁边走过两个宫女，一路上在讨论着，也没看到跟前皇上他们正站着。
只听一个宫女道，“你可听说了，那惜玉轩的檀嫔啊，怀的可能不是龙子呢！”
“你可别瞎说，这怎么可能呢？那私通其他男子，可是死罪啊！”
“我可没瞎说，这事情在后宫已经传开了。都有人亲眼看到过，说有个男子经常夜里去惜玉轩呢！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啊！”
“这种话可说不得。这事情可大了去了。也许只是以讹传讹呢？”
“哎呀，这宫里头的事情谁说的清楚。皇上勤于朝政，虽然也是雨露均沾，但也毕竟时间有限。这后宫的妃嫔为了母凭子贵，还不是都挤破了头？这使出这样的法子也不足为奇是不是？”
“哎呀，你快别说了，咱们还得干活，赶紧走吧。”
说罢，那两个宫女就匆匆走了。
萧若看了看皇上，小声道，“这两个宫女散播流言，臣妾就让人将他们抓过来教训一顿。”
“不必了。”此时皇上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道，“管得了他们，又怎么能堵得住其他的悠悠众口？流言止于智者，朕相信空穴来风的事情终会结束。”
“皇上英明，还请皇上不要被这件小事而影响了赏花的心情。”萧若宽慰道。
“嗯。不过朕想起来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两位爱妃了。”
“那臣妾恭送皇上！”
“臣妾恭送皇上！”
我跟在皇上身边正要走，就看到江福匆匆跑过来，神色焦急，“皇上，出大事了，皇后娘娘让奴才请皇上去一趟坤宁宫。”
“龙大人这是做什么？”我赶紧站定，诸事都得小心。
“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檀嫔怀孕的事情？”
龙战找我是因为林檀微的事情，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我道，“龙大人说笑，这件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奴才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龙战皱眉道，“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只能装傻充愣，问道，“龙大人指的是什么？奴才不明白。”
“你还要瞒我是不是？当初你被檀嫔设计陷害，你可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你要等着檀嫔怀上孩子，然后告发这件事。但事到如今，檀嫔已经怀上孩子。可你却迟迟没有来找我询问那男子一事。你不像是这般的人，小萧子，你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计划？”
我继续装傻，道，“奴才不明白龙大人的意思。奴才之所以没有去找龙大人，只是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
“那什么时候才算成熟？”
“或许奴才不想报这个仇了。”
龙战冷然道，“你如果不报，我替你报。”
龙战说着，就要走，我赶紧将他拉住，道，“龙大人，你不要做傻事。”
“什么算傻事？倘若不是你当初说服了我，我当初就可以将她告发。如今，你既然不愿报仇，那就由我来。我无法让她那般折磨你之后，还这般好好的活着。”
“龙大人！”我语气激动道，“你要如何告发？将那男子揪出来吗？龙大人你对奴才怎么样，奴才很清楚。可就算如此，当初龙大人也不愿将那男子的身份性命告知奴才，除了怕连累奴才之外，难道不是因为那男子是龙大人你所熟识的吗？”
龙战一惊，似是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番话来。
我继续说道，“这宫中的男子，除了皇子，还有如同奴才这般的人。但是能与檀嫔私通之人，又是龙大人你寻到的，自然不是皇子，更不可能是奴才这种人。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御林军。御林军的侍卫需要经常巡逻，途径惜玉轩，不会让人起疑。而此人一旦被揪出来，必定是死罪。既然是龙大人推荐的人，定然也算是龙大人的兄弟。龙大人真的要将自己的兄弟送上断头台？”
龙战道，“既然他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该料到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我也保不住他。”
“若是那人不承认龙大人又当如何？此时已经过了捉奸在床的时机了。”
龙战看我两眼，道，“所以你不是没有行动，你是另有计划，因为你已经将一切都考虑清楚了，是不是？”
龙战一再追问，我若是还不肯与他说，我担心他真的冲动，要出面替我报这个仇。无奈之下，我道，“龙大人，你想的没错，奴才确实另有计划了。”
“你说说看。”
“奴才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檀嫔。至于那计划如何，奴才希望龙大人你不要知道的好。”
龙战双手扶住我的肩，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信任我？你不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道，“正是因为知道，奴才才更不应该让龙大人你替奴才做什么。倘若你因为奴才而受了牵连，你让奴才如何安心？”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这些都是我甘愿做的。小萧子，我要如何说，你才能明白？”
“龙大人……”
“你若是真的不愿与我说，我也不勉强，你且记着，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
龙战说罢，就要走，我赶忙将他拦住，语气很急道，“龙大人，我与若贵人联手了。”
龙战站定，不解的看着我，“若贵人？她是否靠的住？”
“以利交之罢了，暂且还是靠得住的。”随后，我便将我与萧若之间的计划告知了龙战。
龙战听完之后，道，“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不可谓不高明。只是，却不能保证一击必胜。”
“龙大人的意思是？”
“按你所说，已经无法捉奸在床，可是我们却可以让人有直观的证据，知道檀嫔的确是与男子有染。”
“你是说……”我已然猜到了龙战的意思。
龙战道，“此事交由我去办，你且放心。”
“可是……”
“别的事你不愿连累我，难道这种小事，你觉得我还会出差错？”
龙战已经信心满满，而我也阻止不了他，于是便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看萧若进展的是否顺利了。
这一日，皇上邀了萧若和孟平君一同去了御花园。孟平君抚琴，而萧若起舞，丝竹之声悦耳，而舞姿更是翩若惊鸿。一时间皇上心情大好。
“两位爱妃配合起来真是天衣无缝。”
“皇上请用果酒。”孟平君纤纤素手递过去一杯酒，“这是臣妾闲暇时特意为皇上酿造的，皇上尝尝味道如何？”
“好，既然是爱妃特意酿造的，朕自当要多喝几杯。”皇上说着一饮而尽。
“皇上，最近是不是要去檀姐姐那里，都顾不上臣妾与君姐姐了？”萧若一副委屈的样子，让皇上看了心疼道，“阿若你这是说什么话？朕，不是来陪你们了吗？你们也要体谅，朕还有国事要处理，自然不能日夜陪在你们身边。”
“是啊，妹妹，皇上也不是咱们一个人的皇上，除了檀姐姐，还有皇后，还有兰姐姐呢。妹妹，你也不要贪心的霸占皇上啊！”孟平君温柔的说着，又给皇上斟了一杯果酒。
皇上赞赏道，“平君就很善解人意。”说完，看萧若似是嘟了嘴，便又道，“但阿若也是温柔贤惠。”
我立在一侧，看着皇上周旋在这些妃嫔之间，就因为他一人的喜好，那些人就要明争暗斗，甚至不惜血流成河。
“皇上，你就不要夸臣妾和妹妹了，臣妾等能侍奉皇上，就是莫大的荣幸。”
皇上一边握着一个人的手道，“好，你们都很好。若是再能给朕添个孩子就更好了。这一次，檀嫔能够怀上孩子，朕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能再出现像上次韵贵人发生的那样的事情，让姜赐一出生就没了生母。”
“皇上说的是。前几日臣妾还去看了十四皇子，长得极为可爱，像极了皇上您呢！”孟平君道。
萧若眼底已经有些不悦，这孟平君还是知道如何讨皇上欢心的。
“平君你竟然还专门去看了姜赐？”皇上有些惊讶道。
孟平君温婉一笑，道，“臣妾本就喜欢孩子，加上十四皇子实在是可怜，一出生就没了母妃，臣妾与韵贵人生前也算是姐妹一场，实在不忍。便得了空就去瞧瞧十四皇子。这孩子啊，真是一天一个样，臣妾几日没去看，就觉得差点不认识了呢？”
皇上笑道，“你说的没错，朕有时候忙，无暇顾及姜赐。好在皇后在那照料着。等朕隔了几日去看姜赐，就发现长大了许多，这一切也算辛苦皇后了。平君你这么喜欢孩子，那也赶紧给朕生一个吧。”
“皇上……”孟平君脸一下子红了，埋进了皇上的胸口。此时的萧若已经完全被忽视，她朝站在不远处的阿迪使了个眼色。
我看到阿迪转眼就离开了这里。
萧若笑道，“皇上，怀孕这种事情，也是要看臣妾等人的福分。臣妾与姐姐自然也盼着给皇上开枝散叶，但却没檀姐姐那样的福气了。”
孟平君也道，“妹妹说的是。不过皇上身体强健，又正值壮年，臣妾与妹妹有的是机会。”
皇上大笑起来，道，“你方才还说朕讨厌，现在倒是也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皇上……你取笑臣妾。”
“皇上，那边有几株花草不错，不如咱们去那里看看吧？”萧若提议道。
“也好。朕相信阿若的眼光。平君，走，陪朕去看看。”
“臣妾遵旨。”
三人同行走在前头，我则是跟在后头伺候着。
等到他们刚刚站定，就看到此时旁边走过两个宫女，一路上在讨论着，也没看到跟前皇上他们正站着。
只听一个宫女道，“你可听说了，那惜玉轩的檀嫔啊，怀的可能不是龙子呢！”
“你可别瞎说，这怎么可能呢？那私通其他男子，可是死罪啊！”
“我可没瞎说，这事情在后宫已经传开了。都有人亲眼看到过，说有个男子经常夜里去惜玉轩呢！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啊！”
“这种话可说不得。这事情可大了去了。也许只是以讹传讹呢？”
“哎呀，这宫里头的事情谁说的清楚。皇上勤于朝政，虽然也是雨露均沾，但也毕竟时间有限。这后宫的妃嫔为了母凭子贵，还不是都挤破了头？这使出这样的法子也不足为奇是不是？”
“哎呀，你快别说了，咱们还得干活，赶紧走吧。”
说罢，那两个宫女就匆匆走了。
萧若看了看皇上，小声道，“这两个宫女散播流言，臣妾就让人将他们抓过来教训一顿。”
“不必了。”此时皇上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道，“管得了他们，又怎么能堵得住其他的悠悠众口？流言止于智者，朕相信空穴来风的事情终会结束。”
“皇上英明，还请皇上不要被这件小事而影响了赏花的心情。”萧若宽慰道。
“嗯。不过朕想起来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两位爱妃了。”
“那臣妾恭送皇上！”
“臣妾恭送皇上！”
我跟在皇上身边正要走，就看到江福匆匆跑过来，神色焦急，“皇上，出大事了，皇后娘娘让奴才请皇上去一趟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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